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棟看着堵住路的女孩,正是那天自己走錯房間,恰好看了人家身子的女孩,不由得抹了下鼻子,對着人家點點頭說:“你來了。”
崔友珍看着那女孩,發覺樑棟不敢用眼睛看人家,心裡一陣的不舒服,不過,還是笑笑說:“哥哥,這位是誰?怎麼不給我介紹一下?”
女孩卻上前說:“我姓兵,叫我兵小妹,是位記者,能不能讓我採訪下我們的樑棟大拳王?”
樑棟心裡一陣的亂跳,看來真的跑不掉了,這女孩居然知道自己叫什麼,看來已經調查過自己了。
“好吧,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讓哥哥休息一下,喝點東西,正好也可以接受你的採訪。”崔友珍笑着說道,更是抱住樑棟的胳膊,更是親密地把頭貼在樑棟的肩頭。
兵小妹可不是真名,她爺爺是個老兵而已,看着崔友珍抱得那麼緊,不知道怎麼的,心裡還真的有種隱約的不舒服,我不喜歡他,真的不喜歡,我只是想讓他陪我和哥哥出國,做一次採訪,他的身手好,當個保鏢最合適,可我爲什麼不舒服?
三人走到了大街上,崔友珍指了下前面不遠處的酒吧,笑笑說:“那個小酒吧,調酒師很厲害的,咱們去那酒吧喝一杯怎麼樣?”
樑棟看着廣場那個小酒吧,忽地想起,自己以前還在那酒吧喝醉過,好像沒錢了,還把文婷的演唱會的票,押在那兒了,沒想到還換來四十萬,那小酒吧還有些是自己的幸運地。
“好,我也喜歡,嘻嘻,好像有個人喝了那酒吧的酒,結果喝醉了,還和人家打架,更是把人家的車燈,差點砸壞,嘻嘻。”
兵小妹笑嘻嘻地說道,樑棟心裡一動,忽地想起來,啊,我說這個女孩臉熟,原來那晚我喝多了,是把人家的車砸了,後來好像和她的那司機還大打了一場,不可能,有那麼厲害的司機,怎麼會是個小記者?
三人走進小酒吧,小酒吧裡很是冷清,主要大家都被吸引到了大擂臺,再加上天還有些早,喝酒的人真的很少。
樑棟走進來,一眼看到吧檯前,居然有個熟悉的身影,站在櫃檯前正和那個女調酒師說笑呢,樑棟仔細看了一眼,不是樑強是誰?這小子不準備比賽,來酒吧喝什麼酒?不對,好像還笑着說話呢,難道在談情說愛?
“等我闖進前十,可是說好的,你一定跟我回家,看看我媽。”樑強的這句話,讓樑棟一下笑了出來。
“誰?”樑強剛鼓起勇氣說出來,沒想到居然有人放肆地笑起來,嘲笑的味道,真的太不舒服了。一下轉過身子,很生氣地問道。
樑棟伸手把崔友珍抱在懷裡,壞笑着說:“是我,呵呵,大哥,你還說我是個書呆子,不懂得談情說愛,現在你看看,我可是直接搞定了女朋友,你呢,嫂子還沒跟你見媽媽吧?”
樑強沒想到樑棟忽地出現了,還一下子帶了兩個大眼睛女孩,氣的大聲罵道:“臭小子,你就顯擺吧,大白天,還左擁右抱,這兩個女孩,也真是的,眼光怎麼這麼差?偏偏喜歡你這種小白。”
兵小妹也不解釋,更是走過去,看着女調酒師說:“一杯夢幻童話。”
女調酒師看着兵小妹,又看到了緊跟着走來的樑棟還有崔友珍,瞪着眼有些吃驚地,對兵小妹:“你原來是他的女朋友?可別被他騙了,他可不是什麼大家公子。”
崔友珍卻笑着說:“這位姐姐,你可錯了,哥哥是真的大家公子,還是那種最有錢的大家少爺。”
女調酒師放下手裡的調酒壺,說:“你肯定被他騙了,我弟弟以前也被他騙過,以爲他是大有錢的少爺,害怕他報復,跑出去大熱天幫他賣了兩張演唱會的票,整整四十萬,全都給他了,結果,他拿走錢,一絲感謝也沒有,就消失不見了,後來,我們經理來說,他原來是市人民醫院的一個醫生,後來和領導有意見,辭職不去了,現在也就是個無業青年,前些天更是……”
“呵呵,莉莉,不要說了,他的情況我最清楚,我媽媽的乾兒子,我看着他長大的,不過,最近好像一下成了金月武道館女會長的男人,不過,卻是個無賴的弟弟,把我新買的衣服都給搶了。”
樑強說着,又看着樑棟說:“喝什麼,我請客。不過,你的女朋友喝的,你可要買單。”
兵小妹忽地說:“樑棟,原來你還是大家少爺,那麼是哪家的?我感覺你的女朋友,可不會說謊話的,畢竟我覺得你也不會這麼愚蠢地來騙她。”
兵小妹說着,再次看着女調酒師說:“我的一杯夢幻童話,聲明一下,我不是他的女朋友,只是他欠我很多東西。”
“啊,哥哥,會欠你東西?說吧,欠什麼?”崔友珍很不相信地問道。
兵小妹看了眼有些尷尬的樑棟說:“你來告訴她,你欠我什麼?可要認真些,不該說的別亂說。”
樑強忽地笑了,說:“樑棟,你居然又欠了女孩的東西,不用說我也能猜到,肯定是欠了什麼吻,什麼情的。樑棟我還是瞭解的,一般不喜歡欠女孩子錢的。”
崔友珍悄悄趴在樑棟的耳邊,極其輕聲說:“哥哥,難道你把這個女孩子的身子要了?看樣子她好像吃定你了。”
雖然聲音很小,但因爲距離太近,兵小妹幾人全都聽到了,兵小妹的小臉,一下紅了,看着崔友珍說:“他沒有佔我的便宜。”
“那你說他欠你什麼?我來幫他還,剛纔你還說是個記者,想採訪哥哥,沒想到一眨眼,就說哥哥欠你東西,說吧,我倒要聽聽,你有什麼東西能借給哥哥的?”
崔友珍的話,讓一貫伶牙俐齒的兵小妹這位大記者,還真的一時找不到什麼東西,能代表自己被樑棟這小子看過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