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極品間諜
終於開到曲遠征的墓地前,猛地剎住車,女人傾斜的身體“撲通”一聲倒在後座上,睡得一塌糊塗。
司機淺笑,按下車窗,待香水味兒散盡,才取下鼻子裡的過濾塞。
怎麼這麼癢?有人在給她做按摩?曲欣怡想挪動一下身子,卻不得施展,她強忍着頭痛睜開雙眼,猛地對上一雙熟悉的雙眸,面孔卻很陌生。
車上的座椅被拼成了一張牀,她驚覺雙臂雙腿被綁在一起,而那個司機正猥瑣地在她身上撫來弄去。
靠!她怎麼睡得這麼死?曲欣怡一陣噁心,急急開口:“住手!我警告你,你再碰我一下,就會死無全屍!”
“噓……生氣就不漂亮了!”司機非但毫無懼色,反而褪掉衣衫,露出佈滿刀痕與彈痕的上身,“寶貝,想我沒呀?”
發達的胸肌突兀無比,那絕非屬於一個出租車司機!寶貝?難道……
“藍斯?”曲欣怡瞪大雙眼。
“哈……”“司機”仰面大笑,右手一擡,肉皮面具被撕了下來,藍斯豎起大姆指:“不愧是我藍斯相中的女人,眼力就是好!”
其實,藍斯是跟曲南洋搭同一班飛機回國的,這都歸功於他的易容術!
曲欣怡嚥了一口吐沫,已經連罵自己數十次!大意失荊州,她後悔同時打發走司徒彥跟曲南洋,才叫藍斯有得手的機會!
“在想什麼呢?”藍斯托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沙啞道:“寶貝,我想你都快想瘋了!”
“這是我父母的墓地!”曲欣怡尖聲喝道,恐怖分子都是變態狂!
“嗯,我知道。”藍斯解下腰帶,目光狡黠:“所以……你印象纔會深刻。”
“你壞事做盡,不怕下地獄?”
“地獄?真正的地獄我闖過。”
“那你不怕夏洛蒂知道?”
“她?她有曲南洋啊!”藍斯答的輕巧,卻督見女人眼神一黯,“怎麼?你還沒搞定他?”
“你是恐怕組織成員?”雖然告誡自己不能相信藍斯的話,可心裡仍然痛了一下,未免受他干擾,只得轉移話題。
“知道太多,對你沒什麼好處。”藍斯打馬虎眼,“我已經等太久了,寶貝,咱們現在開始?”
“藍斯,你聽我說……”見他油鹽不進,她只得改變戰略,明哲保身最重要,“你聽我說啊……那個……你捆着我……多不方便……不如先解開我的雙手……”
“你的身手我見過,我不放心!”藍斯直來直去,“第一次就這麼將就吧,以後來日方長!”
“滾開!”曲欣怡大叫,拼命翻滾着身子躲避這個大魔頭!
“雙手舉過頭頂,別叫我說第二次!”頭頂上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誰?壞他的好事兒!藍斯不屑地擡頭,卻在對上那如矩的目光後停下了所有動作,淺笑着舉起雙手。
到底是誰?救了她的命?曲欣怡大口喘着氣,在藍斯要步出車門的一剎那,雙腿用力一蹬,一下子將藍斯踢翻在地。
她頂着椅背坐起來,待看清來人面目,一陣疑惑襲上心頭。
看見藍斯,已經叫鮑旭中深感驚訝了,可沒成想,那傢伙要猥瑣的女人竟然是……在新聞總署電梯口遇見的那個叫他誤以爲是“黑寡婦”的女人!
“把手按在車頂!”鮑旭中搜了藍斯的身,未發現異常,便衝車裡的曲欣怡說道:“小姐,你認識他嗎?”
你tmd還是不是特警?曲欣怡暗罵,瞧她被綁成這副德性,還能是心甘情願的?“他企圖強j我,我要起訴他!”
沒想到他到山上來找線索,竟遇到這等事!
“警官,別聽她胡說!”藍斯裝無辜:“她是我女朋友,最近總叫我變着花樣兒哄她,我千辛萬苦想到這個主意,她卻不喜歡,要半路暫停!女人說停就停,那我還怎麼混啊?你我都是男人,你應該理解我,對吧?”
鮑旭中緊盯着藍斯的眼睛,“山那邊剛剛發生一起惡性暴炸事件,你們……注意到沒有?”
“就是他乾的!”曲欣怡吼道,鮑旭中今天的水準叫她大失所望,不管怎樣,她得擒住藍斯。
“女人一發瘋,什麼話都說!”藍斯的雙手在車頂上敲個不停。
曲欣怡整個身子僵在那裡,只覺五雷轟頂!不可能!這絕不是真的!
她定了定神兒,豎起耳朵仔細傾聽,可在事實面前,她只能呆若木雞!
藍斯有節奏地敲擊着車頂,是在向某人傳遞信息:這女人是我的,不準動她!
而此時此地,只有他們三個人,這麼說……曲欣怡只覺後背直冒涼風,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小姐……”鮑旭中附下身,對若有所思的女人說道:“我可能真的誤會你們了,不過……你們最好儘快離開此地。”
這分明是在提醒藍斯,警察有可能搜巡到這裡來!
兩個男人不會想到,像被嚇傻了的女人,心裡正掀起狂瀾!
鮑旭中一副笑面虎的嘴臉,此刻深深地印在女人的腦海,曲欣怡不禁想到前日在新聞總署的相遇,他之所以那副表情……肯定因爲她那個慣性的“擊斃”動作!而他的慌亂叫她明白,“黑寡婦”的死與他有關!
難怪藍斯那麼快就找到“黑寡婦”,原來是有內鬼!
排山倒海的憤怒襲來,若她手裡有槍,定會將面前這兩個傢伙的腦袋打成漏勺!
“寶貝,我們換個地方繼續?”藍斯理好衣衫,升起座椅,關好車窗,卻不見曲欣怡有絲毫正常的反抗,“放心,我們的第一次,一定叫你終身難忘!”
正如鮑旭中預料的,果然有人搜巡到菩遙山頂,不過不是警察,而是司徒彥跟吳鳴哲。
“她應該在這裡停留了一段時間,不過現在信息全都消失了!”吳鳴哲衝司徒彥說道。
“下車再找找。”司徒彥有種不祥的預感,曲欣怡一定遇到了危險!眼下盯上她的人可不止一個,雖然曲向東出局,可藍斯卻一直虎視眈眈,而那個神密人歐陽鑫柯似乎也沒有消停,就連神通廣大的j都探不清歐陽鑫柯的底!
司徒彥順着出租車車痕一路步入草坪,有一塊兒地方的草都被壓扁了,車子應該在這裡停了很長時間,他附下身來,手指丈量起車痕邊的腳印,又折下幾根草枝仔細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