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尋找

重生之極品間諜

“有什麼發現?”吳鳴哲覺得司徒彥像在演舞臺劇,來來回回地測這兒測那兒,是不是在故弄玄虛呀?

“欣怡沒下過車,而且……他身邊至少有兩個男人,不!出現在草坪上的兩個男人不是一起來的。”司徒彥像在自言自語,他將眸光放遠,“也許欣怡最初是想來祭奠父母,可事情顯然並未按她的計劃發展。”

“你說得準不準啊?”吳鳴哲精通法律,卻不懂刑偵。

“我再找找……”話剛出口,司徒彥眼神一亮,小跑衝向十米遠處的一棵小樹。

“喂!”吳鳴哲搖頭,保鏢都這樣神經質嗎?

“欣怡遇到危險了!”司徒彥多少有些欣慰,那丫頭果然給他留下了線索!

“就這一個小布條?”吳鳴哲見司徒彥像得到寶貝似的攥着手中只有三寸長的白色布條,不禁嗤之以鼻。

“這布條是從欣怡今天穿的那套衣服上撕下來的,另外……看這裡……”司徒彥指着白色布條上的一點紅漆,“這應該是欣怡所乘出租車上的,還殘留着她的血,她的指甲一定劈了……”

經司徒彥一解說,吳鳴哲彷彿看到曲欣怡用指甲刮車漆的畫面,不禁對司徒刮目相看:“你太厲害了。”

“厲害的是欣怡!”司徒彥擔心之情溢於言表,“你馬上回別墅等消息。”

“那你呢?”

“我再去別處找找線索。”

“小柯,”手機那頭傳來母親慈愛的聲音:“最近忙什麼呢?也不給媽來個電話。”

“媽,您身體還好吧?”歐陽鑫柯語氣中閃過一絲歉意:“我在M市,正爲老頭子辦點兒事情。”

“小柯……”柯母停頓了一下,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千萬不要爲了媽,犧牲你自己的幸福。”

“呃……”歐陽鑫柯自然明白母親的意思,可他既然選擇了開始,就要尋個滿意的結果方能罷休,“媽,你放心,我有分寸。”

“是那個臭小子打來的嗎?”手機裡突然傳來老頭子渾厚的嗓音,透着霸道與獨裁,“電話給我。”

“那個……”柯母欲拒絕,手上的話筒卻早已被搶去。

“我說……臭小子!”老歐陽向來嚴厲,“那件事情辦好了?”

歐陽鑫柯本想直接關機,可又怕老頭子給母親臉色看,便咬牙切齒硬着頭皮哼了一個字兒:“嗯。”

“還不錯!卡洛斯已經跟我打過招呼了,說你做事情有點兒我當年的風采!”老歐陽說着便哈哈大笑起來,他這個人喜怒無常,沒人能猜出他在想什麼。

靠!都知道了還問他?問了他還告訴他,他是時刻被盯着被考察的,完全拿他當傻瓜操控不成?“以後這種小事……別再叫我做了。”

“什麼?小事?誰不是從小事做起的?別一誇你你就翹尾巴!”老歐陽突然又大聲呵斥起來,“我告訴你,我一天不死,你們這些‘猴崽子’就別想消停!”

這倒是實話!三十五個子女爲一份家產爭得頭破血流,也就只有這老傢伙才能想得出這種變態的主意!歐陽鑫柯冷哼,若不是想叫母親晚年過得舒坦一點兒,他才懶得跟這老傢伙周旋。

“別怪我沒提醒你,”老歐陽又把話拉回來,“你那幾個競爭對手做得可都比你強!你再這樣吊兒郎當的,我的錢你一分也得不到!”

在老頭子眼裡,他歐陽鑫柯沒有兄弟姐妹,只有競爭對手!他不能有任何情感,只能爲錢而活着!多麼可悲的世界!

“你在聽我說話嗎?”老歐陽低吼。在衆多子女中,唯獨歐陽鑫柯對他不屑一顧,可他又偏偏就是看好這個自小獨自在外闖蕩的兒子!哎,人就是犯賤。

“你應該說完了吧?我記得……我們之間除了錢和生意,再沒什麼可談的!”歐陽鑫柯冷哼,“有生意再聯絡我,掛了。”

“你!”忙音叫老歐陽愣了一下,爲自己控制不了這個臭小子而耿耿於懷,繼而將牢騷發泄到柯母身上:“你看看,看看你生的兒子,竟敢掛老子的電話!”

柯母不敢吭聲,心裡卻在偷笑,終於有能治得了這倔老頭兒的人了。

“紅色中華出租車,右後輪胎嚴重磨損!”司徒彥直接找到J,向他彙報:“宏山別墅區,有沒有人報案丟車?”

雖然不合時宜,J還是向司徒彥投去讚許的目光:“你的思路很清晰,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你怕我會自亂陣腳?”司徒彥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在J面前從不僞裝:“如果再不找到她,我可能真的會亂。”

J皺眉,轉入正題:“確實有人報案了,而丟失的車輛跟你推斷的一模一樣。”

“安裝GPS定位系統了嗎?”司徒彥剛燃起的一絲希望,卻被J無奈地搖頭撲滅,他雙手壓到桌案上,傾身向前:

“有何面部特徵?輸入我們的數據庫,應該能……”

J再次搖頭,“司機提供了特徵,可我們都試過了,查無此人。”

司徒彥騰地站直身體,眼神篤定:“沒有線索倒提供了一條線索——劫持欣怡的絕非是一般人!”

J贊同司徒彥的觀點,“我們一定還漏掉了什麼。”

“我們可以逆向思維,先假定一些人,比如……藍斯!”司徒彥雙臂環胸,分析道:“曲南洋說藍斯曾給曲欣怡打過電話,假定是他的話……”

“查航班和港口記錄!”J順着司徒彥的思路。

露出真面目的藍斯,鬆了曲欣怡的手腳,對她的順從有些不適:“這麼聽話?”

曲欣怡活動着有些麻木的手腳,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心中卻暗暗發誓:既然盯上你,不揪出內鬼,她絕不罷休!

“你最好別動什麼歪點子!”藍斯替她理好衣衫,每一次觸碰她柔滑的肌膚,都叫他一陣酥麻。眼神迷離,情不自禁地鉗住她,摩挲着她的脊背,輕咬她的耳垂:“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怎麼對你如此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