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進入9月份。
7月19日,在亞特蘭大事件發生兩個月後,傑瑞的生活歸於平靜。雖然以色列和阿拉伯世界國家的衝突依然在繼續,可是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他依然只是傑瑞-羅斯切爾,芸芸衆生中的一粒塵埃而已。不過經歷了這件事情後,他和蒲池幸子之間的關係,倒是得到了進展。至少,他現在完全可以牽着蒲池幸子的手,大搖大擺地走在大街上了。而平生羞澀的姐姐,居然也由他任意妄爲。大島有紀見了,除了默默搖頭之外,還能怎麼樣。
一個有情,一個有愛,到如今,怕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看看,看看,這纔剛剛表明了關係,就開始在機場內親親我我,摟摟抱抱,完全就把她當成了空氣。
喂~姐姐啊,王子殿下啊,看這邊好不好,我,大島有紀,還活生生的站在你身邊,能不能給我點空間啊!
傑瑞才懶得理她呢。
他可是好不容易纔牽上了蒲池幸子的手,這輩子,怕是都不會再放開了。
大島有紀?
哪涼快,哪待着去。
再一次和死神親密接觸的傑瑞心境又是出現了一次不小的變化。
當然,和蒲池幸子,目前也只是拉一拉手,抱一抱肩而已,傑瑞還不至於飢渴到直接將姐姐撲倒的地步。
額~好像有過撲倒的歷史,可是最後直接被姐姐害羞的拳頭擊中了腹部。
那種情境之下被拳頭擊中腹部的下場。很悲催!
好吧,那就從kiss開始。
戴着金髮頭套,粘着兩撇小鬍子的傑瑞終於還是在紐約機場吻上了蒲池幸子的脣,直把她吻得面紅耳赤。
可憐的姐姐,嘴巴里的空氣,都像是快被吸乾了一樣,兩人分開的時候,大島有紀分明就聽到了很有質感的啵的一聲。
這,算是三十年未曾失守的處女地的終結前奏嗎?
大島有紀不知道,她知道的是。姐姐臨走之前。依然是滿臉的不捨。
不過也沒有辦法啊,專輯已經制作完畢,日本方面的工作還在等着她呢,難道真要守在美國?
“即使在日本。也要好好照顧自己。聽到了嗎?我很快就會回去的。”
還是傑瑞勸住了蒲池幸子。
送走了田中菜菜子後。又送止走了蒲池幸子。
亞特蘭大這塊地方,傑瑞也沒什麼興趣再待下去,索性就和羅伯特-索羅斯等人一起飛回了紐約長島。
頭上那道長長的傷口拆了線。雖然還有些淡淡的痕跡,不過相比於右眉角而言,那道拆線的傷口,終歸還是不會落下什麼疤痕,這是令人值得慶幸的地方。
住院期間,詹姆斯-卡梅隆也打來了電話,在將那羣恐怖分子的祖宗十八代罵了一個遍後,又是無奈的表示,《泰坦尼克號》的拍攝工作順延了,直到傑瑞的傷勢恢復。頭上有傷不好拍攝不說,就是他現在的光頭形象,怕是也不符合傑克-道森的形象。
要不,換角?我給你推薦一個人,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他的演技完全沒有問題。
開什麼玩笑呢?你當我是三歲小孩?說換角就換角?老老實實地給我睡你的覺,吃你的藥,早日恢復,早日給我飛來洛薩利托海岸。
對此,傑瑞還能怎麼說。
“嘿~傑瑞。”麥克-信田走過來和傑瑞擊了個掌,然後又是互相比了比手指,一個旋轉,再互相用拳頭貼了貼心臟的位置,“身體恢復得怎麼樣?”
林肯公園的成員們知道傑瑞在亞特蘭大遇到的事情後,也都嚇了一跳。
還好是沒有出什麼重大的事情。
要不然,怕是傑瑞在美國的粉絲,都會暴動。
不過傑瑞現在的髮型,看起來倒是了查斯特-貝寧頓,如果再加個脣環和兩枚耳釘的話,他都完全是個林肯派了。
“還不錯。”傑瑞指了指腦袋,“就是頭髮不見長。我那副酷帥的模樣,算是一去不復返了。”
查斯特-貝寧頓跟傑瑞砰了一個拳頭,“嘿~傑瑞,你的意思是,我現在這模樣,跟酷帥不搭邊嗎?”
“我可沒這麼說。”傑瑞轉身又和羅伯-巴登、布萊德-德爾森碰了碰拳頭,三個人同屬猶太裔,有些事情不言而明。
兩個人怕是林肯公園中最堅定的站在傑瑞一邊的,就連麥克-信田都比不上。
這是猶太裔自小教育的結果。
他們和阿拉伯世界的穆斯林,那是完全不能同處一室的存在。
“第一張專輯準備的怎麼樣?”傑瑞問道。
“我們寫了大量的歌,不過最後我們只挑出了幾首歌,目前數量還不夠。”
“show-me~”傑瑞攤了攤手。
林肯公園的成員們就站到了cbgb俱樂部的舞臺上。
金屬音狂躁。
查斯特-貝寧頓和麥克-信田的聲音在金屬節奏中穿梭不止,一曲《runaway》讓站在邊上的唐-吉爾莫不止的晃着腦袋。
這真的是一支高中生樂隊嗎?
即便是看着林肯公園一路走來,唐-吉爾莫依然還是難以置信。
“so,傑瑞,你想要我做他們的唱片製作人?”
“不可以嗎?”
“當然,我非常樂意。”
“那就行了。反正你又不是時代華納的簽約製作人。以獨立製作人的身份,參與制作林肯公園的第一張專輯就成了。”傑瑞合着拍着點着腦袋,時不時地還會發出聲音,跟查斯特-貝寧頓和麥克-信田和聲。
傑瑞忽然轉過頭,對着吧檯邊上的麗莎-克里斯多說道,“麗莎,有筆沒有,給我支筆。”
麗莎-克里斯多放下手中的酒杯,將記賬用的筆遞了過去。
唐-吉爾莫喝了口威士忌,探着腦袋,看着傑瑞抓着筆,居然在餐巾紙上開始譜曲,“又有什麼好的想法?”
“well~只是一點點的碎片而已。不算是什麼好的想法!”
鋼琴譜?
唐-吉爾莫看出了點什麼。
這傢伙,聽着金屬樂,居然譜出鋼琴曲,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形容他的腦袋。
傑瑞正在餐巾紙上譜着曲,俱樂部的門開了,喜力-克里斯多遛着他的狗走了回來,該死的直腸子直接就在傑瑞的凳子旁邊拉了一坨便便。
默夫-弗格森直接翻了個白眼,“喜力,你是不是該管一管直腸子,它至少應該有點禮貌。”
喜力-克里斯多將繩子丟給了默夫-弗格森,根本就沒有在意弗格森說些什麼,“如果我在亞特蘭大的話,我非敲碎那羣雜種的額蛋蛋。”
喜力-克里斯多也是個猶太裔。
“o~k!”傑瑞寫下了最後一筆,然後將餐巾紙收了起來,“安慰的話就不要說了,這兩個多月,我都耳朵都快起繭子了。說點新鮮的!”
“要說些什麼?哦~大衛-鮑依,聽說你要跟他合作?”
“誰傳出的謠言?”
“大衛他自己說的。”
傑瑞搖搖頭,和大衛-鮑依合作這個說法倒是之前曾經提過,只不過發生了那麼多事情後,這件事情就被擱置了。去年鮑依先生和他的老朋友布萊恩-伊諾製作了一張叫作《》的概念性專輯。這張專輯在搖滾迷之中大受熱捧!
說起來,大衛-鮑依的這張概念性專輯,貌似也是受到了顛覆搖滾的影像,不同的是,他把電子樂混進了搖滾之中。
“那你只能自己去找大衛。不會是大衛要通過你,來說服我吧?”
喜力沒有回答,轉過頭摸着他那糟蹋的鬍子,“這羣小子越來越不錯了。”
“你聽出什麼了?”
“什麼都沒有。”
傑瑞扔了他一記白眼。
“ok~夥計們,非常不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