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因,得果
張福又胖又壯,張美娟哪裡是他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張美娟就被人揪住了頭髮,一張紅腫的臉早已沒有了先前的張揚。
“臭婊/子,竟然敢打我!”張福毫不客氣,對着張美娟本來就又紅又腫的臉又是幾巴掌。
一場架打下來,任是霍建亭,也是仔細辨認了很久,才認出來躺在地上那個衣衫凌亂不堪的女人是張美娟。
現在的她,不僅僅是衣衫凌亂,連頭髮都是亂糟糟的,活脫脫像個乞丐。
張福打得累了,站起來,忍不住又往張美娟身上踢了幾下,這才罷手。
霍建亭抱着胳膊倚在門邊,一雙丹鳳眼含笑看着這一切。
當張福站起身的那一刻,他眸中的笑意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層冷漠。
張福見到霍建亭自然是有些害怕的,在n市,霍家可是四大家族之首,一旦得罪了霍建亭,還有好果子吃嗎?
頭髮還是溼涔涔的,身上原本光鮮的西裝因爲打架的緣故,早已變得不堪入目,再加上他一臉的肥油,頗讓霍建亭有些不悅。
張福急忙掏出一支菸來,討好似的遞到霍建亭手裡,“霍總,抱歉,都是這個蠢女人害我,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是她給我下了藥…”
張美娟被打的頭昏眼花,渾身都泛着疼,掙扎了好半天,才緩緩爬起來。
霍建亭把張福遞過來的煙捏在指尖,並未完全接過來,張福下意識的要去替他點菸,霍建亭修長白希的指尖卻堪堪避開了,“張先生,我太太懷孕了,所以我不能抽菸…”
張福一頭冷汗,生怕得罪了這位祖宗爺,急忙把送出去的煙又拿回來,扔進一側的垃圾箱裡,“霍總,實在抱歉,我不知道您不抽菸,我該死…”
對於張福這樣的人物,霍建亭自是不會放在眼裡的,冷眼睨着他的所作所爲,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張美娟掙扎了好久,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因爲臉部受傷嚴重,腫得厲害,幾乎已經看不到她的五官。
張美娟站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看清楚好整以暇倚在門口的人是誰,不管不顧,直接撲上去,就抱住了霍建亭的大腿,“建亭,你可要替阿姨做主啊…”
“這個混蛋,他下/藥/迷/殲了我啊!”
“讓我怎麼見人啊…”
張美娟哭的悽慘兮兮,鹹澀的淚水落在受傷的臉上,一陣陣麻痛。
因爲臉腫的厲害,連說話都不似往常流利。
霍建亭退後一步,避開她的手臂,聲音聽不出絲毫色彩,“張阿姨,您知道的,現在的霍家,是清歌說了算的,您求我做主,我做不了主啊…”
這一段時間,他和清歌基本上都是在演戲,當着夏家人的面兒,霍建亭和霍天齊絲毫不忌諱,大言不慚的說,要馬上把所有財產都給清歌。
無形之中,張美娟和夏楠都覺得顧清歌纔是霍家的主人。
如今,再加上霍建亭這麼一席話,張美娟更是明白了。
“那,讓我見見清歌,行不行?我去求她…”
張美娟現在的樣子,和喪家之犬沒什麼兩樣,一旁的張福似乎是爲了拍霍建亭的馬屁,一腳把她踢開,“你個老女人,臭不要臉的娘們兒,給我滾開,別讓你的手髒了霍總的衣服…”
張美娟剛剛直起腰來,冷不丁被人這麼一踢,又跌公在冰涼的地板上,她摸索着,掙扎了好久,才搖搖晃晃的穩住身形,朝着二樓的房間走去。
“張女士,如果您是要找我太太的話,恐怕這個時間不太合適,她懷着孩子,睡得早…”霍建亭及時的很好心的提醒她。
張美娟身形頓住,站在那裡,扶着牆沉思了很久,才轉過身來,“對對對,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懷孕的人都嗜睡,我不應該打擾她的…”
“那…我在二樓的小客廳等她睡醒吧…”
隨後,她又小心翼翼的回到霍建亭跟前,輕聲說道:“建亭,麻煩…你在清歌面前…替我說兩句好話吧…”
霍建亭擰眉看着她,愣了幾秒鐘,還是很爽快的點了點頭,“好的,我會跟她說的。”
波瀾不驚的眸底卻早已是一番笑意。
好在他一直冷着臉,很少笑,要不然,今天這種場面他還真的會笑出聲來。
張美娟現在這副狼狽的樣子,他是不是應該拍下來,回房間給霍太太看,讓她也高興高興?
隨即又一想,這個時候要是拍照的話,豈不是穿幫了?
張美娟顯然沒想到霍建亭會答應的這麼利落乾脆,急忙向他鞠躬,連連致謝,“建亭,實在是謝謝你了…”
霍建亭禮貌而疏離的笑笑,“不客氣。”
張美娟轉過身,拖着又沉又疼的身軀,緩緩朝二樓的小客廳走去。
步履蹣跚,看上去頹廢極了。
這會兒的霍建亭心情很好,看着那佝僂的背影,微微一笑,這才把視線轉回到張福身上,“張行長,不是我說你,你知道那夏太太是什麼人嗎?”
張福愣了一下,猶豫半天,才道:“她不是那個植物人夏長河的老婆嗎?”
“這夏長河都成植物人了,我還怕她不成?”
霍建亭有些心不在焉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張福立刻狗腿的拿出手帕,替他擦拭剛纔張美娟碰觸過的地方。
“張行長,你怕是不知道吧…”霍建亭故作神秘。
張福一瞧霍建亭的臉色,心頭暗叫不好,“難道說,這夏太太背後還有什麼實力不成?”
霍建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假裝不經意的搖搖頭,“張行長,你看你啊…情報做的還是不夠啊…”
張福愣了大半天,嘴巴張的跟雞蛋似的,半天沒緩過神來,“霍總,你就給我透個明白話兒吧…”
霍建亭看了看他,長長的嘆息一聲,“好吧,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兒,我告訴你,不過,你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啊…”
張福急忙點頭,“霍總放心,打死我都不會說出去的。”
霍建亭四下望望,拉着張福躲到僻靜的角落裡,這纔開口,“張行長,你不知道呀,夏太太的女兒夏楠是我的二房…”
張福的臉頓時白了紅,紅了白。
霍建亭眼皮往下垂着,大約也有些不好意思,頓了頓,才繼續又道:“其實呢,我也不是很喜歡她女兒,但是,我太太很喜歡夏小姐,非要跟她做姐妹,這不,我也沒有辦法…”
“前兩天,我父親才把霍家所有的財產都轉到我太太名下,說要是我敢跟我太太離婚,就一毛錢也別想得到…”
“所以吧,我不敢離婚,不敢明目張膽的娶夏楠…”
“但是,我太太可是很喜歡她的,你沒看夏楠懷孕了嘛,那可是我太太讓我給她一個孩子的…”
“你說說,夏楠那麼討我太太歡心,她媽媽出了事,我太太能不替她出頭嗎?”
張福頻頻點頭,一臉虛汗,抹掉汗以後,才緩緩道:“那依霍總看,現在我應該怎麼辦?”
霍建亭捏着下巴,搖頭又點頭,看了張福半天。
張福被他盯着渾身不自在,大着膽子問了一句,“霍總,不管怎麼樣,您到是給我句話啊…”
霍建亭沉思良久,才道:“依我看啊,你乾脆把那個夏太太娶回家好了…”
說這話的時候,霍建亭的眼有意無意瞄過張福的臉。
他知道,突然要張福娶張美娟是有些唐突,剛纔張美娟的潑樣兒,人人都看在眼裡,若是張美娟能自愛一些,大抵就不是這樣的結局了。
依目前張福對張美娟的印象來看,不見得能接受的那麼快。
張福聽到這話的時候,吃了一驚,一張油光跡跡的臉上閃過錯愕的表情,“霍總,除了這個,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霍建亭一聲冷笑,“張行長,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什麼最重要?”
張福傻愣愣了看了他半天,“錢?”
霍建亭嘆氣,搖頭,“錯!”
“對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是名節!一個女人,在大庭廣衆之下,被別人看到你和他在做那檔子事兒,你如果是個負責任的男人,就一定要娶她!”
張福張着嘴,捏着手指,猶豫着,“可是我…我不想娶她呀…”
霍建亭頓時冷了臉,給他下了一劑猛藥,“張先生,別怪我沒幫你,如果明天開始,我太太對你開始進行打壓的話,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我太太那個人,最討厭男人對女人始亂終棄了,所以,夏楠纔會成爲我的二房!”
言盡於此,霍建亭覺得自己的話說的已經夠多,不再逗留,徑直走向二樓,不再理會張福。
他高大的身影被落下來的吊頂燈灑上細細碎碎的星光,挺括的衣線配合着他優雅的步子,如華爾茲一般優雅。
張福看着那條優美的背影,狠狠跺了一下腳。
緊接着,他朝着霍建亭追過去,“霍總,如果我真的和她結婚,霍太太就不會打壓我了,是嗎?”
霍建亭抱着胳膊,一臉冷漠,對於張福這種人,他見得多了,雖然張福很着急的樣子,可是霍建亭卻一點也不急,“張先生,我爲什麼要騙你?”
張福咬咬牙,像是下了什麼重大決心一般,“好,我娶她!”
“不過,我真的不喜歡這個女人!”
霍建亭微微一笑,眸中的精光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溫和的微笑,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張福的肩膀,“張行長,娶回家以後,關起門來,還不是你說了算?”
他有意朝張福挑了挑眉毛,狹長的丹鳳眼帶着戲謔。
張福如夢大醒,對霍建亭千恩萬謝,又說了一大堆的好話,這才離開。
霍建亭沒有送他,在張福邁下樓梯的那一刻,他迅速轉過臉,邁上樓梯,朝着自己的臥室走去。
清歌已然洗完了澡,這會兒正在吹頭髮,從鏡子裡看到霍建亭進來,彎起脣角朝他笑了笑。
霍建亭也沒說什麼,走過來,流利的接過她手中的吹風機,溫柔的替她吹着頭髮。
清歌是個好奇寶寶,她一邊溫馴的由享受着霍建亭替她吹頭髮,一邊問道:“事情都處理好了?”
霍建亭的指尖穿過她的黑髮,黑白相映,有一種異樣的美。
輕輕“嗯”了聲,繼續替她吹頭髮。
“那…你是怎麼處理的?”清歌還是忍不住問他。
清歌的頭髮已經長長了不少,已然過了肩膀,霍建亭一邊替她吹頭髮,一邊拿起一樓繞着圈。
“已經可以繞兩圈半了,再長一點…”
男人溫柔的眉眼落在清歌眼裡,這男人怎麼那麼好看?
霍建亭擡起眼,兩人的視線在鏡子中交匯,彼此間都是化不開的濃情。
“老婆,我想要你…”
沒來由的,男人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清歌臉紅,急忙垂下頭去,“那個…那個…今天不行,我吃撐了…肚子不舒服…”
霍建亭冷眸。
他的霍太太,能找個再憋腳的理由來麼?
她的頭髮已經吹乾,細細柔柔的落在他掌心裡。
記得有人說過,有着柔順頭髮的人,一定也有着一顆柔順的心,他的霍太太,心底又該柔順成什麼樣兒呢?
趁着霍太太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然覆上了她的嫣紅小口,細細舔食,彷彿是天底下最美味的東西一般。
“吃撐了,就更要運動運動了…”
“運動”那兩個字,他咬得格外重。
這男人,越來越難纏了,清歌無語,翻着大白眼。
“霍建亭,你簡直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霍建亭一點兒也不以爲意,寬厚的手掌順着她的睡衣滑下,輕輕的逗弄那圓潤的豐盈,隨後又落在那小巧的莓果上。
“霍太太,你到是給我找個能吐出象牙來的狗呀…”
“…”
因爲懷着孕的關係,她的身體越發敏感,霍建亭一手握住一隻美儒,豐潤的脣在她耳根處廝磨。
“親愛的老婆大人,我還想嘗一嘗你下面那張小嘴兒的味道…”
這赤/祼/祼的情/欲刺激的清歌一陣陣發懵,而這男人,挑/逗的技巧又實在是太高,她只能舉手投降。
牀/第間皆是兩人的愛/液,散落在深色的牀單上,刺激着男人的視覺,衝撞的越發用力,察覺到花徑裡一陣陣熱流澆下,男人抑不住的更加賣力。
“老婆,你好緊…”
“咬得我好舒服…”
男人的衝撞越來越肆無忌憚,清歌不時的推着他硬實的胸膛,“霍建亭,你輕一點,輕一點…”
“怎麼個親法?這樣親?”
男人說着,直接吻住了她密林間的小珠,舌尖輕輕逗/弄,清歌只覺得全身一輕,整個人飄上了雲層裡。
“霍建亭…”
“霍建亭…”
察覺到她的高漲,男人微微一笑,“老婆,我要被人燙熟了,換個姿勢,再來…”
他讓她跪趴在牀邊,俏臀對着他,從後面挺進。
這樣深的姿勢,清歌有些吃不消,花徑收縮的厲害,不停的把它往外擠。
“老婆,放鬆點,你咬得太緊了,我要斷了…”
她早已抽不出一絲力氣,連呻/吟聲都變成了低泣,“霍建亭,我快要死了…”
男人做怪的手還在不停遊移,來到她豐盈的乳/尖上,用力揉捏,擠壓成他想要的形狀。
“老婆,還沒讓你欲仙欲死呢,等下再死…”
男人俯下頭,輕輕親吻她的後背,引起她更深層的顫慄。
整個房間裡充斥着男人的悶吼聲,女人的低泣聲。
等到霍建亭完事兒的時候,清歌已經睡着過去了。
吃飽喝足的男人心情很好,耐心的替太太清理着身體,一邊清理一邊欣賞。
等到他清理完在她身側躺下來以後,他纔想起一件事,剛纔忘了告訴霍太太,明天應該怎麼做了…
不過不要緊,只要有他在,霍太太那邊一定不會出什麼漏洞的。
雪後初霽,大好的太陽掛在枝頭,卻絲毫覺不到暖意,清歌獨自一人走在霍家的花園裡。除了暖暖的房間,她最愛的,就是這片沒有煩惱的花園。
因爲肚子越來越大,離生的日子越來越近,她必須適當的運動運動,讓自己生的時候順利一些。
她穿着一件紅色的羽絨服,走在一片白茫茫裡,格外扎眼。
紅色襯得她的臉越發白希明媚,如十八/九歲的少女一般青春亮麗。
因爲沒有戴手套的緣故,她的手有些冷,抱在嘴邊,不時的呵着氣。
下一秒,冰冷的小手落進一雙大手裡,眉眼如畫一般男子落進她的眸底。
“天這麼冷,幹嘛出來?”男人一邊幫她暖手,一邊嗔怪。
不過就是吃個早飯的時候,這女人就不見了,他實在無法忍受她不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匆匆用完早餐,就出來找人了。
卻正好看到她呵着小手,不由得又心疼了。
清歌笑,鼻尖被凍得紅紅的,眼睛卻是雪亮雪亮的,“我快要生了,這個時候多運動運動,將來生的順利些…”
霍建亭到沒說什麼,只是默默的牽過她的手,陪着她在花園裡走着。
順便把昨天晚上他要叮囑她的事說了一遍。
果然,兩個人沒走多久,傭人就過來了,“少爺,少奶奶,老爺叫你們過去呢…”
霍建亭微微一笑,“來了…”
朝着清歌使個眼色,“老婆,看你的嘍…”
清歌努努小嘴兒,“霍建亭,你老婆一定會演的很好的,等着瞧吧…”
她還朝他握了握拳頭。
稚氣的動作看得霍建亭一陣陣口乾舌燥,正想趁她不備,偷個香吻,卻不料,小女人已經躲開了。
霍建亭無奈,負氣的搖搖頭,跟在她身後,一起朝着客廳去了。
進到客廳裡的時候,才發現,所有人都到齊了,連那個叫張福的人也坐在沙發上。
他向霍家說明了來意後,視線落在清歌身上,“霍太太,我想娶張女士,願意對她負責,不知道您同不同意?”
清歌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身旁的夏楠,“妹妹,這件事,你怎麼看呢?”
夏楠對自己的母親還處在恨鐵不成鋼的狀態裡,一心嫌母親丟人,如今聽張福這麼一說,反倒是平靜下來了。
如今的母親,在上流社會裡,只怕名聲都被敗光了,若是能跟這個張福在一起,說不定還能有點利益可圖,畢竟,這張福還是個行長不是?
她看了看清歌,又看了看縮在一角坐在沙發上的母親,“張先生,如果您是真心的想娶我母親,我沒有什麼意見的,自然是祝福你們…”
張福立刻堆起笑臉,對着夏楠諂媚的道:“夏小姐,放心,我對令堂是真心的,此心天地可鑑!”
霍建亭坐在清歌旁邊,差點沒笑出來,好在他的隱忍能力強,否則,真要破功了。
清歌則是偏過頭去,柔順的長髮蓋住她半邊小臉兒,看不出情緒。
可是,她真的很想笑,好不好?
張美娟聽到自己女兒說出這番話來的時候,恨不得吃了她。
這個丫頭,她白養她了!
昨天晚上那個張福打她的時候,可是一點都不手軟的,女兒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
要知道,這張福雖然表面上說想娶自己,誰知道他是不是真心想娶她!
一想到昨天晚上被他打的場景,臉上的傷也跟着痛起來。
她淚眼汪汪的看着女兒,“楠楠,媽不想嫁人,你爸爸他…”
“爸爸那裡我會照顧的!”夏楠粗暴的打斷了母親的話,“你和爸爸趕緊把手續辦一辦吧,以後我會找人照顧她,你安心等着當你的張太太就好!”
親生女兒竟然用這樣的語氣對自己說話,讓張美娟好不傷心,可是,她又能說什麼?
昨天晚上,她已經風靡全n市了。
清歌看了看夏楠,出聲打圓場,“既然夏小姐沒什麼意見,而張先生也是真心想娶張阿姨,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吧。”
清歌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是一副霍家當家主母的樣子,連霍天齊都暗中朝她豎大拇指。
張美娟要嫁給張福的事情很快敲定下來,連日子都選好了,因爲張美娟還沒有跟夏長河離婚,所以,她要先去辦離婚手續。
考慮到這層因素,夏楠刻意把日子定在了一個禮拜以後。
達成協議以後,夏楠回了房間,而張美娟則是跟她一起回了房間。
“夏楠,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