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嘭!”
“嘭!”……
隨着每一聲的響起,都會伴隨着一個人的倒地,幾聲之後,那幾名衝上來的士兵都趴到在了地上痛苦地呻吟了起來。
“唉,真是沒挑戰性。”龍政拍了拍手道:“我都還沒開始熱身呢,你們就全趴下了。”說着,瞟了一眼那隊長。
“別!你別過來!”那隊長已經被嚇得腿都發抖了,“壯士有話好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這就把錢還你們。”他將剛纔阿瘦給他的錢都掏了出來。
見到了龍政的身手之後,他再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了,面子再重要也沒命重要,自己若是還嘴硬的話保不準那人就賞自己幾個拳頭讓自己見閻王去了。
龍政心中歡喜,果然,無論走到了哪裡,拳頭大才是硬道理,要想不被欺負,就要有實力,這是永恆不變的真理。
“哼,當我們逆天軍是吃素的嗎,想罵就罵,既然罵了,就要有捱揍的準備。”龍政冷笑道。
“那你想怎麼樣啊。”那名隊長的聲音已經帶着點哭腔了,“要不剛纔的錢我雙倍奉還。”
“嘭!”龍政懶得廢話,直接就是上去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不過這一拳的力度他拿捏的很好,剛好能把人揍趴下,但是又不至於揍昏過去。
剛纔陳茂打的是他的左臉,現在龍政這一拳打在了他的右臉上,
那隊長晃晃悠悠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心中更加惶恐了,喊道:“我都已經給你賠不是了,你還想怎麼樣,別欺人太甚,我是王周的人。”
“王周?你是王周的人?”龍政問道。
“沒錯,我是他的心腹。”那隊長一見龍政語氣軟了下來,以爲這招有用,心中頓時大喜,嘴上說起話來也硬了幾分。
龍政笑道:“哎呀,你怎麼不早說啊。”
“王周師長一再交代我,做人要低調。”那隊長居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身子挺得直直地,一副教訓的口吻:“這是他前幾天跟我一起喝酒的時候說的。”
“喲,原來是王周師長身邊的紅人啊,剛纔多有怠慢,還請見諒啊。”龍政戲謔地道,其實他壓根沒聽說過什麼王周師長。
“哼,多有怠慢,剛纔那叫怠慢嗎?”那隊長沒發現龍政語氣中的調侃,還以爲龍政真被他給唬住了,“你自己說吧,這件事該怎麼解決。”
“嘭!”又是一拳!龍政的拳頭再次砸在了他的臉上,同時還伴隨着幾顆牙碎的聲音。
“你!你!你這是幹摸(嘛),我都賒(說)了我是王周師黨(長)的人。”那隊長驚叫道,但是由於掉了幾顆牙,說起話來也變得怪怪地。
龍政哈哈笑道:“我忘了跟你說了,我打的就是王周的人,我這人平時沒啥愛好,就愛打王周的人。”
“哈哈哈哈…”龍政身後一羣逆天軍的成員都鬨笑了起來。
“龍哥…龍哥他真的是越來越像我們逆天軍的人了,賤得一逼啊!”阿瘦肚子都笑痛了,捂着肚子斷斷續續地道:“原來多麼正經的一個人啊,唉,我們逆天軍真的是誤人子弟。”
“小子,你有種!你別後肥(悔)”那隊長叫道:“居然敢這麼公然挑釁師長大人,你死定了!”
“我看你還是多想想你能不能在我的手下活命吧。”龍政上去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別,別,你別過來!”那隊長驚恐地往後爬着,不斷地向旁邊的人求助,想要逃離龍政的魔爪。
一羣守城的士兵沒有一個想要伸出援手的,就算有也都掂量了下自己的實力,覺得自己的臉還是禁不起龍政拳頭的摧殘的。
“咻!”
龍政感覺身後破空隻身傳來,又什麼尖銳的東西朝着他飛來,心下也沒在意,伸手隨處一擋。
“啪”的一聲,那東西與他的手掌相撞之後,在他的手掌上留下了一道紅印。
原來是鞭子,而且力道不小,剛纔龍政已經運出內力護住了拳頭,但就是如此還是留下了一道紅印。
“好大的口氣,是你說就愛打我的人嗎!”一對騎兵行了過來,爲首之人慢悠悠地說道,想來就是王周。
王週三十出頭,剛毅的方臉配上他那挺拔的身軀,一看就是個典型的軍人,而且剛纔出手那力道,絕對也是個修煉者,層次還不低。
那隊長一見此人,馬上連滾帶爬地跑到了王周的馬下,抱着馬腿哭喊道:“王師長…王師長…此人簡直就是膽大包天,居然不將你放在眼裡,屬下看不過去好心勸導他,結果他居然動手打人。”
這隊長居然惡人先告起了狀來,臉皮之厚,可見一斑。龍政倒是沒把這種人放心上,這種小人,永遠都成不了氣候。
“滾!老子待會再跟你算賬!”王週一聲怒喝,狠狠蹬了一下馬腿,這匹馬也很是不凡,一聲清嘯就半立而起,將那隊長踢出了好幾丈遠。
王周直視着龍政,寒聲問道:“剛纔是你說就愛打我的人是吧?”
龍政道:“你的屬下如果都是這種貨色的話,那我以後也不介意當個惡人的,見一次打一次!”
王周顯然沒有想到,龍政當着他的面也敢這麼嘴硬,心下又有些猶豫了起來,他想着,這龍政興許是誰家的公子,或者是哪個大人物身邊的人也說不定,先問問清楚再動手也不遲。
“你是誰?好大的口氣!想打我的人,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實力!”王周道。
“龍政,逆天軍的普通一員而已。”龍政指着被馬蹄子踢道遠處的隊長道:“但是打打那種小人是足夠了。”
王周冷笑了一聲道:“小夥子,勇氣可嘉,但是有些人註定是你惹不起的。”這逆天軍他也聽說過,有點實力,就連他們的上司第八仙武軍團軍團長都很給他們營長陳茂面子,但是僅僅是這些還不足以讓王周畏懼,他身後的人也不弱,是孫文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