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有什麼好想的?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太后剛纔還慈眉善目的眼中閃過一道狠戾之色,手作了個殺的動作。
“不行,現在她高調回堡,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回來了,要是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天下人會怎麼看左家堡?而首當其中的就是左千鸞,到時別羊肉沒吃着反惹一身的騷”
太后懷疑地看了男子一眼:“你別是還想着那個賤人,捨不得她的骨血吧?”
“你胡說什麼?當初我是求着喊着要你嫁給我的,可是你卻偏偏喜歡上了宗無極,要死要活的嫁給了他,可是他對你怎麼樣?連個孩子也不肯讓你生,還生生的把咱們的孩子給……”
“別說了”太后氣急改壞的打斷了男子的話,吼道:“你還說你還說說什麼你怎麼怎麼愛我,你倒是給我看你愛我的決心啊你要是真愛我,怎麼可能讓我一人在宮裡對付這麼多如狼似虎的女人,怎麼會讓我連自己的兒子都保不住?還眼睜睜地看着宗無極那個混蛋把絕子湯給我灌了下去,讓我永遠不能生下自己的孩子?你這是愛我麼?你不過是看上了我的美貌,不過是想利用我達到你一統天下的野心林森,你以爲我還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任你花言巧語的欺騙麼?告訴你,我早就看透了你了”
如果左芸萱在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跟太后秘談的男子竟然是她那個與世無爭的外公林森。
此時的林森一身黑衣勁裝,襯得他容顏更加的冷冽而英俊,彰顯了中年男子的成熟魅力
如果說紫氣閣的林森看似一頭溫馴的羊的話,那麼此時的林森就是那隨時準備獵殺的豹子,優雅而野性,充斥着力量的殘忍。
他冠玉般的容顏一片冷色,眼微垂着,冷冷地看着太后,任她在那裡謾罵發泄。
直到太后罵得累了,悲從心底起,才嚶嚶地哭了起來。
見太后哭了,林森眼中似乎閃過一道憐惜之色,他輕嘆了聲,將太后摟在了懷裡。
太后拼命的掙扎,卻哪敵得過武功高強的他,只能被他牢牢的禁錮在他的懷抱之中。
“放開我你放開我”
“不放”林森沉聲道:“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當初放開了你,任你投入了宗無極的懷抱,讓我林家絕了後”
太后一愣,隨後狠狠的拍打起林森來,淚流滿面道:“你還說你還好意思說?你怎麼對得起我的兒子了?嗚嗚……我可憐的兒子,在我的肚子裡才呆了幾個月就這麼沒了……嗚嗚……都是你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王八蛋,要是你及時的保護我,我們的孩子怎麼會沒有?”
太后越打越狠,越罵越哭得起勁,打得林森有些疼痛,臉色更是陰沉無比。
最後,林森大掌一把包住了她的兩隻手,將她完全控制住,喝道:“夠了你要鬧到什麼時候?”
太后傻在那裡,怔怔地看着林森:“你……你吼我?你居然吼我?”
突然,她歇斯底里地大叫:“林森,你這個混帳王八蛋你居然敢吼我你瘋了麼你”
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太后竟然掙脫開了林森的鉗制,一口狠狠地咬上了林森的肩膀。
“嗚……”林森疼得眉頭一皺,悶哼出聲,回手就將太后推倒在地,罵道:“你才瘋了你這個瘋婆子,你能不能清醒些?”
太后被推在地上,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待回過神後,頓時如真的瘋了般撲向了林森,哭喊:“林森,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烏龜王八蛋,你推我你居然敢推我我今天跟你拼了……嗚嗚……”
烏龜王八蛋?
這五個字彷彿一下戳中了林森的痛處,他陰鷙無比的瞪着太后,一步一步地向她緊逼而去。
太后罵着罵着,只覺一股冷氣壓從頭頂傳來,待看到林森猙獰的臉,不禁有些害怕,結結巴巴道:“林森,你要做……做什麼?我……哀家……哀家……告訴你,這是哀家的慈寧宮,你別亂來”
“我要做什麼?”林森俯下了身體,一把揪起了太后的衣襟,將她毫不費力的提了起來,臉色鐵青道:“我要做我早該做的事”
“放肆”太后外強中乾的斥道。她不相信一向對她惟命是從的林森會有這樣恐怖的表情。
多年來她一直以爲林森是沒有脾氣的,是任她予取予奪的,卻忘了林森當年也是江湖中有名的俠士,也是有血性,也曾快意恩仇,殺人無數的,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一直屈從於一個女人之下?
除非他愛這個女人愛到發了瘋,又除非他別有所圖。
“放肆?”林森森然一笑,笑得有些悲愴:“我就是放肆的太晚了,才讓你這樣不珍惜我今天我還就要放肆一回,讓你知道知道我林森不是你呼來喚去的一條狗我也是有血性的人”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太后結結巴巴道。
林森冷冷一笑:“你馬上就知道了”
“嘶啦”
林森毫不費力的扯破了太后華麗的宮裝。
“啊……唔……”太后一聲尖叫,聲音還未傳出,就被林森的嘴給堵住了。
她驚恐地張大了眼睛盯着林森,不相信他竟然敢對她動粗,強暴她
“嘶啦”
又是一聲玉帛斷裂的聲音,隨後是密集的撕衣聲。
“砰”林森將毫無還手之力的太后脫得精光而往牀上一扔,隨後慢悠悠的走向了太后。
太后屈辱的閉上了眼晴,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是的,雖然她曾與林森有過肌膚之親,可是那是爲了陷害宗無極,爲了讓宗無極娶她
當年她與她姐姐同時愛上了宗無極,而宗無極卻愛上了她姐姐,所以她嫉妒不已,暗中設下了計謀,讓宗無極以爲跟她上了牀,而事實上宗無極根本就沒有碰她。
爲了讓宗無極承擔這個責任,她一狠心找了愛慕她的林森破了自己的身子,並服下易孕的藥物。
老天有眼,僅僅兩次,她就真的懷上了。
當她告訴宗無極她懷上了他的孩子時,他震驚,他痛苦,他怨恨,可是他卻無可奈何
他只能忍痛割捨了對左華的愛,納了她爲妃子。
而成爲他的妃子的唯一的要求就是打掉這個讓他屈辱,毀了他幸福的孩子。
於是她忍痛打掉了孩子,換來了貴妃的頭銜。
她以爲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孩子打了就打了,反正不是宗無極的,要是生下來反而會成爲她的一個弱點。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宗無極是個魔鬼,失去愛人的宗無極彷彿瘋了般,竟然給她喝了一碗絕子湯,讓她這輩子再也生不出孩子來。
哈哈,這就是她愛的男人,竟然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她的破壞。
好吧,沒有孩子就沒有孩子,可最起碼她得到了他了。
可是她又錯了,從此以後她根本沒有機會跟他在一起過,一直到他死
在他死的那天,她只想大笑,笑自己的癡情,笑自己的悲,笑自己費盡心機也從來沒有得到過這個男人。
那一天,她又哭得肝腸寸斷,就算是他不愛她,就算是他沒有碰過她,可是她還跟他生活在一個宮裡,還能天天看着他,可是從這以後,她連看他一面也是奢侈了……
“啊”
突如其來的痛,讓她從回憶中清醒過來,她睜開了朦朧的淚眼,透着淚,看向了正在對她施暴的林森。
這個男人,唯一得到過她身體的男人,是這麼熟悉又是那麼的陌生。
熟悉的是容顏,陌生的神情……
呵呵,原來,他也不是象她想象的那麼無能。
“賤人,你在想他是麼?你是不是在想象着是他對你爲所欲爲?啊?”林森喘息着,眼中卻全是陰鷙的風暴,突然揚起了手對着太后就是一耳光,打得太后頭都偏了過去。
“是的,是的,我心裡就是隻有他,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體又如何?我只是把你想象成他,這樣我纔不會噁心的想吐”
“賤人”林森彷彿被刺激了般,眼,沾染了瘋狂的腥紅,他動作更加的激烈了,完全不顧太后的感受。
太后痛苦的抓緊了牀單,緊咬着脣,直到那一陣陣的歡愉從身體裡傳來……
林森眸光一沉,戲謔道:“強暴還能有感覺,你果然夠賤”
太后悲哀的閉上了眼,任身體沉淪。
林森注視着她,看着看着,目光漸漸的溫柔,他輕柔的俯下了身體,輕吻着她的脣,喃喃道:“爲什麼不愛我?爲什麼?難道我不夠好麼?我這麼愛你?我甚至可以把生命都給你……”
太后心頭一顫,張開了眼,傻傻地看着林森,突然心頭一酸,閉上眼,淚流了下來:“林森,愛我”
“好,我的寶貝。”林森輕柔一笑,極盡溫柔。
帳幔之後,顛鸞倒fèng,太后第一次嚐到了男女這間的歡愉。
管事姑姑在門外聽到聲音後,先是驚恐無比,後來看到周圍沒人,遂提高警惕在外面守着。
左芸萱與宗政琉漫無目的的走着,走着走着,走到了櫻花園。
左芸萱怔怔地看着櫻花園,有種下意識的逃避。
“怎麼了?表妹,這是宮裡的櫻花園啊,你怎麼好象不認識般?本王好象記得你小時最愛到這裡玩的啊,不過你那會最愛找的是太子皇兄,根本不理本王呢。”
“是麼?我還真不記得了。”左芸萱歉然地笑了笑,她這倒沒有說謊,重生後,她真是不記得宗政澈了。
宗政琉微微一笑,倒並不執着,而是道:“要不咱們去看看,今年的櫻花比往年的更好呢。”
“不了,走吧。”
左芸萱想也不想的就離開了。
宗政琉很風度的跟着她一起離開。
轉過身的他們,沒有看到門後的宗政澈,他緊緊地盯着兩人越來越遠的背影,總覺得有什麼錯過了。
“澈哥哥,快來,這裡的櫻花好漂亮等將來我們大婚就在櫻花園中舉行好麼?”
腦海中閃過了這道聲音,這聲音竟然……竟然跟左芸萱聲音極爲相似。
他搖了搖頭,甩開這道怪異的聲音,自嘲一笑,左芸萱現在估計恨他都來不及呢,怎麼還可能要嫁給他?
“前面就是母妃的寢宮了,不如去本王母妃宮裡坐坐?母妃很是溫柔,會喜歡你的。”
左芸萱想要拒絕,可是想着沈淑妃也是宮中極有權力的妃子,要是過而不入恐怕引起她的猜忌,遂笑道:“本該去拜訪的,就勞煩四皇子了。”
宗政琉邪魅一笑,欲拉左芸萱的手。
左芸萱作出害羞狀,縮回了手。
宗政琉眼中暗芒微閃,脣勾了勾道:“表妹,太后可跟你說了?”
“說什麼?”
宗政琉笑眯眯道:“本王自從兩年前一見你,就知道本王此生的王妃就非表妹莫屬,眼下表妹就要及笄了,表妹對自己的終身大事有什麼想法麼?”
左芸萱不答反問道:“四皇子可知道左家堡的規矩?”
“當然知道,不過規矩是人定的,是可以改變的。而本王說過了,喜歡的是你的人,所以你是左家堡的繼承人也好,不是也罷,都不影響本王對你的喜愛。”
“多謝四皇子的厚愛,不過祖宗規矩不能到我這裡就改了,以四皇子的人品也不能屈居爲個贅婿吧?”
宗政琉笑道:“這也未必,如果本王說願意呢?”
左芸萱臉一沉道:“四皇子莫開玩笑了,這天下哪有皇子入贅的?”
“本王不是說了麼?規矩是用來打破了。”
“呵呵,難道四皇子想從此與皇位無緣麼?四皇子難道不怕成了贅婿後,這個難聽的名聲會一直跟隨於你,到時便是你登上了大寶,這也將是你的一個污點?何況四皇子難道不知道有句老話叫作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贅婿亦如嫁出去的女兒”
四皇子臉色有些難看,待見左芸萱妙目緊緊盯着他,連忙道:“看來表妹還是不相信本王的誠意,讓本王很是傷心,沒關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你總有一天會知道本王是真心愛你的。”
左芸萱淡淡道:“那就等我醒悟的那天吧。”
四皇子澀了澀,強笑了笑繼續往前走。
這一會倒沒有了剛纔的那般和諧了。
左芸萱冷冷一笑,爲了左家堡的財富,真是各路神仙各顯神通,太后是想騙她放棄繼承權,左宗琉卻是想騙得她的心才曲線獲得左家堡,而渣爹則是直接的巧取豪奪,至於太子麼,則是如獵人般守候在後,等獵物進他的陷阱。
一路無話,在快到淑寧宮時,一個玉樹臨風,英俊威武的男子走了出來。
左芸萱心頭咯噔一下,低下了頭。
“表兄。”宗政琉高興地迎了上去:“你來看母妃了?”
“嗯。”沈從文對着宗政琉不鹹不淡地點了點頭,說實話,他並不怎麼喜歡這個表弟,天天油腔滑調的樣子,太邪性了。
“那怎麼這麼快就走了?怎麼不多坐坐呢?走,正好我也來看母妃,咱們哥倆回去再聊會。”
“不了,我還有些事先走了,你去陪姑姑吧。”說完一陣風似的消失了。
“好吧。”宗政琉有些失望的看了眼沈從文,對着左芸萱歉然一笑道“對不起,表妹,表兄就是這樣的人,風風火火的,他不是有意忽略你的。”
“沒關係……呃……”
左芸萱正要說沒關係,話還未說完,手便被沈從文死死的抓住了,他緊緊地盯着左芸萱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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