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回頭望去,只見呂麗娟瞪大眼睛,一臉驚詫的看着自己,其身旁還有一個臉色蒼白,腳步虛浮的男子斜眼看着他。
陸琳見到有人來找陳遠,便沒有繼續開口詢問,想要跟陳遠打個招呼後便離開時,卻聽到那女子語出驚人。
“陳遠,你……你不是應該死了纔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呂麗娟驚詫的看着陳遠。
這不應該啊,當時在巴彥山那巨狼的攻擊下,就連方彥明與常德那樣的內氣高手都只能繞幸逃脫,這陳遠怎麼可能毫髮無損?
“怎麼?我沒死讓你感覺到很驚訝嗎?”陳遠眼睛微微眯起看着呂麗娟。
之前在巴彥山方彥明等人的行爲雖然沒有對他造成什麼損傷,但他是記得的。
當時要不是爲了尋找那元百草,他不會放他們離開。要知道,當時的情況下,若陳遠是一個普通人的話,只怕早就死無全屍了。
呂麗娟皺起眉毛,看着眼前的陳遠始終猜不透爲什麼陳遠會沒有事。
難道當時還有人在山上,把他救走了?
除了這個想法,她想不出其他可能了。因爲在他們下山的過程中,確實有看到一個年輕男子與一個老者前往巴彥山。
呂麗娟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陳遠是憑自己下山的,她本身也是一個內氣初期的武者,知道那巨狼就連內氣大CD不是對手,憑陳遠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麼能逃的掉。
雖然她在上次之前,已經有兩年沒見過陳遠了。而且陳遠似乎看起來好像氣質上也有所不同了,但是在呂麗娟心裡,陳遠依舊是那個窩囊廢。
這時,那個臉色蒼白、腳步虛浮的男子突然插嘴道:
“好久不見啊,陳遠!”
陳遠扭頭看了一眼,微微皺眉道:
“你是?”
“你不認識我?”那青年嘴角不屑道:“怎麼?你是怕我報復你所以不敢相認嗎?”
“我叫祝軍。”
“我爸爸是祝華。”
“現在你總知道我是誰了吧?”
陳遠聽到他說的名字後,忽然想起來。
這個祝軍是海市人,家中父親是海市的大佬級人物。
海市是直轄市,雖然在陵南範圍內,但卻不歸陵南省所管,但這次也被邀請來參加酒會了。
陳遠與這個祝軍如果非要說有什麼過節的話,那就是在他還沒被趕出陳家的時候,這呂麗娟原本是跟着祝軍的,結果被“他“給搶了過來。
這時候大廳內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當聽到祝軍這話時,衆人都微微動容。
海市祝家在以前,可是能與林家抗衡的存在。
“祝家居然也來了?”
“看來陳大師的號召力還是非常強的。”
“是啊,連祝家也來了,看來這次林家所說宣傳的那個神水神丹的效果多半是真的了。否則不可能連祝家也來了。”
“估計是了,而且以祝家的實力,恐怕以後陵南除了陳大師外,就由林家和祝家來管理這陵南省所有大大小小的勢力了。”
衆人心裡也明白,祝家雖然現在已經比不上現在的林家了,但比他們這些人還是要強上不少的。
畢竟直轄市不同於普通的市級,而且在海市這種大城市能夠成爲一方霸主的,實力絕對強悍。
陵南省其他勢力現在表面上都是聽從林家的,而海市祝家則不然,林家的命令他們是左耳聽右耳出,除了陳大師外,恐怕沒人能讓祝家屈服了。
祝軍掃視衆人一圈,那些大佬富豪見到後,都微微點頭對他微笑,這讓十分滿意。
他這次特地趕來青州,就是其父親召喚,準備把他引薦給陳大師,想給陳大師留一個好印象。
祝軍聽到衆人說的話,臉色則是露出了笑容。他父親與他來這裡的目的,除了讓他在陳大師面前說上幾句話,最主要的目的便是打算投誠,看能否與林家一起管理這陵南省,並且得到那神水神丹的份額。
陸琳雖然不認識祝軍,但是祝家的名字卻也是聽過,此時見到陳遠居然與這樣的人物有過節,黛眉緊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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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然跟陳遠並不是特別熟悉,但是在醫院那次後,對陳遠就有着一種莫名的好感。
“報復?就憑你?”陳遠端起酒杯,淡淡道。
在大廳內的富豪們聽到陳遠這句話,都是倒吸一口冷氣。
雖然他們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如何得罪過祝軍,但是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這不是明擺着不給祝軍臉嗎?
目前在大廳內的都是一些普通的富豪與小勢力的大佬,沒有人認識陳遠。
那些大佬們早已經到達酒店,此時正在後廳準備着。
“你!”祝軍怒極反笑道:“陳遠,你以爲你還是兩三年的你嗎?你知不知道,我現在一個手指都可以把你壓死?!”
說完,他一把將身旁的呂麗娟抱入懷中,一雙手在那挺翹之處摸了一把,陰陽怪氣道:“就連你念念不忘的人也被我騎在X下了,你還有什麼好得瑟的?”
“這種貨色,你喜歡便拿去好了。”陳遠搖了搖頭。
他雖然不知道呂麗娟爲什麼與那方彥明分開了,但是像這種到處找權勢高攀的女人,就算國色天香他也不會多看一眼的。
呂麗娟聽到這句話後,臉色一變,這不是明擺着貶低她嗎?
而祝軍更是覺的惱火,這句話除了說他眼光不好外,還隱隱有說他喜歡玩二手貨的意思。
他也知道自從呂家這幾年開始走下坡後,呂麗娟就不停的勾搭着各勢力世家的第三代子弟,爲了什麼祝軍自己也清楚,他對這呂麗娟也只是玩一玩的想法,但此時被人當面這麼還,臉色就有點掛不住了。
尤其說這話的人,還是一個被驅出世家的落魄子弟。
“陳遠,你是怎麼進來的?”呂麗娟盯着陳遠,突然開口問道。
這話一出,祝軍也奇怪起來,爲什麼陳遠會出現在這種場合,要知道今天這個酒會,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的。
就在祝軍想要發作的時候,一個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傳入到衆人耳中:
“陳教授,你怕不是偷偷溜進來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