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有一些事情耽誤了,我現在就過去!”米婭藍倒吸一口冷氣說道。
“ok,那我們先開始,回頭我給你補課!”馬克笑着說道。
掛了馬克的電話,她沉默了一會這纔開口對一針鬼道:“去會所!”
呲!
聽到米婭藍如此說的一針鬼當即直接踩下了剎車。
“藍藍,事情已經發展現在這種地步了,你還要繼續接觸這個外國男人嗎?不管他是不是夜琪兒派來的,對於你來說他就好比是一顆不定時炸彈一般,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而且你現在跟蕭浪的關係又全是因爲他,我希望你能離他越遠越好!”這是一針鬼的真心話,他沒有絲毫的隱瞞。
“格桑,我知道你所說所做的一切都是爲我好,但不管做事情還是做人都要有始有終,而且今天將是我最後一次去會所,也算是跟馬克告個別吧。
就好像你所說的那樣現在馬克是不是夜琪兒派來的已經不重要的,我都要遠離他,不是嗎?所以我想你應該明白我所說的意思!”米婭藍的話語帶着淡淡的淒涼,但神情卻是毋庸置疑,這是他做人的原則任何人也改變不了。
一針鬼知道雖然米婭藍心底善良,但只要是她決定下來的事情一般都很那改變的,而且她說的也沒錯,所以他未作絲毫隻言片語勸說,一腳踩下油門,車子再次在車水馬龍的大馬路上飆了起來。
因爲就在他踩下油門的這瞬間心裡已經下了決定,那就是今天他會死死的看着馬克,絕不會給他絲毫接近米婭藍的機會。
當米婭藍抵達會所的時候,正好是中場休息時間。
馬克看到突然出現在練功房的米婭藍趕忙快步跑過去道:“嗨,藍!”
“嗨,馬克!”米婭藍笑着道,只不過這笑容看起來有些虛僞、有些哀傷。
“能告訴我發生什麼是了嗎?你看起來似乎不太好!”馬克一邊說着一邊用那極其豐富的肢體動作表達着。
米婭藍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藍,有什麼事情請你一定要告訴我,或許我幫不上什麼忙,但我可以替你寬心,因爲我們是朋友!”馬克字字句句說的誠懇無比。
“朋友?”米婭藍反問。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馬克笑着回答。
“沒有!”米婭藍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只是她覺得這‘朋友’二字爲什麼對於她來說是種奢侈呢?還是說她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得到朋友。
第二堂課的上課鈴敲響,馬克拍了拍手示意大家集合,然後轉頭對米婭藍道:“藍,趕快換衣服去吧,咱們馬上要開始了!”
“馬克,我今天來是想……”
“藍,快去吧,不要讓大家等急!”馬克一邊說着一邊將米婭藍往房外推,然後轉身走到集合完畢的學員面前在說着些什麼。
既然如此那這堂課就作爲我孕婦瑜伽生涯的最後一節課吧。
想到這裡的米婭藍轉身快步走出了房間。
守候在房門外的一針鬼見米婭藍出來,道:“談完了嗎?”
“格桑,這就算是我最後一堂瑜伽課吧!”米婭藍笑着說道。
“可是……藍藍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萬一再被抓住什麼把柄,到時候咱們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了!”一針鬼有些着急,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劈開這女人的腦子看看他在想些什麼。
“放心吧格桑,這一次我絕對不會給他們任何機會,而且練功房裡那麼多人,就算馬克想做什麼,也是不可能的,我只是在做屬於我原則的事情,我問心無愧!”米婭藍說完轉身朝練功房走去。
“藍藍、藍藍!”一針鬼在後面大聲的叫道,可米婭藍已經聽不見了。
“你是做到不傷害自己的原則,問心無愧了,可蕭浪不這樣想啊?傻丫頭,你到底懂不懂男人的心思啊!”一針鬼無奈的聲音說道,如果蕭浪此時知道你跑到這裡來,就算你們什麼也沒做,恐怕事情也不會就此不了了之的。
爲了做到萬無一失,所以換好衣服的米婭藍剛進練功房,一針鬼隨後也跟着走了進去。
雖然先前這些女人已經見過一針鬼,可上一次他只是溜達一圈便走了,可如今一二十分鐘過去了他依舊站在那裡。
女人是多事的動物一點不假,這不,頓時幾個媽媽在一起相互悄聲議論了起來。
“你說這大男人盯着咱們這羣孕婦看什麼啊?難不成是個極品?就喜歡孕婦?”
“難說,現在這社會什麼人沒有啊?”
“我說你們都多想了吧,人家是米婭藍的保鏢!
“保鏢?就他那跟非洲難民一樣,我看他解決生理問題都有困難,還保鏢啊?”
“你怎麼知道人家有困哪啊?你試過啊?”
此話一出頓時練功房裡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團。
“瑜伽是一神聖的健身項目,希望大家能夠認真對待!”馬克厲聲呵斥道。
“馬克,那站一大男人,就算我們想認真也認真不起來啊!”一貴婦很是委屈的說道,但這眼神看的卻是米婭藍。
“就是就是!”
貴婦此言一出,後面所有人都隨聲應和了起來。
馬克並沒有說話而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米婭藍。
米婭藍也略感窘迫走到一針鬼面前道:“格桑,還有二十分鐘就下課了,你先到外面等我吧!”
“藍藍,現在你跟蕭浪間已經經受不住任何風吹草動了,所以我必須要守着預防萬一!”一針鬼的聲音堅定不比,沒有絲毫商量。
“格桑,房間里人這麼多,你覺得馬克會對我做什麼,你一個男人在這裡站着只會影響別人的,馬上就結束了,你先出去吧!”米婭藍勸說道。
一針鬼擡頭對上的全是那一雙雙極爲不滿的眸子,略微猶豫了一下,這才道:“我就在外面站着,發生什麼事直接叫我!”
米婭藍沒說話,微笑點頭。
這一針鬼離開後,他們才又繼續。
就在辦公室裡的蕭浪煩躁不安的時候,夜琪兒打來了電話。
“喂?”蕭浪的聲音陰沉到了極點,原本他誰的電話也不想接的,可他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浪,我現在你樓下,你能出來一趟嗎,我有點事情要跟你商量!”夜琪兒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焦躁。
“現在?”蕭浪反問。
“對,就是現在,是關於藍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