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不管不顧的埋頭直接衝進了客廳,①只見客廳的幾面牆上都是書,看不清書的名字,但其中大部分是古舊的黑色或褐色的皮封面;頭頂上是一盞點着蠟燭的燈,它給客廳投下一道昏暗的光圈,光圈裡擠擠挨挨地放着一張磨損起毛的沙發、一把舊扶手椅和一張搖搖晃晃的桌子。一直到這時候佩妮纔有了自己得救的感覺,她甩開了那個人,她已經安全了的踏實感。她一直提着的那口氣一下子就放鬆下來,整個人癱軟在地急呼吸,心臟發緊,整個腹腔都痛的快失去了知覺。
一直等到她的呼吸和心跳恢復,這時候的佩妮纔有仔細觀察這個房子的心情。她在逛了遍了這個房子除了二樓之外的地方,發現這個房子什麼都沒有。沒有電視,沒有冰箱,甚至連電話和掛鐘都沒有,這些在其他人家裡司空見慣的電器這間房子裡一個都沒有,只有一個還在努力散發着昏黃光暈工作的蠟燈,這怕不是還活在現代社會以前的時代哦。
因爲這裡沒有這些以往總能在她有需要時給她提供幫助的外物,她不得不以透過門縫觀察到屋外的太陽的亮度和位置來確定時間。
屋外的太陽公公已經疲憊不堪,我想這個時候離他下班的下班時間應該也已經所剩無幾了吧?原本屋外不遠處偶爾還能零星能看到的勞作的婦女和玩鬧的孩子沒有了,但那些讓人討厭的酒鬼懶漢感覺反而又增多了一些。這下子本就被嚇破膽的佩妮就更有理由安慰自己繼續賴在斯內普家裡了,雖然她也已經賴在這裡挺長時間了。
沒有電視,那些牆上的書佩妮也不敢動,萬一她一不小就那麼幸運的碰到哪本有什麼奇怪魔法保護的書呢?如果她在這裡出事了的話恐怕連幫她打緊急電話送她去醫院搶求的人都沒有,她沒死在那個人手的裡反而死於自己的愚蠢,那也太慘了吧!她還是乖乖的坐着等房子的主人回來吧,只希望到到時他能看在莉莉的份上放過我這個兒時相看兩厭的故人,而不是氣的給我上一頓神鋒無影。
睡得跟個死豬似的佩妮在斯內普的抵上她的脖子時神奇的驚醒,被掐住命運的脖頸的佩妮下意識的就要尖叫,可她卻怎麼也發不出聲來,除了一顆頭還能動外身體也完成失去了控制。
用魔杖抵着她脖子的②男人個子很高,但也很瘦,他的黑髮半長不短,一對凌厲的黑眼半遮在有些油膩的劉海後邊,只是蒼白的臉上有兩道深深的淚痕稍稍破壞了他惡魔一般的形象。但佩妮的目光都集中在他那醒目的鷹鉤鼻上,還有那股快要把她的鼻子給薰沒了的酒氣。
“斯內普?”這下子佩妮哪還有什麼心情想她爲什麼發不聲來的聲啊,無非就是那些個魔法而己,她現在腦袋裡只剩下怎麼把她的命從斯內普的手裡搶回來,可別被他一個手抖就送走嘍。
“佩妮,我是佩妮,佩——妮,莉莉的姐姐,莉——莉,你還記得嗎,我沒有惡意,只是借你的房子避一難。”發不去聲的佩妮不得不放慢語速,企圖讓他明白她要表達的意思,她可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她今年才歲呢,她還有好多事還沒有來得及去做。
“莉莉?”斯內普怔怔地看着佩妮,口齒不清的重複道,但是目光渙散,好像是在透過她看着誰,又好像是單純在走神。
【對對對,就是你的女神莉莉,大哥你放過孩子吧,我以後絕對不會狗膽包天的接近你的房子了,我以後見到蜘蛛尾巷就繞道跑,好不好】佩妮把頭點的和那小雞啄米似的,就怕他看不清,畢竟誰知道一個喝醉的人他視力還在不在啊!多點幾個頭總比點少了沒命強,反正一不要錢二不命。
“莉莉”斯內普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跟一隻餓了好多天的狼看見了肉,兇極了。
“不是,我不是莉莉,我是佩妮,莉莉的姐姐。滾!滾啊!!!”佩妮急切的辯解道。
佩妮放輕呼吸悄悄的下了牀,抓起旁邊的椅子一下子打在斯內普第一節頸椎以上,顱骨以下的位置將他打暈。佩妮快速丟開手裡椅子穿上衣服,下樓去拿她昨天觀察房子時發現的繩子和已經有些生鏽的菜刀。快速的把他連同被子一起綁起來,然後拿上她帶來的所有東西再加上那把生鏽的菜刀衝出房子,離開蜘蛛尾巷。
安全離開蜘蛛尾巷的佩妮沒有回家而是一邊去買避孕藥,一邊去附近的警局報警。一直到警察收集了所有證據並立了案,佩妮離開警局後又去旅館開一間房間清洗身體後纔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