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糾糾與齊昂昂兩位包工頭只拿出一千塊錢,苗布正沒有放過他們倆,堅決要求他們去量販式歌廳門口取款機上取一萬塊錢。
這可是有些強人所難之嫌疑,熊糾糾與齊昂昂兩人表示後補都不行,苗布正認爲今天的事情當天必須解決,不能待到以後,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啊。
苗布正幾乎是押着兩位包工頭去的歌廳門口,讓兩個人拿出銀聯卡在取款機上面取錢。
熊糾糾與齊昂昂掏出一張銀聯卡,插在取款機上面憋出一臉的油汗,臉紅得像蒸煮熟的螃蟹一樣。
“苗組長,這怎麼辦啊,我們把密碼忘記了,錢取不出來啊!”
苗布正道:“這怎麼可能啊,你們可是經常用銀聯卡的啊,怎麼會一到本組長捐款了,你們就忘記了密碼啊,你們這可是故意的吧,那可不行啊,密碼想不起來也必須給我想起來。”
苗布正逼着兩人想銀聯卡的密碼,兩位包工頭老闆急得淚如雨下。
“苗組長,怎麼可能故意的啊,你又不是別人,你可是測量組長的啊,我們用你的地方多的去了,不就是捐一萬塊錢嗎,那能算什麼錢的啊,就是不遇到苗爺爺做手術,我們兩個也會送你錢的啊,我們的確是想不起來密碼。”
兩位包工頭又輸了一次密碼,結果又顯示密碼錯誤,苗布正眼睛瞪得像銅鈴差不多。
“兩位老闆,本組長還是不相信你們,你們把身份證拿出來吧。”
熊糾糾與齊昂昂兩位老闆將身份證掏了出來,在苗布正的監視下按他們兩個的生日號碼輸入,最後又是一次密碼錯誤。
“不會吧,你們怎麼可能想不起密碼,把你們老婆的生日號碼輸一次,本組長就不信這個邪了,你們能想不起密碼來。”
兩位包工頭一指取款機的顯示屏,搖着大腦袋瓜子對苗布正道。
“苗組長,還輸個球蛋啊,銀聯卡都被吞了,密碼輸錯三次,銀行卡就會被取款機吞沒呢。”
可不是嗎,兩位包工頭的銀聯卡被取款機吞沒了,苗布正還想讓兩人拿出其他的銀聯卡試,熊糾糾與齊昂昂都一齊搖頭,這卡被吞了再想插卡不可能了,還是等到後來再補這捐款吧。
苗布正將兩位包工頭先前的一千塊錢又要了回來,將錢一面塞進口袋裡一面告誡兩人。
“兩位老闆,你們給本組長記好了,我先收你們兩個一千塊錢,明天你們還欠本組長一萬塊錢,你們最好是現在打一個欠條,以免你們兩個賴賬。”
熊糾糾與齊昂昂驚訝地看着他:“啊,苗組長,沒有你這樣算賬的吧,不是欠九千嗎,我們給你一千了,怎麼還欠一萬塊啊?
還有,我們也沒聽說捐款還打欠條的啊,給你打欠條,那不表明我們欠你錢啊!”
兩位包工頭咬死也不打欠條,苗布正只好作罷,叮囑他們明天一定要把這剩餘的九千塊錢給補上。
三個人快回到大包廂門口時,苗布正好象想起了什麼,盯着熊糾糾與齊昂昂兩位包工頭問道。
“喂,兩位包工頭老闆啊,本組長有一事不明要問問你們兩位,你們的銀行卡被取款機吞沒了,你們怎麼一點也不着急啊,你們怎麼不打銀行電話報失啊。”
熊糾糾與齊昂昂兩位包工頭一咧大嘴巴,對苗布正笑着。
“嘿嘿,苗組長啊,我們用不着報失啊,那兩張銀聯卡里面都只剩下一塊錢了,吞了就吞了吧,也就損失一塊錢而已啊,這就是一點小錢啊。”
苗布正一聽,當時就蹦起兩米多高,雙手掐着兩位包工頭的脖頸,掐得兩人直翻白眼。
“我查查啊,你們兩個狗日的啊,竟然誆騙你家苗大爺啊,還說沒記住密碼,原來那銀聯卡里就只有一塊錢啊。”
苗布正氣得差點沒吐血了,被兩位包工頭給耍了一炮,別看這熊糾糾與齊昂昂長得虎背熊腰,就是兩個明顯的熊樣,可是他們兩人可是鬼精鬼精的呢。
苗布正還想讓熊糾糾與齊昂昂再找取款機取錢,反正這曉月市別的東西不多,這取款機可是遍地都開花呢,只要你有錢那隨便就可以找到。
可是,熊糾糾與齊昂昂掐死也不去取錢了,兩位包工頭分別抱着苗布正的兩條大腿就像生根了一樣,苗布正想挪一步都動彈不得,最後兩位包工頭將苗布正架進了包廂裡面。
包廂裡的捐款告一段落,幾乎人人都捐款了,就連方寸與常短,還有司傅三位醉酒的同志也未能倖免,從他們身上硬摸出來。
只有兩個人堅決不捐款,那就是白海亮與李金鉤,他們一口咬定這苗布正是假借捐款之名,騙取大傢伙的錢財,他們倆寧願一毛不拔也不捐這款。
苗布正還說兩個人是公報私仇,上次蹭了他們兩人兩包方便麪就記恨在心,這樣的朋友不捐也罷,氣得白海亮與李金鉤直嚷嚷這與蹭方便麪沒有關係。
苗布正讓歌廳裡的帶班經理弄陪唱的服務員進來,大傢伙都一齊看向苗布正,高峰首先說道。
“苗組長,你這不對吧,咱們美女如雲,你幹嗎還要叫陪唱的服務員啊。”
苗布正一笑:“嘿嘿,高兄弟啊,這陪唱的服務員不一定就要陪唱的啊,叫她們來本組長有另外的作用,你們都清楚她們是掙我們錢的呢,本組長想打破這個貫例,本組長要掙一掙她們的錢。”
大傢伙不知道這位苗布正葫蘆裡賣的啥藥,高峰卻認爲這位苗布正是要向這些陪唱美女們要捐款,把大傢伙都逗樂了,想向陪唱姑娘們要捐款這怎麼可能啊,除非她們都瘋了。
帶班經理帶來一批陪唱美女,這第一批美女有十六位,一個個衣着暴露,皮肉直晃衆人的眼睛,不光是男人們眼睛直了,就是連衆美女們眼睛也直了,都羨慕這批陪唱美女們身材有型,這才叫着凹凸有致,這才叫性感惹火。
這羣陪唱美女們不但性感惹火,她們還特別地客氣,隨着帶班經理地指揮,她們整齊地向客人們問好,向客人鞠躬施禮,尤其是這鞠躬施禮,那胸前的兩團肉都隨身而下,好象快來掉落而下一樣,可把衆位男人們急地不行。
兩位包工頭老闆熊糾糾與齊昂昂都失聲尖叫起來:“我的個媽呀,五花肉掉了啊,五花肉掉了啊!”
熊糾糾與齊昂昂兩位包工頭是醜態百出,兩人差點沒跪着跑到這羣美女們的腳下,那口水當時就流落下來,將他們的胸脯溼了一大片,好象被尿牀一樣。
等到這批陪唱女施完禮以後,苗布正站了起來在她們面前來回踱步,一個個地打量過來打量過去,來來回回有三十六遍之多,那帶班的經理都看不下去了。
“大哥,你是買白菜啊,還是買蘿蔔啊,哪有像你這樣挑肥揀瘦的啊。”
苗布正嘿嘿一笑:“妹子啊,你哥即不挑白菜也不挑蘿蔔,你可知道爲什麼嗎,你哥可告訴你啊,因爲好白菜好蘿蔔都被豬拱了,而這些妹妹們都沒被豬拱。”
“哥啊,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姐妹都是壞白菜壞蘿蔔啊。”
苗布正的話,立即引起了這批陪唱美女的不滿,苗布正又道。
“妹妹們啊,你們即不是好白菜好蘿蔔,也不是壞白菜壞蘿蔔,你們根本就不是白菜與蘿蔔,你們就是一羣天仙下凡塵啊,哪能跟白菜與蘿蔔相比啊!”
“哎喲,大哥啊,你真會說話啊,那你就把我們都留下來,我們好好地伺候這些大哥們唱歌啊喝酒啊。”
苗布正這話說得美,這羣陪唱美女們都挺開心,也要求留下來陪苗布正他們唱歌,苗布正擺了擺手。
“妹妹們啊,你們先別急啊,你們先聽你哥說一段故事,講完這段故事以後,你們再陪哥哥們唱歌不遲啊。”
“啥啊,哥啊,你怎麼還有這個愛好啊,你不會要給我們講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廟裡有個老和尚與一個小和尚的故事吧。”
“哈哈,是的啊,哥要給我們講和尚的故事,那妹妹們可不想聽的啊,你還是留着講給其他妹妹們聽吧。”
聽說苗布正要給她們講故事,這羣陪唱的美女們都像小麻雀一樣咯咯地笑起來,苗布正笑着回答。
“哈哈,妹妹們啊,你哥即不給你們講和尚的故事,也不會給你們講尼姑的故事,你哥要給你們講一個動情的故事。”
“好吧,哥啊,你既然強烈要求要講故事給我們聽的話,那就請你快一點講吧,希望你這故事別是王婆婆的裹腳又臭又長的吧,我們還要掙錢的呢,這都過去一刻鐘了,我們鐘點都是金錢啊,時間就是金錢對於我們來說一點也不假呢。”
衆陪唱美女們也是着急,她們就是靠鐘點掙錢的呢,她們陪唱也是按鐘點來算,每個鐘點多少錢,一晚上下來也就那麼幾個鐘點。
“好吧,妹妹們啊,你們既然這麼着急慌慌的,那你哥就不會耽擱你們太多的時間,那就好好給你們講一講深情的故事。
話說,在很久以前,也不是很久以前,也就是二十多年前吧,有一座山裡,山裡有一座廟,這座廟裡住着一個老……”
“噓,噓,大哥啊,你剛纔還說不講和尚與尼姑的故事,你現在怎麼講山裡有座廟,廟裡住着一個老和尚的啊!”
苗布正的故事講到山裡有座廟,廟裡住着一個老什麼時,這些陪唱的美女們就一齊唏噓不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