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6 小舞你要好好的
?似乎我的話在田琪那裡,就像是一個屁,放了,沒有人能夠聽得進去。
電話那頭的田琪冷笑一聲之後說道:沒什麼事兒了吧?如果沒什麼事兒……呵呵,拜拜。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應該調整自己的心情了。
我的手緊攥了一下手機。然後說道:算我求你行嗎?
沒等我的話說完,田琪就將電話給掛了。
我大聲喊了幾句,但是電話那頭,已經沒有任何聲音了。
孤獨、絕望、憂傷、悲痛。就像是魔咒一樣籠罩在我的身邊。
將手機放在我的面前,我呀搖晃着腦袋,心裡非常不悅。
怎麼會這樣?
我在心中反覆問自己,怎麼會這樣?
疼痛籠罩着我的內心。
我感覺這一切就像是無法衝破的魔咒一樣,像是永遠擺脫不掉的宿命。
我是一個卑微生命。
我渺小的可有可無。
活在這個世界上,我發現越是卑微的人,越是掌握不了自己命運。
我卑微着,即便我想要運籌帷幄,將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但是我的命運,恰恰相反。
輕咬了下嘴脣,我厭倦老天爺對我的不公。.сОМ
但是這種不公,我是改變不了的。
我像是卑微的奴隸,身上揹負着高聳的山峰!像是一個蝸牛,永遠甩不掉那個殼。
城市的晚上,燈火通明,來來往往的車輛。來去匆匆的行人。、
我站在他們當中,就像是一滴水,滴進了大海。
沒有誰會注意到我。
在這個世界上,沒權沒勢的人。無疑是卑微,懦弱,沒有自尊的。
雖然我們有時候會自娛自樂,自我安慰,但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站在墨條馬路,或者是某個樓房的頂層或者陽臺,我們放眼看着這個燈火通明的世界,發現自己每天雖然生活在這座城市裡,但是卻永遠也融入不到這座城市裡面。
我們的卑微,像是被汽車碾壓的馬路,像是被樓房壓垮的地基。
我攥着手機,沿着這條馬路,一步步走着。
黑色夜空,冰冷的建築,昏黃的路燈,匆匆的行人,這一切就像是被命運規定好了。
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將嘴裡的那口氣輕輕的吐掉。
在絕望的心情中,我擡頭看這座陌生的城市、。
一個地方並不是住的久了,就會有歸屬感。而是當你在一個地方有了一定的尊嚴。
沿着馬路走着,我一直在心裡問自己,這事兒到底怎麼辦?
媽的,這馮瑞也是夠了,怎麼能不聽的勸說,一個人去呢?
雖然心裡有些懊惱,但是我心裡明白,現在並不是推卸責任的時候。
現在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找到馮瑞,不能讓馮巧再次陷入絕望。
在思考這件事兒的同時,我又想到了小舞。
我看了看這黑色的天空,我在心裡想:這個點,在西半球的美國,應該是白天。
想到這裡,我的電話就給位於西半球美國的周晴舞打了過去。
我明白葉峰的爲人,我又深知葉峰那孫子的心狠手辣。
現在小舞自己一個人在美國,形單影離,遇到什麼事兒也沒有人照料。
哎,我現在才感受到,異地戀的無奈。
我是多麼想和小舞在一起。
一起去圖書館,一起去操場,一起去過聖誕節。
當然了,我最想的還是能夠在小舞的身邊能夠保護小舞,不讓其他人欺負小舞。
想到這裡,我的心還是閃過了意思悲涼。
人就是這樣,在一個女生從自己身邊離開的時候,不想自己成爲阻止她離開的牽絆。
送他走,眼睜睜的看着她離開,即便心裡非常難受,在她轉頭看向你的時候,只是淡淡的衝着他她淡淡的一笑,然後說上想一句:再見,保重。
即便自己非常不願意讓她離開。
電話接通後,電話那頭傳來了小舞的聲音。
小舞說:喂,鄭凱。
聽到小舞溫柔的聲音喊我的名字,我對着小舞說道:小舞,還好嗎?
我的話說完後,小舞立馬對我說:還好,你呢?
聽到小舞對我的反問,我停頓了一下。
其實,我心裡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我的處境非常差,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其實現在我在海州市,就跟前面有狼,後面有虎一樣。
現在我身邊的兩座山都突然間消失了。
並且這兩座山還變成了我的敵人。
但是我也明白,即便是我跟小舞說了,小舞除了擔心,什麼都做不了。
與其讓小舞擔心,還不如一切都自己扛下來。
皺了下眉頭,我輕咬一下嘴脣。
停頓了一下後,我對着電話那端的小舞說:我可是黑勢力大哥,怎麼可能會不好?
聽到我這話,小舞淡淡的笑了一下。
小舞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到了我的耳邊。
緊接着小舞說道:喲,看你得瑟的。
聽到這話,我的內心也算是閃過那麼一絲心酸。
頓時哦一陣苦笑。
我說:我哪裡得瑟了。
小舞說:還黑勢力老大,這不算得瑟。
其實原本這就是個玩笑,但是當小舞說完這話後,我心裡確是老一陣的尷尬。
因爲我柑橘這種玩笑,讓我覺得有點自欺欺人。
想到這裡,我皺了一下眉頭。
但是我明白,很多心酸,只能把她藏在心裡。
我對着小舞說:你,你要好好的,好好的在美國保護好自己。
我的話說完,小舞嗯了一聲。
我繼續說道:千萬不要聽信一些外國人的花言巧語。
小舞說:放心吧,一定。
我繼續說:週末的時候,你要最好不要去酒吧、ktv、夜總會那種場合……
聽到這話,小舞在電話那端說:你怎麼了鄭凱,今天你怎麼怪怪的?
關於小舞突然問的我這句話,我輕咬一下嘴脣,然後對着小舞說:你先別管我怎麼了,這件事兒你必須答應我。
我的話說完,小舞衝着我說道:好好好,我答應你,週末少去那麼地方。
聽到小舞的回答,我嘴裡特別堅定的說道:不是少去,而是一定不能去。
我的話說完,小舞說:行,不去。
聽到小舞的回答,我心裡纔算是放心了。
我對着小舞說了句謝謝。
我感謝小舞,感謝她能夠聽我的,在大洋的彼岸,也能夠爲我着想。
過去聽人說異地戀有多麼痛苦,心裡感覺他們說的都太誇張了。
但是現在我才明白,其實一點都不誇張。
我關注這話紐約曼哈頓的天氣,我關注這紐約曼哈頓的你新聞,我甚至在地圖上尋找着曼哈頓的地理位置,熟記下那地方的每一條街道,每一個有名的商場和快餐店。
我想的是,當有一天,小舞在逛街的時候,她突然跟我說她在紐約曼哈頓的哪條路上,我能夠記得她的位置,微衛星雲圖上尋找到她,就像我就在他的身邊一樣。
輕咬一下嘴脣,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小舞說:既然我都答應你了,你也要答應我,不準泡妞。
聽到這話,我在心裡淡淡的一笑,然後對着電話那端的小舞說:我答應你,我不會泡妞。
聽到我的話,小舞說: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我相信你。
其實小舞就像是一個乾淨透明的孩子,思想單純,爲人熱心。
在小舞的身上,閃光的永遠是她孩子般的善良後天真。
之後,我將電話掛了。
掛掉電話後,我的心裡多少有了一些溫暖。
在這寒冷的冬季,在這寒冷的接到上,小舞電話那端傳來的笑聲,就像是溫暖的流水一樣,洗滌着我的內心,讓我不再感到寒冷。
掛掉電話後,我將手機房間內了口袋裡。
思來想去,現在唯一能夠救下馮瑞的,只有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