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解放早就對李品江的行爲看不慣了,只是馮思哲不發話,他也做不了什麼。現在老闆下指示了,他是馬上打了一個立正,“是,老闆,保證完成任務。”
“嗯,你快去吧,需要什麼就和陳虎說。”馮思哲是鐵了心要辦李品行了,而至於錢嘛,他是不差的。
與王解放談完之後,馮思哲就重新的回到了房間,在看到櫻桃的時候,又是一把將她摟進了懷中,安慰着說,“你委屈了,不過有我在,不會有事情的。”
聽着馮思哲說不會有事情,櫻桃就剋制住了哭聲擡頭問向他“真的不會有事嗎?我可是聽人說了,這可是湯車縣委集體做出的決定,是根本就推翻不了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唯有真理是不可改變的,而這一次對方失了真理,人多又有什麼用,難道你沒有聽說過,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數人手中嗎?”馮思哲也知道這件事情不好辦,推翻一級黨委的決定,這在全國也沒有什麼先例呀。
“可是這樣做,會不會讓你的壓力很大。”櫻桃有些替馮思哲擔心,這才問了這話。
“這種壓力相對於一個工作幾十年確被冤枉的老同志而言又算的了什麼呢,你放心吧,我知道應該怎麼做的。”馮思哲態度十分堅定的說着。本來他還不想就這件事情在鬧下去了,可是現在這是人家逼着自己呀。沒錯,以個人之人對抗組織困難是很大的,可是什麼事情都要有人去做,即然讓他攤上了,那就拼一下試試吧,只要有真理在手,誰又敢說贏的那個人不會是他呢?
同一時間在湯車縣,李品江正在摟着張穎於縣委賓館專屬於他的個人房間中翻雲覆雨呢。
一番“戰鬥”下來,李品江背靠着枕頭抽着大中華,那叫一個愜意呀。只是想一想還是有遺憾,白天見的那個櫻桃才叫美呢,那種美根本就不是眼前這個張穎能比的了的,如果可以和這個女人睡上一覺,那就是少活兩年他也認了。
“喂,想什麼呢?”看着李品江似乎有些愣神了,露着整個上身的張穎就推了他一把。
“哦,沒想什麼呢。”李品江搖了搖頭。
“我說,你今天可有些不在狀態呀,怎麼的,是不是還在爲櫻爲全那個老傢伙的事情勞神呢,我可是聽說了,何書記打來電話說事情就這樣了,櫻爲全的事情就不交到司法機關處理了是嗎?”張穎還以爲李品江是因爲想着櫻爲全的事情所以今天狀態不佳呢,可她根本不知道,這個在某一時間段屬於自己的男人此刻正在想着的是人家的女兒。
“嗯,何書記是打來電話了,說這是也是向副書記的意思,唉,看來事情也只能是這樣了。”一說起這件事情來,李品江也是不得嘆了一口氣。何強書記就這件事情發話了,他不能不聽呀。
聽着真有這樣的事情,張穎轉了一下眼珠子說道,“我說你真的打算聽何書記的話嗎?”
“怎麼?我敢不聽嗎?”李品江轉頭看了一眼張穎,像是不認識她似的問着。自己有今天,可都是人家提攜的呀。
“不是不聽,只是你想過嗎?櫻爲全的事情在全縣現在鬧的可是沸沸揚揚,如今大家都知道這個人是因爲貪污了二十萬而被縣紀委抓的,而明白事情的更知道這都是因爲得罪了你李書記的下場,你難道沒有感覺到這些天,縣裡的幹部看到你都是很尊敬的嗎?甚至還是有些害怕的,那是因爲這件事情起到了殺雞敬候的作用,大家都知道了,得罪了李書記,可不僅僅是沒有了工作那麼簡單,弄一個不好,是會身敗名裂的,而從此之後,你在在湯車縣裡說一句話,誰還敢不聽呢?而這個時候突然不把這人送司法機關了,那有些人就難免的會有別的想法,他們就會認爲你原來就這些本事,對你好不容易豎起來權威就會重重的打擊一下,這樣很不好吧。”張穎在給李品江分析着這件事情的厲害關係。
實際上是她逢人就說,櫻爲全得罪了自己,她不光在開除這個人的公職,黨籍,同時還要把這個人送進監獄,以彰顯她的威風,但是現在一聽事情有緩,她便馬上把這個矛盾扣到了李品江的身上,爲的就是激怒李品江把這件事情做實了。
聽着張穎這一分析,李品江想一想似乎也有這個道理。當然了,這件事情他還是不敢不去聽何強書記的,人家可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呀,只是他這一刻突然的想到了白天所見的櫻桃,他給人家可是一天的時間考慮,想着人家那哭跑出去的樣子,此人應該和父母的關係很深吧,即然是這樣,那就有很大的可能性她會爲了救父母而從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是這樣,那他何不把這個風放出去,逼着人家明天中午之前來找自己求饒呢。
到了那個時候,他是即得了美人,又按着何書記的指示去做了,豈不是兩全其美嗎?想着這個美事,李品江就說道,“嗯,你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吧,你明天一早就把風放出去,我想看看這個消息傳到了市裡,那邊會不會有什麼舉動,如果沒有,就按你說的辦好了。”
李品江明明是想試探一下櫻桃,確偏偏說要給做何書記看,這也是他的聰明之處了。當然了,張穎並不知道這些,她還真以爲這個男人是聽了自己的話呢,當即就感激的一點頭,“嗯,你真好。來,在讓我伺候你一回吧,這一次我不要動,由我來怎麼樣?”
“算了,我是真累了,改天吧。”李品江還想留好身子等着明天櫻桃來找他呢,他又怎麼會在和張穎做一些什麼呢?儘管人家說的很誠肯,但他還是給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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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九點鐘左右,哈爾省紀委書記劉仁良帶着秘書來到了中紀委督察室臨時居住的賓館。
剛剛給省紀委那邊打了電話,下面的人彙報說是督察室的人今天沒去檔案室檢查工作,劉仁良心中樂呵的同時想着,這應該是馮思哲等人要走的跡像了。爲了留一下好印像,他準備來這裡送送這些人。
帶着秘書來到了賓館,賓館工作人員告訴他,督察室的人一早就己經離開了。
聽說馮思哲他們就這樣走了,甚至是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劉仁良感覺到有些納悶,這似乎是不合情理,但確也未想太多,不論怎麼樣,人走了就是好事情呀。
此刻的馮思哲確不像劉仁良所像的那樣,他並沒有離開哈爾省,包括他帶來的那十多位督察室工作人員也未離開,現在他們正乘着僱傭來的小客車直奔向湯車縣而去。
要說王解放也給力,按着馮思哲的指示,他是迅速的由哈爾省連夜趕到了湯車縣,在花錢買通了縣委賓館的工作人員之後,竟然一早在房間中將李品行與張穎兩人抓了一個正着。
王解放這就連忙的給馮思哲打電話請示怎麼辦。爲了防止夜長夢多,馮思哲就帶着督察室的人員向着湯車縣趕。而爲了不節外生枝,馮思哲就沒有通知哈爾省的領導,即然人家這樣的不給自己面子,在櫻爲全的事情上要一錯在錯,那也就怪不得他使點厲害了。
等着馮思哲一行人趕到湯車縣的時候,己經近中午,在縣委賓館的房間之中,馮思哲與櫻桃一起出現在了那李品行的面前。
李品行的確有些慌張,作風不正被人抓了現形,換成任何人怕都會害怕的。可是李品行畢竟是一縣的縣委書記,在加上出事的地點又是在他管轄的地界裡,自然而然的他心底裡還是抱有着一絲幻想的。
李品行相信,自己只要一天不露面,一定會有人注意到,那個時候就會有人來縣委賓館找自己,那時他就等於是解脫了。當然了,做爲縣委書記平白的失蹤一上午己經算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了,可嘆的是李品行己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他平時就有上午不去縣委的經歷,所以他的秘書也是習以爲常了。
在李品行還在想着王解放這些人是什麼來頭,他們是有什麼目的時候,馮思哲帶着櫻桃就出現在了房間之內。在一看到櫻桃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感情是櫻爲全的女兒想用自己做的這些事情來要挾自己呀。
知道了對方的目的,李品行膽子就大了起來。他看着櫻桃就一臉的不嚴肅表情,“喲呵,真看不出來,你長的這麼漂亮,手段還玩的不錯呢,怎麼?你以爲就憑這件事情便能要挾住我嗎?我告訴你,你這麼想就錯了,作風問題可不是評判一位幹部是否有問題的唯一標準,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大不了寫一份檢討,最多上級也就是給我一個警告處分便是,這根本改變不了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