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說、做歸做。
女人們三番五次提醒的心意王艾收到了，儘管他不以爲然，但還是服從了集體意志，這一晚只是和風細雨。不過，許青蓮終究趴在王艾背上睡了大半宿，哪怕王艾的後背肌肉虯結並不舒服，她也咬牙不下來。
倒是讓王艾感覺很新奇。
第二天一早外邊陰天，王艾猶豫半晌還是出去晨練了，回來時家人們正在前後院也晨練，年輕的人們虎虎生風，活力十足。
不過可能是昨夜睡的不舒服，早餐時發現許青蓮無精打采的，等吃過了飯她更是宣佈：身體不舒服，今天不能履行妻子責任陪同出戰。
雷奧妮和康絲應徵入伍！
王艾也無所謂，關切的問了幾句許青蓮，結果被飛了大白眼。
這天飛機檢修，所以皇馬球星們買了普通航班的商務艙，在萬里高空之上，陪着王艾的雷奧妮跟王艾一陣耳語，王艾驚訝的看着她：“你連這個都說？她沒急眼？”
“急什麼急呀？她就是矯情。”雷奧妮不以爲然：“再說又不怪你，是我自己玩瘋了要求你的，你還捨不得呢。”
王艾咧咧嘴：“我也覺得太羞辱人，雖然我知道沒什麼健康問題，但捨不得那麼對你們，你們不是那樣的人。”
雷奧妮巧笑嫣然：“有種別樣的，也可以說是扭曲的快感，嘿嘿。其實如果你真捨得了，我反而會不舒服，而如果是小美人兒肯定會生氣。但正因爲你捨不得，你比我們還難受，所以我們才覺得有趣。”
王艾搖搖頭：“還是少來吧，她肯定罵你們了是不是？”
“嗯，說我和康絲是賤貨，哈哈。”雷奧妮樂不可支：“我還是頭一次聽她用這麼狠的詞，起碼對康絲她可是一直很溫柔的。”
“誰讓你們跟她說了，你們不知道她的脾氣？敏感的不得了。可能大概也怪我吧，她一個普通人被我拉進風口浪尖，總要有個接受的過程。”
“這就是我們誰也不肯嫁給你的原因，我也是普通人家庭出身的，我們都沒那個貴族氣質，做不到安然享受別人的伺候，渾身不舒服。”
“不過……”雷奧妮誘惑王艾：“我倒是覺得她今天已經動心了，說不定下次什麼時候，嗯如果我帶着她也就沒什麼激烈反應了。”
“拉倒吧，你們生氣頂多不理我，她真動怒一杆子跑了怎麼辦？”王艾搖頭：“我可不敢冒險。”
“也是，康絲也說還是別冒險刺激她了，我們這個家能有現在的安定主要在於她，一般人哪裝得下我們？連我們自己都裝不下自己，就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
“可惜她那麼驕傲的人、那麼氣場強大的人，如果被處以卑劣的對待，反應一定很有趣。”
“暴跳如雷很有趣還是揍我一頓很有趣？”
“都很有趣，哈哈！”
王艾不再理會惡趣味的獅子，打開手機瀏覽起了新聞，一邊看一邊搖頭，引得雷奧妮也探頭過來：“還是這件事兒？”
王艾應了聲：“你說馬丁他們這幫人也是，加泰羅尼亞獨立他們堅決反對，可事兒一換，他們就態度曖昧了。”
“事不關己，當然可以風輕雲淡的談談人權啊、自由啊。”
“要我說面對類似問題的國家在類似問題上應該互相支持，不僅是政策上、國家表態上，在新聞界也應該有這種自覺性。要是沒有這種自覺性，中國憑什麼支持西班牙的直布羅陀主張啊？四面八方全是西班牙國土，卻偏偏那個關鍵地方不是，不難受嗎？”
“要是有這種組織性也輪不到中國支持了，好在加泰羅尼亞地區有錢，倒不至於搞什麼危險舉動，我們去比賽還是安全的。”
說到這，雷奧妮反而想起了一件事兒：“對了，聽說國內正在搞扶貧，你不做點什麼嗎？我聽你前段時間說平民球場搞完了之後，你的善款又累積一大堆了。”
王艾想了想：“還是跟爹媽問一聲吧，我現在不確定我這種身份參與進去好不好。我聽說這次主要是派幹部下去想辦法、找出路甚至改民風，不是錢的事兒。我聽說以前扶貧有的給豬仔、羊羔什麼的，結果人一走就把這些都賣了換酒喝，該窮還是窮，所以這次換了方法。反正是很嚴肅、科學的國家行爲，我這種名聲太大的人一旦參與進去，我怕不起好作用，對我、對工作都是。”
雷奧妮默然點頭：“你想的也對，那我記下來回頭跟父母商量一下。現在你除了希望工程、母親水窖、春蕾計劃、綠色和平就沒有資助的項目了吧？”
“常駐的是這四個。”
“那確實應該增加一些了，你現在的總收入應該超過邁克爾·傑克遜了，但他一個人就支持了數十個慈善項目。”
王艾搓着下巴：“不做說我爲富不仁，做了說我喧賓奪主，所以得好好挑選，國家項目是最好的，有頭有尾的。”
“給學校捐款也行。”
王艾直起腰：“你研究一下吧，降落了。”
鮮豔的大紅條紋是西甲新軍赫羅納隊服中最亮眼的顏色，也是有別於AC米蘭的暗紅色，蒙蒂利維球場雖然不大，但球迷非常熱情，就像這午後的陽光一樣。
坐在場邊的王艾明顯感受到球迷的目光在自己和C羅等大牌球星身上反覆流連，就像所有小球會的球迷一樣。甚至主隊替補席上也經常有人偷偷看過來，王艾心中好笑卻也面色如常。
王艾覺得，這場比賽上不上不重要，下一場的歐冠以及下下場回到伯納烏纔是關鍵，所以神色相當放鬆。比賽開始後，皇馬很快控制了局面，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樣按部就班的往下走，乃至按部就班的取得進球、取得勝利。
赫羅納的戰鬥力沒什麼可說的，王艾一打眼就知道和皇馬差着一個水平線。它們在西乙如魚得水，可到了更強烈、更嚴密的西甲就處處顯得不入流，尤其是和全明星的皇馬對壘。
皇馬也確實先取得了進球，C羅門前回敲，跟進的伊斯科掃射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