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一嚇得花容失色,轉身一看,是符袁朗突然折返。
符袁朗的性子當真是陰晴不定啊,昨晚一晚上她安心睡着了,符袁朗都沒有來碰她,她以爲符袁朗也開始改性子了。
符袁朗陰沉着臉擁着許暮一,“你以爲,做點早餐,就可以讓我放手嗎?那你也把我這仇恨想的太簡單了吧?"
許暮一永遠無法猜到符袁朗心裡在想什麼,就像是昨天宴會上,她根本就沒有想到符袁朗是在給她下套。
來了符袁朗的家裡,雖然一開始,符袁朗是對她有暴.行,可是後面不也親自給她下廚做飯了嗎?
這樣時好時壞的符袁朗,許暮一真的看不懂。
符袁朗說的仇恨到底是什麼,難道她真的要因爲這個她都不知道的仇恨,被符袁朗折磨一輩子嗎?
符袁朗上下其手,很快就將許暮一的bra和小內內給扒掉了。
“符袁朗,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許暮一還是哭了,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她的那些自以爲的小聰明根本對付不了符袁朗。
符袁朗輕輕鬆鬆就能看出她想做什麼,那她還能怎麼辦呢?
“你早該直接用這副可憐相來讓我心軟,而不是想着用一頓早餐就想打發了我。你都不知道,你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多合男人的胃口。"
許暮一真想捂起耳朵不聽符袁朗說話,符袁朗說話總是帶着刺,聽着讓人難堪不已,還鑽心的疼。
符袁朗掐着許暮一的腰,緊緊地與許暮一貝佔在一起,許暮一身前的柔軟擠在符袁朗的結實的胸膛上,足以讓人心猿意馬。
“你這不該有肉的地方一絲贅肉也沒有,該有肉的地方,倒也長了不少肉。"符袁朗低眸看了一眼。
許暮一面紅耳赤地別過頭去,符袁朗一把抓住那車欠乎乎的地方,用力揉/捏,像是恨不能捏/爆它去。
許暮一疼的倒吸一口冷氣,忍不住喊了一聲,“疼!"
“疼?這就疼了?你上次在我肩膀上咬的那口,現在傷疤還在那呢,我就不疼嗎?"復原了一邊質問,一邊脫着衣服。
許暮一其實很想說,她真心覺得符袁朗可能是不怕疼,當時那麼咬符袁朗,也沒見符袁朗疼的叫喚啊。
可是這個時候,說這些話很明顯不是理智的選擇。所以許暮一什麼也沒說,只好默默地咬住嘴脣,不再喊疼。
符袁朗用手勾起許暮一的左腳放到了馬桶蓋上,然後順勢進入,就這樣開始了猛烈進攻。
直至結束,許暮一的腦子都是懵的,或許,她和符袁朗當真就是水與火,誰也容不了誰。即便是她有心想罷休,符袁朗也是不肯的。
許暮一麻木地穿好裙子,走出衛生間,符袁朗早就換好衣服靠在沙發上坐着,好像剛纔的狂風暴雨根本沒發生過一樣。
有時候許暮一真的很想撬開符袁朗的腦袋看看,他裡面到底裝的什麼,爲什麼這麼讓人難捉摸。
符袁朗偏過頭看向許暮一,並用眼神勾了勾,示意她坐過來。
許暮一不敢不從,她走到符袁朗身邊坐下,這時,她纔看到符袁朗的那一側放着那個藥箱。
符袁朗給許暮一拆了頭上的紗布,然後用溼巾將傷口附近的血漬擦拭乾淨,這時,門鈴響了。
符袁朗正在收拾藥箱,“去開門。"
“哦。"許暮一起身去開門,門開之後是一箇中年男子站在那。
許暮一不認識,想着是不是來找符袁朗的,於是回頭看向符袁朗。
符袁朗放好藥箱後,走到上樓的樓梯口處停下,望着門口的許暮一,眼中的疏離彷彿不認識許暮一一樣,他什麼都沒說,而是徑直上樓去了。
許暮一眉頭一蹙,不知所以。
那中年男子說道:“你好,你是許小姐吧?符總派我來送你回去的。"
許暮一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司機。
許暮一擡頭看着二樓,符袁朗早就進了房間了。過了一會兒,許暮一才收回目光,“那走吧。"
許暮一拿好自己的包,就跟着那位司機大叔回去了。
坐在車上的許暮一拿出包裡的小鏡子,擺弄了一下額頭上的劉海,在確保看不到傷口的情況下,才放心地收了鏡子。
許暮一沒讓那人送到家門口,怕萬一被家裡人看見,就說不清了,所以,車子停在百米外,許暮一下車走回去的。
許暮一十分忐忑地推開鐵門進了院子,然後拿出鑰匙開了家門,進去之後,許暮一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