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一整個人就這樣被那只有力的胳膊給拽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前,是真的結實,許暮一的鼻子都撞痛了。
“我說了,事不過三!"
許暮一擡起頭來,剛想要解釋,可是符袁朗已經不給她機會了。
符袁朗不由分說地就低下頭,咬上了許暮一的脣,“唔!"
許暮一的腳丫子不停地在水裡撲騰着,這符袁朗的吻也太突然了吧!
如果是以往,許暮一肯定是兩手抵在符袁朗的胸口,不停地推着,可是現在,她剛一抵住的時候,就觸碰到了符袁朗那光滑的肌膚。
而且,還不小心碰到了他的紅豆,嚇得許暮一觸電般地鬆開了手,一時間,許暮一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纔好。
許暮一又急又惱,氣血上頭,不一會兒就感覺有些缺氧要窒息了。
符袁朗意猶未盡地鬆開許暮一,放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鮮空氣。
而許暮一大口喘氣地同時,低眸間不小心瞥到了符袁朗身下,符袁朗就只穿一條泳褲啊,所以,起了反應的符袁朗,某處特別的明顯。
許暮一本就面紅耳赤,這一看,臉更紅了,就跟拿開水燙過了一樣。
許暮一想假裝沒看到,既然符袁朗鬆開了她,那麼她得趕緊走人。
可許暮一剛想起身,就被符袁朗拉住了,“點了火就想走人?"
許暮一那叫一個冤啊,她怎麼就點火了,明明是符袁朗自己跑過來猛親了她一頓好不好!
“又、又不是我,是你自己、自制力差……"許暮一實在是不想背這個“鍋",所以頭一回“勇敢”地回擊了符袁朗。
符袁朗直接抓住許暮一的手按到了那脹到快要爆炸的地方,然後湊到許暮一面前說道:“那也怪你,怪你太秀色可餐了。"
許暮一憋紅了臉,臉上的溫度本就高居不下,這下因爲符袁朗的這一舉動,她的腦瓜子就像那燒開的水壺,冒熱氣了。
許暮一抽了抽手,可是符袁朗抓得緊,她抽不出來。
“幫我。"符袁朗的聲音有些嘶啞,帶着些許誘-惑。
“不要。"許暮一隻想趕緊回去喝口水,給腦瓜子降降溫。
符袁朗鬆了手,許暮一以爲符袁朗放過她了,於是趕緊爬着站了起來,可她還沒來得及走兩步,就被上了岸的符袁朗再度抓住了手腕。
“符袁朗,你。"
許暮一的話未說完,就被符袁朗橫抱了起來,嚇得許暮一本能地勾住符袁朗的脖子,防止摔下來,符袁朗湊到許暮一的耳邊說道:“在外面不好意思的話,那我們進去。"
說着,符袁朗就抱着許暮一回了屋子去了浴室。
到了浴室門口,符袁朗就將許暮一放下來了,然後不等許暮一再多話,就直接封住了她的脣,纏吻進了浴室。
進去之後,符袁朗一把撥開了閥門,蓮蓬頭刷地一下蹦出水來,瞬間淋溼了許暮一。
符袁朗依然親吻着許暮一,但是手上也沒閒着,利索地開始剝許暮一的衣服,不一會兒,兩人就坦誠相對了。
隨後,符袁朗再次牽引着許暮一的手往不可描述的地方摸去,許暮一纖嫩的手兒剛觸碰到那,就不禁往回縮。
可符袁朗又怎麼會允許許暮一逃脫,他抓着許暮一的手又往回放,不准許暮一鬆手。
“乖,別鬆開,慢慢地,循序漸進。"符袁朗耐心哄着許暮一。
都到這一步了,許暮一逃是逃不過了,算了,認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硬着頭皮上吧。
這浴室的溫度都快要高過了外面的豔陽天了,許暮一幫着符袁朗一步步向着那巔-峰攀登,符袁朗的聲音越來越嘶啞,他的心就像被千萬只螞蟻啃噬過一樣。
“真想放到你那裡去動一動。"符袁朗佈滿情裕的雙眼凝視着正在咬着雙脣努力幫他的許暮一,“一個月,真的好久啊……"
許暮一沒有做聲,她不敢讓符袁朗知道,其實她現在也是如火燒身。
伴隨着一聲顫抖的呻.吟,符袁朗釋放了自己,許暮一也算得到了解脫,她怕再不結束,她自己都忍不住了。
拿了毛巾,許暮一把自己擦乾了之後,就去蹭蹭蹭地跑上樓去了,衣服都在符袁朗房間呢。
換好衣服的許暮一都不敢出房門,而是一個人躲在符袁朗的房間裡,靠在窗戶口藉着微風小心翼翼地平復着自己躁動的心。
符袁朗開門進來時,就看到許暮一安靜地像幅畫一樣靜靜地靠在窗口,那一瞬,他的心頭好像被羽毛拂過一樣。
符袁朗無聲地走了過去,鬼使神差地擡起頭將許暮一的劉海勾到她的耳後,許暮一這才一驚,往後退了一步,然後看着符袁朗。
符袁朗沒有說話,而是轉頭也看向窗外,然後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
良久才說道:“這幾天在家休息,如果無聊,就去我書房看書吧,那裡有你喜歡的書籍。"
“哦。"許暮一小聲應了一下。
就這樣,許暮一算是在符袁朗的家裡住下了,而且還是跟符袁朗同牀共枕!
不過,許暮一說一個月不能有牀事,所以,符袁朗即便是再想要,也忍下了。這讓許暮一覺的,回頭過了一個月,只怕是要被符袁朗狠狠吃上一頓了。
休息了七天之後,許暮一就去上班了。
這幾天裡,崔鬱沒有沒有打電話來,更沒有發信息,這讓許暮一覺的,崔鬱是不是把她給忘了,這樣也好,她就這樣安安靜靜地等着崔鬱來找她離婚的那天。
符袁朗說,最多不超過三個月,所以,不會好久的。
一大清早,許暮一和符袁朗雙雙起牀,洗漱完了之後,吃了早餐兩人就一同出門了。
符袁朗將許暮一送到了豪魅商場門口,囑咐道:“給你安排的是行政班,所以你下班時間跟我的一樣,下了班之後你就在商場轉轉,等我來接你。"
“哦。"
許暮一下了車,然後目送符袁朗離開,就轉身進了商場。她十分忐忑地走到“surprise"的店門口,嚥了咽口水,咬了咬牙進去了。
進去之後,立馬的幾名店員的目光立馬刷刷地看向了許暮一,都覺得許暮一有點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好在上次符袁朗帶許暮一來的時候,店員的目光都是落在符袁朗身上的,甚少注意許暮一,而且這也過去了一個禮拜,這些店員自然對許暮一也沒多大的印象了。
站在收銀臺邊上的店員走了過來,問道:“你、就是上頭說的今天會來的新員工?"
許暮一點點頭。
“那過來吧,去更衣室把工作服換上,然後去女裝賣場。"
“好的。"許暮一趕緊去了更衣室換衣服去了,換好之後,就依照吩咐去了女裝賣場。
女裝賣場上有兩名店員,一個就是上次符袁朗帶她來買東西時前來服務的那名店員。
許暮一不大敢靠近那名店員,怕被她認出來。
這時有顧客來了,那名店員就走過去迎接,而另一名店員則走到許暮一的身邊說道:“學着點。"
許暮一輕輕點頭,“嗯。"
一天下來,許暮一隻覺得腰痠,小腿痠,腳掌也發脹,不過應該習慣幾天就好了。
到了下班的點,許暮一去更衣室換回自己的衣服,然後跟幾位店員禮貌性的道別之後,就離開了。
這個點符袁朗也剛下班,到這商場還要上十來分鐘,所以許暮一就在商場裡瞎轉悠。
“許小姐?"
身後傳來一道聲音,許暮一轉身一看,不禁往後退了兩步,“小、小薛總。"
薛睿銘笑了笑,“許小姐怎麼見了我跟見了鬼似的呢?"
許暮一沒有回答,而是另做話題,“不好意思小薛總,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許暮一就打算離開,她一點也不想跟這個薛睿銘有一絲的接觸,自打上次在君臨酒店的事兒,她就對這個薛睿銘特別的反感。
“誒。"薛睿銘一把拉住了許暮一的手腕,“許小姐能有什麼事兒,這麼急着走幹嘛,想請不如偶遇,前面就有家紅茶館,不如我們去喝杯茶?"
許暮一甩開薛睿銘的手,“不好意思,我真的有事,再見。"
許暮一三步並作兩步地逃走了,生怕慢了一步,薛睿銘就會追上她。
許暮一氣喘吁吁地跑到了門口,還不忘回頭看一眼薛睿銘有沒有跟過來,還好,沒看到薛睿銘的人影。
許暮一長舒一口氣,這個薛睿銘怎麼會糾纏她?
許暮一不覺得她魅力有這麼大,更何況薛睿銘是知道她是結了婚的,以薛睿銘的身份地位,要找女人也不會找她這樣的。
所以,許暮一隻會覺得,這也許跟符袁朗有關吧,薛睿銘不是跟符袁朗不和麼,也許,薛睿銘糾纏她,就是爲了打符袁朗的臉吧?
可薛睿銘怎麼會知道她和符袁朗是什麼關係,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和符袁朗現在是什麼關係,他薛睿銘難不成就因爲上次在君臨酒店符袁朗打過來的一通電話就看出了什麼貓膩?
許暮一百思不得其解。這些成功人士的心思,她從來也琢磨不透,既然琢磨不透,爲了安全起見,還是能避則避,少招惹爲妙。
就在許暮一想得入神的時候,突然一隻大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