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裡的一幕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緊張,霍建亭緊了緊她的小手,吻過她的掌心,“親愛的老婆大人,不如陪我一起,去看看這場好戲吧…”
清歌點頭,一點兒害怕的心思都沒有。
霍建亭是她的保護神,如今他就在身旁,她還有什麼可怕的?
索性跟着他去就是了。
“咦,這間房門怎麼是鎖死的?”
所有的客房門都被檢查過一遍,唯獨只有那間霍建亭進去過的房間是鎖死的。
“剛纔院子裡找遍了,沒有夏太太的影子,會不會在這間房間裡啊?”
霍建亭看了看門鎖,朝着傭人道:“拿鑰匙來…”
很快,有人遞上鑰匙,門鎖被打開。
之前那個胖胖的禿頂男人是n市某行的行長,這人好色,常年累月在外玩女人,他的妻子就是因爲忍受不了他的打罵,跟他離婚了。
好在他沒有孩子,不過,五十多歲的男人,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可見這人的品性實在是不怎麼好。
他喝的暈暈乎乎,哪裡還記得是誰把他扶進房間裡來的?
後來,隱隱察覺到有人在脫他衣服,也不管是誰,就一把抱住了。
後來察覺到對方還是個身材不錯的女人進,他那股子劣性就又出來了。
不管不顧,直接把女人壓在身下,就給辦了。
屋頂的燈亮起來的時候,大家看到的,就是兩個赤/祼的的中年男女教纏在一起的模樣。
“啊…”
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吃驚的看着這副場景。
張美娟被男人緊緊壓在身下,背朝着他,男人肚皮上層又一層的肉還在顫動着,看上去帶了些噁心的意味。
清歌站在人羣中,淡淡的凝望着這副場景,什麼也沒有說。
這是張美娟自作自受!
不值得同情!
這醜陋的一幕出現在大家眼前時,所有人都尖叫一聲。
女士們急忙捂住臉,轉過身去,羞得不敢再看,男士們也尷尬的不行,紅着一張臉,把視線轉向別處。
燈光下赤/祼的男女顯然是受到了驚嚇,張美娟急忙扯過被子,把自己遮起來。
胖男人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味拉着張美娟不肯鬆手,非要把他那玩意兒塞到張美娟身體裡。
齷齪而又令人不堪的場面。
吊頂燈明亮又刺眼,那男人卻像是不曾發現一般。
依舊死死握着張美娟的腰,抵在她那個地方,小腹每向前挺一下,肚皮上白花花的肉便抖幾下。
男人絲毫沒有意識到成爲了主角,依舊忘我的推動着。
“小娘兒們,你皮膚真不錯,就是這乳/房有點下垂了…”
“腰挺細,可惜下面的洞有點鬆了…”
男人淫/靡而又放/浪的話落在衆人耳朵裡,女人們已經無法再忍受這場面紛紛捂着臉離開,男的則是背轉過身,不忍直視。
清歌一張俏臉通紅,她哪裡知道會看到這副場景,羞得直跺腳。
正想罵人的時候,一雙溫柔的手罩上了她的眼,“我的霍太太,不準看別的男人那玩意兒…”
隨即,她的身體被扳過來,一擡眼,頭頂上就是霍建亭明媚的笑容。
這場好戲的男主角似乎是剛纔跟霍建亭談話的那個男人…
隨即瞭然,“老公,這件事是你安排的吧?”
霍建亭微微一笑,“如果不是張美娟心術不正,又怎麼會被我利用呢?”
想起時才張美娟在果汁里加料的那一幕,清歌含笑不語。
張美娟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所有的焦點都落在張美娟和那個禿頂男人身上,從隔壁房間被推出來的霍天齊看到這一幕,視線穿過空間,落在兒子身上。
果然如他所說,一了百了了。
心情大好,連輪椅都不用傭人推了,自己推着輪椅回房間去了。
夏楠這會兒正坐在角落裡發呆,聽到衆人議論,她不由得豎起了耳朵。
“哎呀你不知道那個夏家的太太啊,真是不要臉了,在人家家裡,竟然還亂搞!”
“切!你懂什麼呀,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吸土,她這年紀,正是坐地吸土的年紀,對上眼兒了,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
“夏家的家教果然不好,兩個女兒拉了命的要當小三,擠進人家的婚姻裡,一個老媽又偷男人,真是沒得救了…”
那些人的話簡直就是不堪入耳,但夏楠還是忍住了。
雖然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她聽出來,這事好像跟母親脫不了關係。
她放下酒杯,站起來,腆着大肚子朝人潮擁擠的地方走去。
當她看到門內發生的那一幕時,立刻就變了臉。
媽/的!
張美娟這是在做什麼?!
簡直就是把夏家的臉都丟光了!
夏楠氣得渾身顫抖,如果不是旁邊的侍者扶住了她,只怕她真的要倒下去了。
肚子一陣陣的抽疼,拉回不少理智,她掙扎着站穩,沉着的命令身旁的侍者,“你去打一桶冷水來!要快!”
侍者不敢怠慢,急忙去了,不大會兒,他就拎着一桶冷水來到了夏楠跟前。
夏楠帶着歉意的向他說了聲,“謝謝,我可能還要再麻煩你一下…”
侍者倒是沒說什麼,跟在夏楠身後,朝着那間客房走進去。
屋內的兩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夏楠恨得牙癢癢的,看一眼侍者,又看了看那桶冷水,“給我潑到他們身上!”
侍者看了半天,不敢動。
這畢竟是得罪人的事兒,他可不敢造次。
夏楠似乎是氣極了,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她站在那裡,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勉強讓自己平靜下來。
“這位小哥,這裡是一萬塊!”夏楠從手袋裡拿出一疊鈔票,放進侍者手裡,“我只需要你幫我完成這一件事,這些錢就是你的…”
侍者盯着那疊人民幣,看了又看,露出渴望的眼神。
夏楠繼續哄誘,“你放心,我不需要你承擔任何後果,因爲牀/上那個女人是我媽!”
侍者接過錢,放進口袋裡,沒有任何猶豫,一桶冷水對着張美娟和那個禿頂男人就潑了上去。
像是生怕夏楠追究責任似的,侍者潑完水,立刻就溜走了。
要知道,這可是大冬天,隆冬時節,雖然今年春節過的早,時令節氣卻並不早,五九的天,外面滴水成冰,這一桶冷水潑下去,張美娟和那個男人立刻就停了下來。
面無表情的看着周圍的這一切。
當他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彼此都是一聲尖叫。
“你這個混蛋,怎麼是你?爲什麼不是霍天齊?”張美娟痛恨的拍打着那個男人。
禿頂男也懵了,看着張美娟,怒氣沖天,“他媽的,不是你說喜歡老子,要嫁給老子的嗎?”
“你之前口口聲聲說我長的英俊瀟灑,你對我一見鍾情,要不是你甜言蜜語,我怎麼會被你騙上/牀?!”
“夠了!”夏楠尖銳的大叫,“媽,你做的這叫什麼事兒?!”
“我不管你了,再也不管你了!”
夏楠失望透頂,捧着肚子,一個人默默的離開。
她轉過身的那一刻,清歌清晰的看到她眼中的淚和恨意。
夏楠走了,下面該是他粉墨登場的時候了,霍建亭拍拍清歌的手背,低聲道:“老婆,你先回房間等我,等我處理完這裡,就回房找你,好不好?”
這腌臢的場面,他實在不想讓霍太太瞧見,立刻朝徐媽使個眼色。
徐媽那是什麼人那?看着霍建亭長大的人,少爺一個眼神,她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也不扭捏,上前扶住清歌的手,“少奶奶,您懷着身子,千萬別讓小少爺看到這不乾不淨的場面,走吧,我送您回房。”
清歌沒有拒絕,畢竟,徐媽說的有道理,她即便在這裡,也沒多大意思。
爛攤子留給霍建亭收拾好了。
不過,她怎麼有種感覺,這點丟人,只不過是張美娟惡夢的開始?
女賓客已然全部散盡,只剩下一些和霍建亭相熟的男賓客留下,當然,那位禿頂先生的朋友也在。
爲了禿頂先生的面子,大家先回避了一下,等禿頂先生和張美娟穿好了衣服才進去。
禿頂先生姓張,叫張福,一見霍建亭進來,就立刻哭訴,“霍總,您可得替我主持公道啊,這娘們兒,她給我下了藥啊…”
一聲捂着臉哭泣的張美娟這才反應過來,時才她的那包藥,霍天齊根本沒碰一點一滴,到是身旁這個猥瑣的胖子,把藥喝了。
可是,她明明親手把那杯果汁給了霍天齊,爲什麼他沒事?
而且,她當時明明親發看到霍天齊進了這個房間,爲什麼是這個胖子?
霍建亭閒庭信步般走進來,看着頭髮都是溼漉漉的兩個人,嘴角噙起一抹冷笑,“張行長希望我怎麼做呢?”
張美娟平時的那股潑勁兒也不知道哪裡去了,這會兒,她只耷拉着腦袋在想一件事,霍天齊不是喝了那杯果汁嗎?怎麼會是這個胖子?
聽到胖子的話,她似乎才稍稍回來一些理智,惡狠狠的盯着胖子看了又看,“你個死禿瓢,誰稀罕你呀?你以爲老孃會看得上你?”
“實話告訴你,就是你給老孃下了春/藥,老孃也不會跟你上/牀!”
張福一聽,立刻就火了,揚手朝着張美娟就是兩個耳光,“你個臭娘們兒,敢給老子下藥,老子饒不了你!”
一邊說着,一邊朝着張美娟又是兩記耳光。
張美娟何時受過這種侮辱,撒開膀子跟張福就打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