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非寧連心都在激動着,但是口中卻很是冷然的喝道:“年青人,這個故事並不好笑,我問你,你大伯叫什麼名字?”
“蕭豪雲!”對這個老人,蕭秋風並不想隱瞞。
老人又問:“他在哪裡?”
“香港!”
老人要了聯絡方式,什麼話也沒有再說,很快的就離開了,甚至連買宅子的事,都放在了一旁,沒有什麼事,比外孫的出現,更讓他驚喜交加,但是他不敢相信,因爲他擔心,這只是一個夢而已。
所以,他需要證實,蕭豪雲他當然認識,因爲蕭家兩兄弟相爲命,長兄爲父,女兒與那蕭邁飛的婚事,都是由他主持的,雖然只見過幾次面,但是霍非寧相信,只要再見,他一定還會認得。
老人急匆匆的離開,兩個丫頭與司馬洛已經走了進來,他們當然很好奇,這霍家的老人,爲什麼會強買這處宅院,雖然靜幽古樸,但是京城裡,這樣的宅子,並不少見,以霍老的條件,想賣一座,好像並不困難,他爲什麼偏偏選擇這一座呢?
“姐夫,這老人很怪也,他幹嘛非逼你賣宅子,而且這宅子我從來沒有聽伯母提起過,真的是你的麼?”被老人這打擾,柳嫣虹都有些懷疑,這宅子會不會是這個姐夫從別人的手裡搶過來的。
蕭秋風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此刻,他正在想事情,老人要了聯繫方式,相信很快就會證實他的身份,只是不知道,到時候,他會不會真的願意與自己相認,如果相認。他又該如何彌補兩個老人這多年來的孤獨。
聽大伯說,這老兩口至今都還健在,看老人的身體狀況,雖然枯瘦了些,但還算健康,想來應該可以享受到團圓的幸福。
丁美婷也走了過來。安慰的說道:“蕭姐夫,你不要生氣,霍爺爺其實人很好的,他想買這宅子,一定有逼不得已的原因,要不我讓我爺爺問問他。”
蕭秋風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地。美婷。以後就叫我蕭大哥吧。蕭姐夫蕭姐夫地叫。你不覺得摻口麼?”
感覺這個當年地小丫頭已經長大了。不需要再有距離。蕭秋風從心裡已經接愛了她。知道她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地任性與幼稚。動不動說愛他一輩子。
丁美婷立刻應道:“好地。蕭大哥。”
蕭秋風這種接受。就是她渴望長大地理由。離開東南地這些日子。她一直留在京中芳名最響亮地夢清靈姐姐身邊。就是要向她學習。如何做一個讓男人喜歡地女人。此刻蕭秋風地表現。就是對她最好地讚譽。
她相信。只要堅持。總有一天。這個男人會明白。她不再是小女孩。她地愛。是純潔永恆地。
兩人心與心地靠近。最不爽地當然是柳嫣虹。她嘟着嘴。不悅地叫道:“什麼蕭大哥蕭大哥。哼。叫得真是肉麻。不如叫情哥哥好了。反正我可以當着聽不到。”
說完,氣呼呼地就已經不理人。自已回房了。
蕭秋風並沒有睡着。今夜的行動,他不出手。是因爲不需要,從收集到的情報來看,羣英會,實在還輪不到雷霆出擊地程度,不過,他需要知道結果,在京城裡,能擋住李強兵與鐵柱的人,並不多。
一種夜行人的聲音,在他的思感裡響起,這絕對不屬於宅院裡任何人的動靜,而且這個夜行人,似乎是衝着主房來的,很快,如電般的身影,在夜空裡劃過,人已經到了他的窗戶外面。
一縷很熟悉的清香,暗涌鼻息間,蕭秋風已經欣悅地坐了起來,看着那全身裹在黑衣裡的人,笑了笑說道:“美人,你是不是來得晚了一些,沒有看到大爺正在孤枕難眠麼,還不快過來?”
三枚暗鋒的匕首已經閃動,“咚咚咚”的三聲,就已經斜插在木牀踏板之上,月光瑩溢,讓這匕首散發着冷冷的光芒,但是這種氣息,對蕭秋風來說,實在太熟悉了。
“淫賊,來到京城,竟然還敢不向我彙報,是不是把我忘記了?”身形如風般一動,已經躍窗而入,銀呤的聲音,飄然而出,今夜這宅院裡沒李強兵與鐵柱守護,不然她哪裡這麼容易進來。
黑色的頭巾已經取下,露出了俏麗粉潤的嬌面,舞那動人的美態,在這午夜間,如精靈般地優雅誘人,靈瓏的身姿,如輕柳幾擺,就已經移步到了蕭秋風的身前,玉臂一揮,三枚匕首已經消失不見了。
蕭秋風早就知道,只要舞收到消息,一定會來找她,今夜,月光迷人,實在是幽會的最好時機。
撲身入懷,舞嬌嗔的情態變幻無形,手已經扭到了蕭秋風腰間的軟肉,威脅的說道:“來京城,竟然也不告訴我一聲,是不是做什麼壞事,想瞞着我的,說,老實交待。”
蕭秋風笑道:“我說,我說,本公子風流瀟灑,此來京城,當然是尋芳獵豔,本想當一次採花賊,把某位天仙般的舞公主採下,卻沒有想到,到頭來被采地人,竟然是本公子。”
“噗哧”一聲,舞笑了,湊身過來,在他地臉上吻了一口:“壞人,可知舞盼這一天,盼了多久,我真的很想你,早知道你要採花,今夜我就不來了,一定大開房門,掃枕以待,歡迎你地光臨。”
入懷,溫情,兩人用這種發自內心的感覺,來平息脈動的激情與思念,那種青梅竹馬的相依相隨,這麼多年,他們已經融爲一體,不分彼此,雖然蕭秋風身邊的女人不少,但是舞,絕對是最獨特的一個。
“我也很想你,舞,從今天起,我們不再分開,好麼?”
шшш ▲тт kán ▲co “嗯----”嗯字一出,就感覺蕭秋風魔手不規矩的亂動,在她的身上揩起油來,舞又好氣又好笑的喝道:“色狼,不要誘惑我,就算想要舞,也要找個好的良辰美景,這像什麼,感覺像是姦夫淫婦,在晚上幹什麼勾當似的。”
美女自動送上門,不佔點便宜,豈不是浪費,蕭秋風收回手,賊笑道:“那陪我躺躺總可以吧!”
對這個要求,舞倒沒有拒絕,媚柔一笑,已經很溫馴的在他的身邊躺下,玉手放在他的胸膛之上,任憑他的輕撫。
“風,才進京,就惹事了,我聽說你燒了朱家的酒吧,有沒有這事?”作爲龍組情報組的最高指揮官組長,舞對這件事當然很清楚,雖然別人不知道那鬧事的人是誰,但是她卻很清楚。
“人家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我這初來乍道的,也要給點顏色讓大夥看看,不然這戲還怎麼唱啊!”蕭秋風當然是一邊戲語,一邊手不停的在舞身上撫摸着,從衣間穿過,只要是有風景存在的地方,他都要好好的留戀一番。其實除了最後一關,這個情愛初戀的情人,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麼秘密了。
舞瞪了他一眼,說道:“風,關於你父親的事,你應該直接問將軍,朱家與這件事,一點關係也沒有,何必惹出這麼多事出來,給自己找麻煩。”
“有些事,需要一步一步的來,心急是找不到答案的,其實對付朱家,也只是爲了找個藉口,讓他們知道我已經到了京城,下一次要對付的,就是他們,最好的是要讓他們自己亂起來,這也算是打草驚蛇吧!”
“再說了,重生計劃,一旦展開,你想京城還有幾人,會是我蕭秋風的朋友,對付幾個垃圾,惹些麻煩,又算得上什麼大事呢?我這人,天生就不怕麻煩。”
舞一驚,問道:“風,你真的決定要做這件事麼?你、你真的想好了麼?”
“這是我父親的遺願,我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有什麼人,竟然可以打敗龍神,讓他死亡得如此神秘。”
這是一件從來沒有人敢去問,敢去查的秘密,因爲敢問想查的人,基本已經死了,這些在那份重生計劃的資料上,說的已經很清楚了。
連貓也查不到的東西,估計龍組就不用問了,必竟龍組的成員,與老貓相比,差了不止一個等級,也許這些背後的人,比老貓更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