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三思!”肖文通舉步上前,“西涼已有十萬人馬進駐西北邊關,赫連圖格的野心昭然若揭,若再讓他們增兵,恐怕是引狼入室。”
“肖相多慮了。”鍾翰池擺了擺手,“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待攻下京城,一統大周,還怕收拾不了一個西涼蠻夷?”
“王爺,西涼這兩年休養生息,實力不容小覷呀!”肖文通仍在堅持。自從知道鍾翰池與赫連似梅有首尾之後,他對於西涼就打心眼裡排斥。
鍾翰池擡手製止了他繼續說下去,坐到書案後,擲出一隻令箭:“傳信西涼金王赫連圖格,務必守住西北三城。若是時機得當,大軍可向東南推進。”
肖文通暗自在心中嘆了口氣,他知道晉王一向言出必行,令箭已出,更是無法更改。
給赫連圖格的信以八百里加急送出的同時,另一封密信也發了出去。同樣是發往西涼,不同的是密信是發給赫連似梅的。
密信不日便到了赫連似梅的手中,收到信的她心情都明媚了起來。晉王終於肯聽她的建議,讓西涼大軍進守三城了,這離她的計劃也進了一步。
月上柳梢,赫連似梅坐在寢殿內的妝臺前,侍女將她烏黑油亮的及腰長髮盤在頭頂,用一根玉簪固定好。看着鏡中鉛華不染的臉頰,不似胡人女子那般線條明朗,更有幾分大周女子的清麗柔媚。
“大王金安!”殿門口傳來侍女怯懦的聲音。
“嗯,都退下吧!”金王赫連圖格步入寢殿,大馬金刀地坐在案几旁的方椅上。
殿內的侍女對於金王的隨時造訪早就見怪不怪,連忙都退了出去。
赫連似梅透過妝臺上的銅鏡看向面帶喜色的男子:“大王今日怎麼這般高興?”
“過來,本王告訴你一件好事。”赫連圖格面龐粗礦,兩道眉毛又粗又長,眉尾微微向上捲起,帶着幾分叛逆,如鷹般的眼眸狂野而邪魅,通天鼻下薄厚適中的脣雖然帶着笑意,整個人卻依舊散發着上位者的威嚴之氣。
赫連似梅蓮步微移,轉到案几的另一邊,還沒等坐下,便被赫連圖格長臂一伸抱過來放在了腿上。
“梅兒,你真香。”帶着胡茬的下顎拱在赫連似梅的頸窩裡,帶着熱度的脣掃過耳珠,讓她不禁輕輕地顫了一下。
忍住心中的反感,擡手環住了男人的脖子:“大王還沒說有什麼好事呢?”
“晉王發來密信,讓本王派兵進駐邊關三城。梅兒說說,是不是好事?”赫連圖格說着,大手已經探入交領束腰襦裙的前襟,將一團柔軟掌握在手中。
“這倒真是件好事。只不過,大周軍隊已攻下了天水城,進駐三城,豈不是要與他們對峙?”赫連似梅任由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作亂,溫順地靠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她早就知道反抗只會更加激起男人的獸性,莫不如順着他的意思,自己也會好受些。
赫連圖格手下越來越用力,這樣還覺得不夠,乾脆將衣領拉得更開些,聲音也帶了幾分沙啞:“晉王的信中說守住三城,伺機向東南推進。這是個多好的機會,必要全力以赴。”
“嗯……那大王準備派誰領兵前往?”
“當然要派出我們最強大的勇士……梅兒,你的果兒……硬了……”
“大王……”赫連似梅被他逗弄得嚶嚀一聲,勉強守住一絲清明,“大王忘了慕容楚的厲害不成?想我西涼又有誰能及大王勇猛?”
赫連圖格手下一頓,隨即重重地捏了捏玉兔頂端挺立的紅果:“梅兒的意思是想要本王親征?”
“非也,大王身尊體貴,哪能親自征戰沙場。梅兒只是覺得大王此次選將要慎重。不然,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
“身尊體貴?哼,別人不知道,梅兒還不清楚嗎?若不是本王以命相搏,哪裡會有今日的西涼。”男人的能力是不容小覷的,尤其是在自己喜愛的女人面前,越是說他不能去,他反而躍躍欲試。
說話間,赫連似梅的衣帶已被帶着繭子的粗指挑開,大手一路下移,揉上了女人早已潤澤的隱秘之處。
赫連似梅對自己的哥哥太瞭解了,知道此時他心中已有了計較,便也不再多說。環着男人脖頸的手臂越發收緊,不點而紅的冶麗嫩脣印上男人的脣角,細碎的吟哦聲也隨之溢了出來。
“梅兒真是越來越敏感了。”赫連圖格被這柔媚的聲音誘得渾身發麻,抱起懷裡的人兒,幾步來到榻邊,將人往榻上一扔,便覆了上去。
赫連似梅早就習慣了他的狂野,順從地由着他在自己的身上煽風點火。其實她對於赫連圖格的反感更多的是來自於兄妹之間這種扭曲的關係,和男人在歡愉之時所用的非人手段,而並非是他對自己正常的觸碰。相反,男人的粗野總是讓她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她一方面享受着這種極致的快慰,同時又爲這種不倫的關係而感到羞恥。這種羞恥的感覺讓她覺得只有擺脫了赫連圖格的糾纏,她才能象一個正常人那般活着。
被重重刺入的那一刻,兩人都發出了極爲舒爽的嘆喟。隨着男人動作的不斷加快,赫連似梅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嗯……好舒服……大王……再重些……”
每到這個時候,她就會拋開倫理道德的束縛,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歡愉當中。
“叫我哥哥……快叫哥哥……我喜歡你……叫我哥哥……”男人粗喘着,額角的青筋暴起,顆顆汗珠順着剛毅的下顎滴落到女人的身上。
“啊……哥哥……不行……了……要……死了……”女人一聲聲的呼喚更加激起男人的征服之慾,窄臀如打樁般重重地撞擊着。
赫連圖格手口並用,在女人身上留下一串串香糜的印跡,他愛慘了身下這副柔白的身軀。赫連似梅從小常在大周境內遊走,多了幾分胡人女子所沒有的細膩,又不象大周女子那般柔弱。就是這份與衆不同讓他沉迷於禁忌之戀中無法自拔。
他曾經爲此苦惱過,因此早早就娶了妻、納了妾。可依舊剋制不住對妹妹的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