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回見未來的婆婆,蘇靚靚緊張的很,但很快就被婆婆熟美風姿和親切溫柔給征服了。
說到討婆婆的好,她也不比蔣芸差勁多少的,阿姨長阿姨短的叫得那叫一個親,凌香蘭心裡暗歎兒子豔福不淺,偏是這種豔福後患無窮,她更是爲寶貝兒子擔憂,這可怎麼辦呀?
幾口人其樂融融的吃過晚飯之後,凌寒就被蘇靚靚拋棄了,這美女說啥也要和凌香蘭睡一塊去,於是,姥姥,老媽,老婆,三個女人上了一條炕,而凌寒給扔在了冰冷冷的另一廂。
躺了好一陣子沒睡着,倒讓他想起了沈月涵這美女,自從擺平了那個姓孟的,自已還沒見過沈姐姐呢,反正這刻靚靚也鑽老媽被窩了,這刻編個藉口出去會沈姐姐倒是個不錯的想法。
於是,他假裝接了個電話,故意說話很大聲,就是讓另一廂還沒睡着的蘇姐姐聽到,這一招還是很靈的,然後過去請了個假,說老同學陳正剛打電話有點事要談。
蘇靚靚心下雖疑,卻也不能再跑下去纏住他,心說,好你個小色狼,明天再和你算帳。
啓動了蘇姐姐的座駕舊桑塔納,凌寒很快就到了鄉政府門前,遠遠看到沈姐姐那裡還亮着燈,心頭沒來由的一熱,再看看錶,都快夜裡十一點了,怎麼叫沈姐姐出來呀鄉政府院裡有人影晃動,顯然值班室裡有人,大該裡面的人也發現了外面突然出現的警車,達室就鑽出一個小子來,凌寒一看樂了,是王得利這個貨色,當下他就下了車。
而王得利一眼看見了凌寒,不由眸光發亮,“啊……是、是凌主任啊。”他慌里慌張的打開大門就跑了出來,“我的凌大主任。你是把我丟在龍田鄉不管了啊,我快給顧大姐欺負死了。”
“嘿……她欺負是你是你小子的福氣,要不我把你再扔回審計局去?”
“別、別價呀,凌大主任,就、就是你替我美言幾句就好,如今顧副鄉長是龍田鄉政府的大紅人。就是王連水鄉長也得給她留幾分面子呀,這不,都快十一點了,她還和沈書記討論事呢,幾乎夜夜不到十二點她們都不睡的,真有精力呀,”王得利指了指樓上亮燈的房。
王連水是前縣委辦主任,給扔下龍田鄉當鄉長,也算他命好了。他自已也樂意下來。
凌寒現在覺得龍田鄉是有點陰氣太盛了。沈月涵是大書記。副鄉長就有倆女人。安秀蓉和顧月娥。一個鄉政府堆積了三個女幹部。也難免給某些人說些話地嘛。看來得弄走一個了。
心裡這麼盤算着。凌寒就有了計較。掏出煙給了王得利一支道:“怎麼今天你值班啊?”
“唉……什麼今天我值班啊。現在我是天天值夜班啊。老大。你是不是救救我啊?”
凌寒笑了笑。一拍他地肩頭。“小子。這是組織上對你地信任嘛。嘿……。”
王得利翻了個白眼。乾笑一聲。“凌哥哥啊。我知道顧副鄉長她聽你地。你就幫我說句話唄?”
“行啊。不過我告訴你。顧月娥也許用不了多久就調走了。你要是死心塌地地給她使喚。我叫她領着你走。保你有好日子過。你小子要三心二意地話。老子讓你死地難看。聽懂了嗎?”
“聽得懂,嘿,完全領會。凌大主任。我一定死心塌地,我一定忠心耿耿。”王得利一聽眼就發光了,他心裡有數,顧月娥爬這麼快,還不是因爲她和凌寒有關係嗎?侍候她其實也不錯地嘛。
“我進去方便不方便?值班室有別人嗎?”凌寒的目光掃了一眼還亮着燈的傳達室。
“方便方便,現在除了看門老頭,就我一個人值班,趕巧今天王鄉長、安副鄉長、展副鄉長他們全去市水泥廠搞什麼技術研究準備革新了,都不在,就沈書記和顧副鄉長在。”王得利忙解釋着。
凌寒看了看錶,決定進去,當時就上了車將桑塔納開進了院裡去。
早在王得利開大門的時候樓上的沈月涵和顧月娥就聽到了動靜,但是沒在意,直到有車進院,她們是有點詫異,不可以是王鄉長他們半夜回來呀,會是誰?顧月娥走至窗口一看,眼亮了。
顧月娥在樓道在就把凌寒給打劫了,她知道等這冤家鑽進了沈月涵那裡就沒戲了,可自已現在還得忍着,來日方長嘛,他分明是來看沈月涵的,自已哪敢和沈大書記爭?
一頓密吻,顧月娥心醉神迷,氣喘吁吁的在凌寒耳邊道:“小冤家,姐姐好幾個月不知道肉味了,你倒是逍遙快活,把人家丟在這邊不聞不問的,是不是不要姐姐了?”
隔着衣物捏着她豐腴的大肉臀,凌寒也情慾高漲,但這個時候他可不敢亂來。
“說笑了?娥姐家可是有老公地嘛,我最多是個編外人士。”
“別提那個蔫巴球,好人,你再不弄人家,姐真的要瘋掉了。”顧月娥媚態畢露,癡纏如故。
“再忍幾天,娥姐,我準備把你調縣裡去…鄉政府女幹部太多了…怎麼看都不妥當嘛。”
“真的啊?”顧月娥驚喜莫明地撲上來又啃了他一口,“好人兒,給姐姐個溜舔你的機會……”
凌寒忙按住她伸下來的一隻手,苦笑道:“娥姐,別價,你不是想讓沈書記剝我的皮顧月娥咬着脣哧哧的笑,另隻手繞過腰身掐捏凌寒堅實的臀丘,眼裡噴着欲焰道:“我就是存心要勾引你凌大主任呀,好堅實的屁股蛋子,我的凌哥哥呀,你娥姐姐下次是絕不會放過你的……”
“我也不放過你這個妖精……。”
這趟樓上了七八分鐘,入了沈月涵那裡時,這美女不冷不熱地來了一句,“爬上來的?”
凌寒乾笑了一聲,“哪有。和顧大姐談了兩句,涵姐,我覺得龍田鄉這邊女幹部多了些,光是你和安副鄉長還說的得過去,現在又多了個顧副鄉長,這就有點陰氣太盛了。”。
沈月涵站了起來。繞過辦公桌子,“那你說是把安秀蓉調走呢還是顧月娥?”
“那個……我是這麼想的,安副鄉長相對來說能力是比較強地,留下來挺好……。”
沈月涵已走至身邊,伸手就掐他,凌寒也沒躲,雙臂一張將她擁在懷裡,也不知怎麼回事,給他這麼一摟。掐他的手就沒了勁道,“是不是顧月娥特別會溜舔你,所以你就想把她調近些……。”
凌寒沒讓她再說下去。狠狠吻住了她的兩片柔潤的脣,沈月涵也沒掙扎,反而雙臂疾伸纏緊了他的脖子,這一吻再沒有分開,一個小時後沈月涵纔算是逃脫了魔爪,可她基本沒力道了。
被窩裡兩具火熱地胴體仍緊密地結合在一起,此刻凌寒就發現,沈姐姐騎在身上的這個姿式和蘇靚靚那個玉兔盤完全一模一樣,此時。香汗淋漓的沈月涵一絲也不想動。
藉着個室的燈光,能看清凌寒俊臉的神情,他剛剛點燃了一支菸,右手卻又摸到沈月涵肉臀搓捏揉撫。
“告訴人家,你到底有什麼背景,爲什麼那個姓孟的會給你整倒?快些說話啊……”
“嘿……我有什麼背景啊,只是剛巧認識了一個小子,這小子的老爸剛巧又是駐軍師的師長許長征,大該是老天爺要給我一些力量讓我替我地沈姐姐出口氣。幸運啊,呵,如此而已嘛。”
“你以爲人家是三歲小孩嗎?你不說是不是,人家給你脖子上吸個血印,看你明天咋見人。”
凌寒忙封住她地脣,“別價,涵姐,我哪敢騙你,嘿……調顧月娥的事還是由涵姐你向項書記提。我說有點不方便啊。是不是?縣財政局是個重要口子,咱們得安個可信地人。”
“不準。顧月娥屁股那麼大,我怕你迷上她忘了我怎麼辦?”這是沈姐姐頭一次撒嬌?
凌寒聽地食指大動,某部位當時就又有了反應,沈月涵自然感覺得到,不由嬌吟一聲。“果不其然,才提她這麼一句,你就有反應了?我掐不死你……。”
“別冤枉好人行不?有反應那是因爲沈姐姐你頭一次向我撒嬌引起的呀。”
沈月涵大羞,埋首下去,腰身卻忍不住挺了兩挺,凌寒摟緊她,也熱烈的迴應着,梅開二度,沈月涵就有點受不了啦,可凌寒邪火漲滿,哪肯饒了她,翻身起來將她摁住狠狠折騰起來。
離開鄉政府時都半夜兩點多了,回去後又怕給蘇靚靚發現問題,就溜進菊花香弄了瓶酒灌了兩口,又給身上噴了幾口,讓酒味遮蓋了女人的胭粉味,這纔敢回家去。
真不出所料,凌寒還沒爬上炕,就給竄過來的蘇靚靚抓住了,一嗅他滿身酒氣,捶了他兩把恐嚇了幾句才又鑽回去睡覺,原來自他走後這美女就一直沒睡着,這刻纔算放了心。
凌寒心叫好險吶,多虧了那瓶酒,不然這一夜有的解釋了。
次日上午在縣委,信訪室的小劉遞了幾封匿名信給凌寒看,看得他是頭皮發麻。
感情有人要揭發自已和沈月涵的不正當關係,幾封信中提到的正是自已和沈月涵那次在車裡地交歡,時間地點都寫的清清楚楚,我操,這他媽的是誰幹的呀?
龍田鄉、龍田鄉,這個人百分之一百是出在龍田鄉的,誰?會是誰呢?
凌寒對信訪室的小劉溫慰了幾句,並告訴他多留意這方面的信件,但隨即又擔心會不會有另外幾封給送到紀檢那邊去?當然他這種擔心很快就被證實了,劉喜眉過來說,項書記有請。
一進項雪梅辦公室,她就把幾封信扔到了凌寒面前,“這上面說的是真的?”
“沒地事。”凌寒心下卻暗自咬牙,哪個王八旦背地裡暗算老子?操你個媽的,有種站出來?
關於匿名信舉報龍田鄉書記沈月涵的事居然被縣長仝振雲在書記碰頭會上提了出來。
開這個會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五個書記分別是:縣委書記項雪梅、副書記兼縣長仝振雲、副書記韓建義、縣委副書記兼紀檢委書記顧興國、縣委副書記兼政法委書記張棟才;
副書記是真不少。機關人事改革還沒有切實的執行到位,新江市本來就是北省二級地市,這種權力臃腫地現象還是相當普遍的,市裡也存在這樣的情況,就不用說下面的縣區等地了。
真正改革到位地話,副書記名額就兩位。一位掛在政府長官頭上,一位是專職副書記;
項雪梅仍舊保持着恬淡地神情,她喜歡在開會地時候捏着一筆,具體她在本子上寫些什麼,倒是沒人知道,仝振雲地矛頭是直指沈月涵的,他不認爲這種打擊項雪梅的機會很多。
“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個人以爲沈月涵同志的生活作風存在着較大的問題呀。”顯然仝振雲要把打擊重點集中在有實權的沈月涵身上,而不是現任縣委辦副主任凌寒頭上。
幾個副書記都是一付深高莫測的表情。仝振雲說完話端起了茶杯,瞟了一眼對面地張棟才。
果然張棟才咳了一聲,表態道:“匿名信遞上一大堆。縣委、縣政府、紀檢委、組織部、信訪辦都收到了同一內容的信件,來勢很洶涌啊,雖然不排除惡意人身攻擊的可能性,但也很難說是空穴來風,項書記、仝縣長,我地意見是查清楚事實再下結論,也不能偏聽偏信,象這麼來勢洶洶的匿名揭發,好幾年沒碰上了。寫信人似乎存在着很多怨氣,我看不能排除寫信人有其它用意的可能呀!”
項雪梅秀眉微微挑了一下,這個表情令仝振雲相當滿意,雖然張棟才話意幫着沈月涵叫冤,但是藉此要把問題查清就是在向着仝振雲說話了,這種事不查還好,一查就滿城風雨了。
紀檢書記顧興國向來剛正,這時也發言,“對於沈月涵同志我還是比較瞭解的。她一向的工作作風也很嚴謹,很務實,這種匿名信,不是空穴來風就是惡意中傷,即便要查清事實,我認爲也要採取低調的保秘的方式進行,不能因爲一封信我們就拋棄了對同志的信任嘛!”。
都是官場上的老油條,哪邊也不得罪,既信任沈月涵。也同意查下去。項仝都沒挑他地話。
韓建義更直接的表態,正色道:“顧書記和張書記的意見我是同意的。關係到名譽問題,必須查清這個事,事實就是事實,沈月涵同志還要工作的嘛,如果是她的清白,我們組織上必須予以澄清……。”
項雪梅的臉色有點陰沉,越是這樣仝振雲越是得意,但他表面也不露出得色。
韓建義瞥見仝振雲的神情,心下暗自搖頭,這個人根本不瞭解項雪梅,她是個喜怒形於色沉不住氣的角色嗎?這女人擺明了在耍低調,這都看不出來,相處地時間短,也怪不得他。
微微點了點頭,項雪梅朝顧興國道:“顧書記,這個事可大可小,你們紀檢接手調查,關於牽涉到的沈月涵和凌寒兩個人我認識可以讓他們繼續工作,沒必要停職,仝縣長你說呢?”
仝振雲此時已勝出一籌,也知道不宜在追打,萬一這事到頭來變了樣,自已可能連退路都沒有,其實就是想在常委裡豎立一下自已的威信,就說沈月涵和凌寒真有什麼問題,人家兩個都單身,也不能禁止人家談戀愛嘛,所以見好就收是最佳效果。
“嗯,我完全同意項書記的意見。”他心裡卻在暗笑,倒要看看你怎麼維護這兩個人?嘿……
“大家都沒意見就這麼辦,顧書記你親自辦這個事,關係到女同志的名譽問題,我們不能不謹慎對待,範圍還是越小越好的,其它方面還有什麼事嗎?”項雪梅的口氣不庸置疑。
顧興國點頭也應允了,這多少讓仝振雲有點糾結,他對項雪梅說話的口氣很是有嫉妒。
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沒必要計較這些了。誰讓人家是一把手呢?仝振雲暫時拋開這些小事,開口又道:“咱們政法委一直空着個副書記的位置,我看是不是讓楊進喜同志先兼着?”
項雪梅不喜地道:“馬上過年就開兩會了,我看這個問題可以那個時候再討論地?”
仝振雲繼續道:“項書記,方方面面的工作我們還是要抓起來地,楊進喜局長還是有能力的。前次那個案子檢察院的某同志很是打公安系統的臉呀,執法中的小問題,兩個口子可以私下來交涉嘛,結果鬧到立案偵察的地步,公檢法系統自已都不一致,這有損執法機關威嚴地嘛,這次提議楊局長兼政法委副書記統籌一下公檢法口子,也是更利於工作開展和同志團結嘛。”
韓建義、顧興國、張棟才都沒表態的意思,他們知道項雪梅還會有話說。不到他們說話的時候呢,兩個人明擺着是針鋒相對的,果然項雪梅用手中的筆敲了一下桌子沉吟起來。
“政法委副書記這個職務我覺得有必要討論一下。從資歷、閱歷方面還是要慎重考慮的,比如說縣檢察院檢察長辛維漢同志和縣法院院長李慶東同志,都是有兼任副書記資歷的人選。”
“是不是明天再開個常委擴大會議討論一下?”仝振雲顯得信心十足。
“我沒意見,”項雪梅低頭看了看錶,“別的沒什麼的話就散會……”
仝振雲本來還要提政府辦主任劉長山地外放問題,但忍了忍,不如明天常委會上討論,嘿!
凌寒雖沒資格參加書記們的碰頭會,但隨後在項雪梅辦公室就得知了全部過程。
當然。關於楊進喜兼政法委副書記的事早就在他們算計之中,自不爲慮,倒是匿名信事件讓項雪梅措手不及,心裡把凌寒這個小色狼狠批了一頓,沈月涵也是,你跟着這小混蛋在車裡亂搞什麼呀?沒房地嗎?沒房可以去賓館,怎麼就在車上湊乎了?想到不憤處就狠狠剜了凌寒幾眼,剜的凌寒好不尷尬。
雖然是心照不宣,可項雪梅嘴上也不能明着說他什麼。“匿名信的事你自已心裡有數。真要給顧興國查出什麼來,你就給我滾蛋……”
凌寒乾笑一聲,“那純屬造謠中傷,怎麼可能呢?”他心裡有底,即便真的給誰碰巧看到了,也不信他剛巧手裡就拿着照相機能給自已和沈姐姐拍下活春宮,死不認帳誰也沒法子的。
項雪梅是真佩服這傢伙的臉皮厚,沈月涵都向自已默認了和他的關係,激情中的男女在哪發生肉體關係都有可能。月涵又是個曠婦。給他拔撩的動了情,只怕在哪都會便宜他地。
“貸款的事你都搞定了?我現在後悔給你1000萬任務了……。”
“項大書記。年前銀行業務全凍結了,能拿到1000萬就不錯了,你就別欺負我了。”
項雪梅撇了撇嘴,優雅的轉過身去從辦公桌上拿起一份材料,然後又走回來遞給凌寒,“這份材料你有時間看一看,具體需要多少資金來辦理這個問題,預算一下,款子還是你來跑。”
凌寒臉黑苦了下來,嘴半張着,有點怔怔的望着項雪梅,又被她算計到了。
看到他那付傻樣項雪梅強忍着笑,正色道:“不要用這種表情嚇唬我好?我十分認可凌副主任的能力,這件事還非得你辦,這也是個關係到後世幾十年的大項目,功勞少不了你的,正印主任的位置也虛席以待,是不是以後還能掛上常委都不好說,你沒有一點感覺嗎?”
“我、我很有感覺,我對項書記給予我的信任感激零涕,我決定認真地落實領導的指示精神……。”
“那就滾蛋,集中一下精力先應付顧書記對你的調查,別讓火在沈月涵身上着起來。”
“聽項雪記的口氣,關鍵時刻非要犧牲獻身的那個人也是我?”凌寒苦笑了。
“那是你的榮幸,快滾,少在我這窮蘑菇。”
臨出門時凌寒還是說了一句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項雪梅抿着嘴笑了。料,凌寒的眸光一縮,青河浦水庫五個字讓他再次憶起前事。。
前一世記憶中,2000年這個年份對於新江市來說是個水災年,在隆冬大雪覆蓋地冰天雪地裡,任誰也不會想到還會發生水災。但偏偏在春節地前一天,發生了那件大事。
記憶中不美好的東西總是想把它忘掉,其實它並沒有被忘記,只是藏地更深而已,一但觸及了敏感字眼,凌寒壓縮在腦海深處地回憶就被勾拉出來,然後一幕幕紛呈……
對於好多人來說,那一天被永遠的記住了,公曆2001年1月22日。按陰曆算的話這一天是2000年12月28日,也就是2000年末的倒算第二天,全國各族人民幾乎都沉浸在即將歡度除夕的無比喜悅中。新江人也一樣,各家各戶都在辦年貨、買新衣、做年食,一年就這麼一天,要把積攢了一年的喜悅和快樂都溶在除夕那天來消盡享受,閤家大團圓也在這一天!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也就在千禧年即將邁過的倒數第二天,共和國北省新江市發生了4.3級地震,一片喜悅歡騰的氣氛被這突如其來的天災破壞貽盡,按說4.3級地地震基本上不具備什麼破壞力。可偏偏這次地震的震中在新江市新江縣轄內的青河浦鄉。
該鄉地青河浦水庫是一個較大型的人工水庫,位於南山溝岔子裡地勢較高處,雙溝岔環抱壩口,這對建壩來說倒是省了不事,早年也是因爲這個優勢,新江市政府才提出修建人工水庫的項目,只是誰也沒想到,在200年的最後兩天,這個儲水達3億立方米的水庫大壩被4.3級的地震給震塌了。天河倒泄一般把水庫下游的青合浦鄉和市區完全泡在了冰冷的水裡。
要不是有環城新江河疏流,後果簡直不堪想象,即便如此,大半個新江市也給泡在了水中,損失是慘重的,隆冬寒天被水淹,那一幕冰凍地新江讓經歷了那場災難的人們永世難忘。
但是對於凌寒來說,他當時對這一事件並不怎麼關注,因爲新江縣地處青合浦水庫上游。沒遭水災。而青合浦鄉是挾在市區和新江縣中間的最後一個鄉,也就十公里的路程。
前一世凌寒2000年底還在縣委混吃喝。苦苦的在官場中掙扎求存,很安本份,很努力,很低調,也很不起眼的過着很平凡的小人物生活,至於說水淹了哪,灌了哪,和他沒啥關係,甚至還幸災樂禍的想,全灌了纔好呢,當官的全淹沒了,自已不是有出頭之日了?
現在想起來這些他就忍不住搖頭苦笑,穿越之後成熟地多了,懂得的多了,看破的也多了,自已好象不是那個年輕的、自私的、狹益的、沒有想法的、沒有大見識的毛頭小子了。
這份關於青合浦水庫大壩修繕的報告是項雪梅前秘書盧永劍遞上來地,如今他是青合浦鄉地副鄉長,分管農林、水利等工作,正是因爲他與項雪梅有些關係,在縣委的關照下,這份報告才得以轉到項書記地手裡,其中還真是費了不少周折,政府辦主任劉長山也幫了忙。
不過這個盧永劍也不考慮縣裡有沒有錢就遞報告,要不是相關同志知道他是項雪梅前秘書,估計這份報告會石沉大海,小小一個副鄉長,爲了做出點政績,居然不考慮後果的遞材料。
在盧永劍來說,他的確是嫉妒凌寒,自已被放出來給了個副鄉長,他卻給調進去進了縣委辦副主任,而且是沒有正主任坐鎮的第一副主任,所以盧永劍在到任不久就搞出了這個水庫修繕方案,並應用自已的關係,通過政府辦劉主任,再經過主管副縣長王保生遞上了這材料。
他知道項雪梅的務實個性,只要這報告到了她手裡就有機會,怕的是進不了她那邊。
當然,盧永劍不會想到,他又一次給了凌寒一個表現的機會,他始終沒明白配角的真正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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