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三哥說的是她用蹲坑、他用馬桶,古代的馬桶就是個桶加蓋子,可不是現代的馬桶。
“媳婦,我沒用錯成語吧?”他賊賊的說,“以後你坑我‘捅’。”
她怎麼聽他說‘你坑我桶’四個字,怪怪的呢?
他湊近她,狗鼻子一樣在她身上嗅了嗅,“媳婦,你身上真香,想不到茅坑裡你身上還能髮香氣。”
她一把將他推出去,“馬上滾!”
把茅房的門關上。
茅房裡外同時兩道水流聲響起。
蘇輕月小號完打開門,看到蕭羽川還沒把腰帶系回去,正好給她看到他的那玩意。
擦!她別開眼。
他紅着臉趕緊把腰帶繫好,乍呼,“媳婦,你看我丁丁!”
“你當我想看啊。”她瞪他一眼,嚴重懷疑這傢伙故意拖着繫腰帶的時間讓她看的。
“你上回看,這回又看。”他可憐兮兮地瞅着她,“你都毀了我兩次清白了,我還是在室雛男呢,你要對我負責。”
看了就要負責還得了!她上輩子的副業是醫生,看過的都不知道多少隻了,天天能看,主業是殺手,殺人倒不用天天殺。
她一本正經地問,“想我負責啊?”
他馬上用力點頭,頭都差點要點掉了。
“你不知道我蘇輕月向來不喜歡負責麼。”說罷,她又一次背起手,一副老學究的走姿昂步走了。
“你不知道我蕭羽川向來纏着你負責麼。”他覺得她的走姿特別有意思,也學着她把兩手交背在後頭,離她二步遠的距離跟在她背後走。
蕭山擔着第二挑水進了院子,就見媳婦與三弟一個走姿,雄糾糾、氣昂昂地過來,不解地道,“媳婦,你跟三弟怎麼這般走?”
“哦,沒什麼。我突然覺得我很有文化了,學堂裡的教書先生不都這樣走的麼,走得氣派!”蘇輕月淡笑着道。
看見她的笑容,蕭山心頭的鬱結算是開了。
看樣子,媳婦並沒介意他帶了李蓉兒回來。
他想跟她解釋,他只要她一個媳婦,想了想,她都沒說什麼了,他又何必多提。
他把水擔進廚房,一手一隻捅的拎着水桶倒進水缸。
兩擔水下來,大水缸剛好滿了。
李蓉兒正在廚房裡切菜,看到他竟然一手拎一隻桶直接翻桶倒水,那蠻力真大,看着他強壯的體格,她想到他那方面估計很厲害……一不小心閃了下神,切到了手,發出“哎呀”的驚呼聲。
蘇輕月與蕭羽川正好進廚房,看到李蓉兒的表情。
蕭羽川說道,“媳婦,原來不止你一個女子看到二哥的身材會發花癡。”
“咳!”蘇輕月指了指李蓉兒,“她花癡比我嚴重,至少我沒切到手。二哥身材好,我就是純粹欣賞一下他的肌肉而已。有一次我在鎮上看到一個女人長得很漂亮,害我還跟着走了好長一截路。”
“你跟着人家做什麼?”
“考慮要不要劫色啊。”
“你是女的怎麼劫?”
“所以。”她一臉悲痛,“我想起來我少了根丁丁,拿人家沒辦法,於是,我就獨自悲傷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