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爲,只是我對你的身體着迷,沒想到你也是一樣,對我的身體也着迷不已,不然,怎麼連未婚夫想碰都不讓了呢?"
如今面對符袁朗,許暮一竟是連掙扎都不敢了,這幾次的交手,許暮一已經知道符袁朗的爲人了,她既然反抗不了符袁朗,又何必白費力氣呢?
要是弄不好惹惱了符袁朗,到時候遭罪的只會是她。
“不做聲?你以爲不做聲就可以了?"符袁朗看着不予理會的許暮一,嘴角微揚。
就在這時,崔鬱待的那個包廂門被打開,許暮一一驚,倒是符袁朗眼疾手快,身手敏捷,抱着許暮一一轉,直接撞開了他們身邊的那個空包廂的門。
也正是許暮一和符袁朗撞進那個空包廂之後,轉角處走出了一個女人,直接走向了崔鬱所在的那個包廂,崔鬱就是在給那個女人開的門。
那間空包廂一片漆黑,進去之後符袁朗就順手將門反鎖上了,然後就在漆黑裡直接將許暮一壓在牆上,準確無誤地吻上許暮一的脣。
既然不能反抗,許暮一干脆就裝死魚,任由符袁朗欺負,可是符袁朗能答應麼?
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和一個跟條死魚一樣的女人做,那會什麼興趣都沒有的好麼?
符袁朗緊緊貼在許暮一的身上,某處的如岩石一樣堅硬,如熔漿一樣炙/熱,可他卻沒有進行下一步,而是湊在了許暮一的耳邊哈着氣。
“你明知道不配合我的下場會是什麼,還這副死魚樣,是想我用一些特別的方式再好好調/教一下你麼?"
許暮一一個冷顫打來,想到了上次在酒店裡,符袁朗變/態地折磨方法,她不想再經歷了。
也不等許暮一說話,符袁朗就開始繼續親吻許暮一,這次,許暮一的身體明顯放柔車欠了許多,符袁朗這才滿意地釋放了被禁錮的某處,然後直指黑暗深處。
黑暗中只聽到此起彼伏的呼吸聲,粗重不一。
回到家裡,許暮一放了一浴缸的溫水,然後躺了進去,算是醒酒,也算是洗去罪惡。
許暮一和符袁朗一次又一次地做,她都不知道,她和崔鬱的未來在哪裡,呵呵,許暮一冷笑一聲,她現在還妄想着和崔鬱的未來?
泡了半個小時,許暮一起身,擦乾淨水珠,換上睡衣,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去了房間。
手機響了,許暮一已經神經過敏了,每次電話一響,她總是不由得心一慌,生怕再是符袁朗打過來的。
許暮一拿起手機一看,是崔鬱打來的,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喂……"
電話那頭傳來崔鬱滿含歉意的話語,“對不起一一,今晚是我過分了,我仗着喝了幾杯酒,有了膽量,就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嚇壞你了吧?"
許暮一想到當時崔鬱想要強要她的時候,她就跟瘋了一樣尖叫不已,還慌不擇法地用酒瓶砸了崔鬱的頭,說是崔鬱嚇到她了,倒不如說是她嚇到崔鬱了。
許暮一抿了抿脣,“該說對不起的是我,你頭上的傷,沒事吧?"
“沒事,當然沒事,要是有事,這會兒還能給你打電話道歉嗎?"
“那到也是。"許暮一想了想,又接着說道:“還有一個月,你能給我這一個月的時間做好心理準備嗎?"
許暮一的語氣充滿了乞求,她希望崔鬱能給她時間,讓她做足心理準備,好跟崔鬱坦白,雖然她不一定會坦白她和符袁朗的事情,但是她會在他們大婚之前,跟崔鬱講清楚。
而崔鬱還以爲許暮一說的準備,是指成爲他的女人的準備,“你放心,我不會再做今晚這樣的傻事了,一一,我等着你完全接受我的那一天。很晚了,睡吧,晚安!"
許暮一一聽崔鬱這話就知道崔鬱是誤會了她的意思,可是電話那頭已經掛斷,許暮一嘆了口氣,放下手機,蒙到被子裡想睡了。
第二天,許常建從公司趕回來吃晚飯的時候,就跟舒萍和許暮一說,後天中午有個大型自助式宴會,說是宴會,但其實誰不知道,是個機遇,一個給各自公司擴大業務的機遇。
這個宴會是可以帶家屬的,所以許常建有意讓許暮一跟着一起去。
許常建就許暮一這麼一個女兒,就算許暮一回頭嫁人了,他這個公司將來還是要交到許暮一的手上,所以,許暮一也該逐漸來熟悉這些商場上的事了。
雖然許常建還打算等百年之後,要是許暮一不願意接手或是實在不會管理公司,那他也好歹交給女婿崔鬱手上,崔鬱可是他至交好友的兒子,從小看着長大,能力如何他也是目睹的。
不然,許常建何以會這麼急着讓剛畢業的許暮一就嫁給崔鬱,崔鬱可是他看中的好女婿。
許暮一隻想能與符袁朗少一點交集,可是老天爺偏偏不讓,讓她走哪兒都能碰上符袁朗,不過她也該想到,這樣的宴會,怎麼可能會少了符袁朗這樣的成功人士呢。
第一次看到穿的如此正式禮服的許暮一,符袁朗倒是有一瞬的失神,他朝許暮一走去,半道兒上卻被一個女人撲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