臺灣的女生和小孩過得快樂嗎?
筆者將「一個人所能夠擁有的一切」標示於下圖:
這張圖片的內部有個小框框,小框框內部的色彩都比較鮮豔,有粉紅色、黃色、淺綠色、紅色;而小框框以外的色彩都比較暗沉,有咖啡色、暗綠色、黑色。
小框框的內部屬於「一個人的私領域」;小框框以外,就是「公領域」。
一個人能否活得幸福快樂?取決於「其『私領域內的所有要素』是否美滿?」。
妳(你)每天吃得飽穿得暖嗎?妳(你)的愛情生活美滿嗎?妳(你)的親情生活美滿嗎?妳(你)的友情生活美滿嗎?妳(你)的性生活美滿嗎?妳(你)有夢想嗎?妳(你)有機會爲夢想而努力嗎?妳(你)擁有宗教信仰的自由嗎?妳(你)的虛榮心獲得滿足了嗎?
只要一個人「『私領域內的所有要素』都相當美滿」,就算其在「公領域」當中沒有「受教權」、沒有「工作權」、沒有「公民權」、沒有「對大衆文化造成影響的權力」、沒有「政治舞臺上的決策權」,照樣能夠活得幸福快樂。
一個人之所以必須在「公領域」當中力爭「受教權」、「工作權」、「公民權」、「對大衆文化造成影響的權力」,其目的,只不過是爲了「維護『自己私領域內的幸福美滿』」、「維護『全人類私領域內的幸福美滿』」而已。
女生、小孩之所以必須在「公領域」當中力爭「受教權」、「工作權」、「公民權」、「對大衆文化造成影響的權力」,其目的,只不過是爲了「維護『自己私領域內的幸福美滿』」、「維護『全人類私領域內的幸福美滿』」而已。
倘若「包括女生、小孩、男生在內的全人類」都已經確定能夠終生擁有「幸福快樂的私領域」,即使女生們、小孩子們在「公領域」內一點權力都沒有,也無所謂阿。
倘若「包括女生、小孩、男生在內的全人類」都已經確定能夠終生擁有「幸福快樂的私領域」,即使男生們在「公領域」內一點權力都沒有,也無所謂阿。
【1】當代臺灣社會的現實狀況:在「全國所有的國中、高中職女學生」當中,有多少比例的「國中、高中職女學生」,必須經過父母、家族、師長、教育體制的許可之後,才能夠「一年365天當中,每天至少都能夠和自己的心上人獨處、共同生活6個小時以上」?
【2】當代臺灣社會的現實狀況:在「全國所有的國中、高中職女學生」當中,有多少比例的「國中、高中職女學生」,必須經過父母、家族、師長的許可之後,才能夠「擁有屬於自己的性生活」?
【3】當代臺灣社會的現實狀況:在「全國所有的青少年」當中,有多少比例的「青少年」,必須經過父母、家族的許可之後,才能夠「皈依於一個與父母、家族不同的宗教信仰」?
【4】當代臺灣社會的現實狀況:在「全國所有的青少年」當中,有多少比例的「青少年」,在家庭生活當中,無法用「最真實的自己」與父母互動,而必須「必恭必敬、戰戰兢兢」得與父母互動?
【5】當代臺灣社會的現實狀況:在「全國所有的國中、高中職生」當中,有多少比例的「國中、高中職生」,必須爲了跟上學校的課業進度而無法在半夜12點以前睡覺,進而導致其無法發育到「造物主爲他們預先設定的----那個年齡層該有的身高」?
【6】當代臺灣社會的現實狀況:在「全國所有的國中生、高中生」當中,有多少比例的「國中生、高中生」,有機會:
→再決定自己要選擇「黃毅志教授於1998年所建構的『社會變遷調查新職業分類表』」當中的哪一種職業;
在講求升學績效的高中當中,「絕大部分的受教者」直到高中三年級,對於自己的「興趣、性向、人格特質、夢想」依然一無所知;他們打從國中一年級開始,就在周遭人(父母、師長、同儕)的壓力之下猛K國英數自社;距離段考、模擬考愈近的日子,就愈只能夠和「四選一的單選題」、「五選多的多選題」搏鬥,而沒有機會「透過人與人之間在自然狀態下的單純互動」釐清自己真實的「興趣、性向、人格特質、夢想」。
藉由和他人在自然狀態下的互動,能夠讓我更加認識「真實的自己」;在我發現自己喜歡上或開始討厭「一個人的某一部分」的同時,我對於「自己的某一部分」也有了新的認識;當我發現「這裡的人或這裡的風景」沒有辦法使自己感到非常快樂,「追求幸福與美好的動力」會促使自己勇於踏出故鄉去認識更多的人、走過更多的地方;當我參與過各種不一樣的生活,融入過更多不一樣的情緒與氛圍,我就會更加明白這世界存在着哪些「可以更好的地方」?而自己期盼渴望着爲周遭人、爲地球村編織出怎樣的全新色彩?在修補舊世界、編織新世界的過程中,我又更加明白「自己愛好擔負怎樣的使命」、「自己具備何種『能夠用勇氣與智慧與以克服』的弱點」;更重要的是,在我發現「『不同地方、不同領域的』『才相識不久的家人』擁有和自己同樣的心願與藍圖」的同時,我已經不再只是一個人了……
輟學絕不是一條不歸路。
臺灣存在着多少種行業,是「不須要念國小、國中」甚至「不須要認識字」就可以勝任的?
【1:歌手、演員、舞者、模特兒、藝術家】這五項專業當中的每一項,都必須藉由「感情」與「理性」共同支撐,缺一不可。
「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人對家鄉、居住地的感情」、「人對自己昔日記憶的感情」、「人對社會、民族、國家、地球村的感情」是無法運用「腦力」「刻意」培養出來的;我無法運用「理性」強迫自己愛上某位女生,亦無法運用「理性」強迫自己不愛某位女生;而「學校教育」只能夠訓練人的「腦力」,無法決定人的「感情」。
這5項職業的從業者所需要具備的「理性」,並不一定要透過國小、國中來學習,你也可以在「正規教育體系」之外拜師學藝。這5項職業的從業者只需要具備註音符號的閱讀與書寫能力即可,並不須要認識字,更不須要去讀「中國音樂史」、「西洋藝術史」這類大學藝術學院頗爲重視的課程。
【2:宗教家、神職人員】
對於那些因爲課業、事業上的適應不良而身心俱疲的芸芸衆生而言,身體上的疲憊可以經由睡眠而獲得消除,精神上的疲憊則必須藉助「人與人之間的愛、溫暖、關懷」、「沒有壓力的生活」相輔相成才能夠消除。
當精神疲憊者無法在「重視虛榮心勝於重視感情的現代社會」中尋覓到屬於自己的避風港,更不可能向「將成果看得比同理心重要的升學體制、公司主管」奢求「沒有壓力的生活」的時候;便只能向宗教界尋求依靠。
宗教界最無法被其他社會組織取代之處,正是:世人能夠經由靈脩或禱告向宇宙萬有尋求「生命能量」,而不必完全仰賴「人與人之間的愛、溫暖、關懷」、「沒有壓力的生活」供給「生命能量」。
而大學「宗教系」的存在目標,則是讓系內的學生運用「理性」接收、思辨「各種宗教的教理」;而「運用腦力」恰好是在耗損人類的「生命能量」,使精神更加疲憊。
【3:運動選手、教練及裁判】
這三項專業當中的每一項,都必須藉由「體力」與「理性」共同支撐,缺一不可。
同理,「體力的培養」、「運動技巧的鍛鍊、學習與創造」是可以於「正規教育體系」之外達成的。
至於「運動家精神」是一種「崇高的感情」而非「崇高的理性」;我無法運用「理性」強迫自己「發自內心得享受運動當下的時光」,亦無法運用「理性」強迫自己「不要因爲輸球而仇恨對手」;而「學校體育課」只能夠訓練受教者的「腦力、體力」,無法決定受教者的「感情」。
這2項職業的核心使命在於「關懷弱勢」(用心而非用腦);若無法在「感情」上發自內心得去「愛」「你的個案」,將大量的諮商理論塞進腦海中又有何用?
精神科醫師必須具備「心理學」知識,才能夠藉由「自己與病人的互動」來判斷「病人的症狀」,進而替病人選擇適當的藥物;精神科醫師是透過「藥物」治療病人,而非透過「感情」治療病人;因此,精神科醫師可以不必發自內心得去「愛」「你的個案」。
而社工員、輔導員是透過「感情」治療個案,而非透過「藥物」治療個案;因此,筆者認爲社工員、輔導員不須要具備「心理學」知識;學校教育只能夠訓練受教者的「腦力」、提升受教者的「知識水準」;至於受教者能否發自內心得去「愛」「社會邊緣人」,取決於受教者的「人格特質」是否健康;「人格特質」健全者見到「有人正在承受生理上或心理上的痛苦」必然會對「受苦之人」產生「憐憫」,而「憐憫」即是「愛」的一種。
倘若受教者的「人格特質」不夠健康,療愈「人格特質」是需要「人與人之間的愛、溫暖、關懷」與「沒有壓力的生活」相輔相成的;或是向宇宙萬有尋求「生命能量」。總之,療愈「人格特質」的方法絕不在於「進入學校習取知識」。
社工員、輔導員自然也有「必須透過『理性』協助個案解決困難」的時候;社工員、輔導員是否具備「『協助個案解決困難』的能力」取決於其是否「熟悉社會百態」。
假如從小就已立定志向要擔任社工員和輔導員,培養「熟悉社會百態」這項才華,就如同要培養「戲劇、舞蹈、歌唱、體育競技的訓練、學習、創造」等才華,「在正規教育體制之外拜師學藝」絕對遠比「按部就班得讀完國小、國中」要來得迅速而有效率。
根據臺東大學黃毅志教授於1998年所建構的「社會變遷調查新職業分類表」,農業、工業的從業者可劃分爲「專業人員」、「助理﹝半﹞專業人員」、「事務性工作人員」。
專業人員:農學生物專業人員(如農業技師)、工程師(含建築、資訊、測量師,技師)。
助理﹝半﹞專業人員:農業生物技術員或助理(含推廣人員)、工程技術員(含聲光,檢驗,廣電設備管制,技術師,攝影師)。
事務性工作人員:漁民(含漁船駕駛)、營建採礦技術工(如泥水匠,板模油漆,裝潢,水電工)、金屬機械技術工(如裝修機器,鐵匠焊接,板金,試車工)、其他技術工(如裁縫,修鞋匠木匠,麪包師傅手藝工,手作印刷)、農機操作半技術工(如操作除草、噴藥機)、工業操作半技術工(如操作鑽孔、紡織機,熔爐,發電、製藥設備)、組裝(配)半技術工(如裝配機件,塑膠、紡織、紙、木製品)、車輛架駛及移運設備操作半技術工(含船面水手)。
在一個健全、穩定、和諧而有生命力的社會當中,絕大部分的組成份子所從事的正業皆屬於「事務性工作」;而具備學術知識的「專業人員」只佔整體人口當中的少數。
在一個健全、穩定、和諧而有生命力的社會當中,從事「事務性工作」所能夠獲得的社會聲望,相較於從事醫生、法官、工程師所能夠獲得的社會聲望,是等量的。
在一個健全、穩定、和諧而有生命力的社會當中,父母、師長、同儕都會因爲自己的子女、學生、朋友有志於從事「事務性工作」而感到驕傲,因爲「一日之所需,百工斯爲備」,若沒有這羣「不容易被鎂光燈照到的」勞動者辛勤地耕耘,一個只有「高知識分子」而沒有「事務性工作人員」的社會,就好比一位頭腦靈光卻無法移動身體的殘疾者。
從事「事務性工作」所需要具備的是「熟能生巧的實務經驗」,而非坐在教室的日光燈底下將「『國英數自社的課本』裡面的文意」硬塞進入腦海當中;「事務性工作」尤其不需要具備外語能力;和外國企業溝通、交涉是「專業人員」責任範圍內的事情;若臺灣無法於世界經濟的舞臺上找到立足點,怎能將責任推拖給「絕大部分的國民都不會講英文」。
●作者翁立揚,輔仁大學歷史系學生。以上言論不代表本報立場。ET論壇歡迎網友更多聲音與討論,投稿請寄editor@etto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