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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分節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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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再多看。

他們都以爲這是彼此之間的最後一次見面。何清羽是個習慣性掩蓋內心的人,即便陸益卓提分手的那晚,他有多震驚和不能接受,面上也都不會表現出來。他感覺心裡苦澀成一團卻還是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因爲陸益卓給的原因足夠充分。因此這下一次的見面,還能夠平靜的就像以前的某個瞬間。

陸益卓一直以爲自己是把何清羽當做替身,身體亦或是感情都是。他早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起,就沒有在和何清羽的做.愛中想起林真的模樣。或許只是習慣性的這種潛認識,讓他根本沒有認清自己已經付出了真正的感情。

而這種虛假的自欺欺人的認識,終於讓他在最後的最後失去了何清羽。他自以爲的輕易抹去,卻是導致了今後多人傷痛的最終根源。

對我就是這麼表臉這麼直接!!

看到他們說簽約回收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我的心情幾乎是崩潰的O__O";…

也就是說到我完結那天,我纔有申榜的可能←_←

哈哈哈

還有就是以後更新時間改到每晚七點。。麼麼噠

☆、第二十章

半年後。

陸益卓看了看手裡的牌,發現自己這回又抽到了一手好牌。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跟這幫子朋友來牌,自己手氣一直特別好。

今天這趟子打牌沒別的意思,輸了不賠錢,只是個小娛樂。

魏顯鍾跟自己一夥,四個人圍在一塊,就坐在這個高層別墅套房的地上。

魏顯鍾湊過來一看陸益卓的牌,馬上樂了,衝着對面倆人說:“你們倆又完了。陸益卓牌又好得不得了。”

“我.操。陸益卓你都贏了五六回合了,手氣不帶這麼好的。”對面其中一個男人說着。

“可能是這個位置的問題。不都說風水輪流轉,要不下一牌你坐我這?”陸益卓開了個玩笑。

那男人跟着陸益卓又揶揄了幾句,他旁邊那人才插了一句:“不怪益卓手氣好。那整個人意氣風發的,來牌自然回回贏。”

陸益卓笑了笑,把手裡的牌移了移位置。“可別這麼說。”

“前幾天我到B市出差,有朋友推薦我看一個講座。我那時候急着走,就說沒時間。我那哥們也是個實在人,說過去之後能結交不少人,回去之後沒準就能哪個地行個方便。我就過去了,結果演講那人你猜誰...”

陸益卓沒擡頭看他們,只顧着看怎麼出牌了。這會兒聽見這話就笑起來。魏顯鍾斜眼看了他一眼:“是益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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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了一眼陸益卓,也笑開了:“可不是嗎。那主持講座的人可都是市長邀請的青年才俊來的,這跨着市也能把咱們益卓請過去。”

陸益卓笑了笑,跟這倆人也不太熟。只是一直襬手:“只是恰好有這個機緣,別把我說的好像真名氣多大似的。”

說起來這半年陸益卓的生意倒確實是越做越大,魏顯鍾無所事事在分公司打雜,結果一打開本地財經新聞,上面一堆宣傳陸益卓公司的。

買了本雜誌,竟然上面還有陸益卓的專頁採訪。回了家歇幾天,老爺子偶然也提起來陸益卓:“你老跟陸家陸益卓混在一塊,怎麼也沒學學人家的生意頭腦和商場手段?成天什麼也不幹,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出息。”這原話他都沒好意思跟陸益卓說。

這把陸益卓誇天上去了,把自己貶到塵土裡的話,他能好意思說出去?

陸益卓聽着他們一直在說自己,沉默着乾脆就沒搭話。只面上微微笑着,一副貌似高深的模樣。

不一會兒,手機突然響起來了。

陸益卓跟着他們三個人打了個手勢,進了裡屋的房間去接電話。一接起來,聽見裡面的聲音簡直就是震驚了。

“陸益卓,想我了嗎?”林真也不知道這段時間想了些什麼,這半年多沒聯絡上來就是這麼一句。“我回國了。”

“林真?!”陸益卓手機都沒拿穩,差點機身就要摔到地上。“你回來了?我馬上去接你。”

陸益卓可真是沒有想到林真能這麼快回國。心裡早堆積了一堆無人可訴說的思念,現在只想趕緊去把林真接回來,好好的擁抱他。

一走出去,就跟魏顯鍾說了一句:“顯鍾,林真回國了。我得去機場接他。”

“這麼快?”魏顯鍾早在剛纔就聽見了陸益卓裡面那一句,現在也不是很驚訝。就從地上坐起來:“不過也是。再不回來你要成望夫石了。”

陸益卓笑了下,沒想跟魏顯鍾繼續貧。那另外兩個男人雖然不是太熟,但是都是這個圈裡的。聽魏顯鍾這麼說,都開始開玩笑:“就是林氏木業的那個林真?早聽說我們陸益卓可是跟他關係匪淺。你們倆去接回來,讓我們也認識認識。”

陸益卓應着好:“行,一會兒我接林真回來。咱再繼續玩。不過林真是個認生的性兒,你們倆悠着點。”

陸益卓這就開着車,載着魏顯鍾一塊開往了機場。林真正好從機場大廳裡走出來,陸益卓從車上下來,隔着距離衝着林真叫:“林真!這裡。”

魏顯鍾也從副駕下來,好久沒見林真。離近了看只感覺他整個人眉眼精緻,甚至比出國之前看起來長相更出色。

“林真可真是越長越好。”魏顯鍾笑了一句。林真走過來把行李遞給他,聽見這一句回了句:“去美國幾個月淨是在海邊別墅裡呆着,我都感覺自己要被西海岸陽光曬黑了。怎麼在你眼裡就是越長越好?”

口氣裡倒沒一點好久不見之後的生疏客套,轉過頭就衝着陸益卓問:“我問你想沒想我,你在電話裡也沒有回答。快現在說。”

魏顯鍾塞着半邊耳朵,直呼受不了。趕緊跑到後備箱去擱林真的行李箱。

“想的緊。”陸益卓笑着看林真,感覺到他與以前明顯的不同。“每天晚上睡覺之前就在想你在幹什麼,打過去電話卻又怕是唐突。”

林真笑着靠近陸益卓的脣,輕聲說着:“我搬到你家好了。也省的回國後還是見不到面。”

陸益卓一向沒法抵抗林真的主動,這下子看着近在咫尺的那雙紅潤的嘴脣,一下子貼了上去。礙於機場人來人往,也只是敢輕貼一下。“明天就搬過來吧。今晚我就去你家拿你的行李,順便跟林叔叔打聲招呼。”

有間酒吧這時候正是人少的時候,何清羽進來的時候,看見有不少店裡的男孩聚在吧檯前面喝酒。穿着都非常露骨。昭示着他們的身份。

曲新還在一旁的舞臺上面,跟着新來的一支樂隊講着話。何清羽就坐到一邊,獨自一人,沒去跟那羣男孩摻和。

曲新這邊跟這幾個鼓手貝斯手講完話,一轉眼就看見何清羽自己一個人坐在吧檯前面。

“這不合羣的...”曲新隨口說了一句:“中用的也就是那副好身段了。”

他走過去的時候,想跟何清羽再講講不久前剛勸過他的事。這不少圈裡的好Top都在跟他說,這個何清羽比較合胃口的樣子。就是人家不幹到牀上。

樓梯間裡這時候走下來一個人。跟着曲新打招呼:“曲哥好。”

曲新掃過去一眼。那人是剛來的男孩,歲數不大,也就二十,名字叫阿宇。也不知道爲什麼,就來到這裡當MB了。曲新當然也不會問理由。

他應了一聲,然後就在何清羽身邊坐下。那個叫阿宇的男孩也走過來。

何清羽看着曲新立馬叫着人:“老闆...”曲新笑了一聲,轉眼看見阿宇,心思轉了一圈。

“阿宇。這是何清羽,比你早一年來這裡上班的。”何清羽顯然沒想到曲新對自己做起了介紹,慌亂看着阿宇說:“你...好。”

阿宇看着他緊張的樣子,露出溫和的笑容:“清羽哥好。”

“阿宇,我問你...你來這裡上班一個星期,賺了多少錢?”曲新眼神瞥向了一邊的阿宇。

“我嗎?這幾天都有客人點我的。曲哥你打給我賬戶裡的錢,已經都有幾萬塊了。”阿宇性格溫順,據實回答。

何清羽瞳孔一收縮,知道曲新這是又要說什麼了。他最近一直在跟自己提這個事。何清羽他媽住院費還是在欠着交不上,何清羽甚至也都在思考要不要做。不過始終下不了決心。

“清羽,前段時間你那個叫陸益卓的朋友,你們倆現在怎麼樣?”

何清羽頓了頓,纔回答說:“他...他最近忙。我們很少聯繫了。”

“要是我想的沒錯。前段時間你們倆算是...在一起交往的關係吧。”曲新狀似無意的提了一句,又把何清羽弄得很慌張。

“算是的...”

“你們倆斷了?”曲新轉着耳垂邊上的耳釘,繼續問。

“嗯...半年前的事了。”

“是他先提的分手?”

何清羽應着。曲新聽到這笑了兩聲:“其實吧清羽,你也知道店裡來的不少客人條件都不錯。也有跟你年齡適合的。”

“也有很多人到我這來點名提到你。所以...你要運氣好的話,沒準就真能一晚上就傍個不錯的男朋友。你媽住院什麼的,那些錢當然也就不算什麼了。”曲新只感覺自己再說下去就有點逼良爲娼的意思了。何清羽卻還在那裡一副猶豫的模樣。

非讓他說點狠話。曲新斜了他一眼:“再回頭說說那陸益卓。清羽你到底是有多瞭解那個人情況?”

“我過年的時候跟他們那個圈裡混了幾天,聽說了點事。那個陸益卓一直有個男朋友,名字好像叫什麼真。結果問了問才知道是林氏木業的林真,那個人我可認識,性兒特別傲。我回頭一想,不知不覺就想到了你。”

何清羽靜默的聽着,聽到這就想出聲阻止曲新繼續。結果曲新還是把後面那句話說了一半:“因爲你跟他長得太像。尤其是側...”

“不要...不要說了!”何清羽終於紅着臉打斷了他:“我明天...明天起就開始做。”

一旁的阿宇本來聽着,這時候也擡頭看了何清羽一眼。更讓何清羽覺得難堪。

“老闆只要你給夠我每一次的薪水。”他最後說。

隔天的晚上何清羽按時來酒吧上班。轉角就看見樓梯上有兩個男人在激.吻。一瞥發現被壓在牆壁上的是阿宇。他趕緊把眼轉了開。

上了樓遇到曲新,曲新告訴他客人在四樓的套房475號等着他。何清羽根本沒想到會這麼快。

曲新只告訴他記得剛進來的時候培訓教過的那些。何清羽低着頭一想,只想到第一步好像是身體撫.慰,然後就到了口.交。

他精神有那麼點恍惚。聽見曲新又交待了一些,就坐了電梯轉回了樓下。整個人還是傻站在原地。

正想從樓梯走到四層,一擡頭就看見遠處靠着牆正依偎的兩個男人。高的那一個男人正低着頭,親吻着稍矮身形秀苗的那個。

動作好像很溫柔。何清羽揉了揉眼睛,看見那高個男人微微側過臉,這才確定那是陸益卓。半年時間不見,他卻一眼就可以認了出來。

低的那個人和自己身高差不多,從背影就可以看出來容貌一定清朗俊秀。

他腳頓在那處,怔愣着。身體好像定在了原地。

何清羽腦袋裡忽然蹦出不久前那陸益卓的朋友跟自己說過的話。他說自己和他們的一個朋友很相像...他眼神那麼怪異,何清羽那時候卻沒絲毫察覺。那朋友暗地裡怕是會笑話自己傻的吧?

還有很久之前陸益卓喝醉之後的那些話,何清羽這時候全部想起來。動聽的耳邊情話,直把他聽的心裡一股溫暖。那時候聽着就覺得陌生,現在想起來,原來本來就是對別人說的。

昨晚聽到曲新那樣的說辭,何清羽心就忽然沉到了谷底。連認真思考和反應的力氣都沒有,只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從一開始的一切就全都是虛假的麼?只是因爲把自己當做其他人,纔會和自己在一起嗎。他有多像那個人......?他怕自己一意識反應過來就會不停的問自己。所以只能急忙的打斷曲新,不想再聽下面的話。

何清羽從最初時候就告訴過自己的,自己這樣情況的人,憑什麼就會讓陸益卓看上?他有過抵抗防禦的,然而抵不過感情的熱烈迸發。生平第一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