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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煩人,我不認識你,怎麼害你全家?萊姆鬱悶,輕輕地抓住那小夥子的拳頭,笑着說:“兄弟,打死人要賞命的喲。”
“就打死你!老子活不了,跟你洋鬼子拼了。”小夥子使勁掙扎,手被萊姆抓住,動不了,雙腳便亂踢。
“喂,喂,不帶這麼玩的。”萊姆有些手忙腳亂,小腿被踢了好幾下,險些兒下
還給一腳撩上了,“我跟你沒冤沒仇的,幹嘛打我來着?有什麼事好好說不行嗎?”
那人仍是發瘋似地掙扎。
“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和你一起的人呢?沒回中國去?”
那人聽到這話,怔了一下,雙腳不亂踢了,兩眼憤怒地瞪着萊姆。
“怎麼沒跟葉司長在一起?”
“葉司長?”
“就是接你們出來的那個中國官員葉仲良。”
“我不回中國。”
“不回國?爲什麼?”
小夥子的眼淚掉了下來:“都是你們這些洋鬼子害的。”
“兄弟,你這話就不對了,你口口聲聲說我害你,我纔跟你見過兩次面,第一回是工地,看見保安打你,我還出面阻止。今兒是第二回,我還不知道你名字,怎麼害你啊?”
“是你們,就是你們洋鬼子害的。”
萊姆有點明白,這小夥子可能被美國人坑害過,因此牽怒所有洋鬼子,把洋鬼子都當成壞人仇人。“這樣吧,有什麼事跟我說說,也許我可以幫助你。”他放開了小夥子的手。不料,剛一放脫,小夥子掉頭就跑。萊姆想,這人怎麼啦,在伊拉克一個人瞎闖亂跑,別叫美軍大兵當作恐怖嫌疑分子一槍崩了,很危險的,連忙搶上一步,又把他抓住。小夥子拼命地叫:“放開我!放開我!”
這小夥子可能是因爲什麼事受了刺激,從葉仲良那裡偷跑了出來,萊姆琢磨着,必須跟葉仲良說說,一手抓住小夥子,一手掏出電話,接通了葉仲良:“葉司長,你帶回去的中國勞工是不是少了人了?”
“有三個人不見了,剩我沒注意偷跑了。咦,你怎麼知道?看見他們了?”
“我這裡有一個,可是,他不相信我。”
“你把他帶到你的白水公司,我去你公司……”
“啪!”葉仲良話沒說完,小夥子卻突然發勁掙扎,右手一揚,無意間把萊姆的手機拍落了,手機掉到水泥地面上立時摔成了兩瓣。萊姆這下有些生氣了,太煩人了,必須制服這傢伙,把他交到葉仲良處理。手上一使勁,小夥子半邊
子便酥麻使不出力來,萊姆拖起他,將他拉進悍馬車,怕他搗亂,又拿了一根軍用揹帶,把他捆綁在座位上。
小夥子沒辦法動彈,但氣鼓鼓地,像吃了槍藥。
萊姆也懶得理會,駕駛着悍馬,十幾分後進了白水保安公司。
萊姆解開了座椅上的揹帶,把小夥子拉下了車,推進了院子。劉鬍子領着特務隊正在訓練,看見萊姆帶了個人進來,眼裡一個驚詫,朝着小夥子喊起來:“孫志興?”
“你認識他?”萊姆問。
“在美軍基地工地上,第一個認識就是他,是讓他叫上大夥涌到出口給記者拍照的。”
孫志興見到劉鬍子忽然激動起來:“劉鬍子,我到處找你,總算找到了。”說着,眼淚又涌出來了。
“找我?”劉鬍子莫名其妙,“怎麼回事?”
“我求你,求你幫幫我,幫幫我們。”孫志興說着,撲嗵一聲,跪了下去。
“別,別,快起來,到底什麼事?”
“你答應我就起來。我知道,你本事大,是你救我們出來的。”
“瞎說,不是我救你的,是萊姆將軍救的。”劉鬍子說着,乘機也拍上了萊姆的馬
,“我的本事再大,也不頂事。萊姆將軍纔是真有本事,我幾個劉鬍子捆在一起都不夠他玩的。”
孫志興疑惑地看了看萊姆:“他不是洋鬼子嗎?怎麼是他救了我們?”
“洋鬼子有壞人也有好人啊。”是戴美兒。聞聽萊姆的聲音,這妞就急忙從樓上下來,這時插嘴進來說,“中國也是一樣,有好人也有壞人,騙你們來伊拉克的譚魚頭不就是壞人嗎?”
大家看見戴美兒,頓時施了定
法一般,一個個目不轉睛。頭幾天,萊姆說她是白水保安政委了,不能穿得娘兒們,給她找了一
女式美軍服裝。這一換上,人整個地成了妖孽,白晰的臉蛋在綠軍帽的映襯下,明儔無雙,
刮的軍服把她的
材勾勒得曲線畢露,這是純粹的制服
惑啊,把一幫子男人,包括萊姆都看得迷迷糊糊找不着北了。
不料,孫志興冒了一句:“沒有我老婆好看。”
這話把大家暈死。
戴美兒着惱,放着萊姆這個心上人在這裡,這個死勞工居然說她不好看,簡直是劈頭打了她一耳光,不由地雌威大發:“孫志興,把你老婆叫來,叫她跟我比一比。”
“我老婆來不了。”孫志興眼淚又涌出來了,“就是譚魚頭勾結洋鬼子,把我們害慘了。我,還有江茂林和江貴的老婆也被他們騙來,到現在下落不明。”
孫志興辛酸地說開了他的遭遇:
與孫志興一起,還有他的老鄉江茂林和江貴。三人來自福建武陵縣的一個村子,今年六月,鎮政府的幹部陪同一個人來到他們村裡,說是招收民工去國外打工,收入高,每月工資有上萬元人民幣,因爲有鎮政府的人出面,沒有人懷疑其中有詐。他仨報了名,三人都是結婚不久,就決定夫妻雙雙出去,賺幾年錢回家過好
子。到了縣裡,接待的是譚魚頭,就跟着譚魚頭上了一條船,然後,又換了一條大船,關在一個船艙裡,在海上漂了半個多月,到了伊拉克,譚魚頭把他們領到一個洋鬼子的公司,洋鬼子就叫他仨夫妻要分開來,說是美國人的工地不可以拖家攜口的。譚魚頭就把他仨人的老婆安排到一家美國人開設的希爾頓西餐廳打工。
西餐廳看起來還正規,三個人的妻子做的是雜工和服務員工作,觀察了兩天,見她們都還做得順心,三人便放心地進了阿德萊德建築工地,沒
沒夜地幹活,幾個月過去了,一分錢工資都沒有拿到,又不
許離開,更不知道妻子近況。幾次想逃出來,都沒成功。被萊姆撞見捱打的那次,僅僅想逃離的多次之一。
昨天,四十三名中國勞工被救出來後,趙衡陽騰出了三間房,打了地鋪,安排他們住下。孫志興三人哪能丟下妻子就這麼回去?當夜,就偷偷溜了出來,尋到那間妻子打工的地方,不料,那家西餐廳變成了清真菜館?裡面清一色的伊拉克人,別說美國人老闆,連半個美國人也沒有。上前問,語言不通,三人六神無主,不知怎麼辦纔好。孫志興想起了劉鬍子,以爲他是工地保安,就準備去工地找劉鬍子,但昨天離開工地時是乘大卡車出來的,不記得路怎麼走,問了幾個人,都不知道,正在垂頭喪氣之時,便遇上了萊姆。
“你妻子的事跟葉司長說了沒有?”萊姆問。
“說了。他要我們先回國,向公安機關報案,由政府出面來解決。”
“江茂林和江貴呢?”
“他倆還在大街上。”孫志興說,“想碰碰運氣,一家家飯店找過去,或許蒼天開眼,能僥倖碰上她們。我們約定了,晚上如果還沒有結果,就在一家清真寺前匯合。”
“孫志興,我說你別急好不好,”戴美兒一個手指支着腮幫子,眼珠滴溜溜地轉,“找老婆這麼重大的事,就你們幾個,人生地不熟,能把老婆找回來,只怕把巴格達地皮踩矮了三寸也不一定找得着。這事啊,幸許我能幫得上忙。”
萊姆疑惑地看着戴美兒。
“吹,你又吹?”劉鬍子把萊姆想說的話說了出來。戴美兒卻是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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