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分節 14
“哈,原來你還記得我吶。”陸益卓語氣有點怪異。何清羽擡頭看着他側臉,愣愣的問:“什麼...什麼意思?”
陸益卓走過來,掏出鑰匙把門打開。心裡盤算着何清羽這趟來的倒好,正好他跟他談談“分手”的事。
其實說是“分手”的話,有那麼點矯情吧。他們之間本來就沒有開始過。反正在陸益卓這裡是沒有。他心裡一直唯一有的就是林真,當時想把何清羽搞上手,也純粹是因爲他實在酷似林真。
現在林真都已經要回來他身邊了,他還要何清羽幹什麼。何況何清羽還是個做MB的。
他貌似是笑了笑,回答着:“沒什麼意思。你進來吧。”
兩個人進了屋子。何清羽明顯就變得有點侷促,簡直就是和兩個人初認識的時候一個樣。
“我說何清羽,你是對着誰都是這樣嗎?”陸益卓看着他畏手畏腳的站在門邊,說着:“先把鞋換了啊。”
何清羽低着頭,急忙應着:“不是...是因爲我們好久沒見了。”把拖鞋換上,又跟着陸益卓後面到了客廳。
兩個人相對坐着,陸益卓點了一支菸嘴裡吸着。何清羽看着他,心裡組織好了語言纔開始說:“我是有話要問你的。”
“說吧。”陸益卓往後面仰躺了一下,“我聽着。”
“那個...前幾天我有去你們公司找你的。你們公司秘書說的話讓我不太理解。”
“嗯?小宋是嗎?她說話就是有時候衝,你也別在意。”陸益卓衝着他笑了笑。何清羽本來還想問那句“他纏着陸益卓”是什麼意思,聽着他這麼說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
只得又說着:“還有就是之前的事。陸益卓...我不是做那種工作...”
正想說着,發現陸益卓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何清羽再往下看,發現他褲.襠那裡有了點挺起的輪廓。他臉瞬間就紅了。下意識的正想往後退,卻被陸益卓伸過來的手一帶。被帶到了他身上。
“正好我也有事情和你說...”陸益卓對着何清羽耳邊說:“可是現在...還是有更重要的事。”
何清羽在這樣的情況下,又突然想起了方纔還沒說完的話。就吃力的想繼續說完:“還有就是...我到現在只有你一個男人的。我沒有...不乾淨。”
陸益卓抱着他兩條腿岔開,聽着這話直想笑,但是還是嘴上迎合着:“是是。你只有我一個男人,所以裡面纔會這樣緊。”
何清羽聽着這話,羞得把頭轉到了另一旁。下面的話怎麼樣都說不出來,索性就只是配合着陸益卓的律動了。
兩個人只做了一個回合。何清羽躺在陸益卓身子下面,累的不想多動。陸益卓這時候翻身下來,在另一邊坐了起來,說道:“剛纔我想談的事情,現在可以說了。”
“何清羽,咱們倆以後別再見面了。”陸益卓光.**全身走下沙發,這一回是從衣服內側兜裡面拿出一張信用卡。輕巧說着:“我這趟回來身上也沒拿多少錢。這張信用卡你拿去用吧,裡面應該是還有五萬多塊錢。”
“怎麼這種眼神看我?”陸益卓一回過頭纔看見何清羽已經坐起身,並且直看着他。
“什麼...什麼意思。”何清羽問着。顯然有些沒反應過來。
“就是分開的意思啊。互不來往懂了沒?”
“爲什麼...?我們剛剛纔這樣在一起...我不明白。”何清羽出聲問他。他根本就不懂陸益卓的意思,剛纔不是還好好的抱着他嗎,怎麼轉眼間突然說要分手。
“我說你是就一點也看不出來嗎。”陸益卓瞥了一眼何清羽身上,白皙的皮膚上還有幾點紅痕,他知道那是他之前留下的。“我這麼久沒聯絡你,不就已經是這個意思嗎。”
“因爲什麼?”何清羽看着他,“爲什麼?”
陸益卓實在懶得解釋那麼多,轉過眼落了一句:“我對你沒感覺了。也不要問我爲什麼沒感覺了剛剛還要跟你幹一炮,你自己也有爽到的吧。所以這樣我們二人是互不相欠。”
何清羽也不知看着哪處看了好久,陸益卓都已經把衣服穿的差不多了。他才說:“好...”
陸益卓嗤了一聲,心想還輪得着你說好不好麼。轉過身又想起來,何清羽跟着自己那段時間,其實他是挺舒坦的。何清羽是個懂照顧體貼人的。
陸益卓想着還是慈悲點說話:“以後找個人好好過,有緣的話我們再見。”
何清羽艱難的從沙發上下來,大腿處還殘留着一點白色的**。他沒有管,拿了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陸益卓就把信用卡往他眼前遞:“給拿着。上回給你支票你就沒拿。”
“我不要...我不要...”何清羽說了兩遍,套最後一件衣服的手都有點顫抖。
陸益卓把信用卡往他手裡一塞:“我還是那句話,給你媽治病用。”
何清羽低着頭,半晌了才握緊那手裡的東西。“...好。”
他步伐非常不穩定,幾乎是扶着牆才走到了門邊。沒跟陸益卓道最後一聲話,開了門就往外走。
陸益卓等他走了一會兒了才覺得不對勁,何清羽怎麼沒有一點挽留的意思?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真是有點過度的自尊心作祟了。不過提出分手之後,他還以爲何清羽起碼會說幾句挽留的話。
不過這也就行了。在這個事上面他也算沒有虧待何清羽,這事就算這麼結束了。現在是就等林真回國了。陸益卓想到這,嘴角揚了揚。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不敢多發。。其實也就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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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何清羽在繳費櫃檯前面,把用一小塊紙包住的錢拿了出來。這回一共是兩萬塊錢。一次性當面就可以付清。
何父正從樓上下來,看見何清羽正在這邊辦着繳費手續,就走了過來。
“爸,您怎麼還是下來了。”何清羽往後偏着頭一看就看見了何父。“我不是都說過了嗎。我一個人來就行,你在房裡照顧着我媽。”
“你媽這麼一會兒功夫就睡着了,我就想着還是下來看看你。”何父盯了一眼他遞過去的那一疊錢,問着:“剛從銀行裡取出來的?”
“嗯。”何清羽答着,一面又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票根單子。
“多少錢?”何父看了一眼他接過來的票,眼尖的已經看見了那一行的數字,嘴裡念着:“兩萬多...”
“清羽,我就一直沒有問過你。你是怎麼籌夠這些錢的?這個月我不過就往你賬戶裡打了三千。你在你那個小公司,一個月薪水也不是很多的...”
何清羽走着的步伐一頓:“這個月有問朋友借了些錢。”這兩萬塊確實是來自陸益卓那裡。
“你什麼都不跟我們說。”何清羽他爸嘆息着拍了拍何清羽的肩:“借了多少錢?又是問誰借的?”
何清羽正在發愁着怎麼回答,口袋裡的手機卻突然響起來。“爸,我先接個電話。一會兒再說。”他轉到了走廊的角落,借了個安靜。把手機打開,才發現是陸益卓的來電。
他想了想,這估計是回自己前兩天的去電。他們分手之後,何清羽發現有幾件衣服和一些零散的東西,還遺留在陸益卓的公寓。就給陸益卓那裡撥了幾通電話,想看看他什麼時候在家。
等了這四五天,陸益卓那邊好歹是回過來了電話。何清羽吸了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和洪亮一些。這才接起了電話。
“怎麼這麼久才接?在幹什麼。”陸益卓上來就是這麼一句。倒讓何清羽有種還在以前的錯覺。“在醫院...剛纔在跟我爸說話。就誤了時間。”
“嗯...”陸益卓嗯了一聲,也不知道在嗯什麼。“我聽到了你的語音留言,就給你撥回來說一聲。我明天下午在公寓,你可以那個時間來拿你的東西。”
“好。”何清羽應着:“明天下午三點可以吧?”
“什麼時候都行。我在家呆一下午。”陸益卓口氣十分暢快。
何清羽應了一聲,然後掛了電話。
一回頭髮現他爸還在樓梯上等着他。何清羽看着何父說:“爸,那個...這就是我那個朋友來的電話。”
“嗯是嗎?你的朋友人不錯。你到時候請人家吃個飯,好好謝謝人家。”
“好...回頭我就約他出來。”何清羽低了頭。
“嗯,看看這錢能不能晚點還。到時候你媽病好多了以後,咱們就把錢籌籌還給人家。”
“好...我知道了爸。”何清羽應下來。
隔天的下午,何清羽就去了陸益卓的公寓。從電梯裡出來之後,看見陸益卓那一戶的門就是半掩着並沒有關。何清羽就直接進了屋裡。
陸益卓似乎正在打電話,聲音在屋裡面迴響着。何清羽聽不出來他在哪個屋。
索性就想着還是不要先打招呼了。他進了以前他們兩個人一起住的屋子,那段時間陸益卓纏的緊,何清羽就把一些經常穿的衣服放了一些在這裡。一直以來也沒有想着往回家拿,現在該是都全拿回去了。
他翻了翻櫃子,很容易就把自己的衣服全部取了出來。他來的時候帶了袋子,現在就把這些衣服擱進了袋子裡。
想了想還有浴室裡的牙刷和牙缸。其實也不是很需要拿走,但是總歸擱在這裡不太好。
畢竟他和陸益卓已經沒有了關係。
何清羽把袋子裝了個滿,走出屋卻還是沒看見陸益卓。房間裡現在很安靜。他站着屋門口只半晌,就又聽見了陸益卓的打電話的聲音。
看來陸益卓比之前還要忙,在家還是歇不了。可能都是因爲他要來拿行李,他才空出的時間嗎?何清羽胡思亂想着,一側眼就看見客廳的雜物近乎堆滿了沙發。地上也不是很乾淨。
他就把袋子擱在了桌子上。去陽臺把掃把和拖布拿來,把客廳認真收拾了一通。雜物通通歸攏在了一旁。看着客廳逐漸乾淨整齊起來,何清羽又轉到了臥室裡面收拾。
陸益卓還在打電話,他聽不清到底他在說什麼。屋裡大致都收拾了一遍,何清羽想着這是最後一次來了。又想了想陸益卓那個忙碌的樣子,就又到了廚房看看。
畢竟陸益卓給了他這麼多錢,真的算是幫了自己大忙。他做這些都是應該的吧。何清羽把廚房櫥櫃的東西都收拾好,雜亂的冰箱也是一樣。
由於擔心陸益卓找不着東西。他又從自己的袋子裡翻出來一疊便利貼,在冰箱門上貼了幾個備註條。
想了想卻又覺得少了些什麼。他又回去臥室,翻了翻櫃子裡的東西。看見醫藥箱是在二層的小抽屜裡,於是就又往抽屜邊緣貼了一個標明條。
這回走出來卻發現陸益卓已經打完電話,就在客廳站着。
他走出去,陸益卓聽見聲音回頭:“你來了啊。我這也剛看見,你都收拾好了?”
目光瞅了一眼在茶几上的袋子。
“嗯,剛纔你在打電話。我就沒打擾你。”何清羽答道。
“成。看看沒漏的東西吧,可別漏下什麼。”陸益卓右手還攥着手機。
“沒了。我都有仔細的收拾。”何清羽說,一面又拿起自己的袋子:“那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嗯路上慢點。”陸益卓隨意的答着,一面又拿起了手機來看。
又給這次多方合作開廠的負責人打了個電話,這事情纔算徹底在他這裡定下來。他往廚房走準備拿瓶礦泉水來喝,卻看見冰箱門上貼着一堆小便利貼。他湊近了一看,照着那上面的話拿出了一瓶果味飲料水。一面嘴上說着:“我怎麼不記得這裡還有這種飲料水...”一面看着這種悉心體貼的備註條,卻又在心裡看輕着何清羽。
這也是他表達眷戀不捨的一種方式吧。陸益卓想着,不過只要達到徹底擺脫了他的目的就好。廚房這邊的玻璃窗可以看見樓下。
陸益卓喝着水往下面隨便一掃,看見了何清羽正在出公寓大門。隨即轉開了眼,