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
“什麼教授?這小夥子是教授?”
衆人聞聲望去,只見一身黑色男士西裝禮服的楊飛平端着酒杯走了過來,怪笑道:
“陳教授,這次酒會你怕是沒有收到請帖吧?”
他剛纔與外公在與人打招呼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陳遠,原本還奇怪爲什麼能在這裡看到陳遠。
今天的發佈會雖然請了一些關於醫療行業的公司,但是並沒有請什麼教授之類的人物來這裡。
在見到祝家的祝軍與陳遠似乎有些矛盾,他眼睛一轉,便走過來說道。
“祝少您好,我是愛得瑞公司的楊飛平,也是青州學府的大四學生。”
“他是我們學校的榮譽教授,之前在我們學校講過課的。”
楊飛平躬身對祝軍說着,心裡卻是有點激動。
在這大廳內,除了一些普通富豪外,那些真正的大佬級人物一個都沒看見。而突然看到海市的祝家繼承人,他怎麼能不激動。
如果能討好祝軍的話,對他以後的前途來說,肯定是非常有好用的。
祝軍先是對楊飛平點了點頭,隨後有些錯愕的笑了出來。
“他是教授?真是笑死我了。他這種不學無術的人也能成爲教授,這得花了多少錢啊?”
就連呂麗娟也捂嘴笑道,別人可能不知道陳遠是什麼人,但她卻是再清楚不過了,如果陳遠能成爲大學教授的話,那她都能去拿諾貝爾獎了。
不過祝軍不想管陳遠這教授是通過關係還是買來的,但是一個教授怎麼能來參加這種場合,這肯定有問題的。
雖然有不少大型醫療企業來參加這次典禮,但那是因爲需要他們去宣傳那靈水靈藥的作用,至於教授?
開什麼玩笑,陳大師煉製出來的東西他們所有大佬都已經嘗試過一次了,那種東西科學根本解釋不來,要這些教授又有什麼用?
“我說陳遠,你是溜進來的吧?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場合嗎?!敢偷溜進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祝軍盯着陳遠,語氣越說越冷,眼神中充滿不懷好意。
今天這種場合下,一個落魄子弟敢當着衆人的面頂撞他,如果不給他一點教訓,這讓他的面子往哪裡放。
“若是我通知那些保安,只怕你今天是走不出去了吧。”
衆人聞言,看向陳遠的眼神都充滿了憐憫。
今天在場的保安可不是什麼普通保安,那可都是各市大佬帶來的精銳打手,那可都是狠角色啊。
莫說眼前少年這幅小身板了,就算三五個大漢人家一個人都能給你打趴下。
而呂麗娟與楊飛平則是在一旁冷眼相看,他們都巴不得陳遠給收拾一頓,兩人心中都對陳遠有着怨氣。
而陸琳則是有些擔憂,她知道這種場合沒有她說話的資格,正想拉一下陳遠讓他道歉。
這時,只見陳遠淡淡說道:
“到底是誰給你的膽量,敢跟我這麼說話?”
陳遠話音剛落,全場皆驚。
陸琳與圍觀者都是倒吸一口冷氣看着他。
大哥,你面對的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啊,那可是能與陵南第一世家想抗衡的祝家繼承人啊,而且他還以脾氣差著稱,平日裡囂張跋扈,不知多少輕微得罪他的人都被打的非殘即傷了。
楊飛平笑而不語,眼中卻閃過一絲得意之色。
他知道,今天陳遠怕是要玩完了。之前在興市後,他還想着要找機會收拾陳遠一次,但目前這種情況,恐怕陳遠今天是沒辦法完整的出去了。
祝軍聞言一張臉頓時拉了下來,目光冰冷的看着陳遠:
“你竟然敢這樣和我說話?”
“你以爲當了個教授就能怎麼樣了?”
“以前我或許得給你幾分面子,現在我想怎麼收拾你就收拾你,你以爲還有人能保住你嗎?”
“哦,是嗎?”陳遠似笑非笑道。
祝軍聞言,怒極反笑。
現在的陳遠,在他眼裡就如同螻蟻般,想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只見他咧嘴冷笑道:
“這可是你自找的!”
衆人聞言,都是臉色一變,看來這祝軍要當場發作了啊。
“祝少,今天是陳大師召開的典禮,鬧起來的話,怕是……”這時,陸琳臉色一變,硬着頭皮說道。
圍觀的人大多數看熱鬧的人,也有一些認識祝軍的公子哥,此時也開口勸說道:
“祝少,今天來的大人物不少,這鬧起來不好收拾,等下要是陳大師怪罪下來……”
“是啊,等典禮結束後再收拾他不就得了,不然等下就不好辦了。”
祝軍眯着眼睛想了想,沒有繼續上前,他身後的保鏢見祝軍停了下來,便也沒有動手。
他今天來是爲了見陳大師的,這纔是頭等大事,其他的事都可以先放一放。
這時,有人開口勸說道:
“小夥子,你趕緊給祝少道個歉吧。”
“祝少是什麼身份,你剛纔那樣說話確實過分了,給祝少道個歉,說不定人家心情好會放你一馬啊。”
“陳遠,你給他道個歉吧。”陸琳拉了拉陳遠的衣服,小聲說道。
而呂麗娟則是靠近祝軍的懷裡,在祝軍耳邊吐着蘭氣說道:
“道歉那是肯定要的,只不過得跪下道歉,而且等典禮結束後,還要廢了他兩條腿。要不然以後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來得罪祝少,然後道歉就完事了?”
祝軍目光陰寒的看着陳遠道:
“你聽見了吧?先下跪道歉,等典禮結束我再收拾你!”
陳遠聞言,端着酒杯輕抿一口,神色如常道:
“我給你一個機會。”
“你現在下跪道歉,我就不打斷你的四肢了。”
他這話一出,祝軍臉色狂變,眼睛彷彿要噴出火來般。
而周圍衆人都是大驚失色!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陳遠,無法想象,他怎麼敢說出這樣的話。
陸琳則是暗自嘆息,微微搖了搖頭。
到了這個份上,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幫陳遠了。
“阿彪,給我將他廢了!”祝軍對身後的魁梧保鏢大喊一聲。
那阿彪似乎有些猶豫,對着祝軍說道:
“少爺,典禮快要開始了,要是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我怕老爺到時候會怪罪下來。”
這阿彪是祝家衆多打手裡面的精銳人物,曾經是一個國外非常出名的僱傭兵成員,身手不凡,雖然不是內氣武者,但卻也相差不多了。
“就憑他?”陳遠輕笑一聲。“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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