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葉雲飛深深一個鞠躬道:“家師白雲真人常常在弟子面前提起前輩,說前輩長年四海爲家,功力高深,今日又救得弟子一命,弟子永世不敢忘恩。”
落空,落星互相看一眼道:“原來是黃冕真人前輩,晚輩有眼不識泰山,晚輩一定回去好好思過。”
黃冕子顯然是大爲滿意,點頭道:“好吧,你們都各自回山去吧,切記不可在世間隨意鬥法打鬥!”
葉雲飛當先一個鞠躬之後一道白光往西飛去了,黃冕子揮手把兩把飛劍還給二人道:“你們也去吧。老道士還要釣魚呢。”
兩個玉峰門弟子一起馭劍飛走了,黃冕子這才滿意地馭起葫蘆往下飛去。
那釣魚竿還在原地,黃冕子繼續坐在水邊釣魚。過了一會,這時有一個打柴的走過道:“老先生,您可釣到魚沒有啊?”黃冕子回頭道:
“這可難釣啊,不如老道去打柴也是不錯。”
那打柴的繼續道:“聽說前面不遠有個水塘坡,那裡釣魚好釣些。”黃冕子點點頭卻不動身,心裡道:
“老道士怎麼會想着要真的釣那魚啊,釣了這東西還不遭天譴麼?”
誰知異變陡生,那打柴的突然放出一道金光朝黃冕子後背打來,那把飛劍來得極快,黃冕子一驚道:“開什麼玩笑!”
轉身就要伸手去接住,誰知道他正準備後躍時,天空中已經有一道寬百丈的七彩匹練氣劍朝他打來,這一下猝不及防,“噗”黃冕子吐出一口鮮血,他的前胸被打了個正着,氣劍穿過了他的身體,那葫蘆也掉在了水中。
黃冕子順勢掉在了葫蘆上,那葫蘆立馬變大托住了黃冕子,這正好躲過了第二把飛劍的襲擊,然後那葫蘆一下子分開了水面鑽入水中不見了。只剩一句話在空中飄散:
“天崖子,你教的好徒弟……”
原來落空,落星生怕黃冕子到玉峰門告狀,他們這次下山本就是奉師命下山有事調查,誰知道他們卻偷了天崖子的“七彩朱雀羽”法寶出來,玉峰門門規森嚴,一旦師門知道他們乾的事情,勢必會廢掉道行或者直接處死,於是他們乾脆來個一不做而不休,先趕上了那葉雲飛,將之擊殺,然後又折回來,改變了裝束想趁着黃冕子不注意就打殺了他,誰知道卻還是隻重傷了黃冕子讓黃冕子水遁而走。
落空,落星二人在附近找了許久沒有找到黃冕子只得心裡七上八下地去了。
同樣是在煙波城,青河浩水旁,緩緩行來了一男一女兩個少年,男的英偉,女的俊俏,年紀都在十五六歲之間,這兩個少男少女不是別人,正是辭別了清雲真人,出來歷練江湖的葉天陽和葉雨雯兩人。兩師姐弟這天正一邊說笑着邊欣賞着浩蕩的清河水,邊往清河旁邊的一個美麗的城市——煙波城而來。
突然遠遠地天上一道七彩霞光一閃,一朵雲彩在天際轟然消散,一股靈氣便從那雲間溢出,然後就是天上的雲彩移動加快了,迅速從西邊飛去。
兩人一驚,擡頭看了一下天空,雨雯身上的彩雲寶劍和葉天陽腰上纏着的天相軟劍同時發出輕微的輕吟聲,葉天陽驚訝地道:“這天還沒黑,這繁華的煙波城的周邊居然有人在高手在鬥法不成?”
兩人看看四周,沒有人,兩個初出茅廬的少男少女對望一眼,同時身子一晃,彩雲劍和天相軟劍同時飛出,雙雙手一指,捏着劍訣,在胸前劃個奇怪的符號,雙劍飛出飛劍頓時在空中迅速變大十倍之多,兩人身體一縱躍上飛劍,兩道白光沖天而起。
兩人看到的那一道七彩霞光正是落空,落星二人偷襲黃冕真人所發的劍氣。
等到葉天陽和葉雨雯趕到之時,戰事早已宣告結束了。落空,落星兩人也遍尋不着受傷的黃冕真人後剛剛悻悻然地離去,兩人駕着飛劍趕到事發地點,葉天陽靈敏地感官還是嗅出了空氣中那殘留的劍氣。
駕着飛劍在水面上溜達了一圈,葉天陽如同一條靈巧的獵犬一般最後靜靜地卓立在水面之上,口中發出肯定的聲音道:“恩,就是這裡,沒錯,就是這裡,最後的那股劍氣就是從這裡最後消失的。”鼻子兩吸“靠,這個逃跑的人中了對方如此重的一劍居然還能如此迅速地逃脫實在了不起呀!”
葉雨雯俏麗的小鼻子皺了一下,脆生道:“相公,那我們還搜不搜尋一下這個借水遁走的傷者。”
葉天陽擡頭看了看天,天已漸漸暗了下來,無所謂地道:“雨兒媳婦,你說呢?得......你被用那種眼神看我......我知道......得,我們就再搜索一下,能不能找到他那就要看他的運氣了。”
“恩,我就說嘛!相公你是最有愛心的了!”雨兒嬌柔喜悅的聲音在水面上空響起。
“既然我這麼有愛心,雨兒是不是應該獎勵.......”
“獎勵?獎勵啥?”
“當然是親親羅,如果雨兒媳婦願意今晚陪我睡以身相許那當然更好啦!”
“死天陽,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呀,死相加色相......咯咯”
“說實在話,雨兒,我們有多久沒有脫得光光的摟着一起睡覺了呀?我好想重溫一下當年的那種感覺呀!”葉天陽一邊駕奴着飛劍一邊笑嘻嘻地問着葉雨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