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着從創圖借來的桑塔納,抵達青州已經凌晨,溫諒沒有回家,怕吵醒父母休息,摸出手機盤算了片刻,一時竟不知道打給誰好。司雅靜帶着孩子,這時刻早該睡下了。葉雨婷今年帶高二,又是英語老師,早晚自習幾乎都得跟班,作息更是標準的跟上好了發條的時鐘似的,九點睡五點起,一分不差。至於左雨溪倒是沒什麼規律,熬的了夜,也起的了早,不過左局長現在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神龍見首不見尾,兩人有大半個月沒有見面,也就通個電話廖解相思之苦,這當口未必在青州。
思來想去,溫諒最後決定到秘密基地住一晚,剛要讓常成開車前往,手機的鈴聲卻打破了夜的沉寂!
“在哪呢?”
來電的是左雨溪,青州地面邪,不服不行。溫諒笑了笑,這個時候打來電話,應該是從左敬那裡知道了跟羅韞的衝突,道:“剛到青州,怎麼,查崗啊?”
左雨溪撲哧一笑,道:“鬼才查你呢,我也剛回來,今晚來帝苑吧!”
溫諒可以想象電話那一頭的玉人是如何的風情萬種,心中癢癢難耐,道:“好的,十分鐘就到!”
常成哀嚎一聲,道:“十分鐘?老闆你當我會飛啊?”
溫諒收了手機,道:“別磨蹭,遲一分鐘扣你一個月工資!”
再沒有什麼比罰錢更能刺激手下的主觀能動性了,常成二話不說,猛的一腳將油門踩到底,桑塔納飛一般的往帝苑駛去。
按了門鈴,開門的卻是葉雨婷,穿着居家的睡衣。一看就是剛起來沒多久,溫諒沒想到她會在這裡,面露奇色。葉雨婷抿嘴一笑,解釋道:“我今天過來給雨溪打掃房間,時間晚了就住下來沒走。雨溪也是剛從外面回來。說你等下要來,我猜你和她一樣肯定也沒來得及吃晚飯,便起來給你們做點宵夜。”
溫諒從靈麴酒廠一回靈陽就跟羅韞起了衝突。接着馬不停蹄的離開,一路奔波還真的沒有吃飯,聞着廚房飄來的香味,肚子竟然咕咕咕的叫了起來。
葉雨婷眼中全是滿滿的心疼,扭頭看了下臥室的方向,壓低嗓音,嗔怪道:“你們男人啊。就是不會照顧自己。事情再多也要按時吃飯。不然搞壞了身體可怎麼辦?”
溫諒將腦袋湊了過去,聞着她發間陣陣的芬芳,笑道:“放心吧,老公我一夜七次郎的名號不是白叫的……”
“要死了你……”
葉雨婷霎時羞紅了臉,雖然自那一夜之後又跟溫諒有過幾次恩愛,可聽到這般的情話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感到羞澀難當。
“膽敢罵老公,小心我家法伺候。”溫諒的手從後面摸上了她的纖細的腰身。對着耳朵輕輕的吹了一口氣。葉雨婷嬌柔的身子如今敏感不已,被他的大手一摸,再聞着身前那股強烈的男人氣息,整個人幾乎要癱軟在地,雙手無力的推着他的胸膛,鼻端發出誘人的喘息,道:“別……雨溪去換衣服,快要出來了……”
畢竟現在三人間的關係還沒有挑明,溫諒不想太過放肆,又在她的纖腰揉捏了兩下收回了手。葉雨婷單手按在鞋櫃上,這才勉強直起身,紅暈遍佈的臉蛋彷彿春天裡綻開的第一瓣花朵,透着無與倫比的美麗,似幽似怨的白了溫諒一眼,轉身逃到了廚房。
溫諒到客廳坐下,茶几上已經倒好了一杯他最愛喝的清茶,這樣的細膩小事左雨溪做不來,只有葉雨婷纔會如此的無微不至。他端起茶杯,映着茶水的顏色,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曾因酒醉鞭名馬,唯恐情多累美人,如何處理她們姐妹倆的關係,終歸是一件頭疼事。雨溪也許並不介意自己有別的女人,但是不是因此也不介意雨婷在“別的女人”的行列裡呢?
女人心,海底針,溫諒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你來了!”
溫諒應聲回頭,左雨溪穿着黑色的雪紡蕾絲吊帶睡裙,寬寬的荷葉邊遮蓋住了大腿以上的部位,但也更加突出了裙下露出的白嫩的小腿肌膚,尤其走動之間透過屋內的燈光,讓人足以醉生夢死的地帶若隱若現,結合那一張清冷至極的絕美容顏,真是讓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心甘!
“穿這麼少,不冷啊?”
左雨溪坐到他的旁邊,踢掉了拖鞋,先是一條腿挪到沙發上,接着是另一條腿,然後身子側臥,雙腿交疊在臀下。以溫諒毒辣的目光,自然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雙腿開合時那一閃而過的白色小內內,就像一位婉約派詩人寫的那樣“最是銷魂聲輕咽,最是蝕骨衣半解”,妙不可言。
世上的美女有很多種,有的穿衣服比脫衣服好看,有的脫衣服比穿衣服好看,只有真正的美女無論穿衣還是脫衣,都一樣的好看。
左雨溪正是美女中的美女!
“屋裡有暖氣,再說這件衣服也不算薄了,要不是你過來,我還有一件半透明的真絲睡衣呢,那才叫一個薄透舒服。”左雨溪一邊說話,一邊用小手輕輕的捶着大腿,彈性十足的肌膚將睡裙的下襬不經意的又往根部挪了數寸,堪堪到了內衣的邊緣,只差一點點就能解開那一幕神秘的面紗。
這丫頭絕對是故意的!
溫諒這段時間忙碌的要死,身邊的女人們也都各有各的事情,已經有一個月不知肉味,哪裡經受的了左雨溪這樣的誘惑,禁不住有了男人該有的反應。要不是顧忌葉雨婷,早撲過去打她的小屁股,豈能讓夫綱萎靡不振?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左雨溪不在,他也完全可以推到葉雨婷,但兩個人都在場的時候,卻只能作繭自縛,看得到吃不到,一點辦法都沒有。
左雨溪當然是故意的,嬌媚的雙眸掃了掃溫諒的隆起處,嘴角露出一絲頑皮的笑意,用充滿了誘惑的聲音問道:“這幾天想我了沒有?”
溫諒老老實實的道:“想!”
“哪裡想?”左雨溪似乎拿準了溫諒不敢輕舉妄動,竟然得寸進尺的伸出小香舌,輕輕的舔舐着紅脣。
溫諒覺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理智了,挺了挺腰,讓被褲子囚禁的兇物更清晰的暴露在左雨溪面前,道:“當然是它想了,孔夫子說三月不知肉味,影響身體健康,左局長妙手仁心,要不要撫慰它一下?”
左雨溪端坐了身子,臉上閃爍着聖潔的光,小手卻乖乖的摸了上去,一本正經的道:“哎,可憐見的,既然如此,我就勉爲其難的安慰安慰它吧……”
“僅僅這樣可不行!”溫諒突然一笑,雙腿合攏將左雨溪的小手夾住,不讓她逃脫,然後大手攀上了胸前雪白的雙峰,感受着雪紡紗下絕佳的觸感,道:“讓你調戲我……”
左雨溪發出一聲勾魂蕩魄的低吟,眼見引火燒身,趕緊求饒道:“老公,我錯了,我錯了。”
“還敢不敢?”
“不敢了,嘻嘻,再也不敢了!”
溫諒正要再調戲兩句,葉雨婷端着一碗玉米甜羹從廚房出來,口中喊道:“開飯了!”可一擡頭卻看到沙發上的兩人姿勢曖昧,手腕一顫,差點打翻了碗。
“哦,我忘了放糖,你們再等等!”
葉雨婷很快反應過來,端着碗飛快的掉頭。溫諒心中苦笑,道:“這可怎麼說?”
“還不都怪你?”
溫諒真是冤枉,不是你來勾引我,我至於逗你嗎?左雨溪反倒一點都不慌張,輕笑道:“沒事的,雨婷應該早猜到咱們的關係了,捅破了這層紙,以後也不用偷偷摸摸了。”
溫諒心中一動,試探着問道:“要是她跟你父親說怎麼辦?”
“要實在不行,”左雨溪妙目流動,眼波淼淼,似笑非笑的道:“大不了便宜了你,拉她下水,同我一樣跟了你好了。”
溫諒愕然!
ps:
家裡有老人去世十週年,小地方風俗要操辦,這幾天忙碌了點,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