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渝欣慢慢地靠近江靜琪,輕聲說道,“那一定是有賊,主人。”
江靜琪聞言,訝異的睜大雙瞳,因爲她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即使鑽石項鍊確實是已經丟失,說不定是自己的過錯,但是抽屜被翻過也是事實,難道真的是有賊?
張渝欣沒等江靜琪反應,立馬又跪了下來,向她舉報,狀似提醒道,“而那個小賊,非沈木晴莫屬。”
“真的嗎?”江靜琪半信半疑,畢竟那個她口中的小賊還是昨天不計前嫌,剛幫過她的人。
“我早提醒過您,不是嗎?”張渝欣立馬煽風點火,“沈木晴那貨對你就是不懷好意。”說完,還狠狠的吹了一下江靜琪的頭髮,試圖喚起她心底裡的惱怒之心。
“你吹我頭髮幹嘛?”江靜琪怒瞪着張渝欣,見她低下頭,一副知錯的樣子,她也就不與她計較,只是……“沈木晴……”江靜琪皺着眉頭,思索道,她倒是有些看不清她的好與壞了。
張渝欣看着江靜琪一副沉默的樣子,知道自己的計謀即將得逞,到時候她倒要看看那個女人該怎麼辦,哼!
芳嬸端着一盤木瓜沙拉放在桌子上,放在衆人的面前,看着眼前那條美食街出來著名師傅的手藝,炒出來的菜定是不同凡響,再加上那顏色的催化,不禁讓人食指大動,衆人想也不想就要伸手往盤裡拿。
曾玲及時阻止。及時喊停,“耶,都慢着慢着。”舉起雙手,她似乎有話要說,“有請諸位起立,”大家雖一頭霧水,但也是很配合的都站起來,“聽着,爲了慶祝十年來第一次免費請咱們吃木瓜沙拉。歡呼,耶……”
曾玲率先舉手。衆人顯然也很高興,齊齊歡呼。
芳嬸雙手叉腰,一副很有威嚴的樣子,被說得不好意思。卻也是鎮定自若道,“耶你妹啊,木瓜酸橙西紅柿,全產自家中花園,至於其它配料,咱這廚房都有,連醬汁都是白拿的,不花我一個子兒,沒拔我一根毛。”說完。還哈哈大笑了起來。
她的形象就是這樣,被說了十年,難免有點心虛。但是臉皮也不是白練出來的,講出來的那些話足以讓他們心頭裡的甜蜜泡泡破了個粉碎。
“大嬸,你真是十年如一日啊!”曾玲頭一個抗議,沒想到這麼摳門的她,依然死性難改,“小氣。摳門,一毛不拔。”
“那麼久。不——許——吃!”說着,就伸手把木瓜沙拉端了起來。
衆人連忙阻止她,。一個個抗議的表情顯露無遺。
“想不想吃?”芳嬸瞪大雙眼,威脅道。只要他們一再說廢話,那麼她就有真的端走的打算。
“想吃!”衆人異口同聲到。
“不就得了。”芳嬸重新把盤子放在桌子上,挑眉道。
衆人用起刀叉,筷子,齊齊往盤子裡面的木瓜沙拉夾去。
“不——許——吃。”這次出聲的並不是芳嬸,而是從外面來的一道聲音。
張渝欣扭着屁屁從外頭走了進來,一臉高傲的站在衆人面前,不屑的指着花木晴的鼻子,吩咐道,“靜琪小姐叫你。”
花木晴莫名其妙的反指着自己。
“沒錯,叫你立馬滾去客廳。”張渝欣一字一句的交代清楚,咬牙切齒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她都有種恨意,那股恨意席捲着她,讓她一次又一次的做出不得已的舉動,可是儘管如此,只要能整到她,她都願意去做,只爲了自己那點的小虛榮心。
張渝欣走在前頭,後面跟着心驚膽顫的花木晴,花木晴的後面再跟着一大票疑惑的衆人,
不知道這次又會惹出什麼事情來。
“跟上。”看着他們的速度,張渝欣再次催促道,“快點。”
看到江美雯和江靜琪已經在沙發上坐好,立馬換上一副笑臉,迎了上去,跪在地上,回話道,“她來了,主人。”
花木晴知道眼前的兩位主人臉色都很不好,心裡暗暗心驚,思索到自己是不是有出了什麼亂子了,輕輕地跪坐在地上,不言不語的看着她們。
衆人也都躲在門邊,看着客廳裡的情況,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江靜琪也不隱瞞,直接單刀直入,“我的鑽石項鍊丟了。”
“什麼?”花木晴驚呼道,這也等於在後面衆人投下一巨石,紛紛面面相窺。
“靜琪的鑽石項鍊不見了,”江美雯將手放在大腿上,姿勢甚是高貴,看着花木晴的眼裡有着審視。
“而你是今早唯一大掃過靜琪小姐房間的人。”張渝欣很好心的接下江美雯的話語,挑着眉看着她,一副認定了使她做好事的模樣。
“我沒拿,江美雯夫人。”花木晴急忙辯解道。
“我沒說是你拿得,但既然事已至此,咋就得追根究底。”江美雯嚴肅的看着花木晴,涉及到那條百萬的鑽石項鍊,這讓她不得不按照衆人光明正大的手段去做,不能偏袒任何一人,哪怕是她最看重的她。
“很快就會知道,到底是不是你拿的。”江靜琪依舊嘶啞着聲音,說出來的聲音也是微乎其微。
“您說什麼?”雖聽不清楚她說得什麼話,但是她那副狠狠的表情讓花木晴的心情跌到谷底。
“很快就會知道到底是不是你拿的。”張渝欣傳達江靜琪的原話,可是那副欲除敵人而後快的表情更是讓花木晴有點悚然,躲在門後的衆人聽到客廳裡的對話,也是震驚,面面相窺。
趁熱打鐵,張渝欣領着衆人一步步的來到她的臥室,待衆人一一踏進領地,張渝欣這才裝模作樣道,“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我就開始搜了。”見主人點了點頭,這才翻箱倒櫃的搜起來,照樣先是抽屜,櫥櫃,電視機下面的裝置,凡是可以藏東西的一樣不落。
站在主人後面的花木晴睜大雙瞳,暗暗心驚,“項鍊肯定是不會有的,但如果發現了小平板,那就……死翹翹了啊!”
“這裡沒有,主人。”張渝欣搜完抽屜,電視機後,向衆人報告情況,隨即轉身往衣櫃搜去。
“搜仔細了,張渝欣。”江靜琪看着她的動作,叮囑道。
“是,主人。”張渝欣自然也是很樂意配合演好這場戲,待所有的櫥櫃都搜完後,張渝欣站在那邊,指了指旁邊的牀鋪,“剩下這最後一處了,主人。”
衆人的表情各異,有擔心的,也有不在乎,白眼看張渝欣在演戲,也有的是慌亂了手腳的。
張渝欣走過去,掀起枕頭,可是那邊空空如也,並沒有看見什麼鑽石項鍊。
曾玲摸着額前的一小搓劉海,漫不經心道,“找不到,就說明不是木晴拿得。”
這下張渝欣可不淡定了,她急忙翻遍牀上的枕頭和被褥,就是沒有找到她先前放着的鑽石項鍊,她記得明明是放在枕頭底下的,可是爲什麼會不見了?它也不可能自己長腳會跑得,長翅膀會飛的啊?
見曾玲發話,張渝欣立馬伸手阻止他們,“先慢着,整間房還沒有搜完全呢!”
花木晴聞言,立馬感覺不妙,又聽見張渝欣接下來說得話,更是徹底涼了心底。
“說不定在牀底下呢!”張渝欣指了指牀底,而後鑽進牀底,把下面的包包拿了出來,看着衆人喜歡顏,“這裡還有個包包呢!”
花木晴立馬伸手阻止,“等等,那個包包是空的。”
曾玲一頭霧水的看着花木晴的反應,按理說,那鑽石項鍊在……她的反應有點奇怪啊!
“空包也得搜!”此時此刻的張渝欣哪管什麼空包不空包的,她只知道要把那條項鍊找出來,然後讓江美雯趕她出去。
花木晴立馬跑了過去,搶過她手上的包包,“慢着,”直到包包重回自己的手裡,花木晴信誓旦旦的站在衆人面前,“爲了表明我的清白,”花木晴想着手伸進包包裡,然後再轉過來,搖了搖,正如她所說的空空如也,“看見沒,裡面什麼也沒有。”
“我看不會是木晴乾的,”江美雯也是在場的一個,看着前前後後都搜索無果,也確定了她不會是偷鑽石項鍊的小賊,這纔開口道,隨即轉身對着站在她身旁的江靜琪問道,“會不會是掉在房間裡的什麼地方了?”
江靜琪咳嗽了一聲,隨即捂住喉嚨,啞着嗓子問道,“我房間嗎?”
江美雯點了點頭。
在場的衆人神色各不一樣,有疑惑不解的,有心懷鬼胎的,還有的就是超然度外的。
花木晴護住包包,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原來平板是有在包包裡頭,但是因爲被她放在裡面的手護住了,假裝翻轉過來,只要是不離開平板,衆人便不會知曉,還好這裡面的人都沒有發現其中的蹊蹺。
張建輝推開江靜琪閨房的大門,隨後跟進來的一個個主人和僕人。
“你再仔細想想,到底收在哪裡了,再仔細想想。“江美雯手扶着女兒,慢慢的進入閨房,她催促道,畢竟她也不想冤枉這裡的每個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