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風中凌亂了……
爲情所傷?
如此變態的葉二少,爲情所傷,她眼角抽搐幾下,究竟是誰家的女人這麼沒眼光喜歡上他,又是誰家的姑娘這麼倒黴被他喜歡上?
又是誰家的姑娘這麼有勇氣拋棄了他,她開始崇拜拋棄他的女人了。
把腹黑、變態、陰晴不定,冷厲、殘忍、撒旦的葉非墨拋棄,實在是太太太太英明的決定了。
他的吻突然加重,多了幾分掠奪,眼睛睜開,目光瞬間銳利,一伸手,已撕了她的睡袍,溫暖大驚,人已不着寸縷地呈現在他面前。
春光外泄。
他加重了掠奪的力道。
情況變化得太快,溫暖措手不及,這樣不帶感情,明顯羞辱的碰觸讓她覺得悲哀,雖然明知道,這是她承諾的,她要付出的代價,可是……
“葉非墨,你知道我是誰嗎?”溫暖微笑問,她不知道爲何,心中會有這麼重的悲哀。
他一頓,掠奪的動作停止了。
他身下的女子不着寸縷地躺着,那一雙瀲灩的桃花眼帶着微笑,分外動人,她真的有一雙極漂亮的眼睛,特別是笑起來,像兩朵桃花瓣。
她就這麼甜甜地微笑着,與他而言,卻是一種無言的控訴。
葉非墨的手扣緊她的腰,他身上的睡袍也已散開,露出健美的胸膛,身上每一處肌肉都在渴望着身下的她,可心底卻不知道爲何,生起一股煩躁。
客廳的冷氣吹得溫暖渾身冰冷,她撿起自己的睡袍,剛要覆在身上就被他扣住了手腕,“你別忘了,你和我簽下的協議,莫非你想反悔?”
反悔?
是的,她的確想要反悔。
葉非墨道:“我能把你爸爸弄出來,就能把他關進去,你信不信?”
溫暖臉色微變,“葉非墨,你……”
“能不能不提我爸?”
“那提你,你若反悔,我先奸後殺再解剖
。”
溫暖,“……”
她氣紅了臉頰,“卑鄙!”
他冷冷一笑,卑鄙?”說我卑鄙的人那麼多,我豈怕多你一個?”
溫暖不理他,靜了一會兒問出心中的疑惑,“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那兒?”
那地方不該是葉非墨這樣的人會出現的。
“路過。”
溫暖挑眉,路過?他怎麼可能會路過那裡,再過去就是她居住的小區了,那地方和葉非墨很違和好不好?
他挑眉凝着溫暖,不是路過。
他一下飛機就開車來找她,會做出這樣的行爲,他也很費解。
他在威尼斯多日,心中並沒有想念她一分一毫,她於他不過是一名陌生女子,可一回到a市,他就想起她……
那分明氣極,卻笑得面癱的女子。
或許,她和他媽咪很像,所以他纔會想起她吧。
但這一點,葉非墨是不會告訴溫暖的。
他低頭看着她,女孩的臉頰如粉紅的花瓣,連同她那一雙瀲灩的桃花眼,都讓人覺得,她在誘着他,小腹一緊,更覺得火熱,葉非墨低頭,再一次吻住她的脣。
那突然急切粗暴的動作讓溫暖覺得很受辱。
“你堂堂的安寧國際總裁,就這麼強迫一個女人,你不覺得丟人嗎?”溫暖還是帶着微笑。
“強迫?”葉非墨面無表情,譏笑一掠而過,“上一次是誰主動爬上我的牀?倒不如說是一場你情我願的遊戲。”
一提起此事,溫暖的臉就薄紅,“葉非墨,我喝醉了,走錯了房間,你以爲我就那麼願意爬上你的牀啊?是,你了不起,你是a市最有價值的單身漢,是所有人的夢中情人,但不包括我,姑娘我巴不得見到你百米之外就繞步走。”
“百米之外繞步走?”葉非墨挑眉,俊美的臉在燈光下,冷厲如撒旦,他指着大門,“你有骨氣,現在就走出大門試一試。”
事實證明,他們都不是三歲孩子,她也清楚,骨氣這東西,在權勢面前要妥協。
他脣角勾起,有時候逗弄她的感覺是極好的。
分明已怒到極致,卻洋裝出一副微笑的面癱樣子,他沉鬱的心情都會變得好幾分,溫暖這摸樣,他想起自己的媽咪。
她們是一類人,心中再怒,再氣,也會以微笑掩飾
。
“你的骨氣呢?”葉非墨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可那笑意不達眼底。
溫暖咬牙切齒,賭氣道:“離家出走了!”
葉非墨難得一怔,倏地笑出聲來了,這丫頭真可愛。
她賭氣的模樣看起來挺順眼的。
溫暖一怔,他這一笑,宛若冬雪融化了,瞬間斂盡天下顏色,她從不知道,原來男人笑起來也是如此的好看。
“你真妖孽!”溫暖嘟噥了一句,他太好看了,她真想不出什麼形容詞來形容他。
葉非墨臉色一沉,溫暖趕緊推開他,撿起地攤上的睡袍胡亂地套上,遮去外露的春光,他眸光一眯,抓起她的手腕,溫暖已跌落他的身上。
“吻我。”葉非墨沉聲道,霸氣又專橫,不容置喙。溫暖一愣,看着他深邃的眸,心跳如雷,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只有她的存在,是不是代表着……
他此時看見的人是她?
“你不是最討厭別人親你嗎?”
“我討厭話多的女人。”
溫暖心中閃過這樣的畫面,哪一天安寧國際破產了,葉非墨潦倒了,她搖身一變成了有權有勢的女人,她一定要狠狠地揍葉非墨幾拳,且要一腳踩着他這張臉上,讓你狂。
當她的脣快要吻上他時,葉非墨的手機突然響了,溫暖鬆了一口氣,葉非墨接過電話,口氣不悅,“唐舒文,你最好有急事。”
溫暖吐了吐舌頭,慾求不滿的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等等,唐舒文?那不是曼冬的哥哥嗎?
唐大哥,你真是救命菩薩,這電話打得太及時了。
溫暖心裡,唐舒文的形象一下子高大光輝起來。
“你說什麼?”葉非墨的目光一沉,迸發出更冷冽的光芒,溫暖明顯感覺到他渾身上下都遍佈一種可怖的氣息,彷彿閻羅。
他連連嗯了好幾聲,最後說,“好,我過去。”
他掛了電話,目光冷冷地落在溫暖身上,“換衣服,跟我一個地方。”
“去哪?”溫暖問,葉非墨卻沒有回答她,一言不發地上樓,溫暖蹙蹙眉,他腳步凌亂,似沒聽到她說什麼,溫暖心中一訝。
爲什麼這個男人這麼難伺候啊啊啊啊!
她要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