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郝氏現在大部分依靠着韓氏,所以不能與韓正岑的關係搞的太僵,但還是諷刺一聲:“韓總你倒是知我阿爸的心意?”
“哈哈,我跟郝董常有生意上的交流,自然會清楚他一個眼神,或是一句話的意思。”韓正岑朝她閃了電眼。
“韓總的眼睛應該是抽筋了,你該去看醫生了。”
“我昨天剛看完醫生(陳奕迅)的演唱會,所以我的眼睛會有一點閃是正常的確。”韓正岑突然花裡花哨着。
面對這樣的韓正岑,郝染聳了聳肩,她可不陪這種人瘋,故作無謂說:“我有點渴,去拿點飲料解解渴。”
可是韓正岑卻也附道:“我正好也有點渴了,我們一起去。”
說完,朝郝染做了個請的姿勢,郝染只好往前走去。
這個韓正岑是個難纏之人,只是今晚他應該不是一個人出席吧!應該還有女伴,想到這,她掃他一眼。
“韓先生應該不是你一人出席吧!”
“當然不是。郝染,你別叫這麼生份呀!叫正岑或者傑都行。”
“我們不熟,還是叫韓先生吧!”
“我已叫你郝染了,禮尚往來你也該叫我一聲正岑。”
“我可不比你自來熟,不過韓先生,你該去找你女伴去,這樣纔夠紳士。”郝染停住腳步。
韓正岑的臉上突閃一副委曲:“你說到這事,我真是一肚子委曲,我的女伴她到處風流,都不願捎上我,所以我只能自個找伴了,正好,我們湊成一對,這樣大家都不無聊。”
郝染冷哼一聲:“誰敢拿這個態度對你。”
韓正岑的花心,她早就耳聞,那晚她拍到的還是他跟一位女人在激吻。
卻不想韓正岑輕笑一聲:“我的女伴她就敢。”
“韓先生,我再無知也耳聞過你的緋聞,除了你撇別人,誰敢撇你,所以請說謊看清對象,我不是傻瓜。對不起,我想一個人靜靜。”郝染的言語中直接透露出對他的厭惡。
韓正岑突然聳聳肩:“郝染,我真沒把你當成傻瓜,那我帶你去見她。”
話落,拉着郝染往一邊去,郝染急的甩手。
“韓先生,請你放開,你的事我沒興趣知道,請你不要打擾我的安靜。”她的聲音突然變的冷淡。
突然,四周的人投以注目,韓正岑只好停住腳步,小聲說:“郝染,何必這樣,大家都在看我們。”
“韓先生,我們真沒有那麼熟,而且我們沒有共同話題,請你去找跟你有共同話題的,ok。”她一臉凝重。
“我們都還沒聊,你怎麼就確定我們沒有共同話題?”
“從剛纔幾句已經看出問題來了。”
“我倒覺的我們不會沒有共同話題,走吧,去拿水喝。”韓正岑笑了笑,這次沒有再碰她的手。
郝染只知他是個難纏的主,但在這個宴會上,面對這樣的人,她只能虛以委蛇。
正在這時,服務生端着酒及果汁走了過來,郝染隨手拿起一杯果汁,而韓正岑則是拿了一杯紅色的液體。
郝染想逃脫韓正岑,但是韓正岑卻如幽靈似的附着她身邊,她停,他則停。她走,他則走。
而她一語不發,任由他跟隨,擇了一處人較少之處。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騷動,但是郝染並不在意,突然,韓正岑湊近她的耳旁,帶着輕佻的之音。
“郝染,你看那邊?”
郝染有點莫名其妙的望了一眼韓正岑,只見他的眼神詭異,不由投以視線看去。
突然,身子一僵。門口那那抹高大如神邸的身影,是她最熟悉的身影,只是那抹熟悉的身影旁邊正時挽着一位美麗的年輕女子,女子巧笑倩兮。兩人儼然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
也許是心有靈犀,剛走進來的楚熠也朝郝染這邊看過來。
郝染突然覺的眼睛裡似乎有東西飛了進去,生疼生疼,只有不斷的閃眼,閃着閃着,似乎有溫熱的東西存在,她移開了眸光。
其實這樣也好,往後她算是徹底安靜了,從現在開始,她只一心一意的撲在郝氏上便好。想到這,她的心平靜了許多。
臉上也恢復了原樣,但她的一切表情都落進了一旁韓正岑的眼裡,
饒有興趣的緊盯着她,最終嘴角噙上狡猾的笑意。
“郝染,看來你前男友已經另結新歡了。”他的聲音帶着濃濃的得意。
“韓先生你是在笑話我?”她反問,聽不出情緒。
韓正岑臉上依舊掛着若有若無的笑:“郝染,我可以幫你扳回一局。”
她凝視韓正岑,他的桃花眼裡流淌着一種別樣的色彩,她知道,那一種是他世界裡的色彩,可惜她並不需要他的色彩。
“謝謝你的好意,只是我並不需要。”她很理智的說。
他聳聳肩:“看來你的確很堅強。”
郝染嫵媚一笑:“這沒有什麼堅強不堅強的,不合則分而已。”
她這麼一笑,倒是讓韓正岑突然間失神,但他是在花叢中打滾過來的,片刻斂回神色,臉上附上一抹笑意。
“既然這樣,不如我們可以試試”
“韓先生,剛纔我已經說過,我們沒有共同話題,不合適。”她沒有商量餘地的拒絕。
韓正岑眉宇一蹙:“你都沒試,怎麼可能沒有共同話題。”
她嘆道:“不必試,你根本不是我的菜。”
“你這話好傷人”韓正岑故做難過之色。
郝染不以理會,獨自輕汲着果汁,斂下眸子,獨自沉思着。
突然他湊在她耳旁說着:“你父親跟我的女伴過來了。”
郝染一愣,隨即投以視線過去,只見她父親身邊有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
訝異,韓正岑竟然看上中年婦女,他的口味也太重了吧!
“想不到你老少通吃。”她小聲鄙視了一句。
韓正岑一怔,想了想,接着爆笑:“哈哈”
郝染一臉莫名其妙,不知道他爲何笑?這時,郝知章及中年婦女走了過來。
“染染,韓總,看來你們交談的很愉快。”郝知章笑着打趣。
韓正岑這才止住了笑聲,對着郝知章及中年婦女說:“郝染真的太有意思了。”
“正岑,你怎麼還是沒個正經樣子。”中年婦女一臉威嚴。
“媽咪,你不知道,郝染以爲你是我的女朋友,說我大小通吃。”韓正岑說完,臉上笑道。
中年婦女臉上突現訝異,郝知章一臉僵硬,只有郝染一臉窘迫。
天呀!搞烏龍了,這女人竟是他的母親,真是丟大臉了。
“誰叫你緋聞那麼多,難怪郝小姐會這樣說。”
“真是不好意,我看着女士你太年輕了,以爲你是”郝染只好以恭唯的話語來解圍。
中年婦女的眸光突然落在郝染臉上,就那般生生的鎖住她的臉,眼神帶着一股凌厲,又帶着一種別樣的情愫,郝染同樣打量着她。
只見她臉上化着淡妝,透着明亮的光澤,鵝蛋型的臉,細細的彎眉,小巧的脣,眼睛大又圓透出商人的精明,雖然眼角細微的魚尾紋,但並不防礙眼睛的靈度。
一身旗袍式的晚禮服,包裹着保養苗條的身材,一看就知道年輕時候是位美女。
慢慢的,郝染髮現她眼中蒙上盈盈水光,那是一種帶着激動的表情,她有些莫名其妙。
“陸董,這位就是小女郝染了。”郝知章突然打破沉寂介紹。
“染染,這位是韓氏集團的陸董,韓總的母親。”接着他又轉對郝染說道。
“你好,陸董。”郝染主動朝她問好。
陸敏珍這纔回神過來,朝她伸出手,露出笑容:“你好,郝小姐。”
郝染髮覺,陸敏珍的手保養的真是白晰柔嫩,就這般觸摸,都有一種珍溫暖軟綿的手感。
“郝染,是不是發現我媽咪長的很年輕漂亮。”這時,韓正岑雙手覆在陸敏珍的肩膀上。
郝染一笑:“對,陸董真的很年輕漂亮。”
“郝染,我就叫你郝染吧!啊姨老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你這個樣子纔是年輕漂亮,放眼望去,這個宴會廳裡有哪個能與你比的。”陸敏珍笑道。
“陸董過獎了。”
“郝染,就喊我一聲陸啊姨吧!我覺的跟你很投緣,人與人之間,眼緣對了,感覺都不一樣。”
一旁的韓正岑即時插話:“郝染,你趕緊喊一聲。
郝染突然有點沒反應過來,朝郝知章望去,郝知章朝她微笑:“染染,既然陸董這樣讓你喊,你就這般喊吧!”
“陸啊姨。”
“好好,郝染真是溫婉可人。”陸敏珍拍了拍她的手。
場面一時好不歡樂,而這頭的歡樂,落進了遠處楚熠的眸裡,他滿眸深沉,冰冷的臉孔透着冰寒之氣。
舞會開始了,郝染便被韓正岑拉着進了舞池,因爲太久不曾跳舞,舞步生硬,好些次踩了韓正岑的腳。
“韓總,我的舞太差了,爲了你腳的安全,我們還是別跳了。”最後一次踩他時說。
“沒事,總得練練,練了就好了。”韓正岑倒不在意,其實他腳疼的歷害。
她無耐,只好隨着他一起跳,只是跳着跳着,她的身體撞上了人。
“不好意思。”她朝撞的人說了一句。但話落,她就呆住了。
被她撞的人正是楚熠,他冷眼掃視着她,韓正岑見狀趕緊說了一句。
“楚總,不好意思,我女友舞步不熟,見諒。”
“熠,你沒事吧!”楚熠的女伴接着溫柔的詢問。
楚熠轉過首,微笑說:“沒事,我們繼續跳舞。”
郝染卻一句話也沒有說,韓正岑才說:“那我們別跳了,到一旁休息去。”
郝染巴不得不跳,點頭應道:“好。”
兩人離開舞池,而他們身後有一道凌厲的目光,緊隨着兩人。
郝染坐在人較少之處,一旁韓正岑對着她說:“我媽咪很喜歡你。”
郝染不以爲意的笑笑,突然,一道身影立在兩人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