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爲此苦惱過,因此早早就娶了妻、納了妾。可依舊剋制不住對妹妹的慾念。終於在那個夜裡,他趁着醉酒佔有了她,並從此沉倫其中。
赫連圖格知道妹妹對他是排斥的,他便想盡辦法要去征服她。這種強烈的願望讓他變得越來越如鬼畜一般。
一場極致的歡愉僅僅是夜的開始,赫連似梅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慰的侵襲下,早已是癱軟如泥,不停地哭泣着求饒。可赫連圖格哪裡能這麼輕易就放過她,他就是要看着她痛哭流涕地求自己。
他變着法地刺激着已經渾身緋紅的女人,用一切可以觸手可得的東西塞進她的身體。看着她被欺凌得如破布娃娃一樣蜷縮在榻角,心裡卻又泛起一股難以言諭的疼楚。這讓他剛剛平復下來的氣血再次沸騰起來。
“梅兒,哥哥這麼愛你,你怎麼就不能也愛哥哥呢?”
他把她摟在懷裡,極盡溫柔地撫摸她每一寸肌膚,復又重重地撞進她的身體。
偌大的寢殿中瀰漫着濃濃的香糜氣息,赫連似梅的聲音已細若蚊蠅。身體上極致的快慰讓她欲罷不能,可那些非人的手段又讓她恐懼到了極點。矛盾之中,她卻是又一次被拋上了雲端,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
得到極大滿足的赫連圖格第二天就神清氣爽地投入到部署調防當中。先前已有三萬兵馬進駐三城,以協助晉王大軍守城。此次他更是調集了西涼各部落的人馬,準備一舉挺進中原。
手下的文臣武將並不贊同金王親征,但赫連圖格主意已定,自是衆人無法勸說的。他留下三萬人守護西涼京都及邊城,並當衆宣佈由公主赫連似梅暫理朝政。
一切安排就緒,五日後,金王赫連圖格率領西涼大軍踏上了徵東之旅。
……
莫璃爲了不讓慕容楚知道她腹中胎兒險些不保,刻意將此事隱瞞下來,授意若平暗中將莫錦凝監視起來。
莫錦凝那邊暫時沒什麼動靜,卻不想她的母親張氏帶着大兒媳陳氏登門拜訪了。
墨淵閣的堂屋裡,張氏從兒媳手裡接過一個小包袱放到桌子上:“錦溪,這裡是我和你兩個嫂子做的幾身小衣裳,留着孩子生下來時穿。”
邊說着,張氏欲打開包袱,何嬤嬤眼急手快將包袱拿了去,道:“讓夫人費心了,老奴先替小姐收着。”
張氏微微一怔。
莫璃笑着說道:“多謝堂嬸和嫂子了。我這什麼也不缺,以後就別再受這個累了。”
張氏訕笑道:“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受累不受累的。前些天聽凝兒說你這沒多久就要生了,我想着如今你娘不在了,我這個當嬸子的自然要幫你做做準備。”
“堂叔和兩位堂哥近來可好?”莫璃不想再跟張氏談論孩子的事,轉了一個話題。
張氏抿脣而笑:“都挺好的。我們家姑爺給你兩個哥哥都謀了差事,如今的日子比從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呢!”
提到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季玉清,張氏絲毫不掩飾心中歡喜,左一句姑爺、右一句姑爺誇起來沒完。惹得陳氏悄悄在後面拉她的衣角,她卻無知無覺地繼續宣講着姑爺的好處。
莫璃也不阻止她,一直笑意盈盈地聽她說,間或還跟着誇讚幾句。直說了小半個時辰,何嬤嬤提醒莫璃該休息了,張氏才悻悻地帶着兒媳告辭離開。
婆媳二人一走,莫璃的表情立即垮了下來,面容上也染了幾分倦意。
何嬤嬤嘆了口氣:“小姐何苦搭理她,早早打發了便是。”
“莫錦凝這是沉不住氣了,竄動着她娘來打探消息。”莫璃扶着腰站起來,邊往裡間走邊說,“看樣子,堂嬸應該是不知道莫錦凝都做了什麼。這回去一說我一切如常,莫錦凝這心裡肯定更沒底了。”
“想誘她,也犯不着累着自己呀!”何嬤嬤嗔怪着,扶着莫璃在榻上躺好,拉了薄毯給她蓋上,“趕緊歇着吧,可別動了胎氣。”
“孩子好着呢,嬤嬤你看,他又動了。”莫璃掀了薄毯,摸着自己的肚子,隔着衣裳都能看到圓滾滾的肚皮上鼓起一個小包。
何嬤嬤又把毯子給她蓋好,笑眯眯地道:“小公子想必也是個淘氣的,這在肚子裡就總是動來動去。”
莫璃的臉上泛着母愛的光輝,抿脣笑道:“沒準是個好動的小丫頭呢!”
“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我的小姐哎,趕緊歇着吧。”何嬤嬤連聲說道。
……
果然如莫璃所料,若平在第二天下午便帶回了消息。莫錦凝上午回了孃家,不到一個時辰便神色匆匆地出來,直奔和玉軒而去。
“要不然,乾脆把莫錦凝擄了來,審審不就什麼都知道了。”若平的眼中露出幾分狠戾。自從她跟在莫璃的身邊,就沒再做過暗地裡的事情。若是放到從前,恐怕早就把莫錦凝抓起來審個通透了。
莫璃手捂着肚子斜睨着她,嗔道:“把你那眼裡的兇光收起來,別嚇壞了我的寶寶。”
若平無奈地咧了咧嘴,扯出一個極假的笑容:“是,大小姐。”
“我要的不僅是莫錦凝的口供,還要確實的證據。”莫璃正色道,“既然她現在已經沉不住氣了,勢必會想方設法聯絡與她合謀的人。和玉軒那邊也要盯緊了,一有消息,馬上告訴我。”
若平點頭應下,又問:“你說合謀的會不會就是趙姨娘?”
“我不確定。”莫璃斂了眸,“但我實在想不出她有什麼理由要來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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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沒有理由,你幫了她女兒那麼多。再怎麼說,也不能恩將仇報吧。”若平想了想說,“況且,你的孩子對她又沒有威脅,實在是不必要冒這個險。”
“什麼事都不能單從表面上來看。我之所以讓你先別動莫錦凝和趙姨娘,就是想把幕後的人揪出來。”莫璃深吸了幾口氣,面色冷峻地說道,“要不然乾脆不做,要做,就一定要徹底。這次算是僥倖,孩子沒事,可不代表他們會收手。如果不徹底把毒瘤拔乾淨,後患無窮。”
若平還是第一次看到莫璃如此神情,讓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主子的冷肅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