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雯滿臉通紅,腳下一個踉蹌,體內真元一個不繼,差點從飛劍上一頭栽了下去。這小子,兩個人光溜溜地摟在一起睡覺那是九年多前快十年的成年往事,乃是兩個不懂事的五歲小屁孩乾的事,自打六歲以後兩人就再沒有脫得光光的摟在一起睡過覺來。這小子十年之後還將當年那小屁孩們之間的事拿出來說事。
如今兩人都是十五歲的少男少女,尤其是兩人都是修煉真元元氣之人,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生理上都要比同年齡的人要發育的更好一些,這幾年,隨着年齡的不斷增長,生理的不斷髮育,男女間的事也多多少少地知曉了一些,兩人平日裡雖然是卿卿我我,親密的很,但也僅限於拉拉手,樓樓肩,偶爾摟抱兩下,不要說幹那種事了,就是玩親親的這種遊戲都極少。
葉天陽猛然間從口中說出這麼雷人的一句話來,當即便將情竇初開的葉雨雯雷到,差點真元浮動連飛劍都控制不了。若不是打出生那天便被清雲真人帶回山谷修煉了整整十五年之久,體內的真元元氣足夠強大的話,葉天陽這一句話便足以讓葉雨雯從飛劍上倒栽下來。
這邊葉天陽飛劍睃地一下飛到葉雨雯的身邊,探出一手,一股柔和的真氣輕輕地將葉雨雯和她座下的飛劍一同包裹住,葉天陽笑嘻嘻地滿臉地關切之情:“雨兒!不就是睡個覺嗎?幹嘛這麼大反應?我們以前又不是沒睡過?”
葉雨雯俏臉緋紅,啐了一口道:“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人家,人家都不懂事嘛?死天陽,最討厭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占人家的便宜!”
“人家?雨兒,你要搞清楚,我是你的相公,你是我的媳婦,相公和自己的媳婦摟在一起睡覺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怎麼會是佔便宜了?這是雙方的事?不能說誰佔了誰的便宜!”葉天陽怪叫道。
“不和你說了!我也不指望能從你的嘴巴里吐出什麼好詞來!”葉雨雯小嘴一撇,腳下的飛劍一個加速,貼着水面向前疾飛。
“嗨,雨兒,你別飛那麼快呀,等等我!”葉天陽雙手一劃,身形一個加速尾隨葉雨雯而去。
“雨兒,這裡?”葉天陽如同一條靈敏的獵犬一般停在一片水域之上,這片水域是青河浩水水質非常好的一段,兩人從最初的地點追到這裡足足飛了有三十里之遠。
聽到葉天陽的叫聲,葉雨雯腳下的飛劍嗖地在空中劃出一道圓弧飛了回來,然後在距離葉天陽米許德地方突然停止卓停在水面上方三米許的空中,河風獵獵地吹着雨兒的衣裙,長髮飄飄,衣裙飄飛,卓立在飛劍之上的雨兒如同一個下凡的仙子飄然若飛。
只可惜此刻的葉天陽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他的眼睛不斷在水面上搜尋,鼻子也不斷地輕皺着,腳下的飛劍更是隨着他雙腳的力道的不同在水面上方緩緩地滑行着,然後,葉天陽的嘴角開始向兩邊微微扯開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右手並指捏了一個劍訣,口中輕喝一聲:“雨兒,跟我來!”
話音剛落,腳底一沉,腳下的飛劍嗖地向左邊岸邊的一處樹林裡飛去,葉雨雯知道葉天陽已經發現線索,口中發出一聲嬌叱,駕着飛劍尾隨而去。
“好傢伙,傷勢不輕呀!”來到岸邊便落於地面在樹林裡細細探查追尋了一段時間葉天陽一邊快步向着頗爲茂密的叢林裡行進一邊嘴裡輕輕地嘟囔着。
“這是一個修真界的高手,修煉的時日不短呀,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一口氣水遁三十里開外,實力委實有夠驚人的,雨兒,小心些!”葉天陽如同一個嘮嘮叨叨地小婦人一般邊走邊喋喋個不休。
“嗨!你到底嘮嘮叨叨個有完沒完,人家原本想細心搜尋都沒心思了,得,你一個人搜尋吧!”雨兒面對荊棘遍佈的叢林,一邊要小心躲閃那叢林裡不時突出的荊棘防止勾着自己的衣衫,一邊還要分神來搜尋這個可能就隱匿在附近的修真傷者,耳中還得忍受着葉天陽喋喋不休的話語,終於,一向好脾性的雨兒也忍不住發火了。
“喲,好雨兒,幹嘛發火呀,哦,我知道了,你想必是煩這些討厭的叢林低刺吧!這樣吧,我也找的煩了,這些叢林是夠討厭的,好雨兒,你駕劍飛開,我一把火將這片叢林燒了,保準可以找到,就算找不着活人,燒焦的屍體一定還有有一個,到時候我們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沒有燒乾淨的屍骨啥的........”葉天陽的話音沒落。
一個蒼老有點虛弱的聲音傳了過來:“咳咳,老夫自問和兩位小友並無仇怨,素不相識,兩位小友又何必要放火燒林呢?”
“呵呵,這位老伯,終於肯出聲了,其實你早點自動出來不久好了嗎?也省得我們搜尋的這麼辛苦是吧!我們又不是你的仇家,是我的小媳婦心腸太軟,見不得有人受傷,非要我來搜尋不可.......”葉天陽又開始長篇大論嘮嘮叨叨起來。
“咳咳!這位老前輩,我們並沒有惡意,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幫上一點什麼忙!”雨兒橫了葉天陽一眼插嘴說道。
一陣青光閃過,一個頗爲狼狽的老道士出現在兩人的面前。老道士盤腿而坐,頭髮有點灰白,面目憔悴,眉頭深鎖,讓這修爲高深的老道變得這般虛弱的原因是——他背後一大塊碎裂的道袍裡面的肌膚都呈現出一種青黑色,至於胸前還有幾團經過水泡之後比較模糊的淡紅色的印記,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殘留的血跡被水浸泡過後的印記,這個受傷的老道不是別人正是此前被落空落星兩人偷襲打傷遠遁的黃冕子——黃冕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