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蔣偉沒有回答林正尚的話,發動寶馬,轟一下就向着新生報到處飛去。孔子文學網-..-有些話不需要說,反正他看上的‘女’人,他是絕不會輕易放手的。
林正尚跟蔣偉其實是姑表親關係,又是一起長大的玩伴,所以很瞭解蔣偉的心思,不禁皺眉提醒道:
“喂,我跟說,這裡畢竟是京大,你小子就算有什麼想法,也別‘亂’來啊。要不然,別說是你爸,就連我爸都不一定保得住你。”
蔣偉聽得一陣厭煩,自從他家裡費勁關係將他‘弄’進京大後,叮囑他的牢‘騷’就一直沒有間斷,現在又被跟他同樣愛惹事的表哥林正尚囉嗦,心裡就更厭煩了。
“行了,我心裡有數。不就是個妞嘛,我纔不會對她用強呢。要是落得跟你那個妞一樣,也變成條死魚,我的心思不就白費了。”
林正尚鬆了口氣,京大畢竟不同於別的地方,要是這個無法無天的表弟敢在京大‘亂’來,他還真得替家裡捏把冷汗呢。
然而,林正尚忽略了蔣偉話中的重點,他是不會用強,也就是說,他會用其他辦法,例如製造出某種形勢去‘逼’迫,‘逼’迫徐夢薇乖乖就範。而‘逼’迫的目標,自然鎖定在凌宇身上,誰叫凌宇已經被他認定是徐夢薇的男人了呢。
凌宇很利索的辦理完入學手續,在回去的路上,徐夢薇卻一臉的歉意,一直不知該跟凌宇說些什麼好。
徐夢薇已經看到,凌宇在辦理入學手續時,填寫的專業竟然是工商管理,讓她猛然想到之前的那個蔣偉,心裡不禁很過意不去。
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子,很瞭解蔣偉那種公子哥的脾‘性’,她給了蔣偉臉‘色’看,蔣偉肯定放不下面子,而凌宇現在又跟蔣偉同系,以後的摩擦自然是無法避免了。
“對不起,我,我又給你惹麻煩了。”徐夢薇一臉歉意的嘟起小嘴道。
“呵呵,沒事,如果沒有點小麻煩,校園生活不就變得太乏味了嘛,那可不是我想要的。”凌宇滿不在乎的笑道。
“可是,可是,看他看的車子,還有那麼多的通行證,顯然也是個有背景的公子哥,你,你要小心點啊。”徐夢薇擔憂的提醒道。
凌宇看到徐夢薇這麼關心他的樣子,忍俊不禁失笑道:
“哈哈,行了,我心裡有數。而且,不是還有我們的陸大小姐在嘛,她可是答應過我的,誰要是敢欺負我,她就會幫我出頭的。”
“她,你就聽她吹吧,最不靠譜的人就是她了。”徐夢薇想到陸‘玉’瑤總是沒個正經的樣子,很沒信心的說道。
凌宇聞言就愣了愣,陸‘玉’瑤像是那種吹牛皮的人嗎?
看着不太通世故的徐夢薇,凌宇搖頭失笑。孔子文學網只有徐夢薇這樣的傻丫頭,纔會看不出陸‘玉’瑤的能力。
想想都能想到,以徐夢薇的美貌,爲什麼在京城幾年都沒被那些公子哥給吃掉,難道那些傢伙都是柳下惠不成?很顯然,陸‘玉’瑤一直在保護徐夢薇,所以沒有一個公子哥敢對徐夢薇‘亂’來。
想到這一點後,凌宇更能確定陸‘玉’瑤的背景很深,所以連好姐妹都不方便透‘露’,爲的就是不想保持住純潔的姐妹情誼,不想姐妹之間產生沒必要的隔閡。
凌宇這頭帶着徐夢薇去吃飯,吃得很開心,卻不知道明恆輝已經抵達大四合院,而且還是以收破爛那麼牛‘逼’身的份出場的。
只是,明恆輝也不知道凌宇不在大四合院,而在大四合院內等着他的卻是另有其人,而這或許就是他的命中劫數吧。也是他命中的劫數吧。
凌菲剛抵達京城,一頭就撲向大四合院,留守的黃龍見到凌菲這個小祖宗後,嚇得就像開溜。
“黃龍,站住,跑什麼。”凌菲攔住黃龍的逃路,沒好氣道:“你答應教我功夫的,這都快一年過去了,怎麼連個人影都不見啊!”
黃龍大感頭疼,當時是被凌菲糾纏得沒辦法,才敷衍一下令菲,現在可好,被凌菲逮着住了,想敷衍都敷衍不過去了。
“呃,那個,老闆要我守在這裡,我沒空啊。”黃龍找起藉口道。
凌菲聞言就愣了愣,環顧了一圈裝修現場後,美目就亮了起來。“哈哈,這不是正好嘛,這個院子這麼大,你可以一面守在這裡,一面教我功夫,兩不耽誤啊!”
黃龍滿頭掛起黑線,暗罵自己太蠢了,怎麼擺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呢。
“嘿嘿,要不,等明天吧。”黃龍乾笑道,用上了拖字訣,心裡已經打定主意,今晚就跟凌宇說,他是非得逃回環江不可了。因爲無論是凌斌還是凌忠國都警告過他,絕對不能教凌菲功夫,他就算是有再大的膽子,也是不敢違背啊。
凌菲不疑有他,一屁股就坐到一張老紫檀木椅上,挪了挪小屁股後,很興奮的點頭道:“喲呵,還別說,這椅子‘挺’結實的嘛。”
黃龍很無語,大小姐,你知道這椅子值多少錢嗎?要是給你這麼晃散架了,老闆還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黃龍,這椅子我怎麼覺得‘挺’眼熟的啊?”凌菲還在繼續搖晃着椅子,一面晃着,一面好奇問道。
黃龍聞言大驚,警惕的看了眼四周後,急忙靠進凌菲,小小聲的說道:“我說大小姐,你別搖晃了,這椅子就是河田祖屋裡的那一套,可經不住你這麼折騰啊。”
“啊,你怎麼不早說。”凌菲嚇得跳了起來,這可是傳家之寶啊,要是‘弄’壞了,父親和爺爺都會殺人的。
驚嚇過後,凌菲想想不對,這套傢俱怎麼會運來京城了?
黃龍看出凌菲的疑‘惑’,謹慎的靠向凌菲的耳朵根道:
“大小姐,你千萬別聲張啊,無論是誰問起來,這套老紫檀木傢俱都得說是在這裡得到的。這是老闆的吩咐,你可別壞了老闆的大事啊。”
聽到這話,再看着黃龍一臉緊張的樣子,凌菲也不敢胡鬧了。點了點頭後,她乖乖的坐回椅子上,不敢‘亂’搖,隨手就拿起旁邊茶几上放着主席用瓷,倒茶喝了起來。
一面喝着茶,一面疑‘惑’的看着瓷具,凌菲納悶道:“我說黃龍,宇哥的欣賞水平也太低了吧。這麼難看的杯具,他竟然也會買,腦子是不是被‘門’給夾壞了啊!”
黃龍一掌捂到臉上,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關於主席用瓷的事兒,牽連太大,他也不敢胡‘亂’說給凌菲聽啊。
然而,事情總有湊巧,偏偏在這時候,一身收破爛打扮的明恆輝來了,正巧聽到凌菲那句話,心頭頓時狂喜啊!
“高價回收廢書廢報紙咯,爛鐵爛電視,舊冰箱洗衣機,有什麼收什麼咯。”
明恆輝吆喝着收破爛的管用口號,推着一輛破三輪車就進到了大四合院內。而他心裡卻是滿腹抱怨,這些收破爛的是怎麼搞的,爲什麼沒有收破舊瓷具的口號呢,真頭疼。
其實明恆輝是錯怪別人收破爛的了,破舊瓷具有什麼好收的,根本沒利可圖嘛。當然,這也是因爲明恆輝不熟行,事先沒了解清楚狀況。
“呵呵,這位小姐,您家裡有什麼東西需要賣的嘛,您看我這車裡,一點東西都沒收到,您就幫幫忙吧。”
明恆輝還真是演什麼像什麼,讓人看着就真像個很久沒開張的破爛戶,着實怪可憐的。
‘女’人啊,都是愛心氾濫的東西,凌菲見明恆輝一副落魄的可憐樣,頓時同情心大起道:“黃龍啊,看看我們有什麼不要的嘛,全給他吧。”
黃龍環顧了一圈後,聳了聳肩道:“沒啊,現在正在大裝修,不要的東西,早就全扔了。”
凌菲眉頭一皺,瞟了眼身後已經內拆得一塌糊塗的房子,眼睛一亮道:“裡面應該有電線、鐵枝或鋼筋什麼的吧。”
“嗯,那倒是有一些。”黃龍愕然道,這大小姐也太熱心了吧。
凌菲聞言一喜,就笑看明恆輝道:“喏,那裡拆剩下的東西,你看上什麼,儘管拿好了。”
明恆輝心頭叫苦,感情真把我當收破爛的了。
得,既然演了,就得敬業不是,收就收吧,誰怕誰啊。沒辦法,都到這份上了,我總不能說不要吧。
明恆輝頂着頭皮,貓着身板,提着個大編制袋,就那麼在一堆建築垃圾上撿起破爛了。
如果讓凌宇在這看到,保不準會笑破肚皮,輝二哥太能整事了。可惜啊,如此經典的一幕,凌宇沒機會看到,若干年後,凌宇和明恆輝提起這事時,總是忍不住一同大笑,真是年少輕狂,什麼荒唐事兒都敢幹啊!
好半天后,明恆輝滿頭大汗的回來,撿到的破爛貨也不多,拿出小秤一稱,一算後,就向凌菲抱了個數道:
“這位小姐,一起二十七塊半,這價錢您還滿意吧?”
其實呀,明恆輝那裡懂得看秤,更不清楚破爛的單價,他盡是在胡扯,價錢足足比別人高了一倍,就爲了讓凌菲感覺他的價錢公道。
凌菲壓根就沒想要明恆輝的錢,滿不在乎的擺手道:“沒事,看你年紀輕輕,儀表堂堂,卻要被迫幹這樣的活,也是怪不容易的,錢就不用了,送你吧。”
明恆輝的心裡苦笑,感情她也知道我怪不容易的啊。
演戲演到底,明恆輝既然是收破爛的,遇上不收錢的主也是常事,自然不能裝清高的要給錢不是。於是,他在收拾好一袋子破爛後,猶豫了一會兒,又說道:
“這位小姐,還有其他東西不要嗎?”明恆輝說着這話時,眼珠子就一直盯着那些瓷具,目光都快要變成手了。
凌菲愣了愣,順着明恆輝的目光看去,恍然道:“噢,你喜歡這些瓷具?”
“是啊,您也知道,我們收破爛的,家裡用的都是破爛貨,就在前幾日,家裡的那些瓷具全用不了了,現在正爲這個發愁呢。”明恆輝一臉可憐兮兮的乾笑道。
裝,真能裝,凌宇要是在這兒,肯定會給明恆輝頒發一個影帝獎。
凌菲聽得辛酸,知道收破爛的日子不好過,同情心頓時氾濫成災道:“行,你拿回去用吧。還缺什麼,儘管說好了。”
明恆輝聽得些傻眼,凌菲的好爽大方和那份愛心不是裝出來的,他能感受得到。而自小就接受良好教育的他,此時不禁升起愧疚之心。
面對一個如此心善的美‘女’,他怎麼好意思去欺騙?要是日後,這個美‘女’知道一切,知道一切全都是假的,知道被他欺騙,他又如何去面對這個美‘女’?
猛然間,明恆輝有些後悔,感覺裝扮成收破爛的,其實是犯下了一個大錯誤。這是一種變相的唯利是圖,是他父親一直告誡他要注意的大忌,而他卻在不知不覺間,因爲主席用瓷的‘誘’‘惑’而犯大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