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5 她 人呢?
聽到熊俊康的話後,我在電話這端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動了一下嘴角,我在心裡苦笑一聲。
我心想,危險?
呵呵,什麼危險?
哎,真正的危險。早已經過去了。
我動了下嘴脣,眉頭皺了起來。
我對着電話那頭的熊俊康嗯了一聲,然後說道:我沒事兒。
聽到我的話後,熊俊康對着我說道:什麼叫你沒事兒啊?你難道忘了大酒店前的那場槍擊?
我點點頭說:沒。
熊俊康說道:大哥。你趕緊回來吧,田爺找你都找瘋了,生怕你有什麼閃失。
淡淡的嘆了一口氣,我對着電話另一端的熊俊康說:別讓田爺派人找我了,我現在已經沒事兒了,讓田爺放心,我已經沒事兒了。
我的手裡拿着電話,將電話放在耳邊,一邊無奈的嘆氣,我一邊對着電話那頭的熊俊康說:我現在真的已經沒事兒了,你也不要讓田爺來找了。
說到這裡,我輕咬了一下嘴脣。
電話那頭的熊俊康用略帶疑問的語氣衝着我說道:鄭凱你到底怎麼了,跟我說!
說完這話後,還沒等我回答,熊俊康繼續說道:現在你究竟在哪裡,趕緊的回來。跪求百獨一下潶眼歌
聽到熊俊康的話後。我對着電話那端的熊俊康說道:告訴田爺,他的別墅,我就先不回去了,現在我真的沒有任何危險。
說完這話後,我二話沒說,然後把電話給掛了。
掛掉了電話後,我將手機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我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根菸叼在了嘴裡。
將香菸叼在嘴裡後,我從另一個口袋裡摸出了火機。
點菸香菸。我將火機放進了口袋。
此刻的我,內心無比的惆悵。
想到葉峰剛剛在我面前說的一切,我的內心是掙扎的、痛苦的。
周晴舞這兩個字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了我心裡。
我發誓,我要保護小舞,哪怕是讓我死。
跟葉峰子一起共事兒那麼久了,我深知他做事兒的手段。
一個連自己老大都敢殺的人,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呢?
葉峰剛剛恐嚇我的話,我感覺又百分之八十的話是真的。
從葉峰篤定、傲慢的眼神中能夠看出來,關於小舞在美國,並且拿美國這事兒來威脅我,已經是板上釘釘的。
細細一想,當初武陽的家人在美國死的,而葉峰又調查這件事兒。
如果這樣推算一下的話,葉峰在美國有幾個混黑勢力的混子,那也是理所應當的。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一股子仇恨就翻滾而出。
像是海邊的翻騰的巨浪。在我的心裡翻騰着。
一邊吸着香菸,我一遍朝着廢棄工廠的大門走着。
走到大門口後,我走了出去。
眼前,依舊是一片漆黑。
走出那個院子後,風更大了。
因爲路確實太黑了,於是我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打開手機照明。
憑藉記憶,我一邊用手機照明,一邊按照記憶的路線,走了去。
十分鐘左右,我就從廢舊工廠的門口,走到了一條路上。
站在哪條路上,我心裡特別不爽的罵了句:媽的!
我皺起眉頭,目光朝着左邊看了一下,而後又朝着右邊看了一下。
來時的路?
呵呵!
我似乎已經忘記了去市裡的路,往左走,還是向又走。
我將指縫間的那半截煙送進了嘴裡,吧嗒了兩口後,我將嘴裡的煙霧吐掉,然後倒吸了兩口氣。
我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想着今天發生的一切。
頭疼。
我感覺一切都是那麼假。
但是我又深切的知道,這並不是假的。因爲我身上的疼痛,那是真實存在的。
轉眼,我從胡思亂想中掙扎了出來。
扔掉了手裡的香菸菸頭後,我自言自語了句:難道真的要走着回到市裡嗎?
當然在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我首先要明確一點,就是這條路朝着哪個方向走纔是去市裡的路。
正在我爲這件事兒感到困惑的時候,好在天無絕人之路。
一道明亮的燈光從遠處照射了過來。
燈光照射過來後,我內心產生了一絲寬慰。
車子的由遠及近行駛了過來。
等車子行駛過來後,我趕忙朝着汽車揮手。
也算是我運氣好一些,那輛車居然真的停了下來。
車子停下來後,我趕忙朝着那輛汽車走了去。
走到那輛汽車前,我敲打了一下玻璃。
就在這個時候,汽車車內的燈亮了起來。
那人將車窗搖了下來,然後說道:你……
嘴裡剛剛說出了一個你字的時候,估計是看到了我傷痕累累,外加血淋淋的臉了。
男人瞪大眼睛,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
就在這時,男人的嘴裡居然吐出了句鬼啊!
聽到這話後,我說:會不會說話?說誰鬼呢?
我說這話的時候,眉毛皺了下,輕輕的咬了一下嘴脣。
估計是聽到我的話後,男人消除了我是鬼的這種想法。
皺了一下眉頭,男人瞪大眼睛,衝着我說:哥們,你這……是被人揍了?
我點點頭。
看到我點頭後,男人動了動嘴脣,然後對着我說道:被揍的不輕啊。
我又點點頭。
這時候男人繼續說道:用鋼管砸的?
聽到這話,我有點不耐煩了。
我說:搭你的車,給個痛快話,讓搭,我就上車,如果不讓搭車的話,你就跟我說,我也不攔你,你趕緊開車走,別在這裡婆婆媽媽跟老孃們似的!還他媽說我是鬼?我就想問一下,有我這樣帥的不要不要的的鬼嗎?
我的話剛剛說完,那個男人說:哎呦我這小暴脾氣!
說完這話,男人看了我一眼。
因爲這燈光太暗了,男人的眼神,我一時沒有看清楚。
不過,看了我一眼後,男人說道:今天居然噴到了這麼橫的,就是喜歡結交這種橫的哥們!上車!
聽到這句話,弄的我也挺莫名其妙的。
我的心中頓時掠過了媽的想這倆個字。
日了,萬萬沒想到,還碰到了一個逗比。
打開汽車的副駕駛,我鑽進了汽車。
鑽進汽車後,我斜着眼睛看了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一眼。
男人的塊很大,頭髮略短。
在我看向他的時候,他的目光也正在看着我。
兩個人算是對視了一下吧。
而後男人說:兄弟,看樣你被打的挺慘的,被打得不輕啊,臉上這麼多傷,還有這麼多血,剛剛打開車窗玻璃的時候,隨着這窗外的風,一股子腥味襲來,我他媽還以爲你剛從墳圈子裡爬出來的呢!
我說:趕緊走,一會兒要是真有從墳圈子裡爬出來的,估計咱們兩個就走不了了。
聽到我的話後,男人非常誇張的打了一個寒噤,身體跟着顫抖了下。
看到這一幕,我在心裡罵了句。
逗比的世界,我們不懂。
這時候,男人將車內的燈關了,雙手把持着汽車,車子行駛了起來。
男人一邊開車,一邊對着我說道:哥們,你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還沒被打死,也算是命硬了。
聽到這話,我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這一轉眼,我就到了市裡。
到了市裡後,剛下車,我的電話就給朱珊珊打了去。
電話接通後,我問朱珊珊馮瑞找到了嗎?
朱珊珊說:沒。唉,打電話仍舊沒有人接。
聽到這話,我輕咬一下嘴脣,然後回答道:嗯,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我話鋒一轉,然後繼續對着朱珊珊說:你在哪裡呢?是不是在醫院陪着馮巧?
朱珊珊說:沒錯。現在馮瑞莫名奇妙的消失了,我要是不在醫院守着馮巧,估計這丫頭又要想不開了。
聽到這句話,我點了點頭。
我說:行,謝謝你能夠照顧馮巧。
聽到這話後,電話那頭傳來了朱珊珊哼哼的聲音。
在電話那頭,朱珊珊裝模作樣的哼了兩聲後,對着我說道:你們這些男人,關鍵時候,哪個能夠靠得住?
雖然感覺被冤枉了,但是我也沒有反駁是什麼。
我在心裡想,隨他怎麼說吧,反正還能多事兒,自己心裡清楚就行。
男人嘛,受點委屈,又死不了。
我淡淡的嘆了口氣,然後對着電話那頭的朱珊珊說:好好在醫院照顧馮巧吧,告訴馮巧,不要擔心馮瑞,我一定會幫她找到馮瑞的。
我的話說完,電話那頭的朱珊珊哦了一聲。
回答完我後,朱珊珊說道:時間不早了,你也趕緊休息吧。
我回答道:好的。
掛掉了朱珊珊的電話,我將手機攥在手裡。
緊緊攥了下手機,我的目光朝着左右的馬路看了下。
在馬路邊,我靜止了幾秒鐘。
靜止了幾秒鐘後,我又將手機放在面前,按開屏幕,在電話聯繫人那一欄裡,我找到了田琪的電話。
如果馮瑞在郭濤的手裡,我相信,田琪一定知道。
想到這裡,我輕輕的嘆了口氣。
最終,我還是下決心,將電話給田琪撥打過去。
其實按照我現在這個熊樣,一沒手下,二沒熟人,就是去了了大富貴洗腳城,照樣也是被虐的主兒。
輕輕的咬了一下嘴脣,將電話給田琪撥打過去後,我將手機放到了耳朵邊。
電話響了三聲後,電話那頭傳來聲音:喂,有什麼事兒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是田琪的。
那聲音非常生硬,冷漠!
聽到這聲音,我的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人吶,在很多時候,都是特別糾結的。
那種當機立斷、風塵僕僕,都是在電影裡面。
當電話那頭田琪的聲音說完,我停滯了幾秒鐘。
而後我對着田琪說道:是我。
田琪說:我知道是你鄭凱!有什麼事兒嗎?
我說:馮巧的臉是不是你弄的?
我的話說完,田琪在電話那端突然不說話了。
一段時間後,見田琪不說話,我又問了一遍。
我對着田琪說道:是不是?
電話那端的田琪呵呵冷笑一聲。
田琪冷笑了一下後,對着我說道:呵呵,明知故問。
田琪說話的語氣,依舊非常冷漠,就跟我欠她2萬塊錢似的。
我說:爲什麼?
田琪說:那婊子活該。
當然了,馮巧的臉已經成爲了定局,就算是我在電話裡把田琪罵一頓,那隻會增加田琪心中的怨恨。
原本情緒有些波動的自己,一下就平穩了下來。
等我情緒平穩後,我眉頭皺了下,然後話鋒一轉,我說道:今天是不是有個那幫男生去找你了?
田琪說:是啊,怎麼了?
我繼續說道:他人呢?
田琪呵呵一笑,然後說道:鄭凱你以爲你是誰啊?憑什麼你問一句,我就要回答一句呢?
聽到這話後,我皺了下眉頭,我說:告訴我,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