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狠狠一腳踩在白蛇的七寸上。白蛇一命歸西。鄭依初和常瓊瓊去部隊大院了,趙起星迴簡易房拿過來一把匕首。
“晚上喝蛇羹湯。”
趙起星用一把匕首熟練的剝着蛇皮:“這條蛇真肥!”
一分鐘後,“慢,蛇膽明目!”張鵬要過趙起星想扔掉的蛇膽,他一口把蛇膽吞了:“味道好極了。”
朱文龍、趙起星以及那十多個男工人不約而同,他們都乾嘔了一下。一不做,二不休,張鵬又把那條短刺海蛇的蛇膽也吃了。
短刺海蛇在極短的時間被白蛇毒死,它的肉和蛇膽都沒有毒。趙起星把短刺海蛇的蛇皮也剝掉,準備晚上做蛇羹湯。
張鵬對透視眼心嚮往之,他幻想着也能有一雙透視眼,透視眼能透視衣服,想想就流鼻血啊!
吃了兩個毒蛇的蛇膽後,張鵬發現他的雙眼有一點變化了。靠!一隻不只死活的小春蟲飛進張鵬的左眼眶中了。
晚上七點多,軍綠灘塗,某間簡易房中,張鵬、鄭依初、常瓊瓊、朱文龍、趙起星五人圍桌而坐。張鵬他們吃了一頓正宗的粵菜蛇羹湯,四十多歲趙起星燒的菜很好吃。
“初初,你和瓊瓊回去吧。”
張鵬分別親了坐在他左右兩邊的鄭依初和常瓊瓊各一下:“晚上我要和朱哥抵足而眠,商量一下開發灘塗的事。”
鄭依初冷哼一聲,常瓊瓊泫然欲泣,朱文龍和趙起星尷尬之極。
既然註定沒有結果,張鵬不想再和鄭依初和常瓊瓊幹荒唐的事,前幾天半瘋狀態下發生的事就讓它隨風飄散吧!
“朱哥,趙哥,請你倆迴避一下。”
鄭依初無悲無喜,她語氣淡然:“我和我男人張鵬說點悄悄話。”
朱文龍和趙起星如蒙大赦,他倆沒有一點義氣鼠竄而去。
“張鵬!”鄭依初一拍桌子:“你好大的狗膽!”
“在,請指示!”
張鵬抱住坐在他左邊鄭依初的胳膊:“初初,你消消氣,有事好商量!你不許今晚我和老朱談事情,我就不談,聽你的好了。”
“張鵬,你就這點膽子。”常瓊瓊“哏”地一聲樂了:“紅葉姐說你殺過幾個歹徒的。”
“今晚住羊城酒店。”
鄭依初站起身:“我自己一個臥室,我親戚來了。”
“我的也來了。”常瓊瓊站起身:“張鵬自己睡,初初姐,咱倆一個臥室。”
張鵬哭,早知道哥大大方方帶着你們開房就行了。一個多小時後羊城酒店206套房中張鵬痛並快樂着。
比面對一個只能看的三點式美女,更痛苦的事就是面對兩個只能看的三點式美女。張鵬快樂着,這比透視眼看的更清啊。
半個小時後悲崔的張鵬流鼻血了。然後206套房中的燈滅了,再然後張鵬、常瓊瓊、鄭依初三人睡了。
“A菜中就是這樣啊。”常瓊瓊的聲音有點興奮:“太好玩了!”再然後,天亮了!
張鵬的傳呼機響了,鄭家商打的傳呼。張鵬用牀頭櫃上的固定電話給鄭家商回電話。
“叔,我在羊城酒店,嗯,初初和瓊瓊都在。”
張鵬爲了腰裡的肉少受點疼,他只有改口:“爸,我知道,我不去,您讓秦耀兩個小時來我們206房間吧。”
周明妹的父母和周明妹的男朋友秦耀找鄭家商了,他們想請張鵬陪他們去海上尋找周明妹。鄭家商雖然不待見張鵬,他也不想讓張鵬這個事實上他的女婿去送死啊。今年天氣比較反常,渤水島附近海域時有短時颱風活動。
“張鵬,你喊我五舅‘爸’就對了,我和初初姐都很傳統,我倆已經和你這樣了。”
常瓊瓊語重心長:“人這一生很短暫,過得快樂就行了!”
“瓊瓊,你這話不對。”
鄭依初狠狠擰了張鵬一下再放手:“張鵬,我鄭依初不是非你不跟的。如果有真心對我好的帥哥,我就跟着他。”
一個多小時後,張鵬在他們206房間的客廳見到了周明妹的男朋友秦耀。秦耀二十多歲,他身高約1米七八左右。穿一身舊軍裝的秦耀是一個很帥的男青年。秦耀和周亮一起來的,他的面容難掩悲傷。
“這是軍綠和港口中間,緊臨軍綠,那一大片地和灘塗的土地證。你簽名後,它就是你的了。”
秦耀把一個文件袋遞給張鵬:“張鵬少尉,我愛明妹,我不能沒有她,只要是我有的,你儘管要,我秦耀會不惜一切代價請你陪我去海上找明妹。”
“秦耀,我很感動。”
鄭依初抺了一把她臉上並不存在的淚水:“你可以爲了明妹不顧一切,我們張鵬卻沒有這個必要。現在出海十死無生,秦耀,請你走吧!”
“秦耀,張鵬不會去的。”
常瓊瓊拉住張鵬的手:“我不想當寡婦。”
“張鵬,我和明妹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明妹還是處女。”
秦耀不經意看了常瓊瓊和鄭依初,他認定周明妹的貴人張鵬好色如命:“張鵬,明妹回來後,我跪求明妹讓她陪你一晚。”
常瓊瓊和鄭依初同時哼了一聲,張鵬更不敢去了。
“秦耀,我姐是我姐,你是你,你有什麼資格決定我姐的行動。”周亮把一個文件袋遞給張鵬:“鵬哥,我知道這是強你所難,但我真的想讓我姐再踢我一腳,這是我家全國三百多家連鎖店百分之四十九資產的文件,你簽字後生效。求你了!”
“小亮,有些事情科學解釋不了。”
張鵬語沉重:“我有預感,救回你姐,你就會有生命危險。”
“求鵬哥救回我姐。”
周亮“撲通”一聲給張鵬跪下了:“雖死無憾!”
“好,好!”
秦耀和周亮都是真心實意,張鵬激動了:“我答應了,唔!”
鄭依初改捂張鵬的嘴爲揪張鵬的耳朵:“張熱血青年,你現在不是一個人,我和瓊瓊都不同意你去。”
鄭依初剛纔捂張鵬嘴的右手不知怎麼竟然慢了幾秒,讓張鵬把話說完了。常瓊瓊更是沒有反應過來,張鵬就答應周亮了。
“初初,瓊瓊,男子漢生在天地間,應當重諾!”張鵬伸雙臂抱住鄭依初和常瓊瓊:“你們男人我命硬,老天暫時不收我的。”
“我就不讓你去。”常瓊瓊目光堅定:“除了你上廁所以外,這幾天我都和你呆在一起。”
“張鵬上廁所時我跟着。”鄭依初很彪悍:“姐又不是沒有見過張鵬的黑螺螄。”
上午八點多張鵬趁上廁所時跑掉了。七羊市大街上的公共男廁所有其它男人的,鄭依初不敢進。
上午九點多,周明妹家的搜救船出發了。除非是軍艦,一般的船隻遇到十二級以上的颱風就基本完了,所以張鵬和秦耀二人開着一條小遊艇就出海了。
傳說中的玩命就是張鵬和秦耀這樣了,他倆這是把腦袋別在皮帶上出海了。只有周亮一個人站在海岸邊送別張鵬和秦耀,秦耀的家人不知道秦耀這次死亡之旅。周亮的父母去普加寺給張鵬、秦耀、周明妹三人祈福去了。
離張鵬和秦耀出海地點約一公里,幾個解放軍戰士陪着悲傷的常瓊瓊和鄭依初在海邊苦尋張鵬。鄭家兵將軍沒有派軍隊在海邊堵張鵬。鄭家兵將軍認爲張鵬死亡,對常瓊瓊和鄭依初不是壞事。
一個小時後,“大海啊,大海!”開着小遊艇的張鵬看了看茫茫無邊際的大海:“啊——大海,你咋這麼大啊!”
秦耀一個趔趄,他差點摔倒在船艙中:“張鵬大詩人,你淫了一手好溼啊!”
張鵬有點後悔,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建深水港,軍綠肯定不夠用,再加上秦耀家的那片地和那一片灘塗就差不多了。
張鵬腦子一熱不顧一切佔了一部分,其實這貨還是起了貪心,秦耀家的地和灘塗讓張鵬迷失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張鵬也只得默默祈禱,求上帝他老人家保佑他一路順風,有來有回。
中午十二點,張鵬和秦耀二人來到渤水島。
已經過去幾天了,如果周明妹還活着,她只能在渤水島或及附近的海島上。
上次的十五級颱風彷彿沒有影響到渤水島,張鵬去那條怪異的死白色蝮蛇所居住的石縫看了看。
萬物互相效力,那條怪異的死白色蝮蛇果然死在那條石縫前面的地上,張鵬挖光了那一片變異的苔蘚,這條怪異的死白色蝮蛇也活不成了。
張鵬默唸着“透視眼”又把這條死白色蝮蛇的蛇膽吃了。
“張鵬,你的口味真重。”
秦耀對張鵬佩服不已:“這麼噁心的東西你也能吃得下。佩服啊佩服!”
“哪裡,哪裡!”
張鵬舔了舔嘴脣:“想當年我們部隊在野人山野外生存訓練時,我吃過活老鼠。”
“野人山?張鵬少尉,你參加過1942年的中國遠征軍嗎?”
秦耀踢了張鵬一腳:“吃活老鼠,你準備噁心死我嗎?”
張鵬和秦耀在渤水島上沒有找到周明妹,下午一點,他倆又出發了。
下午五點多張鵬和秦耀來到了浡泥島海域,浡泥島比渤水島大多了,上面有山有水有樹林。
吃了幾個劇毒,毒蛇的蛇膽後,張鵬的視力好象增強了一點點,他離老遠就看到一艘軍艦停靠在浡泥島的海岸邊上。
張鵬和秦耀聽到浡泥島上的槍聲象爆豆似的。沒有確切的救援地點,我國是不會派軍艦搜救周明妹,及在那次十五級颱風中失蹤人員的。
況且那次十五級颱風已經過去幾天了,沉沒的五艘船上除了張鵬及張鵬救的鄭依初、常瓊瓊、周亮三人以外,有人還活着的可能性幾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