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雲層普照大地,看盡衆生百態。
昨晚吃飽喝足的斯內普先生早早就起牀,整理儀容準備出門時,我們的斯內普太太還攤在牀上,像一顆被壓癟的氣球,悽慘而艱難的在牀上掙扎着。
佩妮看着某人神采奕奕整理衣着的後背,眼裡的怨念都快凝成實質了,要是目光可以殺人斯內普現在恐怕已經身中數刀血流成河了。
明明昨天睡得比她還要晚的,力也是他出爲什麼每次攤成一條鹹魚的都是他,明明第一次的時候他纔是那條癱瘓在牀的死魚啊?這不科學!
1978年6月,那年莉莉七年級畢業後帶回了一個叫波特的男孩,我就知道我的妹妹,伊萬斯家的精心呵護的天使,她終究還是揮動了她那雙美麗的翅膀,回到屬於她的世界中去。飛回那個不會再有總是叫她爲怪胎的姐姐的世界,和那個叫波特的人一起,那個當時明明還是一個未成年卻已經快速褪去青澀和幼稚的青年。
其實她在還沒有看到這個男生之前她對他是有很大的意見的,這個在原來的命運中連累她的妹妹在最美好的年華就消逝的罪魁禍首(在原來的佩妮印象裡應該是這樣的)。最討厭他的時候連原本位居榜首的斯內普都要退射一尺之地,可等她真正的見到這個男生後卻再也沒有辦法簡單的憑着她的認知去定義他並固執的去討厭他。
就光是看他看莉莉的眼神那刻起她就沒有資格去站在道德的至高點去批判他,也是在看到這雙眼睛後她才終於明白莉莉爲什麼最後選擇了這個男孩,因爲他值得。
在1978年的聖誕節前,莉莉·伊萬斯和詹姆斯·波特結婚了。從今往後莉莉·伊萬斯正式變更爲莉莉·波特。
我和爸爸媽媽應繳出席了這場別開生面的婚禮,這也是我從莉莉十一歲入學前那次購買學習用具之後,闊別多年再一次進入巫師的世界。
整個婚禮現場除了我和爸爸媽媽之外都是那些所謂的巫師。在這場婚禮中我還見到了作爲證婚人出席婚禮的阿不思·鄧布利多,這位偉大的白巫師他和書裡寫的一樣滿頭白髮和一把特別顯眼的白鬍子,就像每一位已經處於②耋耄之年的老人一樣滿臉皺紋,但他那一雙因爲裝滿智慧而顯銳利逼人的眼睛,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沒有辦法小瞧這位老人,即使他整場婚禮都是一直笑呵呵的。
也是因爲這場別開生面的婚禮,讓我更加直觀的認識到有些話如果我現在再不說,那麼有可能這輩子我都沒有機會再面對面親口對她說了。在這場婚禮正式開始前,時隔多年,佩妮她終於能卸下一直以來她在面對莉莉時固守的傲慢,對她那年少時也曾親密無間過的妹妹說一聲“對不起”。
這句我欠了莉莉長達十多年的話,在註定離別的今天我終於能說出口了,雖然莉莉也大方的表示原諒了我之前那些傷人的話語。但我明白這不過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安慰罷了,我們之間的姐妹之情早就在那一句句傷人的“怪胎”和長時間的分離中所剩無幾。
“佩妮你在看什麼呢?我們要回去了哦。”伊萬斯夫人回頭招呼傻愣愣站在那盯着一個小叢出神的佩妮。
是我看錯了嗎?那個人…應該是看錯了,他總不至於覺得自己活膩歪了來這裡找死吧。
參加過莉莉的婚禮以後,我的生活又歸於平靜,一切魔法和巫師世界都和我沒有關係,除了我有一個妹妹她叫莉莉,她生活在那個世界,這就是我和那個世界唯一的聯繫。
1980年8月6日,在我以爲伊萬斯夫婦已經平安無事不久,她就接到了父母的噩耗,。伊萬斯夫婦還是在去世了,還是車禍只不過變了時間和地點。同時她再也也聯繫不上莉莉,彷彿一切都回到了原點。除了我沒有像原來那樣選擇嫁弗農·德思禮,並在這個時間段已經生下達利反是上了大學之外一切沒有任何改變。
佩妮忍着失去伊萬斯夫婦的傷痛和以後的人生的迷茫,在她獨自處理了伊萬斯夫婦的後事以後,爲了知道莉莉的消息。我強行壓制身體對魔法那種厭惡的本能,開始利用學習之外的空餘時間瘋狂的去學習莉莉遺留在家裡的那些關於魔法的書籍。在些期間我還數次變裝去蜘蛛尾巷找過斯內普,有一次我差一點就要被人拉進那種黑巷子了,如果不是我機靈強行闖進斯內普家裡,恐怕我都不知道要落入什麼下場。雖然我很快就爲我的莽撞付出慘烈的代價,但是相比起失去尊嚴甚至生命來說也不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