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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正經的。”戴美兒很認真地說,“我爸在巴格達開了這麼多年飯館,巴格達有些什麼飯店沒有他不知道的。孫志興,只要你老婆在飯店打工,我爸叫人去打聽一下,保準找得着。哦,你三個人的老婆都叫什麼名字?”
聽戴美兒這麼說,孫志興還真看到了希望,連忙說了三個人的名字:他的老婆叫於霞,江茂林的老婆叫黃曉豔,江貴的老婆叫肖慶紅。
萊姆微笑着說:“戴美兒說的是個辦法,回去就跟你爸說一聲,請他到處打聽了解一下。不過,這個辦法是漫天撒網,主要看運氣。如果這三人都不在飯店呢?還是從源頭找一找吧。西餐廳老闆是布盧默介紹給譚魚頭認識的,劉鬍子,你現在就去找布盧默,看他怎麼說。問明三個中國女人的去處,搞清楚西餐廳怎麼變成了清真菜館,布盧默上哪去了?西餐廳總不會平空消失了吧。”
劉鬍子答應着出去了。
這邊劉鬍子剛走,葉仲良與小李子過來了,身後還跟了兩個保安,是伊拉克人。
瞅見孫志興,葉仲良很不高興地批評說:“你這人也真是,偷偷跑出來,也不說一聲,害得趙總派出他公司的人滿大街地找。我們費了多大勁救了你們,可好,居然一聲不吭地就跑沒人影了。這不是在國內,是在國外,回國少了一個人我們也負不起這個責任。你仨人這麼一跑,叫我們怎麼交代?我已經跟你們說了,就你們幾個,盲人瞎馬,瞎碰亂撞的,上哪兒去找自己老婆去?要相信政府。政府不會坐視不管的,會想辦法幫你們找到親人,你,還是就跟我們回去吧。”
“不!”孫志興很倔犟。
“葉司長,別勉強吧。放着誰都不可能撇下自己的老婆一個人跑路。我看這樣,讓孫志興他三人留下,待找到他們親人,我負責送他們回國。”
聽萊姆這麼說,葉仲良也就不再堅持了。
“我準備今天下午回國,”葉仲良說,“這過來,也是專門來跟你說一聲。中國勞工得以安全救出送返回國,全是在你鼎力相助下才成功的。你是我們可以信賴的朋友,很高興認識你。”
“很高興你能把我當作朋友,”萊姆微笑說,“不過,我好像說過,是自己人。”
自己人?葉仲良糾結,回國後要好好把這個萊姆查個水落石水,笑着說:“是自己人就好,我就不客氣了,那個譚魚頭,還在這裡吧?能不能讓我把他一起帶走。”
“聽你這意思,好像譚魚頭是什麼寶貝,怕我不捨得?”萊姆瞥了兩個保安一眼,笑道,“跟我套朋友交情就爲了譚魚頭啊。譚魚頭不比艾買提,有國際刑警總部簽發的紅色通緝令,交給你符合國際慣例。何況,你押送的保安人員都來了,我能不交給你嗎?”
這話說得葉仲良有些不好意思。
萊姆關切地問:“你這回去一路上擔子不輕啊。有四十多名勞工,加上譚魚頭,一行快五十人了,路上安全有沒有問題?需要我派人護送嗎?”
“不用了。我跟科波代爾作了交涉,這人還通情理,自知理虧,聯繫了伊拉克保安部隊一路護送,到了約旦邊境,就更好辦了,中國駐約旦大使知會了相關部門,他們將率警察在邊境等候。國內也派來了專機,我們到了約旦就直抵機場回國。”
“這就好。”萊姆朝外喊了聲嘎西木,叫他把譚魚頭帶下來。
譚魚頭關押在四樓一個小房間。才兩三天時間,這傢伙就瘦成了個骷髏,兩眼瞘了進去,長頭髮披灑下來,遮住了臉龐,如同古時候臨刑前的人犯。他嚇得幾乎要瘋了,想中國公安逼供絕對比不上這個伊拉克人,嘎西木貌大概有虐待狂症,每日裡都要找個岔子來折磨他,一次竟然將一根細木棍捅進他的肛門裡。他現在只巴不得早點離開這個什麼白水公司,離開嘎西木這個煞神,見着葉仲良,不停地討好點頭,聽着葉仲良要帶他返回中國,倒露出了喜色。
忽然,孫志興向譚魚頭衝了過來,揮手就是一拳,叫道:“我老婆呢?她三人在哪兒?你說!快說!”
譚魚頭沒注意孫志興也在,猝不及防,鼻子給打出血來。孫志興瘋了似地,掄拳擡腿地爆打,慌得譚魚頭急找地方逃避,又給嘎西木一腳絆倒,孫志興追上去,又是一陣亂踢。萊姆笑眯眯地瞅着,也不制止,還是葉仲良看譚魚頭給打得慘了,示意跟來的兩個保安拉了開來。但對於霞三人的下落,譚魚頭也沒辦法回答。他把三人賣了之後,就再沒過問,更不清楚希爾頓西餐廳爲什麼忽然變成了清真菜館。
孫志興哪肯輕易放過,揪住譚魚頭不讓他走。
萊姆只好叫嘎西木架開,葉仲良再次與萊姆握了握手,頗是感性地說:“我這一回國,也許不會再來伊拉克了,希望你有機會來中國,給我一個答謝機會。”
“聽你說的,好像生死離別,我都要掉眼淚了。”萊姆打趣地揮揮手,“我想,應該恭賀你,回去可以升官了吧。”
“借你吉言。”葉仲良不禁露出笑意。他心裡明白,這次出使伊拉克,不僅完成大使館損毀情況調查,而且圓滿地救出了兩批中國勞工,將國際通緝的譚魚頭抓捕回國,可說是政績卓著。這些政績,幾乎是萊姆一個人送給他的。
“我相信,我們還會見面的。”萊姆意味深長地說,在萊姆的記憶中,葉仲良後來提升爲中國駐伊大使。
送走了葉仲良,萊姆又讓嘎西木跑了一趟,開車帶着孫志興把江茂林、江貴兩人找了回來,安排了一間房,讓三人住下。三個老鄉聚在一起,孫志興平靜了下來,向萊姆道謝。這人恢復了理性還是蠻可愛的,說:“萊姆將軍,你對我們中國人好,是不是前輩子就是中國人?”
萊姆哈哈大笑:“從見面到現在,你還就這句話說對了。我前輩子還真是中國人。”
自然誰也不會把他的話當真。三名勞工樂了,江貴說:“我還真想知道前輩子是做什麼的,可是,做夢醒來都會忘了,哪還記得前輩子的事?”江貴是三名勞工中年齡最大的,塊頭也大,但說話卻有點幼稚。
江茂林左右打量着這裡環境:“我們住宿交費怎麼算?”
“交費?”萊姆沒回過神來。
“也就是要交你多少錢?在哪兒住旅館都要錢。可是我們都沒錢……”
“交不交錢,這就要看你們表現嘍,”戴美兒又不放過忽悠人的機會,板着俏臉說,“表現好麼,一分錢不收。表現不好,哼哼,每天一百美元,交不上,就罰你們在這裡一輩子打工,回不了家。”
“那我不住了。”江貴慌了,急忙起身,不知所措的,“我住不起……”
“跟你打工行啊,”江茂林知道戴美兒開玩笑,“萊姆將軍希望我們怎麼表現?”
萊姆呵呵笑着:“這是戴美兒說的,表不表現問她吧,與我無關。你們只管安心在這裡住下,吃,就和保安一起,不用買單。有什麼事,就跟戴美兒說說。”
江茂林說:“非親非故的,蒙你收留,我們心裡也不過意不去,在你這裡吃住,錢還是要交一些,萊姆將軍如果有些什麼關係,就介紹我們上哪兒打工。我們幾個沒什麼技術文化,但還有幾把子牛氣力。哪兒有要幹氣力的活,就讓我們去做。賺了錢,我們就交給你作房飯錢。”
“拉倒吧,”戴美兒說:“你們賺幾個錢都是辛苦血汗錢,還是留着回家。萊姆將軍有的是錢,你交給他錢,還不夠他塞牙縫,他纔不希罕。說到打工,我回家問問我爸,看他餐館要不要人,不過,餐館只有些打雜的活。”
江茂林來了精神:“只要有活幹,做什麼都行。”
孫志興沒有興致:“我只想找到我老婆,找到了她,我就不想在這伊拉克呆下去,還是家鄉好。”他念茲在茲地記掛着妻子。
幾個人說交着話,就到中午了,嘎西木叫大家吃飯。可是,劉鬍子還沒回來,萊姆心裡納悶,這個劉鬍子,一向辦事痛快,今天怎麼啦?出去這麼久了,還沒回來?他不禁有些擔心,不會出什麼事吧?
劉鬍子的差事辦得很不順利,還確實出大事。
萊姆也沒有料到,孫志興他三人的妻子竟然與一位美國石油巨頭牽扯上了,劉鬍子這回遭遇上了生死劫,正處危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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