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榮看着一臉挑釁的連城璧心中笑了笑,他倒是不知道這位連城璧公子竟然會首先攻擊自己,他以爲自己就是一個無關輕重的人物,沒有什麼可以引得人矚目的呢,沒想到這人竟然還是首先對準自己,只是這炮火既然已經對準了自己,若是自己不陪着她玩一玩,那麼就顯得自己小家子氣了。
趙榮慢慢的站了起來,然後看着連城璧說道“在下本是沒有什麼詩句的,只是方纔無暇公子的那一首詩句到時給了我一點點的靈感,這靈光一閃便是有了一首詞,在下便是獻醜了,希望無暇公子能夠指教”
這話與方纔那連城璧的話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只是趙榮說出來這話便是有一點點的諷刺的含義了,畢竟這趙榮是雲公子莫寒窗,他可是排名第九的雲公子,而連城璧卻只是排行第十位的無暇公子,若是說着無暇公子能夠指教他莫寒窗,那麼可是真的是個笑話了。
連城璧看着那趙榮卻是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 只能夠淡淡的笑着,保持着一定的風度,心中卻是不住的怨念着。
一旁的白止公子公孫白止卻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纔是說道“雲公子有什麼詩句便是說來聽聽,就算是成壁不能夠指教你,這不是還有我與青鹿麼?”
這邊是來給這連城璧解圍了, 但是,這個事情是那麼好就能夠結束的麼?當然不是,因爲不只是這連城璧有後臺,這莫寒窗也是有的,因爲,他的身後站着的是那天下第一的青鹿公子華清歌。
只見華清歌笑了笑,然後看着那白止公子公孫白止說道“白止你說笑了,我可是指教不了這寒窗的,寒窗之才上在我之上,我覺着我能夠當上這天下第一便是因爲這寒窗實在是太過於神秘了的原因了,除此之外我實在是找不到什麼原因可以讓寒窗排行第九了”
這話說完,那公孫白止的臉上便是有些許不好看了。
也是,他方纔說過要指教一下這莫寒窗,之後這華清歌便是說了自己指教不了莫寒窗,甚至是在最後根本不把他公孫白止放在眼裡面,只是說這麼莫寒窗能夠與他爭一爭着天下第一,這把他排行第二的白止公子公孫白止放在什麼位子上?
他輕輕地笑了笑,語氣之中卻是一點點的怒氣都是找不出來的,只見他看着華清歌說道“哦?那在下便是想要聽一聽雲公子的驚世才華了,只是不知道雲公子可是已經有了胸和了?”
趙榮看着那公孫白止一臉的怒氣心中個着實是好笑,然後看着那公孫白止說道“在下確實是有一首詞,希望白止公子能夠指教”
說着,趙榮慢慢的走懂着,他的身邊便是一樹梅花。
按梅花開的着實是好看的緊,讓人見了便是覺着心中好受了許多,只是見那趙榮慢慢的從那梅花之上折了一朵梅花慢慢的放在手心裡面,之後慢慢的低着頭吟誦道
“莫把瓊花比澹妝,誰似白霓裳。別樣清幽,自然標格,莫近東牆。
冰肌玉骨天分付,兼付與淒涼。可憐遙夜,冷煙和月,疏影橫窗。”
這一首眼兒媚一出,在場的所有人便是安靜了,這首詞寫的好麼?自然是頂好頂好的,甚至已經號到了在場所有人都沒有資格評論的地步。
趙榮並不驚訝,因爲他知道,這首詞只要一出,那麼便是沒有任何的可以值得懷疑的事情了,因爲這一首詞是被稱爲清初第一詞人的納蘭容若寫的,甚至,這首詞在納蘭容若的詞選裡面還是屬於最上等的哪一種詞。
若是這個時候拿出來震懾不住這些個人,那麼納蘭容若恐怕就要跳過來來看一看到底是什麼人能夠指教自己的詩詞的。
良久之後,那連城璧只是呆呆的站着,他覺着自己就好像是一個小丑一樣,被所有的人看了笑話,並且所有的人都和他一樣的情緒。
華清歌沒有說話,他一如既往的安靜,就好像是他早就知道這趙榮能夠寫出來這麼好的詞一樣,事實上,早在這趙榮寫出來了哪一首悼亡詞之後,這華清歌便是承認了這趙榮的才華,他覺着趙榮若是現在說自己是這大梁的第一詞人也是沒有什麼人可以來辯駁的,因爲趙榮真的是有這個能力的。
那白止公子公孫白止的臉上卻是有些許難看了,因爲這首詞真的是讓人沒有能力去指責,甚至是沒有能力來反抗。
這就如同,你找了一個敵人,你以爲他是一個什麼都不會得三歲孩童,你拿着手裡面的劍想要一招把這個人給打死,但是當你走到這人的面錢的時候你纔是發現,你方纔看見的只是這人的一個影子,只是一個小小的影子,並不是這個人的真人,這就是有些許可怕的事情了。
因爲你突然發現這個人是一個真正的高手,和他比起來你纔是一個三歲的孩童,毫無反抗能力。
公孫白止淡淡的吸了口氣,然後纔是慢慢的看着那華清歌說道“青鹿,看來你方纔說的確實是對的,這雲公子莫寒窗若是當時沒有這麼的神秘,只怕是你的這第一名不保啊”
這話說的着實是有些許有趣的,因爲這話裡面在挑撥離間,他在告訴這華清歌,你的才華是比不上這雲公子莫寒窗的,你能夠排的上這第一隻是因爲這位雲公子莫寒窗有些許神秘而已,現下人家出來了,俺麼這明年的公子榜上第一位你怕是得不到了。
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能夠聽的出來的,偏偏那華清歌聽了神秘反應都是沒有,只是淡淡的笑着,就好像是完全不在乎這個所謂的名次一樣。
事實上,他也真的是完全的不在乎,因爲他的心裡面現在只有一個事情,那就是復仇。
他看着那公孫白止說道“白止公子說笑了,寒窗能夠排行第一,乃是實至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