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一邊讓美女給按摩着“傷處”,一邊看着邵飛虎那正襟危坐但實則蛋疼無比的樣子,心中感慨終於大仇得報。
邵飛虎身後的東洋女人倒也是當真奔放,就這樣摩挲着邵飛虎的後背,雖然隔着衣服,但是估計那種異樣的感觸邵飛虎是別想逃得掉的。這和心理並沒有任何的關係,都是出自於身體本能的反應罷了。
“裝,我讓你再裝,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蘇銳眯着眼睛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邵飛虎,然後吸溜了一口冷氣:“妹子,輕點捏,輕點捏,老闆踹的太疼了!骨頭都好像要斷了!”
可是,無論蘇銳怎麼幸災樂禍,無論身後的女人怎麼摩挲,邵飛虎仍舊一臉冰冷,目不斜視。
這漢子看似憨直,偏偏演技一旦爆發出來,簡直讓人讚歎到了極點。一旁的蘇銳越是期待什麼,他就越是不會表現出什麼。
於是,監控室裡的那些東洋人,又對邵飛虎下了一個八個字的評語——“暫時看來,意志堅定”。
事實上,這八個字,幾乎已經讓邵飛虎邁進了與山本組合作的門檻了。
就在這個時候,又傳來了敲門聲,兩個侍者端着茶水點心走了進來。
“二位先生,請慢用。”
這兩人在放下點心之時,似乎又不經意的看了那兩個東洋女人一眼。
這兩個女人也同樣看到了侍者的眼神,這就是彼此交流的暗號了。
這樣的細節同樣無法逃得過邵飛虎和蘇銳的眼睛,不過兩人並沒有揭穿,而是繼續等着對方接下來該怎麼辦,見招拆招。
等到兩名侍者把門關上之後,那名給蘇銳捏腿的女人便站起身來,走到包廂門前,把門反鎖上了。
隨後,她便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衣裙在解開之後,便露出了裡面的春光。
和外面傳統的東洋服飾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這女人裡面穿着的卻是一套性感惹火的黑色比基尼,着實太吸引眼球了。
蘇銳瞠目結舌,這表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總歸是恰到好處。
這女人款款走來,隨手把衣裙丟在地上,然後撫摸着蘇銳的臉。
後者呼吸粗重,滿臉通紅,雙手懸在半空,似乎想要放到女人的身上去,但又有些不敢。
邵飛虎那邊也是一樣,那女人的膽子更大,直接脫掉了邵飛虎的襯衫,然後解開自己的貼身衣服,光潔的肌膚緊緊的貼着邵飛虎的後背,雙手在他的胸膛上面遊走着。
邵飛虎的表現明顯比“秘書”蘇銳要上檔次的多了,他不僅沒有任何的衝動,反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顯得淡定無比。
無論那女人如何挑弄邵飛虎,後者完全不會給出任何的迴應,看到“老闆”尚且如此,一旁的“秘書”蘇銳即便看起來心中已經是蠢蠢欲動,但也仍舊不能做些什麼。
那女人見此,乾脆直接岔開雙腿,坐在了蘇銳的大腿上,捧着對方的頭,就這麼開始啄起來。
“尼瑪,這羣東洋人真會玩!”
蘇銳心中罵了一句,然後還要裝出一副羞澀的樣子,不停的把頭左右閃躲。
監控屏前面的高木鬆直一直在看着邵飛虎的表現,然後點了點頭。
他的目光在邵飛虎身上的傷疤處停留了一下,說道:
“表現不錯,可以結束了。”
說罷,他轉身朝門外走去,幾個下屬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他們都意識到,高木鬆直的這個舉動無疑說明,從此以後,山本組在華夏即將有了新的代言人。
就在蘇銳欲迎還拒、邵飛虎紋絲不動的時候,包廂門再一次被打開了。
“我去!”
蘇銳簡直想要咆哮了,尼瑪這羣東洋人實在是太危險了,明明之前那東洋女人就已經從裡面反鎖上了門,結果外面還是能直接打開進來!
如果真的做了那種事情,還不是一拍一個準?
站在門口的是五個身穿黑色西裝的東洋男人,個子都不算高,但是目光之中都帶着審視的意味。
邵飛虎見此,直接就站起身來,那個東洋女人還緊貼着他的後背呢,這下子被閃個正着,從沙發摔到了地上。
蘇銳也連忙把身上的女人給推開,“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這兩個奔放的東洋女人已經是一絲也不掛了。
她們見到高木鬆直進來,也光着腳站在地上呈九十度鞠着躬。
“你們出去。”高木鬆直用東洋語言說道。
這兩個女人聞言,連忙把地上的衣物都撿起來,抱在懷裡便走了出去,頭都不敢擡。
邵飛虎的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走上前去伸出手,說道:“高木先生,您好,久仰,久仰。”
高木鬆直卻沒有伸手,就這樣面無表情的打量着邵飛虎。
“裝-逼遭雷劈。”邵飛虎心中暗暗的罵了一句,但是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尷尬,淡淡一笑,伸出去的手順勢指了指旁邊的沙發:“高木先生,請。”
邵飛虎表現的不卑不亢,就像是在對待平等的合作伙伴,這一點比起蘅元康來,就不知道要強上多少了,後者總是奴顏婢膝,恭恭敬敬,看起來總是最大限度的去表明自己的誠意,但是蘅元康越是這樣,就越是被東洋人所看不起。
“蘅飛虎先生,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很好。”高木鬆直說道,沒想到他的華夏語也挺順溜。
“是的,能見到高木先生,我也感覺到非常的榮幸。”邵飛虎點了點頭,同時不慌不忙的穿上了襯衫。
不過,他身上精壯的肌肉和不少的傷疤還是吸引了這些東洋人的眼球。
“蘅飛虎先生,看來你有不少故事。”高木鬆直看着那些傷疤說道。
“都是些陳年舊事了,高木先生應該知道,我以前在華夏特種部隊裡面呆過一段時間,後來喝了點酒,差點把首長給打成殘廢,然後就被開除,之後去西方混過幾年。”邵飛虎說道,不過,在提起“華夏特種部隊”幾個字的時候,他的語氣之中帶着明顯的不屑。
這不屑的語氣似乎只是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來,但是卻被高木鬆直清楚的看在眼裡,他不禁點了點頭:“我很想知道,蘅飛虎先生對華夏特種部隊是個什麼看法?”
“自以爲是,不上檔次。”邵飛虎說了八個字,明顯的貶義詞。
高木鬆直就喜歡聽到別人貶低華夏人,尤其是華夏人自己也這麼說,他笑了笑,道:“我聽說,蘅飛虎先生還在西方黑暗世界的幽靈魔影組織呆過?那可是以前黑暗世界的天神勢力之一。”
“其實我也算不得那個組織的重要戰力,只是在邊緣混一混,對很多東西都不瞭解,沒兩年就趁着執行任務脫離了出來。”說到這兒,邵飛虎嘆了一口氣:“後來聽說幽靈魔影組織被太陽神殿給團滅了,也是我命大走得早,不然估計也得死在太陽神殿那幫人的手上。”
“蘅飛虎先生,你在幽靈魔影組織裡面可還有什麼認識的人嗎?”
高木鬆直看似問的很隨意,但是每一個問題都能挖掘出很多的東西來,每一個字都是在試探邵飛虎。
“有,以前初次到西方的時候,遇見了一個人,叫老炮,就是他把我帶進的幽靈魔影,這也是我在西方唯一的兄弟了。”邵飛虎說道:“後來,他也死在了太陽神殿的手上。”
“那你想不想替你的兄弟報仇呢?”高木鬆直說道。
聽了這話,一旁站着的蘇銳似乎是不經意的看了高木鬆直一眼,目光之中露出一線精芒。
“我當然想,可是,我一個人又怎麼會是太陽神殿的對手。”邵飛虎把杯中的茶水一口悶了,然後把杯子重重的放在茶几上,“我和太陽神殿相比,完全就是螞蟻對上了大象,要是去給老炮報仇,簡直就是找死。”
“蘅飛虎先生,我想,或許山本組可以幫你達成夙願。”高木鬆直淡淡說道。
“裝-逼裝的真像,我給你9分。”蘇銳在一旁沒好氣的暗道。
邵飛虎的心裡儘管也是在暗罵,但還是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了激動之色:“真的嗎?山本組……山本組願意幫助我復仇?對方可是……那可是太陽神殿啊!”
“太陽神殿沒什麼了不起,才崛起短短几年時間而已,山本組紮根亞洲上百年,雙方的實力根本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高木鬆直說道:“蘅飛虎先生,只要我們合作愉快,你的所作所爲能夠讓我的上司感覺到滿意,那麼我想,山本組會願意幫助你抗衡太陽神殿的。”
“好!”邵飛虎重重的一拍桌子:“高木先生,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蘇銳的心裡早就罵開了,明明是太陽神殿要找山本組的麻煩,結果到了這個高木鬆直的嘴裡,就變成山本組願意幫助邵飛虎來對抗太陽神殿。
這顛倒黑白籠絡人心的舉動真的讓蘇銳想抽出四棱軍刺來往他身上捅幾十個透明窟窿出來。
“你先不用謝我,我也並沒有說我們一定會幫助你,只要你的表現能夠讓我們滿意,那麼一切都有機會。”高木鬆直淡淡說道:“說不定,我的上司會把攻佔太陽神殿變成山本組踏足西方黑暗世界而的第一步。”
踏足西方黑暗世界?
蘇銳聽了,眉頭微微一皺,然後便舒展開來,目光之中露出了憧憬之色,從表面上看,他真是對山本組“佩服”的很啊。
“太好了!”邵飛虎一拍大腿:“聽說太陽神殿的那個領頭的把我們幽靈魔影裡面最漂亮的女人給變成了他的私人奴隸,這個仇,我一定要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