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障這個電老虎以後一定會在這方面吃虧的,居然喜歡這種調調,又這麼沒耐性,李穆心裡想着要不要設一個陷阱把孔障坑了,或者直接去收集黑材料,應該也能夠把孔障的真面目公之於衆。這時候孔障還悵然若失地說,“哎,爲什麼已經十八歲了呢,要是再小一些多好,也不用小很多,小兩三歲就行。”
“那是犯法的!”王凌沒好氣的說,“大家都寫好了沒有?”他在周圍看了一圈,“都寫好了啊,那就下一個……小穆啊,你是第一次來,可能不知道規矩,不論你喜歡不喜歡,都要寫一個價格。一塊錢也好,兩塊錢也好,但是不能不寫。反正寫完了以後還能修改。”要是完全不寫,就等於說是不滿意主人家找來的姑娘,乃是大大的得罪人。要不是李穆的確不懂規矩,王凌就要和他翻臉。
李穆心裡嘀咕,人家拿你女兒開色情玩笑你不翻臉,老子潔身自好不想搞女人給女人標價,你倒是要和我翻臉?這價值觀也太扭曲了吧?再說孔障第一個就寫了100塊,後面那些不全是一分錢沒有?難道用出去了就不用翻臉了嗎?李穆很是無奈,只好在紙上寫了一塊,又覺得還是不能表明自家的鄙視,又叉掉寫上五毛。朱朱把愛子帶了出去,轉頭又拉了另外一個小姑娘進來,這個小姑娘樣貌同樣很清純,但是胸部卻是平地起高樓,腫了好大一塊。
孔障見到,撇了撇嘴,神情很是不屑。旁邊的範玉範大校眼睛一亮,貪婪的目光在這個小姑娘的胸部掃來掃去,手中還加大了力道,把懷裡的情婦捏得連連叫疼。“童顏巨乳乃是邪道啊。”孔障也發現了範玉的目光,搖頭表示不理解,“少女就應該清純,長那麼大團脂肪有什麼用?根本就是多餘啊,完全破壞了氣氛。實在是太假了!”
“孔老闆,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朱朱抱着那個少女的腰腹部位一勒,把胸部凸顯出來,“真貨,我們小高這可是純天然真貨,絕對不是假的。小高,跳個舞給大家看。”那個小高羞澀的笑了笑,然後就在原地蹦跳起來,胸部也隨之上下抖動起來,靜止的時候還看不出來,這麼一跳,她分明就是沒穿胸罩!
範玉看得眼睛都直了,立即就在紙上寫上100塊,然後劃掉,換上99,第一個姑娘他已經花掉一塊錢了,要是這裡再寫一百,那就是一百零一,算是爆掉取消資格。看着範玉的表情,孔障哼了一聲,“要喜歡大胸,老老實實去搞老女人不就好了,玩什麼學生妹啊。真是不可理喻。”
“總比孔老闆你喜歡讓小女孩叫爸爸好。”那邊範玉也不甘示弱,瞪了他一眼。兩個人的目光中似乎隱隱有火光閃過。孔障猛地站起來,範玉也站起來,孔障走前一步,範玉也走前一步,兩人幾乎就靠在一起了。李穆
還以爲他們會翻臉吵架,甚至打起來呢,誰知道下一刻他們就抱在一起哈哈大笑。
範玉一邊笑一邊說:“孔老闆真是紳士風度十足啊。”
孔障則迴應說,“比不上範老闆,範老闆纔是真正的紳士!紳士中的紳士!”
這是什麼隱語嗎?李穆聽得一頭霧水。難道是因爲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所以就惺惺相惜起來了?這算哪門子紳士啊,明明是變態纔對吧。這變態的腦電波思維方式,李穆就是理解不了啊!要說清純妹子,李穆當然也喜歡,不論是平胸還是巨乳都喜歡,就好像豆花一樣,李穆既能吃甜的也能吃鹹的。
朱朱把小高帶了出去,然後又拉了一個女人回來——這一次的明顯不能稱爲女孩了。她大約二十八九歲,帶着眼鏡,穿着很正式的職業套裝,就是裙子短了一點,直接把一截大腿露了出來。不過這一截大腿也不是裸露的,而是覆蓋着黑色的絲襪,腳下則是一對奇高無比的高跟鞋,簡直就是踮着腳尖用芭蕾舞步才能走路。
一看到這個女人,老張就忍不住站了起來。朱朱就說:“單小姐可不是模特哦,她是我們模特隊的經理,平時對我們的管理很嚴格,教我們走貓步快速化妝,還像大姐姐一樣關心我們的飲食起居。面冷心熱,刀子嘴豆腐心,說的就是我們經理。”聽到這話,老張立即就在紙上寫了九十八塊,把單小姐給定了下來。
朱朱又帶了十幾個美女進來,有老有少,小的都剛滿十八歲(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大的二十七八歲,中間十九二十歲初識人事的,二十一二歲正當妙齡的,二十三四歲剛入職場的,二十五六歲瓜熟蒂落的,二十七八歲完全成熟的,還有各種屬性,童顏巨乳黑絲OL什麼的不用說了,還有什麼溫柔體貼的美豔補習教師,能夠把身體彎曲成種種不可思議角度的柔體選手,還有看起來很瘦但力大無窮可以輕易把一百幾十斤的男人扛起來的前摔跤選手。
這個女摔跤選手據說不但能夠老漢推車,還能用意大利吊燈——說的是她站着,男的被吊起來,這推車的老漢自然也是女選手。這個條件讓王凌大爲意動,問清楚李穆不感興趣以後,就自己寫了標底,把這個女摔跤手投了下來,還問李穆爲什麼會不感興趣。李穆當然沒興趣了,一聽到摔跤選手,他就想起了肉山,想起了何林然,還有那無窮無盡的麻煩,哪裡還能有興趣。
看完一圈以後各自都把自己涌來投暗標的紙給交了上去。這時候李穆才知道爲這個一定要花錢的規矩,其實是操作上有要求——本來大家就是隨便記着,除了看中的姑娘以外,誰也不耐煩把名字一個一個寫下來,況且還有可能聽錯。都是一連串的數字,只能夠按照前後順序一個一個對比。
要是前面空幾個,到底投標投的誰就說不清楚了。當然也可以寫個0元來佔位,可是那樣做的話,就真的是看不起主辦方了。
所以,不論怎麼樣的奇葩規矩,其實背後都有經濟學規律。當然了,要是讓李穆來選,他寧願改變一下投票的方式,直接打印一張帶着照片的表格做暗標不就好了?雖然保密性沒有這麼一張臨時寫的白紙好,不過對外可以說是評選愛心大使京城好人什麼的嘛。或者更直接一些,做一個網站,用臨死給的賬戶密碼來選暗標,現在IT民工那麼多,做一個臨時的投票頁面一點都不困難,有模板的話也就是幾分鐘的事情,還可以加上各種拉票各種視頻各種表演,人家一看還以爲是京城好聲音山南女聲之類的選秀呢,保證不會泄密。
李穆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邊已經開始唱票了,愛子小高單小姐毫無疑問名花有主,而女摔跤手也被王凌選走了。他們的選擇都很集中,李穆則不然,一共選了十個,每人從十幾塊錢到二三十塊錢不等,要是加起來的話,就會發現剛好多了四塊錢,一共投了204塊。可是王凌看了一眼李穆的選票單,根本就不去算,直接就說了,“既然我們都選了自己中意的,那麼李穆選了的就統統給他吧,有誰有意見沒有?”
“有!”孔障立即站了起來,“等一下李老闆喝完酒去房間的時候,我很想在旁邊參觀一下,這個以一對十是怎麼個玩法。以前光聽說有這樣的奇人,還真沒親眼見過呢。就算看那些歐美的視頻,最多也就是一對二一對三啊,從來沒聽說過一對十的,就算是一人一次,射十次那也得脫水了吧……李老闆你該不會叫人家十個分成五隊磨豆腐,自己在一邊看吧?”
“你真是孤陋寡聞。”王凌鄙視他說,“誰說一定要射十次的?而且我們李穆李老闆,那可厲害了,在山南省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但有個大洋馬女朋友,滿足大洋馬之餘,還能出去勾三搭四,到處留情,簡直比練了九陽神功還厲害呢。孔老闆你身體虛,就不要少見多怪。別說李老闆這種年輕人,就算是我,那也能夠一晚上戮戰不停。不過我喜歡玩同一個人身上不同的洞口罷了,要是換多幾個人,十個八個也沒有壓力啊。”
“我纔不虛呢。”孔障反駁說,“一晚上摸來摸去的誰不行啊,插進去纔算數。李老闆可真是貪心啊,一下子就要了十個,年輕人胃口就是好。”說着拿起李穆的投標表格看了一眼,李穆無比的盼望孔障來給他算一算總共的價錢,一算就能算出超了四塊。沒想到孔障根本就沒看出來,“既然選完了人,那還不趕緊喝酒!李老闆,我先來敬你!咱們先來架個炮!我這邊兩個,你那邊十個,我喝兩杯,你喝十杯!李老闆可千萬要給兄弟這一點面子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