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黃龍的責任就是守護這些主席用瓷,自然不可能讓凌菲送出去。孔子文學網.訪問:. 。而在黃龍的阻止下,凌菲只能一臉歉意的跟明恆輝說抱歉,還主動拿出五百塊塞給明恆輝,讓明恆輝自己去買瓷具。
明恆輝拿着凌菲的錢,推着三輪車,愣愣神的走出大四合院,心兒已經因爲凌菲兒而恍惚了。
五百塊,對於明恆輝而言簡直不值一提,但這五百塊所代表的意義卻很深。這是一個‘女’孩子對他的純真善心,是一份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愛心。而這份愛心感動了他,讓他不禁對自己假扮收破爛的,裝可憐去騙取一個‘女’孩子的同情心感到羞愧。
想他堂堂七尺男兒,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正處級幹部,身份地位何其顯赫,怎麼會爲了幾件瓷具而幹出如此讓人不恥之事?
“着相”這個詞,明恆輝在過去都不怎麼理解,可今天,他卻深刻體會到了。爲了得到主席用瓷,他着相了,‘迷’失了本心,而這一點正是仕途上的大忌。
回到家中,明恆輝落落寡歡的坐在客廳裡,看着一直抓在手中的五百塊,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浮現出凌菲那張可愛的臉蛋,那副甜美的笑容,那雙明媚如‘春’光般的眼睛……
濤哥回到家,看到兒子在沙發上對着幾張百元鈔票發呆,滿腦袋都起雲霧。“輝,你在幹什麼?”
“啊,爸,您回來了。”明恆輝神‘色’慌張的跳了起來,急忙將抓着錢的手塞進‘褲’兜裡。
濤哥越看越糊塗,今天兒子怎麼怪怪的?
“說,出什麼事了?”
還別說,濤哥很有威信,僅僅是目光就能讓明恆輝害怕,頓時老實‘交’代出一切。
濤哥聽完後,讚許的看了兒子一眼,能及時醒悟到自己的錯誤,沒讓他失望。他畢竟是想要登頂中樞第一把‘交’椅的人,所以對兒子的要求很高,自然希望虎父出虎子,可不想兒子的行徑落入下乘。
“呵,喬裝收破爛的,真虧你想得出來啊。”濤哥不知該好氣還是好笑道。
明恆輝不敢說話,當時是鬼‘迷’了心竅,一心只想着得到主席用瓷,根本沒去考慮方法對不對,現在是後悔得不了了。
畢竟像他這樣的身份,無論做什麼事,行的都必須是堂正之道,絕不能行投機取巧的歪‘門’邪道。事情要是傳揚出去,不僅是丟他的面子,就連濤哥的面子也要丟盡了。
濤哥見兒子知錯般的低下頭,也就不再過多責罵,輕擺了擺手道:“好了,坐下吧。你呀,還是有欠磨練,遇事太過急進了。我問你,你瞭解那個凌宇嗎?”
“呃,他父親是桂省的知名企業家,資產大概在兩三億左右吧。至於他個人,從我瞭解到的資料上看,他就是個‘花’‘花’公子,整天吃喝享樂,十足就是個敗家子。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噢,而且他的膽子特別大,連高考成績都敢‘弄’虛作假。”明恆輝把自己瞭解的凌宇說出道。
濤哥越聽眉頭越皺,沒好氣道:“哼,這就是你瞭解到的東西?膚淺,凌宇要是個敗家子,這世上就沒能幹的人了。”
“啊……不是,爸,您知道這個凌宇?”明恆輝先是一驚,然後就是愕然,萬沒想到日理萬機的父親,竟然也會知道凌宇這麼一號人。
濤哥點起一支菸,有些好笑的看着兒子,搖了搖頭道:
“你呀,只看到他想讓你看到一面,卻沒看到他‘精’明的一面。我已經觀察他很久了,可以告訴你,他纔是凌家的真正掌舵人。就拿前不久,南方的洪災來說吧,那幾家出盡風頭的救災企業,其實全都是他的,資產保守估計在十億以上。而從這事上,你看到了什麼?”
明恆輝知道父親想考校他,沉心想了想道:“他想借洪災出名,爲企業向整個南方擴張打基礎。”
濤哥滿意點了點頭道:“嗯,你能看到此點很不錯。但你和大部分人一樣,都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他的效率太快。要知道,南方的省份城市衆多,那麼多的救援物資和人力,就連當地省府和市府都不能一下子調集齊全,而他的車隊卻能及時遍佈整個南方的所有災區,這裡面就有大問題了。”
明恆輝聞言巨震,震驚的看向濤哥道:“爸,您不會是想說他能未卜先知吧?”
濤哥沉‘吟’了片刻,在考慮再三下,還是沒有將關於韋氏族的存在告訴給兒子。畢竟這有事情屬於高度機密,兒子還沒達到那個高度,他也不便透‘露’太多。而在他看來,如果真說能未卜先知,韋氏族在這方面倒是有些能力,凌宇或許就是借了韋氏族之力,纔在這次大洪災中佔盡便宜。
“是不是未卜先知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安排,顧大局,捨得小利,眼光看得遠。”
明恆輝愣了愣,沉心一想後,也就明白父親的意思了。如果是其他商家,要是能預見有大洪災降臨,首先想到的肯定是借洪災發財。而凌宇則不同,沒有貪圖眼前的小利,反倒是賠掉近十億去救災,這份氣魄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濤哥見兒子‘露’出似有所悟的神‘色’後,擺手輕笑道:“呵呵,怎麼樣,你現在還認爲他是個只懂‘花’錢享樂的敗家子嗎?他呀,就是個小滑頭,我要是沒猜錯,主席用瓷就是一個局,你就是他想引入局的人啊。”
說完這話後,想到兒子喬裝成收破爛的,濤哥就忍俊不禁大笑道:“哈哈,可惜啊,任他千算萬算,也算不到我兒子這麼‘精’明,竟然喬裝成收破爛的,害得他的計劃落空咯。”
明恆輝瞬間變得很尷尬,這次的臉是着實丟大了。
濤哥也不好讓兒子的臉面過不去,大笑過後,臉容一正道:“行了,別想太多。明天你就光明正大的去找他,相信他會把主席用瓷送給你的。”
“啊,爸,這怎麼行啊。如果真是一個局,他就是別有居心,我光明正大的去,不就中套了。”明恆輝急道,拿人手短的道理他是懂的,更何況是主席用瓷這般珍貴的禮物,他就更不敢收了。
“我讓你去你就去,怕什麼。”濤哥不悅道。
明恆輝茫然了,‘弄’不懂一向不收禮的父親,這是想要幹什麼?
濤哥沒有過多的解釋,站起來後,走過明恆輝身旁,輕拍了拍明恆輝的肩頭,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道:
“知道嘛,你只比他大幾歲,可以成爲朋友,他能伴隨你一起成長,我也有‘私’心,很希望你能成爲隔代接班人啊!”
明恆輝怔在當場,父親的話意味深長。
凌宇完全不知自己苦候的明恆輝已經出現過,在帶着徐夢薇回大四合院時,看到把嘴嘟得高高的凌菲後,腦袋就是一陣生疼。
實在頂不住凌菲的糾纏下,凌宇把剛睡醒的陸‘玉’瑤叫了出來,順帶叫上了陳光旭、方曉柔和何東,幾個人去瘋玩了一晚上。
凌菲的‘性’格和陸‘玉’瑤很相近,同樣是那種大咧咧,沒心沒肺的,一晚上就處跟好姐妹一樣,讓凌宇大感後悔了。
等二天一大早,滿心忐忑的明恆輝,再次來到大四合院。今天的他衣冠楚楚,說不盡的俊朗灑脫,風采照人,可把凌菲看傻眼了。
“你,你!”凌菲睜大起眼睛,指着明恆輝,“你”了老半天后,卻始終“你”不出個所以然來。但任誰看到她的神‘色’,都知道她很生氣,很想給明恆輝一頓暴打。
要知道,‘女’孩的心思很簡單,最恨的就是被人欺騙,而且還是欺騙她的同情心,太不能饒恕了。
明恆輝很尷尬,也很羞愧,只能低着頭,實在不知該如何開口。
凌宇雖沒見過明恆輝,但看到明恆輝的風采與氣度後,心裡多少有些數了。“朋友,有事?”
“呵,我是爲這些瓷具來的,不知道你能否割愛?”明恆輝看了看茶具上的主席用瓷道。
凌宇笑了,更加肯定眼前的男子就是明恆輝,正要說話時,凌菲卻突然擋到身前,氣呼呼‘插’起腰,怒瞪明恆輝道:
“好呀,我算是瞎了狗眼了。原來你就是個騙子,昨天就是想來騙這些瓷具的是嗎?”
明恆輝面對凌菲的質問,神‘色’更感慚愧,無力的點了點頭道:“對,這些瓷具是主席用瓷,十分珍貴,我很想得到。”
“呸,你想要就要啊。告訴你,我們不賣,你出多少錢都不賣,我就是拿去扔了也不賣給你這個大騙子!”凌菲氣憤憤的叫道,情緒異常的‘激’動。
要是明恆輝不說這些瓷具的價值還好,她還沒這麼生氣,可說了後,她就更感覺明恆輝的可氣和可恨了。竟然想利用她的同情心謀取這些瓷具,欺騙她的感情,簡直就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太可惡了!
凌宇傻眼了,我的菲大小姐,哥謀劃了這麼久,好不容易讓正主兒上套了,你別在關鍵時刻壞事好不好!
不敢再讓凌菲說下去,凌宇急忙把凌菲拉到身後,輕笑道:“呵呵,朋友,別介意啊,這小妹妹被寵壞了,口不遮攔的,不懂事,瓷具的事嘛……”
凌宇還沒把話說完,凌菲就氣不過的掙脫掉凌宇的手,一把抱起幾件主席用瓷,氣鼓着腮幫喊道:“沒得說,這是我們家的東西,我就不同意賣給他。”
說完後,凌菲也不管凌宇高不高興,抱着幾件瓷具就向外跑。
凌宇傻住了,知道菲大小姐被家裡給慣壞了,也沒想到會慣成這種程度,脾氣也太大了點吧。
明恆輝也急了,只是他現在也‘弄’不清楚,究竟是爲了主席用瓷而着急,還是因爲凌菲的生氣而着急。
不過,有一點是相同的,就是凌宇和明恆輝都在同一時間追向凌菲。那些可是主席用瓷啊,珍貴異常,可不敢讓凌菲給‘弄’壞了。
黃龍在這時也帶着保鏢追了出去,都知道主席用瓷的重要‘性’,就算不給明恆輝,也只很有紀念價值的東西,要是凌菲大小姐脾氣發作,把那些瓷具給碎了,那可就有得樂了。
奈何,凌菲好歹也是警校畢業的高材生,或許身手不怎麼厲害,但基本的體能還是元超常人,又是在提前偷跑的情況下,一溜煙兒就沒了人影。
“分頭找!”凌宇這時候也管不上明恆輝了,向着黃龍等人下命令後,當先就朝着一個方向跑去。
要知道,這裡是四合院的聚集地,到處都是‘交’錯的巷子,想追一個拼命跑的人,還着實不太容易呢。
半個多小時後,凌宇氣喘吁吁的回到大四合院,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心頭氣得不行。凌菲這個小祖宗,怎麼就這麼能惹事啊!
這時,黃龍也回來了,靠近凌宇說道:“凌少,我們找到菲小姐了。”
“呃,人呢?”凌宇喜道。
“呃,在故宮的城牆邊,那個傢伙正在向菲小姐道歉,態度‘挺’誠懇的,所以我們沒敢過去打擾。”黃龍說道。
凌宇愣了愣,‘摸’了‘摸’腦袋,神秘一笑道:“黃龍,你說,要是凌菲找了個男朋友的話,那傢伙的該怎麼稱呼我,我又該怎麼稱呼那傢伙呢?”
黃龍傻住了,凌菲算是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