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有點事情忙了,所以更新有些晚,請別介意,明天我會多抽出些時間碼字,這個月作息不規律,每天都忙得一塌糊塗,請見諒!
————————
“不會吧?”
某間密不透風的房間內,幾個身穿迷彩制服的男人正滿臉困惑的將掛在耳朵上的耳塞取了下來,每個人臉上都流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趕緊的,打電話。”
“恩。”
坐在最右邊的男人點點頭,當下舉起話筒,駕輕熟路撥了個號碼。
叮叮叮…
坐在辦公室裡等消息的孫凌一聽到電話聲,整個人就條件反射的擡起話筒,也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麼,孫凌僅僅是說‘知道了’,然後,就滿臉陰沉的放下話筒。
“怎麼了?”王霜睜着雙美麗的大眼睛,瞥了眼正前方的孫凌。
孫凌盯着王霜好一會,才若有所思道:“我很疑惑,他們說之前並沒有任何人進入過葉鈞的房間,可剛纔,卻聽到葉鈞正在衛生間裡跟幾個人說着些悄悄話,因爲用的應該是廣南市的本土音,所以很難聽明白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
“你就這麼肯定葉鈞房間裡有人?”王霜同樣流露出不信之色,“如果我沒記錯,從安裝攝像頭以及監聽設備這個過程中,可沒有任何人進出過葉鈞的房間。而且房門的鑰匙除了葉鈞本人,就只有咱們有,爲了以防萬一,我們可是跟酒店的經理把鑰匙都弄到手了,就連負責進門打掃的清潔工人,也是咱們的人。除非那些人懂得飛天遁地,否則,我可不相信能夠進入葉鈞的房間。”
“還有一點最難以解釋,就是從頭到尾,攝像頭都只捕捉到葉鈞一個人。”
孫凌這麼一說,王霜也是流露出百思不得其解之色,在王霜理念中,這是一件壓根不可能成立的事情。
“可惜沒有在衛生間裡安裝攝像頭,不然,就不會這麼迷迷糊糊了。”孫凌頓了頓,當下自顧自拾起話筒,“小鄭,你是南方人,待會你到我辦公司來一趟,我有盒磁帶,想讓你幫忙翻譯一下。對,就是廣南口音。”
掛斷電話後,孫凌又順手撥了個號碼,是給正在監聽葉鈞的那些迷彩軍人打的,用意很明顯,因爲但凡監聽,都需要在旁邊用錄音機記錄,所以就算聽不懂,孫凌也大可讓這些迷彩軍人把磁帶送過來。
至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莫非衛生間裡除了葉鈞外,還真有其他人?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自從上次在廖家大宅花了一個天賦點兌換了三次使用主動天賦仿聲後,葉鈞也只是用過那一次。餘下的兩次,一直沒機會用。
可是,現在既然得知有人偷偷摸摸打算監視他,葉鈞自然要禮尚往來。
剛纔,葉鈞一邊泡澡,一邊腦子裡閃着董文太、董素晟、董素言、董素陽四人的形象,模擬出一番閒聊家常的對話。葉鈞用意很明顯,一方面是不確定到底是京城老爺子打算監視他,還是孫凌一夥人。另一方面,也是想要借用這個機會,震一震這別有用心的人。
畢竟,董家人可不是簡單貨色,現如今除了董素寧以外,董家第一代、第二代齊聚,這份量足以讓太多太多常年生活在燕京這座城市的實權人物忌憚。
當下,葉鈞擦着身子,哼着小曲,隨隨便便用毛巾包着下半身,就神色如常走出衛生間,然後,就滿臉愜意的躺在牀上。
這一幕,讓監視葉鈞的那些迷彩軍人更是滿臉困惑,可惜這些攝像頭不斷轉向,否則,還真得將視角調整到衛生間裡,一探究竟。
“不可能!”孫凌臉色大變,因爲,伴隨着小鄭滿臉驚慌的翻譯,孫凌也是目瞪口呆。
因爲錄音裡面的交談內容,哪有普通家常那麼簡單?這完完全全就是在醞釀一起政治鉅變!
“孫少,我…”正所謂秘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早,這莫名其妙就捲入一起政治鉅變當中,儘管小鄭做事細膩,可就是膽小,顧慮很多,哪還能維持鎮定?
當然,小鄭也不是燕京黨青少派的成員,只是一個能夠以職工身份出入燕京黨青少派總部的合同制工人,平日裡擔當一下文員的工作。
“好了,你先下去吧。”孫凌當然清楚小鄭臉色慘白的緣故,見小鄭要走,忙喊道:“等等,今天的事,你怎麼看?”
“什麼事?孫少,我不明白您說什麼。”小鄭不傻,當下裝出副疑惑的樣子,“如果孫少有什麼交代,我一定努力完成,只不過,我真的不見得之前孫少找我有什麼事,可能我這人比較笨,做事老是心不在焉…”
“好了,沒其他事,你先出去吧。”孫凌滿意的點點頭,擺手道:“記得把門掩上。”
望着小鄭如釋重負離開後,孫凌才望向早已皺眉苦思的王霜,“你怎麼看?董家第一代、第二代連帶着葉鈞都來了咱們燕京,嘖嘖,咱們事先都沒收到消息,還真是疏忽大意呀。”
王霜擡起頭,若有所思望向孫凌,“你確定是董家人到了?會不會…”
“不會。”孫凌大手一揮,“葉鈞喜歡出奇招,這一點咱們早就領教過了,這種事發生在他身上,坦白說,我一點都不會吃驚。”
孫凌頓了頓,陰沉道:“更何況,人有相似這話我懂,而且就連說話的嗓音都有可能以假亂真。可是,一個兩個聽起來像,可若是三五個都一模一樣,那就不是像不像的問題了。還有,葉鈞壓根就不知道咱們在房間裡裝了這麼多監聽設備,他沒道理防着咱們,更沒道理說一些有的沒的糊弄咱們,而且我不覺得有人能把其他人的聲音學得如此自然,如此相像。還有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除了董家人,我不覺得葉鈞敢跟其他人談這麼敏感的話題。”
“聽你這麼一說,確實很有道理。可是,從剛纔調取的錄像來看,自從昨天到現在,除了你,都沒有進出過葉鈞的房間。董家人,更不可能。”王霜滿臉費解,“總不可能葉鈞未卜先知,提前把董家人塞進那間房吧?”
“肯定有我們疏忽大意的地方,我不相信有誰做事能夠精確到這份上。就算是葉鈞,也不可能!”孫凌無奈的吐了口氣,然後整個人靠在椅子上,與王霜一樣,滿臉費解。
葉鈞大搖大擺離開房間,此刻已經臨近傍晚,晌午時分耍了一趟那些不知死活的人,心情也是相當開心。自從被這麼擺了一道後,葉鈞做起事來也是越來越小心,而且隨時都與系統保持着聯繫。
藉助於系統的幫助,葉鈞倒是避開了不少監聽跟監視的儀器,甚至於藏在衣領中的偷聽器,也被葉鈞‘不小心’的洗衣服,給扔進洗衣機裡。
穿着一套白色西裝,葉鈞直接乘坐電梯到了頂樓。再次來到這處露天餐館,這次邀請葉鈞聚餐的不是別人,正是王霜。
王霜的才貌雙全不管放到哪,都是男人眼中聚焦的熱點,看見此刻正有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騷擾’着王霜,葉鈞舉起手捂着嘴,輕輕咳了咳,這才讓這個文質彬彬的男人擡起頭,有些目光不善的望了過來。
“他是你朋友?”這文質彬彬的男人很快就收回目光,當下很隨意的問了句。
王霜正打算回答,葉鈞卻聳聳肩,笑道:“這位先生,她是我女朋友,怎麼?你們認識?”
這文質彬彬的男人有些不信的盯着葉鈞,就彷彿聽到普天之下最荒唐的謊言一般。可是,看着葉鈞不似說笑的神色,還有王霜一副默認的樣子,這文質彬彬的男人臉上忽然流露出一絲嫉妒之色,當下不經意瞪了眼葉鈞,然後才直起身,淡笑道:“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了,這位小姐,如果有需要,記得常聯繫。”
這文質彬彬的男人還故意擺出副聽電話的姿態,似乎在提醒王霜要與之經常聯繫,這種明擺着挖牆腳的行爲在這種場所屢見不鮮。這年頭,有錢有權,就有女人倒貼過來,而出入這種場所的女人,尤其還是漂亮的女人,對這個文質彬彬的男人而言,就是那種喜歡腳踩幾隻船的交際花。
以王霜的容貌跟身材,就算需要付出幾百萬甚至上千萬的代價,這個文質彬彬的男人倒也不心疼。因爲王霜值這個價,最起碼到了晚上摟上牀肆意愛撫,絕對是一件讓男人極爲銷魂的事情。爲了這良辰苦短的春宵一刻,花個幾百萬上千萬,倒也值得。
“王小姐太有魅力了,這護花使者做得還真是累人。”葉鈞似笑非笑的抽出椅子坐了下來,“王小姐,你不會生氣吧?”
“生氣?”王霜無所謂的搖搖頭,“原來你說的是這件事呀,我倒是無所謂,還別說,其實你沒來之前,我也挺煩的。那位曾先生就跟蒼蠅一樣嗡嗡嗡吵個沒完,又趕不走,我還得謝謝你替我趕走了這隻蒼蠅。”
葉鈞沒想到王霜竟然這麼客氣,對於他冒認男朋友的身份還一點都不介意,頓時笑道:“既然這樣,我倒是很希望能夠經常扮演王小姐的男朋友,當然,這只是形式上的。”
“我懂,就是怕到時候葉先生貴人事忙,抽不開身替我遮風擋雨。”王霜破天荒的開始順着葉鈞的口氣說下去,這種只應該在情侶間發生的打情罵俏,讓葉鈞多少有些受寵若驚。
“王小姐,時候也不早了,咱們點菜吧。”葉鈞自顧自的拾起菜譜,當下故意用菜譜擋住臉,儘管看似在研究菜譜上的菜式,可實際上,卻是在分析着王霜這麼好說話的真實動機。
葉鈞壓根就不相信一次醞釀好的強吻強抱能夠讓王霜這種級別的女人臣服,也沒想過從昨夜起王霜就漸漸淪爲他的胯下寵臣。
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時刻告誡着葉鈞,女人這種動物千萬別相信,尤其還是那類最喜歡做表面功夫的女人,信任這種女人,就是跟自己的小命過不去。
“王小姐,你看,點這幾樣菜,怎麼樣?”葉鈞笑道。
“遠來是客,我作爲東道主,只是負責招待葉先生,只要葉先生高興就行。”
王霜言下之意擺明了是告訴葉鈞自便,不需要顧及她。所以,當下葉鈞喚來服務生,交代幾句話後,就微笑着開始凝視着身前的王霜。
至於不遠處那個姓曾的男人,時不時都會望過來,朝葉鈞投來毫不掩飾的羨慕嫉妒恨。
一頓飯吃得不慍不火,除了不時去刺激一下不遠處的曾姓男人,葉鈞都會故意與王霜保持一段距離。
大風大浪見得多了,葉鈞當然清楚從頭到尾王霜都在僞裝着自己,心裡面到底有着些什麼樣的想法這還倒是其次,葉鈞現如今還得全身心應付來自於王霜的刁難。
“葉先生,你這次是一個人來的?在燕京還有沒有什麼朋友?不妨一塊叫來,大家也好聚一聚?”
聽到王霜這話,葉鈞不得不將之與晌午時分故意開啓主動天賦仿聲所模擬出來的對話聯繫在一起。現在鐵板釘釘上的結論,無疑就是安放那些監聽設備跟攝像頭的人,九成九就是燕京黨青少派。
既然清楚這裡裡外外都是孫凌跟王霜搗鬼,葉鈞心裡倒是鬆了口氣,最起碼原本敵暗我明的情況已經發生了明顯的改變,現在葉鈞反而隱藏起來,起碼孫凌跟王霜都不清楚實際上他早已看破這裡面潛藏着的玄機。
“哪會有什麼朋友?”葉鈞無所謂的擺擺手,笑道:“王小姐,你可能不相信,我實際上是第一次來燕京,小時候去過最遠的城市也就是江寧地區。”
“哦?是嗎?”王霜臉上依然是那抹淡淡的微笑,“我是擔心葉先生一個人住久了寂寞,而且,人多,吃起飯來也會比較熱鬧。”
“如果王小姐真有心,不如晚上就到我房間裡陪我聊聊天解解悶,怎麼樣?”葉鈞這話聽起來就是赤裸裸的暗示,王霜怎麼會聽不懂?
若是以往,興許王霜想也不想,就會找藉口斷了葉鈞這不純的心思。可實際上,王霜這次還真想找機會進一進葉鈞的房間,然後看能不能去衛生間裡探索一下。
當然,葉鈞離開房間後,孫凌也曾想過是不是該派人進房間一探究竟。可事實上,孫凌同樣擔心如果真這麼做,萬一到時候董家人真在裡面,那麼他們一定會曝光,甚至可能直接把葉鈞氣走。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可若是王霜藉口上廁所而得以進入衛生間,那麼一切都自然而然,那麼一旦發現董家人確實就藏着衛生間裡,那麼就能徹底證實那段錄音的真實性。到時候,這段錄音一旦得以曝光,不說葉鈞說不了兜着走,恐怕就連董家人都要遭到牽連。
“也好,到葉先生房間裡歇歇腳,也是可以的。”王霜微笑着點點頭,對於葉鈞喜出望外的大有深意,王霜心底有着一股難以言喻的排斥與厭惡。
一頓飯過後,在曾姓男人怒火中燒的神色下,葉鈞與王霜雙雙離開這裡,等葉鈞離開後,曾姓男人才揮揮手,只見一名侍者模樣的男人走了過來。
“給我去查一查,剛纔離開的那個男人跟那個女人的身份,尤其是那個女人。”
“知道了,二少爺。”
侍者模樣的男人點點頭,然後就會意的端着盤子離開。至於那個曾姓男人,臉上卻流露出一股病態的佔有慾望,“我曾茂看上的女人,沒有弄不上牀的,嘖嘖,沒想到這纔回國不到一個月,就碰見這麼極品的女人。這大半個月玩的女人,跟這個女人一比較起來,還真是毛毛蟲跟蝴蝶的差距。”
吱…
剛打開門,王霜就急不可耐的鑽進房,一邊朝着衛生間走去,一邊急道:“不好意思,葉先生,我突然肚子疼,想去一趟廁所。”
本以爲能夠輕易脫身,可王霜沒想到,她動作快,葉鈞比她動作還快。當下,王霜就感覺玉手被拉住,還沒回過神來,感覺到玉手傳來一股強烈的牽扯力,王霜就發現自個正不斷旋轉着。不一會,就被葉鈞摟入懷裡。
“你幹什麼!”察覺到葉鈞正一手撫摸着她的翹臀,另一隻手攀上她的飽滿酥胸,還伸出舌頭試圖捅進她的紅脣,這一刻,王霜又怒又怕。
怒的原因自然是葉鈞竟敢褻瀆她,怕的卻不是葉鈞會不會趁着這孤男寡女同處一所的機會推倒她,而是怕在這麼多監控攝像頭中,被旁人看見這麼火爆的一幕。到時候,一傳十十傳百,她根本就沒臉繼續在燕京黨青少派待着。
可葉鈞顯然沒打算給王霜任何機會,當下抽出撫摸翹臀的大手,直接專攻兩腿之.間,更打算滲入幽谷地帶深究。
感覺到葉鈞不似開玩笑,王霜整個人嚇得渾身發顫,這一刻她終於後悔爲什麼平時不跟大院裡的那些叔伯們學上幾手防狼之術,還害得現在就要落入賊手。
被葉鈞霸道的摟抱着,無法掙脫的王霜有些羞恥的發現她下半身竟然傳來一陣很難形容的快感,當感覺到下半身傳來一陣溫熱,王霜驚恐的發現葉鈞竟然開始輕吻着她胸前的飽滿,這一刻王霜才發覺,此時此刻,她上半身的遮擋物早已滿面瘡痍。
咚!咚!咚!
“開門!”
就在葉鈞尋思着是不是該繼續欺負王霜時,忽然,房門響了,這一刻,葉鈞臉上流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
可是,當葉鈞故意裝出副不耐煩的樣子打開門時,看着門外站着的幾個彪形大漢,還有那個在樓頂曾試圖騷擾王霜的曾姓男人後,整張臉不由流露出錯愣之色,臉色,也是漸漸陰沉下來。
與葉鈞神色截然相反的無疑是曾姓男人,看着王霜正拾起毛毯半遮半露還偏偏毛髮凌亂的樣子,不用猜就知道剛纔準是想給葉鈞吹簫或者直接玩一些滾牀單的好事,一時間各種羨慕嫉妒恨,可一想到待會自個就能壓着王霜爽上一炮,頓時亢奮道:“把這個傢伙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