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一擡頭望去,就看見符袁朗已經下樓來了。
許暮一沒有做聲,只是目不轉睛地看着符袁朗,生怕一個不留神,符袁朗就會吃了她。
符袁朗看着許暮一那一臉防備的樣子,有些好笑。不過他也沒多說什麼,而是轉身去了廚房。
許暮一有些好奇,於是貓着腰跟了過去,結果差點沒驚訝地掉眼珠子。
她竟然看到符袁朗手法熟練地在做飯,這年頭會做飯的男人少,而且還是符袁朗這種身份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可看符袁朗那架勢,顯然沒少做飯。
不一會兒,符袁朗就做好了一道西蘭花,一道蘑菇湯,雖然都是很簡單的菜色,但是一看就滿滿的新鮮營養。嗅一嗅味道也很香,許暮一摸了摸肚子,她還真餓了。
符袁朗端起兩道菜轉身時,就看到許暮一躲在門外揉肚子的模樣,許暮一臉一紅,總是丟臉真尷尬。
符袁朗越過許暮一走到飯廳,將菜放到桌上,“飯要是煮好了,你就自己去盛飯吃。"
許暮一有些不解,“你不吃嗎?"
“我有飯局。"說完,符袁朗就去洗手,然後上樓換衣服了。
許暮一的眼珠子一轉,然後跑到樓梯口,等到符袁朗下來的時候,她就說道:“既然你出去,幹嘛不把我一起帶出去呢?到時候你去赴你的約,我去酒店。"
符袁朗一邊扣着袖口上的扣子,一邊冷眼看着許暮一,“你以爲我做那兩道菜,是做着玩的?!"
許暮一一噎,回頭看了看飯桌上熱乎乎的兩道菜,“你要是一開始說你要出去,我肯定攔着你不讓你做菜了啊!"
“少廢話,愛吃不吃!"符袁朗穿上西裝,然後徑直出了門。
許暮一愣在原地,看着大門闔上,聽到外面傳來那跑車一轟遠去的聲音,她撅着嘴,這都算什麼事嘛!
許暮一憋了一肚子氣走到廚房,飯已經煮熟了,她盛了一碗,去了飯廳。
望着桌上那兩道菜,許暮一忿忿地拿筷子戳了戳,然後悶頭吃了起來。
別的不說,這符袁朗的廚藝還真是不錯。許暮一本就餓壞了,直接就把那兩道菜當作是符袁朗,全吃進了肚子。
吃完飯洗完碗,許暮一坐在沙發上,把電視打開了。
其實她真想趁着符袁朗出去的時候,偷偷溜了,可是現在天都黑了,她就算出去了,萬一碰上什麼壞人怎麼辦?
雖然,再壞,壞不過符袁朗。
但或許,在許暮一心裡,覺得符袁朗對她做的事情,左不過就那些事情,但是遇上其他的壞人,就不知道會出現什麼狀況了。
許暮一盯着大屏幕,卻無心在看。
她覺得自己已經瘋了,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她現在竟然,習慣了符袁朗的荼毒,情願面對可怕的符袁朗,也不願意去面對其他的意外。
等符袁朗回來的時候,客廳的電視還在放着,可是許暮一已經蜷在沙發上睡着了。
符袁朗放下手上的袋子,走過去關了電視,然後讓許暮一平躺好,找來了毛毯給許暮一蓋上。
符袁朗坐到另一頭的沙發上,背靠着沙發,架着雙腿,目光注視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第二天天剛亮,許暮一就醒了,她騰地一下坐了起來,看到身上蓋着的毛毯,想了想,然後下了地。
許暮一去到廚房忙活了起來,不一會兒,火腿煎蛋,烤麪包熱牛奶都準備好了。
別以爲許暮一這麼好心,她可是有打算的,她要是把符袁朗伺候好了,說不定符袁朗一時心軟,就不會再來找她麻煩了。
等許暮一準備完早餐,符袁朗已經下樓了,他一下樓就看到許暮一忙進忙出的身影,有那麼一瞬間,他像是看到了熟悉的畫面。
許暮一看到了符袁朗,“符袁朗,快去洗臉刷牙過來吃早餐了。"
“衛生間有漱口水。"說完,符袁朗轉身去了衛生間。
許暮一擺放好餐盤,也去衛生間漱口去了。
等許暮一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符袁朗已經坐在飯桌前吃了起來,許暮一眼睛一亮,忙走過去,坐在了符袁朗的對面,“味道怎麼樣?"
符袁朗擡頭看了一眼一臉期待的許暮一,“第一次做早餐?"
許暮一點點頭,“你給我做晚餐,我給你做早餐,雖然是第一次做,但是我可是很用心的。"
許暮一可勁兒地煽情,就是想讓符袁朗感動,卻不想遭了符袁朗一頓白眼。
符袁朗喝完牛奶,放下杯子,用餐巾擦拭了一下嘴角,然後將餐巾往桌上一扔,斂眉看着許暮一,一臉嘲諷,“該說你單純還是蠢?"
許暮一一愣,不知道符袁朗爲何突然這樣說她。
符袁朗起身,離開飯桌,走到門口的櫃子上拿來了一個袋子,他隨手往許暮一身上一扔,“換上,滾。"
符袁朗多說一個字都不願意,說完這三個字就上樓去了。
許暮一拿着袋子看了看,是條裙子,她拿出那條裙子去了衛生間。
委屈的許暮一解開襯衣釦子,把襯衣脫了下來,然後彎腰去拿放在架子上的裙子,她的手剛摸到裙子,忽然一雙冰冷的大手從她背後覆到了她的月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