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左芸萱心頭一動,臉露慍怒之色,卻沒有使出任何武功。
“表兄……”宗政琉面色尷尬道:“這是左家堡的四小姐左芸萱郡主。”
他連忙點明瞭左芸萱的身份,免得沈從文不知道左芸萱的身份得罪了她,畢竟他還得討好左芸萱呢,何況左芸萱還是太后的親表外甥女,得罪了她等於得罪了太后。
這宮裡他母妃仰仗的不僅僅是父皇的寵愛,還有太后的疼愛,纔會過得這樣如魚得水,比皇后還逍遙幾分。
“左家堡的四小姐?”沈從文臉露狐疑之色,手卻仍沒放下左芸萱。
左芸萱掙了掙,沒有掙脫遂譏道:“都說沈將軍武功蓋世,俠肝義膽,甚至敵人只要光明磊落也能引爲知己,可是今日一見卻發現聞名不如見面,見面不如聞名,竟然是個喜好女色的好色之徒”
宗政琉更是臊得滿臉通紅,連忙解釋道:“表妹,表兄以前不是這樣的,恐怕表兄誤會了什麼”
“誤會?先不說誤會不誤會,就算是誤會,他這麼抓着一個妙齡少女的手還對了麼?再說了你也說了,他以前不是這樣的,那就是說現在人是會變的了?”
沈從文這麼猛浪地抓着她,她自然是極盡所能的詆譭他了。
哪知道沈從文根本在意他們說什麼,竟然手上一用勁,將左芸萱拉入了懷裡。
這下宗政琉也生氣了,臉色不愉道:“表兄,你這是做什麼?”
他已然把左芸萱當成了囊中之物了,既然是他的女人,不管喜不喜歡,也不能讓別的男人輕薄了去,哪怕是自己的表兄也不能夠。
“你身上有當歸,枸札,雲香,薄片,利復子,紫蘇,甘草還有……毒公子的味道你是誰?”
沈從文將左芸萱拉入了懷中後竟然將鼻子湊到了左芸萱的脖間狠狠的嗅了嗅,隨後將左芸萱身上的味道一一說了出來。
左芸萱一陣的難堪,暗惱這沈從文竟然是個狗鼻子,隔了這麼久的時間居然還能聞出她身上的味道。
這也罷了,這沈從文有沒有一點男女有別的概念,這麼把鼻子湊在了她的脖間算什麼?
她拼命的推搡着沈從文,惱羞成怒道:“放肆沈將軍,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在宮中調戲本郡主,你難道不怕王法麼?”
沈從文冷寒的眼直直的注視着也,亦冷笑道:“調戲?本將軍是什麼人,這世上人人都知,對女人根本就沒有半點興趣,所以郡主大可放本將軍根本就沒有把你當成女人怎麼?郡主這麼氣急敗壞的是想掩蓋什麼麼?說吧,你到底跟毒公子是什麼關係?或者你就是毒公子?”
左芸萱氣得牙癢,她都認爲自己的夠毒舌的了,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個比她還毒的,關鍵是還板着一張一本正經的臉這麼說,讓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什麼毒公子,仙公子的,本郡主不認識”左芸萱強硬道:“如果沈將軍再不放手,莫怪本郡主高聲呼叫,到時惹來了御林軍,讓他們看到他們心目中的英雄竟然是個調戲女人的色狼,那沈將軍就自已看着辦吧”
聽了這話,沈從文還沒有急,宗政琉倒急上了,開玩笑,他要想登上那個至高無上的寶座,沈從文可是必不可少的助力,要是這個助力染上了污點,那虧的還不是他?
“表兄,有話好好說,這麼拉拉扯扯的確實不成體統,怎麼說表妹還是未及笄的女子,你這麼摟着她總是影響她的清譽的。”
沈從文淡淡道:“怕什麼的?要是她真壞了清譽,本將軍娶她便是。”
左芸萱狠狠的一腳踩在了沈從文的腳上,冷道:“你想嫁我還不娶呢”
沈從文眯了眯眼,糾正道:“郡主錯了,是你想嫁我還不娶呢”
“那正好,我不想嫁你,你不用娶我,你還是快把手放開,否則改明兒我就着八人大轎納你進左家堡當贅婿”
沈從文目光微凝,突然鬆開了左芸萱,大步而去,臨走時道:“好,本將軍在大將軍府等你擡轎子來迎娶”
“……”左芸萱怔怔地站在那裡,半天才回過神,對着沈從文的背影啐道:“神經病”
宗政琉則一陣緊張,撇開了左芸萱衝了上去,急道“表兄,你不是開玩笑吧?你可是沈家一脈單傳的,你怎麼可以入贅呢?”
沈從文額頭一陣黑線,平日這個表弟不學無術也就罷了,怎麼連話是真是假也聽不出來呢?
他哪知道宗政琉是太在意娶左芸萱身後帶來的好處了,以至於對任何覷覦左芸萱的人都如臨大敵。
見宗政琉一副不問出結果不罷休的樣子,沈從文哼道:“表弟,你莫跟着我,你再跟着我,你那郡主表妹就真被人搶走了。”
“什麼?”宗政琉往後一看,發現剛纔還站在那裡氣得跺腳的左芸萱竟然不見了。
“表哥……呃……人呢?”
待他回頭想問沈從文時,卻發現沈從文早就走得無影無蹤了。
他眼微眯了眯,眯出一道冷寒的光芒,輕哼了聲,縱身而去。
左芸萱正在那裡生氣時,腰間突然一道大力襲來,她大驚之下,正要攻擊對方,卻聽到那人壓低聲音道:“是我,別怕。”
這聲音瞬間讓她安定下來,被來人抱着消失在淑妃的宮前。
被男子抱着幾個起縱後,來到一處偏僻之處,那裡竟然景色優美,花香四溢。
“這是哪裡?世子?”
是的,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卻是汝陽王世子宗墨宸。
她奇怪地打量着四周,來了宮裡這麼多次,兩世加起來幾乎可以閉着眼睛走也不會迷路的,可是她卻不知道這宮裡還有這處好去處。
“這是冷宮後面的竹雅院。”宗墨宸將左芸萱放下後,就徑自走到了一邊的桌子旁,指着另一個座位道:“坐。”
“世子擄我到此就是爲了請我坐下的麼?”
左芸萱笑眯眯地坐了下來,看到自己面前一個空茶杯,就要給自己倒水。
手剛碰到茶壺,宗墨宸的手也正好來取茶壺,兩人的手一下碰在了一起,彷彿一股電流從指尖劃過。
宗墨宸微微一後,竟然沒有縮回手,而是大手一伸,將她的小手包在掌心之中,一本正經道:“我教你倒茶”
左芸萱的脣狠狠的抽了抽,她活到這麼大了,還能不會倒茶麼?明明是藉着倒茶佔她的便宜嘛。
可是不知道怎麼了,她對他卻無法板下臉來,唉,誰讓她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這兩年來,她在山裡,從他這裡又拿又吃的,都快理所應當了。
他握着她的手,先往她的杯中倒了一杯茶,待倒在八分滿時,纔給自己倒了杯,待倒完後,他還握着她手,放在茶壺上,目光炯炯地注視着她。
她抽了抽手,卻沒有抽動……
“咳咳……我渴了。”
“噢,喝茶”
他縮回了手,有些不知所措的舉起了自己面前的茶,道:“我剛泡的,現在喝正好,你渴就多喝點吧,喝完了還有,要喝多少都有。”
“嗯。”左芸萱應了聲,低下頭抿了口茶掩蓋住額頭的黑線,她看起來象這麼飢渴麼?還要喝多少都有
一時間,兩人都不說話。
他們算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要說陌生吧,偏偏這兩年來,兩人之間的小事都各自知之彼詳,她的事,那些暗衛自然是一五一十的都報告給他了,而他的事,她雖然沒有問,可是那些暗衛也不知道是天生的大嘴巴,還是有意的,居然沒事就在那裡自言自語,害得她想不知道都不行。
可是說熟悉吧,偏偏兩年除那次左家堡的賞荷宴上見過面外,再也沒有任何的接觸過。
賞荷宴……
想到兩人之間的那個吻,左芸萱不禁臉紅如彤雲。
“你熱麼?要不要脫衣服?”他突然問道,聲音優揚如揚琴古韻妖嬈,又透着磁性的優雅。
可是偏偏這話讓人聽了頗有歧義,任何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在一起,男人說這話總是會讓人產生懷疑的吧?
左芸萱更是面紅耳赤了,這時,突然一陣風吹過,似乎驅趕走了她身上的熱意。
可是隻瞬間,她就全身更加熱了,因爲,他把她抱在了懷裡。
“我練的是寒冰功,如果你熱的話,可以抱着我,解熱”
他說這話時是那麼的莊重,配着他那張猙獰的面具,讓人不敢生出一點的旖旎之心,彷彿生也那種心思是褻瀆了他般。
左芸萱不自覺的扭了扭,推了推他道:“多謝世子了,我不是很熱。”
言下之意是你放開我吧。
可是偏生平日威武霸氣聰明異常的世子沒聽明白,而是客氣道:“沒關係,你也不重,就坐着吧”
這不是重點好麼?
左芸萱有種雞同鴨講的尷尬,她猛得擡起頭,吸了口氣,正待嚴詞厲色地說出自己的想法時。
他突然道:“我還可以吻你麼?”
“……”左芸萱一下蒙了,這是什麼狀況?這與剛纔的情況太不搭界了吧?
就在這愣着時,只聽他道:“既然你沒有拒絕那就是同意了,他們說女人不拒絕就是同意”
這是哪個他們說的把好好的一個世子教壞了?
左芸萱還來不及說話,就被他的脣堵上了。
“唔……”她睜大了眼,拼命的掙扎,可是不管她如何掙扎,都被他巧妙的不傷她分毫的避開。
她在他的懷裡就如一隻待宰的羔羊,讓他予取予奪。
直到她被吻得七暈八素,渾身癱軟……
他終於放開了她,她貪婪的吸了口氣,再不吸氣,她懷疑會憋死了。
這時只聽他一本正經的指導道:“以後親我要換氣,莫要貪歡,知道麼”
“……”這是誰親誰啊?明明是他強吻了她好麼?搞得她色女似得強吻了他似的
左芸萱舉起了手就往他胸口打去,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一根一根的吻了過去,一面吻還道:“你的手真漂亮,便是你不提醒我親它們,我也會親的。”
“宗墨宸”她滿頭黑線,覺得應該跟他好好溝通一下。
“你可以叫我宸或墨,我都喜歡,我能叫你小芸兒麼?”他的聲音更加溫柔了,放下她的手道:“我們再來接吻吧,這次你要記着呼吸知道麼?”
“不……唔……”
直到一個時辰後,宗墨宸纔不再拉着她練習如何親吻了,這回她知道了爲什麼宗墨宸說茶水管夠。
她真渴啊,只覺身體裡的水分全被他吸走了。
出宮的路上她無論如何不肯讓他一起走了,於是他就在遠處跟着,直到兩人出了皇宮,左芸萱黑着臉道:“你再跟着我,我就……”
不等她說完,宗墨宸道:“那我這就回去了,改天再找你,好麼?”
好你個頭
左芸萱瞪了他一眼,嘟着紅腫的脣轉身而去。
宗墨宸目送着她遠去,直到看不到人影時,脣間勾起了一絲寵溺的笑意。
“主子,你笑得跟個偷了腥的貓似的”
暗衛冷一如幽靈般的閃了出來。
宗墨宸冰冷的眸光掃過了他,道:“回去扎一個時辰馬步。”
“啊?”冷一幽怨地瞪着遠去的宗墨宸,嘟噥道:“還以爲主子心情好能要些好處呢,沒想到還捱了罰。
“噗”冷二笑道:“你傻了麼?你哪隻眼睛看到主子心情好了?主子是慾求不滿,所以拿你撒氣呢”
“你又知道了?你怎麼知道主子慾求不滿?”
“你抱着心愛的女人親個一個時辰,你就知道了。”
“沒試過,不知道”
“那去試試?”
“不試,我要把我純潔的身體獻給我的娘子”
“切,噁心”
兩人說笑着追宗墨宸去了。
冰清玉潔在馬車上等着左芸萱,看到左芸萱的脣紅腫不堪,兩人擠眉弄眼一番。
左芸萱臉一紅斥道:“看什麼看?還不快回堡裡去?”
冰清笑嘻嘻道:“郡主,你嘴脣是不是被毒蟲咬了,這麼腫?要不要擦點消毒膏啊”
不是毒蟲,是大淫,蟲
左芸萱恨恨的想,她剛纔突然想明白了,敢情是這個腹黑的傢伙有意裝傻充愣地佔她的便宜呢
而她更氣的是自己,居然傻傻的也不知道使毒,也不使武功就這麼被他佔了天大的便宜去真是氣死她了。
當下道:“冰清啊,忠僕都會爲主子試毒,要不你也試試被毒蟲咬的滋味,再配出藥來?”
冰清嚇得連連擺手道:“不要,小姐,奴婢還小,怕被毒蟲咬。”
左芸萱瞪了她一眼,不再理她。
玉潔這時也湊趣道:“小姐,別說,您這脣這麼紅腫着,還更加鮮豔欲滴,人都美上三分了呢。”
左芸萱似笑非笑道:“那也你試試?”
玉潔的臉頓時垮了。
主僕三人在那裡說笑時,卻不是左家堡裡鬧了個天翻地覆了,左千鸞幾乎快瘋了。
二姨娘的屋裡傳來一陣陣砸東西的聲音,當中夾雜着左千鸞一聲聲的謾罵:“廢物,真是廢物,連一個傻子都弄不過,居然還自己打了起來,真是廢物”
“咣啷“她又狠狠地將臺上了東西都掃到了地上,咬牙切齒道:”枉費了我一番用心這兩個賤婢連這一點事也辦不好,反而敗了我的名聲,真是該死“
左千鸞的奶孃沈嬤嬤也一臉的陰鷙之色,厲聲道:“大小姐放心,奴婢已然派人去將那兩賤婢殺了,相信不幾日就會聽到好消息了。”
“殺了她們有什麼用?我的名聲已然被她們毀了不,不光要殺了她們,還要把她們的家人也全殺了”
“這……”沈嬤嬤有些遲疑,她的姪女可是嫁給了雪玉的二哥,這樣不是連自己的姪女也要殺了麼?
“怎麼?你還捨不得?”左千鸞眼冒兇光地瞪着沈嬤嬤。
沈嬤嬤心中一凜,連忙道:“怎麼會呢?她們確實是罪該萬死,不過這也是她們的能力問題,罪不及家人。”
“能力問題?“左千鸞冷笑道:”她們既然沒辦成事,就該以死謝罪,還留着那下賤的身子做什麼?還進了青樓你沒聽到外面傳成什麼樣了麼?說我不但自己淫蕩,還讓丫環也學這些不要臉的房中術我現在連門都不敢出,這是爲什麼?這一切全是這兩個賤婢惹出來的,你說我殺了她們全家怎麼不對了哼,就算是殺了她們全家也不解我的心頭之恨“
沈嬤嬤又是心疼又是爲難。
“好了,你罵有什麼用,不想着解決問題,再罵也沒用”二姨娘躺在一邊的牀上,心情十分的煩燥。
左千鸞氣道:“你就會說,你不也沒想出辦法來麼?”
二姨娘一澀:“我這不是在想麼?你也真是的,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就這麼一點小事就失了主張了?”
“小事?這還是小事麼?”左千鸞抹了把眼淚,泣道:“這事要是傳到了太子哥哥的耳朵裡,太子哥哥怎麼還可能娶我?我從小就喜歡太子哥哥,如果太子哥哥不娶我,我可就不活了”
“啪”二姨娘擡手甩了左千鸞一個耳光,把左千鸞打得暈頭轉向。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二姨娘,捂着臉喃喃道:“娘,您,您打我?”
“二姨娘……”沈嬤嬤也心疼不已。
“你閉嘴,都是你慣得,你看看她都成什麼樣了?爲了一個男人就這麼要死要活的與其將來死了,不如現在死了乾淨。“
聽到二姨娘無情的話,左千鸞更是受不了了,她哇得一聲哭着撲在一邊,號啕大哭了起來。
二姨娘的眉皺了皺。
這時沈嬤嬤幫道:“二姨娘,大小姐還小,大了就懂了……”
“大了?她都十八歲了還不大?要怎麼樣才能算大?一點都沉不住氣,就這樣的心理素質還進宮當太子妃?估計還沒坐上那位置就被別人弄死了”二姨娘不耐煩道:“好了,你出去吧。”
沈嬤嬤知道她們娘兩有話要說,遂也不再多說,只是福了福向外走去。
二姨娘看向正趴在牀上哭得稀里嘩啦不能自己的左千鸞,神情變了數變,終於還是嘆了口氣道:“疼了?”
左千鸞身體僵了僵,賭氣將臉埋在了被子裡就是不說話。
“不說話是麼?你以爲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左千鸞猛得擡起了身子,對着二姨娘吼道:“您是有辦法而且還不止一個辦法您要真有辦法,怎麼不去對付左芸萱去?偏偏都用在我的身上?難道我不是您的親生女兒麼?那左芸萱纔是您的親生女兒麼?”
二姨娘被左千鸞這麼一嗆,氣得臉都白了,擡起了手又要往左千鸞的臉上甩去。
左千鸞竟然不閃不避,仰起了臉,一副誓死如歸的樣子,譏道:“你打吧,打死了我得了,省得在你眼前礙你的眼。”
“你……”二姨娘的手頓時軟了下來,氣苦道:“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倒黴的孩子?一點不讓人省心?我天天跟你說要保持你的風度,你的風度都到哪裡去了?你看看這一地的碎片,要是傳了出去,別人不得說你心性狠毒脾氣不好麼?那麼我之前讓你在人前保持的那可愛無害的形象還有什麼用?一個小小的挫折都經受不了,你將來怎麼進宮當太子妃?又怎麼母儀天下當皇后?啊?你這小冤家啊真是氣死我了”
聽到太子妃,皇后這五個字,左千鸞立刻忘了剛纔的疼,拉着二姨娘的手急道:“娘,您說我還能當太子妃,還能當皇后麼?”
二姨娘看向了她一眼,又是嘆了口氣,想她二姨娘如此心機深重的人,怎麼生了這麼一個孩子?可是不管怎麼樣,這孩子是她的親骨肉,她不幫誰幫呢?
當下拉着左千鸞的手柔聲道:“傻孩子,只要你想,娘自然是會讓你心想事成的,可是你也得配合娘不是麼?”
左千鸞只要能嫁給太子,說什麼也願意,連忙點頭道:“我聽娘了。”
“這纔是孃的好孩子。”二姨娘欣慰的撫了撫左千鸞的發。
“那娘你怎麼扭轉乾坤呢?“
二姨娘的眼中射出毒蛇般陰森的幽光,冷笑道:“不是有那個賤丫頭麼?她不是想搞臭你的名聲麼?那就讓她先臭遍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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