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很好!現在大家跟隨音樂把剛剛所教的動作從新練習上一遍!”馬克拍了拍手對大家說道,然後朝不遠處的米婭藍看去微微的點了點頭。
米婭藍的眼神自始至終都緊緊的盯着站在最前面馬克那高大矯健的身體,她真的無法想象這個高大帥氣帶着幾分詼諧幽默的男人是夜琪兒派來的,或許是他們誤會了,或許一切只是巧合,更或許是她太天真了!
恍然間米婭藍感覺自己的雙眼逐漸的模糊了起來,所有的一切都在來來回回的晃動着,雙腳更是如同踩在棉花糖上一般,隱約間她看到一些人在她身邊一臉着急的不停呼喚着什麼,可她根本聽不清楚,直到最後雙眼一片漆黑。
“藍,醒一醒,藍!”馬克大聲的呼喚着,可米婭藍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應。
“馬克,我去叫救護車!”其中一學員這說話的同時便正欲朝玄關衝去,但被馬克給叫住了。
“林丹,藍只是有點體力虛脫,讓她稍微休息上一會就會沒事,你們繼續,我帶她去休息室!”馬克說完將昏迷過去的米婭藍一把橫抱而起並沒有離開這個房間,而是通過這個房間裡的另一扇門進了另外一個房間。
而同時蕭浪也剛剛上了夜琪兒的車子。
“發生什麼事了?”蕭浪的聲音連同他整個人都無比的陰沉。
“浪,其實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夜琪兒那滿是焦慮的臉頰顯得有些爲難。
“說!”此時內心煩躁到極點的蕭浪哪裡有那個閒工夫聽別人繞彎。
“你還記得咱們上次去西餐廳碰到藍藍時,跟她在一起的那個外國男人嗎?”夜琪兒很是不安的問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蕭浪已經失去了耐心。
“你先彆着急聽我說完,你也知道我是學鋼管舞出身的,所以認識很多會所的鋼管舞老師,就在剛剛我跟一位朋友喝下午茶的時候聽她恰巧說起了他們會所的一名教瑜伽的外國教練跟他學徒之間……不檢點的事情。
說這個男人叫馬克,女的叫……米婭藍,所以……浪,雖然我也有點懷疑,但說不定這只是重名!”夜琪兒說完又趕忙裝作善解人意的樣子解釋道。
經夜琪兒如此一說的蕭浪此時腦子徹底處於了短路狀態,只見他掏出手機撥通了米婭藍的電話,可電話由始至終都處於無人接聽狀態,掛了電話看着夜琪兒道:“你知道那家會所?”
“知道!”
“現在就去!”
“可是……浪……”
“要麼開車去,要麼現在滾下去!”夜琪兒還未張口便被蕭浪那鏗鏘有力的聲音給打斷了。
聽蕭浪如此一言,夜琪兒的嘴角在悄無聲息中閃現過一抹詭異的笑容,一腳踩下油門車子立即在車水馬龍的大馬路上狂飆了起來。
“米婭藍這一擊,你可千萬要hold住,不然後面那精心爲你安排的遊戲可就不好玩了!”夜琪兒內心按陰冷的聲音說道。
休息室中馬克那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米婭藍那柔美的臉頰,然後用手指輕輕的揉搓着她那飽滿的紅脣道:“藍,或許這一切都是上天註定好的吧?原本我爲你準備了微量的春藥,可我的藥還沒用你便暈倒了,難道這不是上天註定好的嗎?
其實你是一個很漂亮、善良、溫柔、體貼的女孩子,但你的身上卻缺少了一抹東西,你知道是什麼嗎?那就是嫵媚,不然我也不會爲琪兒所傾倒,藍,抱歉!”
馬克說完喉結滾動,伸手緩緩的解開了米婭藍身上那單薄的練功服,這動作極輕極柔,雖然先前他答應幫夜琪兒拿回屬於她的一切但並沒有傷害這個女人及她孩子的打算,這只不過是一場戲罷了。
一連幾天米婭藍都沒有好好的休息,昨天的一夜無眠更是讓她的心靈跟身體到達了最大極限,因此在剛剛進行稍微的運動後纔會出現氧氣供應不足暈倒的現象。
蕭氏距離這場會所有一定的距離,但夜琪兒繞了近路,而且飆了最高的車速,所以沒過多久只聽一刺耳的剎車聲過後車子穩穩的停在了會所的大門前。
幾十分鐘的課程很快便結束了,站立在門口的一針鬼懷着坎坷不安的心情看着那緩緩走出的女學員們,耐心的等待着米婭藍。
可直到所有的人都近乎走完依舊沒見米婭藍出現,一針鬼這才幾個箭步衝進練功房,發現空蕩蕩的教室已經沒有一人,他內心這才大叫一聲不好。隨即抓住一個女學員便趕忙問道:“馬克跟米婭藍呢?”
“你還不知道啊?”這女學員正是馬克嘴裡所叫的那個林丹。
“知道什麼?”恍然間一針鬼已經察覺到絕對出事了。
“藍藍剛剛由於體力不支暈倒,馬克帶她去休息室了!”林丹說道。
“什麼?休息室?在什麼地方?”一針鬼問。
“隔壁啊!”
林丹話音剛落一針鬼撒腿就朝隔壁房間衝去衝去。
“哎呀,你這人怎麼不聽人把話說完呢,從這裡也可以進去啊!”林丹衝一針鬼的背影叫嚷着。
可當匆匆忙忙的一針鬼衝出練功房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因爲迎面而來的便是那一身黑氣騰騰的蕭浪,就在他發愣的這瞬間,蕭浪已經走到了他面前,陰冷的聲音道:“她人呢?”
面對蕭浪的質問一針鬼並沒有回答,而是緊緊的盯着夜琪兒。
心急火燎的蕭浪見一針鬼不回答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道:“我問你,她人呢?”
恰巧林丹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一副受驚嚇的姿態道:“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這位太太,他們間有點誤會,我們找米婭藍您知道她在什麼地方嗎?”夜琪兒那柔情似水的聲音道,言情舉止間極其得體。
“哦,你們來的正好,藍藍剛剛由於體力不支暈倒了,被馬克帶到休息室去了!”林丹照實說道。
“什麼?暈倒?”夜琪兒當即一臉擔憂的大叫了起來。
“暈倒?”隨後蕭浪那陰沉的聲音很是詫異的問道,陰冷的眼神狠狠的盯着一針鬼,似乎再說“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解釋清楚!”
一針鬼並沒做絲毫隻字片語的解釋,一把甩開蕭浪的束縛,快步走到隔壁的休息室前,沒做絲毫的猶豫一腳將門給踹開了。
然當他看到裡面那副畫面時,整個人都微微一怔。
隨意丟棄在地上的練功服、胸衣、內褲,依舊還依偎在一起的兩人。
就在一針鬼還來不及所絲毫遮掩的時候,蕭浪已經走了過來,頓時那陰冷的眸子燃燒起了兩團熊熊的火焰,低垂的拳頭更是被攥的咯咯作響。
“你們是什麼人,給我滾出去!”躺在牀上的馬克大聲的嚷嚷着。
原本就處於火山噴發狀態的蕭浪在聽到馬克這聲嚷嚷後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涌動,幾個箭步衝進房間將他從牀上揪了下來,鐵一般的拳頭便蓋了上去,拳打腳踢便是一頓暴打。
這間休息室其實說白了就是馬克的私人房間,裡面的佈置格局極其簡單,一張雙人牀、一個寫字檯、一臺電腦,一組沙發一個茶几再沒別的了,但由於這間休息室就設在練功房的旁邊,所以走道里有很多來來回回路過的人,爲了不引起更大的轟動,所以一針鬼將夜琪兒一把拉進放進後將門給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