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親的隊伍終於返回了肖府,高祉蘭如同一隻牽線的木偶,任由別人拉扯着做着每一個動作。
直到坐在洞房內,高祉蘭纔回過神來,一把扯掉了頭上的蓋頭,喜婆連忙上去阻攔:“新娘子不能自己揭蓋頭,不吉利……”
話未說完,對上高祉蘭陰冷的眼神,喜婆立即住了嘴,當了這麼多年的喜婆,還沒見過哪個新娘會有如此兇狠的眼神,彷彿她再多說一句,就要撲上來撕了她一般。
“都出去!”高祉蘭吩咐道,這個新娘太兇了,喜婆和肖家的丫鬟巴不得離她遠點兒,紛紛退出新房,只剩下桃兒還留在屋裡。
“小姐,要不要讓人先送點兒吃的來?”桃兒怯生生地問道,這些天小姐總是兇巴巴的,她看着也有些怕。
高祉蘭合衣往炕上一倒,閉上眼睛道:“我累了,先睡一下,你坐那守着我。”
桃兒不敢多言,過來幫她脫了鞋子,又拽過一牀被子蓋在她的身上,這纔在旁邊的矮凳上坐下。
其實高祉蘭也並沒有真正睡着,只是迷迷糊糊地眯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傳來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只聽有人說道:“二少爺回來了。”
高祉蘭瞬間清醒過來,撲棱一下從炕上坐起來,就見肖弘一身酒氣,腳步踉蹌地進了新房,喜婆想要跟進來,服侍二人喝合巹酒,結果被他一揮手推出了門外,順手還將門關上。
桃兒連忙起身福了福提醒道:“姑爺,還沒喝合巹酒,結髮呢,你怎麼把喜婆關到了外面?”
肖弘邊往炕邊來邊扯着身上的大紅喜袍,脣角露出一絲譏諷:“又不是沒一起睡過,還費那個事幹嘛!”
看着肖弘帶着腥紅的雙眼,高祉蘭不由得往炕裡退了退,卻被肖弘一把抓了過來:“快爲夫君寬衣!”
高祉蘭掙了幾下沒掙開,索性一動不動地瞪着他。
肖弘壓根就沒有什麼耐心,見她不動,乾脆把她壓在身下,動手撕扯她的衣服,同時在她的臉頰、脖頸上啃咬起來。
“你滾開!”高祉蘭手腳並用與他扭扯,桃兒也撲過去想要把他從高祉蘭身上拉下來,嘴裡不停地叫着:“姑爺,你不能這麼對我家小姐!”
一時間三人扭做一團,肖弘怒極,反手一掌打在桃兒的肩頸上,雖然他並不會武功,但畢竟是個正值壯年的男人,這一掌打得桃兒跌坐在炕邊的地上。接着他又一巴掌扇在高祉蘭的臉上,怒罵道:“你們這兩個臭、婊、子,當初是怎麼勾、引爺的?現在又要裝貞潔烈女!”
高祉蘭還要掙扎,臉上又落下一巴掌,這一下比之前那下更重,直打得她眼前一黑,頭一歪暈了過去。
肖弘也被嚇了一跳,酒醒了幾分,上前探了探鼻息,發現只是暈了,這才鬆了口氣。
桃兒爬起來撲到高祉蘭身邊呼喊着,肖弘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將桃兒拖過來按到自己的胯下:“張嘴!”
見她不肯就犯,肖弘用力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把嘴張開:“乖乖聽話,爺保證讓你象上次一樣爽……不準咬!你要是敢傷了爺的寶貝,爺弄死你!噢……”
桃兒被嚇得渾身發抖,喉嚨被異物頂得泛起陣陣乾嘔,眼淚控制不住地從眼角滑落下來。
肖弘一邊舒爽得發出嘆息,一邊將手伸向炕上的高祉蘭,將她的衣服一層層剝掉。高祉蘭原本就是京城貴女當中數一數二的美人,在龍鳳喜燭的照耀下,細嫩的肌膚更顯得如玉般透着瑩瑩的光。
眼前的美景讓肖弘更加控制不住,他推開桃兒,撲了過去。
突然傳來的脹痛讓高祉蘭轉醒過來,看清身上的肖弘時,驚呼着手腳並用掙扎起來,奈何近段時間身子本來就虛,又一整天沒怎麼吃東西,此時是一點力氣都沒有。這種無謂的反抗反而刺激了肖弘的熱情,尤其是美人的脣角掛着的一絲血跡更是顯得有一種別樣的美,他壓住高祉蘭的手腳,低頭吮上帶血的紅脣,動作更加迅猛起來。
被推在一旁跪坐在地上的桃兒想要上前阻止,卻又不敢,抑制不住嚶嚶地低泣起來。
高祉蘭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但上回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又一直以爲是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即便是痛也是快樂的。這回在沒有任何外力幫助的前提下被如此折磨,自然是受不住的。她自知抵不過肖弘,索性放鬆了身體,閉上眼睛,漸漸的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蝕骨之癢。
她伸出雙臂摟上男人的臂膀,脣角不自覺地溢出了低低的吟唱。縱是久經沙場的肖弘也被她突然的熱情激得渾身一顫,喘息聲越發重了。
幾番過後,高祉蘭忘情地呼出了聲:“阿楚……”清晰的呼喚聲讓肖弘突然身子一頓,上一回他迷迷糊糊誤以爲高祉蘭叫的是他的表字,冷靜下來之後才明白過味來,自己與她並不相熟,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字,高祉蘭一心戀着慕容楚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一番聯想,終於弄明白她叫的根本就不是正初的“初”,而是慕容楚的“楚”。
“賤人,在爺的身下居然還敢叫別的男人!”又是一巴掌扇了下去,高祉蘭瞬間從情潮中清醒過來,嘴角又滲出一縷血絲。
肖弘伸手拂上她的臉,眼睛危險地眯了眯:“這麼漂亮的臉蛋兒打爛了多可惜,乖一點兒,記住爺纔是你的夫君。”
動作再次大開大合,高祉蘭咬緊了脣承受着,肖弘卻又不滿意了,揉着兩團柔軟的手突然用力,手指將茱萸向上拉着:“給爺叫兩聲,爺喜歡聽!”
被拉扯的疼痛讓高祉蘭再次驚叫出聲,肖弘脣角勾出一絲邪魅的笑,幾聲粗喘後終於噴發出來。
高祉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可惡夢卻沒有如她的願而結束,肖弘將縮在炕角下的桃兒拖了過來:“給爺弄乾淨了!”
桃兒不敢違抗,只能伸出舌頭一點點將他清理乾淨。肖弘在她的服侍下血液再次沸騰,將她按伏在炕上,從後面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