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水嵐,夢殘雪的打賞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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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雙很漂亮的小鞋,紅色的,精緻小巧。那是一身藕荷色的唐裝樣式的嬰兒裝,甚是漂亮可愛。
蔚藍很喜歡,非常喜歡,喜歡的不得了,所以無可奈何地被收買了。
月底的財務報表處理起來極爲繁瑣,以往,我們楊大小姐向來是打死也不肯做的,只是,今天被尹風一雙嬰兒鞋,一套嬰兒裝給徹徹底底地迷暈了,所以,不得不可憐巴巴地準備通宵幹活兒。
“老婆,喝水!”
“唔……”蔚藍張嘴,含一口溫水,一轉頭,紀南穿着圍裙,特溫潤地看着自己,桌子上的菜香氣四溢,勾搭得人口水橫流。
蔚藍很乾脆地扔下工作,走過去,掀開碗蓋兒,“燕窩?”眨眨眼,瞅着老公笑道,“這東西得花多少錢?”
“從李妖孽手裡奪的,還有不少,以後讓郝姐姐做給你吃。”
香噴噴的魚丸,炒藕片兒,玉米濃湯,味道都很正,燕窩的滋味兒也不錯,蔚藍吃得甚是滿意。“老公,你的手藝長進得很快!”
“沒辦法。討了一個喜歡美食地老婆。沒有一手好廚藝怎麼成?你不是說過。要想抓住一個女人地心。首先要抓住她地胃嗎?”紀南讓蔚藍吃着飯。自己把地拖了。又開始收拾窗簾什麼地。打算通通洗一遍。雖然。房間其實還挺乾淨呢!
“反了吧?”蔚藍失笑。她明明說地是。要想一個男人地心。首先要抓住他地胃。“別做了。趕緊吃飯吧。咱這屋子已經夠乾淨地了!”
“沒事兒。你吃。”
蔚藍點點頭。不再勸說。細嚼慢嚥地吃着。飯還沒吃到一半兒。電話忽然響了。
“喂。楊蔚藍。”
“……嚴重嗎?你沒有受傷吧?”蔚藍地眉頭皺起。臉色凝重下來。
“你沒受傷就好,我這裡還有點兒存款,明天給你送過去,你先安排人家住院。”
蔚藍扔下電話,嘆了口氣,衝着因爲好奇湊過來的老公苦笑道:“尹風出了個小車禍,他到沒什麼事兒,對方的頭撞破了,好在應該不是什麼大傷,不過,明天我得去一趟市裡,那小子根本是個月光族,現在正好月底,他肯定沒錢了。
”
“我陪你一塊兒去。”
“不用,你最近不是很忙?”
紀南輕輕把老婆摟懷裡,遲了下,笑道:“想多陪陪你,我們最近可能要出大任務,跨國的!”他笑着開玩笑,“如果,我萬一一不小心交待在了外面,回不來,就不指望你給我守寡了。”
楊蔚藍一怔,一把扯過紀南地手來,惡狠狠地拼了命似的咬了下去。
“哎呦,你屬狗的啊?”紀南大吃一驚,本能地想抽回手,可惜,蔚藍咬得死緊,他又不敢真的用力,怕傷着老婆大人了,只好呲牙咧嘴地任由蔚藍咬到滿意爲止。
小小貝齒印痕上滲出血絲兒,大概沒個十天半個月消不下去了,紀南心有餘悸地瞪了老婆一眼,“至於嘛,我這不開玩笑呢!”這副樣子,他可怎麼出去見人,準讓那一幫小子們給笑死。
“讓你這傢伙長長記性,記住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我跟你講,紀南,你要是死在外面,鬼才給你守寡呢,到時候老婆孩子全是別人地,我看你甘心不甘心……”
紀南皺着眉頭想了半天,一琢磨自個兒老婆以後會窩別人懷裡,自己的寶貝孩子掛了別人地姓氏,頭上一下子滲出一層冷汗來,激靈靈打了個哆嗦:“呵呵,預產期還早着呢,我肯定能趕上孩子出生。”
這個讓人討厭的話題就這麼揭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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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紀南終究沒有陪着蔚藍去市裡,沒辦法,李團長大人緊急召見,說是要開會。一般出跨國的大任務的之前,他們總是有開不完的會。紀南雖然不挺願意,可惜,軍令不能違,只好戀戀不捨地辭別了媳婦兒,乖乖去團部報道了。
蔚藍也只好自個兒跑市裡去,到了站,給尹風掛了個電話,幸虧那小子早早配上手機了,否則,恐怕還真不方便呢,然後,蔚藍就直接殺去了醫院,把錢扔給那傢伙,順便還做了下檢查,醫生說她的身體恢復得還行。看來,唐大夫地醫術真不一般!蔚藍挺得意,覺得自己真是到哪裡都能遇見貴人,運氣好得不得了!做玩檢查,蔚藍順便拎了兜蘋果,去探望下被尹風撞到的倒黴鬼。
被尹風撞了地是個三十多歲的
,在外企工作,爲人很豪爽,看那副樣子,不但沒來,倆人處得還不錯,才一個晚上就挺熟絡了。那小夥子說什麼都不讓尹風付醫藥費,說是自己也有責任,只是尹風這人想堅持地時候,那還真沒什麼人能擰得過他,所以,這住院費醫藥費檢查費,最後還是得蔚藍同學掏腰包。
“蔚藍,曲染來電話,說咱們公司招賊了,你有空的話,就去看看吧。”尹風把錢揣兜裡,頭也不擡,抓個蘋果開始削皮兒,漫不經意地道。
“呃……招賊?”
“對,曲染辦公室地保險櫃讓人家給撬了。”
啪,蔚藍甩上病房的門,轉身就走,急匆匆地叫了輛出租車往公司趕,催着司機急走了十幾分鍾,蔚藍忽然恍然,哭笑不得地想,她着得哪門子急呀……
“師傅,你慢慢開,我不趕時間了。”
司機莫名其妙地看了這個漂亮乘客一眼,剛纔還着急火燎的呢,這會兒怎麼又不急了……
到了公司,蔚藍晃悠進去,曲染正帶着秘書和幾個志願者忙着覈查整理各種各樣的的報表,一擡頭瞅見蔚藍,指了指自個兒的辦公室,“你去看看吧,順便讓人來給我修修門鎖。
”
蔚藍笑了笑,走進曲染的辦公室,擺放在牆角的長城牌保險櫃門大開着,裡面空空如也,蔚藍看得直髮呆,兩步跨出門去大喊:“曲染,你保險櫃裡的毛巾和牙刷呢?”
曲染擡頭,翻了個白眼:“沒告訴你嗎?咱們公司招賊了,東西當然是讓賊給順走了,那還用我說啊?”
蔚藍目瞪口呆,媽呀,這賊連毛巾和牙刷都要?也太沒追求點兒了。
不過,要是時遷在這兒,肯定要誇獎這個賊,賊不走空,這可是賊行的規矩!
他們公司根本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存款全在銀行,幾臺筆記本電腦員工隨身攜帶,還有兩臺臺式兒的,平時也是擱庫房裡,用的時候纔拿出來,所以,無論哪個賊惦記上他們公司,那纔是白費工夫!
保險櫃裡孤零零躺着張紙片兒——兄弟啊,你們做人也忒無恥了,俺們的工作也不好乾啊!你們就行行好,別玩我們了,給留口飯吃吧!
蔚藍看着歪歪扭扭的大字,和上面畫着的一張哭臉,忍不住失笑搖頭,這賊還挺風趣兒!不過,估計這倒黴的賊還真得氣得不輕,這個保險櫃是他當初籌建公司的時候,老爸贈送的,只是一直閒置,根本沒什麼用,後來,因爲經常有員工(主要是尹風那傢伙)在公司過夜,所以,蔚藍就買了些毛巾牙刷牙膏之類的生活用品,隨便放保險櫃裡了。
蔚藍瞅着保險櫃,又看看曲染辦公室的大門,打電話找鎖匠給修修鎖,“這個賊夠粗暴的,把鎖都給弄壞了。”想到那個小毛賊辛辛苦苦地開了門鎖,又弄開保險櫃,結果就只得到了一大堆在超市裡幾塊錢就能買到的玩意兒,她挑了挑嘴角,忍不住又是大笑。
“楊蔚藍,你別笑了。”曲染看着蔚藍捂着肚子不停地笑,有些擔心,走過來拉着她坐下,“你別光顧着笑,咱們公司保安確實不行,昨天是沒人值班,來的也是個小偷,萬一要是有人值班,來的又是強盜,那還了得嗎?”
蔚藍歇口氣兒,喝了杯水,笑道:“這的確是個問題,等尹風回來,你跟他說吧,保安的力量確實得加強。”
等鎖匠來把門修好了,也到了午飯的時候,楊蔚藍索性留下來給曲染他們一塊兒吃飯,兩素一葷的套餐,從對面的小餐館定的。
曲染一邊吃飯,一邊趴二樓窗戶邊兒上往下看,而且還看得特別專注,看一眼吃一口飯的,蔚藍好奇,湊過去跟着看了半天,也沒瞅見有什麼特別的:“曲染,你看什麼呢?”
“看着秀色佐餐啊!這菜色這麼單調,不尋點兒秀色,怎麼吃得下去!”
“秀色?”
“哪兒呢?哪呢?”
一句話,蔚藍還沒說什麼,幾個小秘書和助理全湊過來,扒着頭兒往下面看。
“還真有哎,長得有發哥兒的派兒!”
“我看着像鄭伊健。”
這兩個人的長相兒有什麼可比性嗎?蔚藍搖頭苦笑,女人啊女人!—“曲染,你都有男人了,怎麼還這麼色?”
曲染特不屑地一挑眉,“你就別假正經了,我就不信,你有了紀南,見了別的美男子就捨得不多看兩眼?”
蔚藍摸摸鼻子,徹底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