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麗芬用力點頭,她好多次聽楊進喜說過凌寒如何如何,很是莫測深高,讓楊進喜忌憚的不得了,沒想到自已要終於鼓足了勇氣了傍上了年輕的凌主任,姓楊的,老孃不甩你了。
用心記住凌寒的電話號碼,左麗芬就進了貯物室去,但眼前的一幕真叫她心驚肉跳。
那個被蒙着臉的可憐傢伙,嘴裡塞着東西,好象是他的褲頭,這時給綁在一個貨架上,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下面那個東西早給電成了黑紫色,象個茄子,完全沒有原來的形狀。
空氣中瀰漫着精液味和臭屎味,也不知他給電的噴了多少回,大小便都失禁了,那股混雜的味道很濃烈,讓人忍不住想作嘔,左麗芬都掩上了嘴,滿眼都是驚駭之色。
六七個大漢仍個冷冰冰的,見左麗芬進來也不言不動,苗玉香把電棍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左麗芬,然後狠狠的揚起電棍抽了那玩意兒一下,薛彪發出嗚咽之聲,頭猛的後仰撞在貨架上。
“左姐,麻煩你檢查一下他的傷勢,我還準備繼續的……”
左麗芬象看着魔鬼一樣看了眼苗玉香,也不知這兩個人有什麼深仇大恨,她居然這麼整他?
戴上了一次性橡膠手套,左麗芬還是給薛彪檢查了傷勢,面對裸體的男人她見多了,但還是頭一次看到那個部位給打成這麼嚴重傷勢地。幾分鐘的細緻檢查結果得出了。
“苗老闆,再弄下去也沒意義了,那玩意兒基本廢了,前半截都給高溫烤熟了。唉……。”
苗玉香冷哼了一聲,“報應,要不是經了公,我會讓他永遠在人間蒸發。便宜了這頭豬。”
“苗老闆。不能再電擊了,睾丸的傷勢如果再加重,可能威脅到生命。”左麗芬感覺到自已也在犯罪,起碼這個場所是自已提供的,天哪,這要是東窗事發地話,只怕……
苗玉香點點頭,勾手指招呼一個大漢過來,“偉哥、避孕套你們都戴了吧?”
“是的,老闆。”那大漢很肯定的回答。眼裡燃起一絲異樣的火光。
“很好,接下來交給你了。讓兄弟們往爛戳他,誰搞地最狠最久,明天我發獎金給他……。”
左麗芬一陣惡寒,苗玉香卻只是淡淡一笑,“左姐,要不要看看男人被男人搞地場面?”
“還是不要了吧……。”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午夜十二點了,凌寒只是把善後的情況交給了左麗芬,讓她不要把實情告訴楊進喜,這個人還得防着。左麗芬自是滿口答應。她把自已也當成了凌寒的人。
回到了新藝園,凌寒和許靖、蘇靚靚、蔣芸三人匯合。苗玉香沒有出面。
“明天,芸姐你就和小靖去澳門,留在那裡等國際橋牌大賽落幕再回來,具體怎麼玩我會電話和芸姐你聯繫,你們先去弄清賭盤內容,小靖,我看你晚上就在這裡住吧。”
“好的,寒哥……。”許靖對凌寒是異常敬服的,只要是他安排的都無不遵行,象足個小弟。
蔣芸也問凌寒具體的情況,反正一會回了家有的是時間談這個問題,不過她和蘇靚靚都看出凌寒這是要去博一彩的,也不知道他有多大地把握,全當是陪他玩了一把吧。
送了凌寒三個人出門,許靖返回來時看到了性感絕倫的苗玉香,這個熟透地少婦是會叫任何男人心顫的尤物,從醫院回來的路上,凌寒和她談了不少,她自然是言聽計從。
領着許靖上了豪華套房之後,兩個人又喝了一杯酒,“明天一早姐會給你一張銀卡,裡面有一千萬,這是我目前所能籌到的所有流動資金了,你替姐拿去澳門去玩,凌寒怎麼說你怎麼聽就行了,但是蔣芸要問起的話,你就說是你的錢,別透露姐,明白了嗎?”
許靖當下點頭,“我明白,還是我寒哥厲害呀,大美人兒全讓他糟塌了,也不給我留一個。”
“男人有錢有勢還怕沒女人玩嗎?姐這還有五六個沒開苞的純處,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一會你挑一挑,功馬夠硬的話,全上了都沒問題,姐免費提供你正宗偉哥。”
許靖大汗,俊面有些發紅,“別價,我的姐姐呀,讓寒哥知道了我就慘了。”
“他就是個色鬼,哪有資格管你的事?姐不會告訴他地,你放心爽就對了。”
“這個……。”
“別這個那個地,真出了事姐替你扛着,不就是玩個女人嘛,男人哪有不吃腥的?”
“嘿……姐,那太感謝你了,我就不客氣了。”許靖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這就對了嘛,你等着,姐叫她們來讓你挑。”
“不用了,姐你替我挑兩個就好,明天還有正事,不能玩瘋了。”
“那行,你等着。”
蘇蔣進去洗澡的時候,凌寒一個人趴在牀上想那屆橋牌賽的結果,本來模糊的記憶居然越想越清晰,到最後一場場賽事在腦海中掠過,好象現場觀看了一遍似的,真也神奇了!
突然屁股上捱了一巴掌,那股剌疼打斷了凌寒的神奇記憶,蘇靚靚已經很不客氣的騎在了他的後背上,這美女一點沒有端莊的形象了,反向騎在情郎的身上,兩隻纖手不停的抽打凌寒的肉臀,“讓你把錢全交給蔣二奶。人家以後花什麼呀?打死你……。”
蔣芸站在牀邊一邊用毛巾擦溼淋淋地秀髮,一邊哧哧的笑道:“一奶,要不你當二奶來掌權?”
“你夢着吧,二奶。一會我和凌寒做愛,你要不要現場觀摩?不要的話現在就閃人吧。”
“好啊好啊,你們做我看,現場直播啊。太剌激了
蘇靚靚翻了個白眼。從凌寒背上滾下來,“哦……天啊,凌寒快把她摁在牀上讓我打她一頓。”
凌寒將只穿着浴袍露出全部美腿的蘇靚靚從身後摟住,下巴卡在她香肩上,和她粉頰貼在一起笑道:“別鬧了,蘇姐姐,你我都是政府工作人員,帳戶有那麼多錢不合適地,對不?”
“屁,蔣二奶這下可得意了。她說要花錢還要給她打報告,人家不幹啊……。”
“哇。蘇一奶很會撒嬌啊,怎麼一點都看不出她是檢察院的大科長?”蔣芸也坐上牀來。
凌寒的手從下面想伸進去摸蘇姐姐的豐胸,卻給她抓住,在蔣芸面前,她還是羞澀不已地,扭了兩下身子就脫出凌寒地懷抱,一下把蔣芸撲倒在牀上,“二奶,不許苛扣人家生活費啊。”
“不苛扣也行,今晚我摟着凌寒睡覺覺。你說怎麼樣啊?”蔣芸嬌笑着。
“凌寒今天睡沙發的。最多人家叫你摟着好啦。”蘇靚靚纏着蔣芸不放開。
凌寒瞪起了眼珠子,“我嚴正抗議。我不要睡沙發啊,我要睡牀哦。”
兩個美女同時轉過頭瞪着他,“抗議無效,今晚你和那個苗玉香乾什麼去了?老實交代。”
“什麼嘛,我和她沒什麼的啊,是有點累了,你們聊了,我、我沙發上睡去。”
再不溜的話就要被她倆迫供了,凌寒乖乖溜了出去,蘇靚靚騎在蔣芸身上,俯低上身悄聲的道:“二奶,我發現這傢伙和那個苗玉香的關係很不正常的,怎麼辦?”
蔣芸翻了個白眼,“你這個一奶是吃乾飯的嗎?連自已男人也看不住啊?象中午晚上這類時間,你纏得他緊一些嘛,每天打十八個電話讓他報告行蹤,很簡單的吧?”
“你也知道的,這傢伙藉口很多嘛。
“姐姐告訴你字秘訣,纏,不給他多餘地自由時間,尤其到了晚上,必須看緊了。”
“嗯,聽你的,一會我就纏死他,省得他半夜起來偷你,哎唷……。”
蘇靚靚地話還沒落音,胸前肉峰就被蔣芸襲擊了,她尖叫一聲翻身就倒,蔣芸趁勢壓在了她身上,纖手直攻她要害部位,驚的蘇靚靚趕緊夾腿,雙手也捂了也下去。
蔣芸卻無聲的一笑,另隻手一把撕開她的浴袍,雪白的胸當時就怒蹦出來,這叫攻其不備,等蘇靚靚反應過來想護住胸前時,早有一隻玉峰給蔣芸捏在了手裡。
“啊……。”
“蘇一奶,其實我對男人沒興趣,我對你纔有興趣哦,哇,好有彈性……。”
蘇靚靚給色蔣上下其手,弄的渾身酥麻,忍不住開口呼救,“凌寒,快來……。”
很快凌寒就衝進來,笑鬧了一陣,蘇靚靚建議凌寒睡中間,蔣芸也異議,結果三個人大被同眠了,不過凌寒這一夜過的好辛苦,差一點被兩個美女撕成兩片。
大該這一夜是凌寒有生以來渡過的最悽慘的一夜,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二女嫌他毛手毛腳,蔣芸建議用絲襪綁了他的雙手,而且是面朝下睡地,凌寒恨地牙癢,卻是無力反抗。
這叫凌寒想起了三個和尚挑水吃的故事,自已是一個女人摟着睡,兩個女人捆着睡,三個……
上午,送了蔣芸和許靖離開之後,凌寒又送蘇靚靚去上班,然後纔有機會返回縣委。
督察室地白尚文向他彙報了招待所的情況,劉平海那裡並沒問出什麼來,這人語音閃爍,白陳二人認爲很不正常,昨天趕上他弟弟出了事,他又跑去了縣局扳楊進喜的門路,後來就沒問清什麼。孫麗麗也沒交代什麼,吞吞吐吐地,看樣子隱瞞着什麼似的。
打發了白尚文,凌寒又找了錢向東來。和他說這個事組織上會低調處理,不讓他擔心,最後還安慰他說你愛人是清白的她是好同志好黨員組織上準備加她的擔子。
這讓錢向東喜出望外,凌寒卻心下嘆氣。錢老哥。孫大姐已經被王保生搞了,你好歡喜嗎?
凌寒自然知道,這個事楊進喜會妥善處理,爲了把王保生這一票控制住,孫麗麗還是有利用價值地,所以下一步就是扳倒劉平海,讓孫麗麗順利的坐上招待所所長的位置。
上午,縣委組織部幹部處的同志專門去黨校找了杜月琳談話,青培生被組織部提前考察,這叫好多人羨慕地要死。昨天地事發生之後,那些人才清楚。那個把劉平林一腳踹下臺階的竟是縣委辦副主任凌寒,難怪連楊局長也跑來拍人家馬屁,以至杜月琳被考查,衆人也有些明白了,凌寒代表的是項雪梅書記呀,看來是杜月琳要提前畢業了吧。
果然,下午杜月琳就離開了青幹班,直接到縣委辦報道了,成了主管財務室的副主任,雖然她只是分管財務的副主任。可從科員變副科卻是質的飛越。不知叫多少人羨慕呢。
不過大多數人不認爲杜月琳靠的凌寒的關係晉升的,更多人感覺凌寒不過是個幌子。杜月琳的關係應該是沈月涵或項雪梅,至於別人怎麼想,凌寒就不管了,他下午叫上政研室地兩個人一起在縣財政局弄齊了貸款手緒,就驅車進了市裡去,陪他一起去的是李致堂局長。
李致堂在財政局這個位置上坐了好幾年了,項雪梅來新江縣之前他就在縣政財局主事,一直以來他都是劉民海一系地,現在劉民海下去了,他卻藉着楊進喜又偷偷靠上了仝振雲。
但是楊進喜沒完全的露了口風,含糊其詞,態度模棱兩可,這讓李致堂很是鬱悶。
主要李致堂認爲項雪梅遲早要給自已換地方的,以超過五十歲的高齡再想去哪坐個一把手是不可能了,最怕是給誰揪出小瓣子強行來個病退就慘了,他這心現在整個兒就懸着。
凌寒能帶他跑款,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知道這款跑下來會不會有自已一點功勞?
入了市裡之後,凌寒拔通了二丈母孃孫曉梅的手機,很快就被她接了起來,孫曉梅手機裡存的號碼不多,一般人物她都不存的,有限幾個人才被存下來,凌寒的號碼被她冠上女婿二字,看上去既親暱又好認,這是愛屋及烏的一種表現,對孫曉梅來說,又多了一個親人。
“凌寒嗎?”
“嗯,孫行長,是我啊,我和我們縣財政局地李局長現在就在農行大樓前邊營業廳……。”
“哦,這樣吧,我叫信貸科科長去接待你們一下吧,覈定了貸多少款子沒有?”
“嘿……款子啊……對我們來說,那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呀。
孫曉梅噗哧一笑,“這都年底了,凌寒,哪還有款子往出放?也就是你,居然還敢獅子大開口?”
“哪敢?這樣吧,就在孫行長你不爲難地情況下照顧一下我們吧,省得我常來跑。”
“凌寒,這離過年也沒幾天了,有1000萬你先折騰着,咱們過完年再說嘛。”
“好的……謝謝孫行長。”凌寒客氣地道,有李致堂在一旁聽着,他就得把場面話全交待出來。
農行的信貸科科長是個四十歲剛出頭的中年男子,頭有點禿,身材高大,一臉精明相,找到凌寒他們就先來了個自我介紹敝姓張,張九霄,好有氣魄的名字啊,李致堂伸出雙手和人家見禮,倒是這個張九霄很識眼色的向凌寒先問了好,顯然他清楚孫行長讓他親自下來接待的意義,一般人能叫他下來嗎?
被請入信貸科不久,張九霄就接到孫曉梅的電話,讓他和那個李局長繼續談,把凌寒卻叫走了,凌寒在一個年輕漂亮地自稱是行長助理的女士接走了。很快就在副行長辦公室見到孫曉梅,那個年輕的助理把茶砌好之後就無聲的退了出去,孫曉梅才從辦公桌後面站起來。
“考慮好了沒有,凌寒。什麼時候娶你芸姐姐過門呀?”二丈母孃見面就提這個茬兒。
凌寒乾笑了一聲,“那個……孫……媽,您別逼我啊,我這不是還小嘛。”
“你少給我打馬虎眼兒。叫媽就叫媽唄。還孫……媽,糊弄我呢是不是?”孫曉梅瞪着杏眼發嗔。
“怎麼糊弄您呀,嘿,真是有點小啊,我才23歲嘛,再說事業未成,寬限二三年吧……。”
孫曉梅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心說你個小滑頭,還不知道想娶誰呢,老孃這回替女兒爭定了。“寬限二三年?那我閨女不是快三十了嗎?不行,你儘快定了這個事。23歲很小嗎?小你就敢欺負我家芸芸?我看你是人小鬼大,不催得你緊點你心思還多呢吧?其實呀,你這個年齡結婚地也不少嘛!”
“我肯定娶芸姐的,這一點您放心好不好?您說,我都叫您媽了,對不對?”
“你小子少給我打哈哈,要不這樣吧,先介紹我和你老媽給我認識下,親家嘛,這不算難爲你吧?”
凌寒心說。完蛋了。不帶這麼逼人的啊?難道她知曉蔣芸和蘇靚靚在爭?八成象。
“那個啥……最近吧…我姥爺剛去逝,我媽那個心情有點悒憂。您看……是不是過了年再說呀?”
孫曉梅眯着眼瞪了凌寒一眼,果然這小子處處在推拒,找的好藉口,行啊你,倒不能把他迫太緊了,讓他怕了自已地話,可以會適得其反,想到這也就微微一笑,“好,過完年吧,晚上陪我吃飯吧?”
“下次好不好?項書記等我回去彙報工作呢,縣委班子最近一團糟,事太多了……。”
“藉口,縣委班子糟不糟關你這個小副主任什麼事?”
“您有所不知啊,我現在是項書記比較倚重地智囊嘛,凡事都要和我商量一下的呀。”
“喲喲喲,說你胖還喘上了?明年我也可能當農行的行長,要不你來給我也策劃一番?”
“我哪有那麼大本事啊,呵……。”
孫曉梅笑了笑,“你就別謙虛了,芸芸什麼事都和我說了,蘇靖陽能進柏明還不是你策劃的嗎?你很懂的借勢造勢,蘇靖陽要是不走的話,新津事件未必這麼快結束掉的。”
“呵,其實那個事是芸姐的主意,我就是補充了一兩點了,不敢居功。”
“小寒,你的腦瓜子是夠用,不然也不能把我家芸芸耍的暈頭轉向地,告訴我,是不是蘇靚靚也纏的你很緊啊?我今天告訴你,既然點着了火,你就別讓它熄了,我準備和鄒月華見面談這個事了,這一次我和她爭定了,唉,靚靚那丫頭也是我看着長大地,這事真是……。”
凌寒就覺的象坐在針毯上面,戰爭果然升級了,兩個丈母孃要對陣了,汗一個……。
“其實……這個事,還是我和芸姐靚靚三個人來解決好,您和鄒姨是不是先不要插手?”
“你害怕了?哈……。”
從農行出來之後,凌寒不得不對這個媽產生新的看法,無疑孫曉梅是很強勢的。
其實他不知道,他前腳剛走,孫曉梅就拔通了鄒月華的電話……
農行貸款的事今天並沒有完全的談下來,孫曉梅果然是把這筆款子從縣農行貸出去,具體細節凌寒也不想多問,總之這一千萬肯定是沒問題了,他叫李致堂送自已在檢察院門口。
打蘇靚靚手機時,人家卻是不接他的電話,凌寒頗爲納悶,望着蘇大科長辦公室的燈光,凌寒心說,莫不是又有什麼大案子了吧?忙的連電話也顧不上接?不可能吧。
看看時間都快六點半了,冬天這個時間單位早下班了,事實上天也早黑了。又拔打了兩次仍不接,凌寒就拔步上了樓去,推開蘇靚靚辦公室地門時,發現她正站在窗戶邊望着外邊,感情她是存心不接電話吧?關上門一瞬間,凌寒靈機一動,估計是哪問題了。
想起離開農行時孫曉梅那一抹詭秘地微笑,凌寒心頭撲騰一跳,難道是……?
“靚靚……。”
“你很會討孫阿姨的喜歡嘛,都叫媽了?”蘇靚靚轉過身時,玉面上地神情冰涼涼的。
凌寒心裡咯噔一下,果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呀,壯着膽子上前把蘇靚靚摟住,任她捶打自已,“靚靚,這怎麼可能呢?就是孫阿姨真逼我,我也叫不出口嘛,其實你媽纔是我媽,呵,是咱媽……”
瞧他一付死乞白賴的樣兒蘇靚靚不由咬着銀牙仰起臉嬌嗔道:“孫阿姨打電話給我媽,氣的她半死,還和我媽說,你在她面前發誓了,非蔣芸不娶,絕不辜負她,好了,你現在去娶蔣芸吧,別理人家了。”
“什麼嘛,那話是隨便說的嗎?蘇姐姐纔是我非娶不可的,孫阿姨只是知道咱倆的事,我估計陸天遜那個王八羔子把照片給了她,所以孫姨才這麼和咱媽說那些無影兒的話,我看她八成是想氣咱媽。”
“誰知道呢。”蘇靚靚仍不肯罷休,但捶人的手已經規矩下來,她清楚,蔣芸那丫頭猜拳輸給了自已,心裡肯定不服氣,換了自已也不會甘心的呀,那麼她們母女倆現在耍點花樣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孫曉梅這麼辣,竟逼着情郎叫她媽,凌寒這傢伙也是,八成是叫過了,但他會承認纔怪呢!
實際上凌寒兩個咱媽已經把蘇靚靚的怒焰給平息的差不多了。
凌寒哪敢認帳,非把蘇姐姐氣壞不可的,就是當面以質這帳也不能認啊,臉皮一厚啥都有了嘛。
“好哩,蘇姐姐,去龍田見我媽好不?咱們現在就走……。”凌寒連拖帶抱,把蘇靚靚哄的轉嗔爲喜,兩個又擁住好一頓親嘴,咂咂有聲的,半晌才分開,蘇靚靚嬌靨潮紅,媚眼如絲。
“可告訴你,你敢耍什麼花樣讓你死的難看呀。”
“嘿……我敢耍什麼花樣?我能耍什麼花樣啊?你不知道我心裡多着緊你啊?”
“討厭啦……屁股扭過來,給人家掐掐出氣……”
“那多費力呀,哪如親我幾口出氣好呢?呶……”凌寒呶着嘴這來索吻,逗得蘇靚靚失聲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